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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后来有一次,祖宗在电话里说,他再过几天就回来了,问我想好了吗?
我说,我想好了,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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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他走了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秋天了。
他进门的时候,那几个人就撤了,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疲惫,这是从没有过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意不顺利的关系。
我问他,需不需要给他放洗澡水,他说不用,只想冲个凉。
我照例伺候他脱衣服,他洗澡的时候说没有浴液了,我在门口给他递了一瓶,他就把我和浴液一块拽了进去。
我的睡裙被水打湿了,真丝睡裙,他用手嘶的一声,就给我扯成了两半。身子下边跟着一疼,他那个东西硬硬的就挤了进来。
祖宗其实是一个挺矫情的人,这一点我开始没发现,后来才察觉到。比如,他有话从来不会好好跟我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再比如,他那天回来话都没跟我正经说一句,就按着我做活塞运动。
我被他压在玻璃壁上,又被他按在浴室的地砖上,后来又被他扔回床上。身子一直没松开,紧得跟什么似的。我用手搂着他的背,低声下气地说:“别这么用力,疼”
祖宗在我头顶冷笑一声“你他妈还知道疼?我弄死你算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是秋后算账。
我什么都没再说,搂着他的后背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让他温柔点。可越想就越觉得难过,一种行至末路的难过,好像看到了一个结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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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完事后,他坐在床头吸烟,脸上还是那种疲惫,不像是身体上的,或许是精神上的,我也弄不清楚。我趴在床上看着他,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他吐了烟圈,先开了口“跟我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拉着被子坐起来,跟他并排靠在床头,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跟他好好说句话,才觉得我们是平等的。
我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找中介卖房子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告诉你,就是不知道”
祖宗不耐烦地打断我“小如,我他妈真不明白,你总是瞎折腾什么?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受委屈了?还是我天天虐待你,让你受不了了?你总把自己弄得跟苦菜花似的,演给谁看?”
我摇了摇头“都没有,你对我挺好,没有委屈我,也没有虐待我。但是我却越来越受不了你这种好。跟你在一起我压力很大,我不知道你能对我好多久。你每次生气我都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场子里,你还是我的客人,我还在对着你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