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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了起来。我赶紧侧身而卧,背对着他,我都还没彻底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呢。
可能是刚才被他压得缺氧太久,我觉得还在些迷迷糊糊的,浑身软绵绵的。
他右手仍然放在我胸间,已由原来的手握一乳换成手握两乳,他还不停地用母指和无名指揉我的两个乳尖,我虽有感觉,却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任由他去。
“吃晚餐了没有?”他轻声在我耳边问,用普通话。
“你说什么?”我错听成了“昨晚你唱歌够了没有”所以我右手反手轻轻向他打去,无意间却打在他的肉虫上。
“呵!”我有些歉意,但又觉得此时他的yīn茎软软的像个肉虫。
“你干嘛打我兄弟?”他假装生气,手用力捏我乳房。
“你个坏蛋,谁唱歌了?”我又反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问你吃晚饭了没有?”他辩解说。
“你说呢?明知故问,这不讨打吗?”我狡辩,然后幽幽地说“都被你折磨成舍样了,还吃晚饭呢!”
“我请你,算给你赔礼,好吗?起床喽!”他柔情绵绵,仿佛我多年的情人似的。
“我没力气。”我再翻身俯卧在床上,双手敲打着被子假装生气。
“好,你就等着”不用看我都知道他在穿衣物。一会儿后,他的手袭上了我的背,轻轻拂过后,又捏捏我的屁股,最后居然拿出短裤来帮我穿,也不知他是怎么找到的。
我惊异于他的温柔,顺从地让他把短裤给我套上,在他往上提短裤的时候,我感到他手很温暖,手滑到哪里都能激起我的感应。最后他还在我屁股两边一边亲了一口。短裤穿好后,他把我翻仰过来,继续帮我套乳罩。我顺从地让他抱起来,扣上乳罩扣。然后他帮我把衣服笼上,是那件天蓝色的胸前有朵大白花的t恤衫。
然后又放我躺下,给我穿牛仔裤。我享受极了,真的,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由衷地靠近了他许多,我们之间已经很融洽了。
“该起来了吧?我的宝贝。”他亲了一下我的脸。
“谁是你宝贝?”我对他妩媚一笑,终于翻身起床了,整理着他帮我穿的衣物,走进卫生间梳头打扮起来。
我出来时,他已把床铺收拾整齐,只是床中央还有一小片微湿的影子,我看着脸又红了起来。
“走吧!”我说。
他伸手来牵我,我顺从了。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显得很小,他的手心很宽,很有肉感。
他开的仍是他们政府的车,起动后,车载音响便播放乐曲,先是刀郎的二00二年的第一场雪,接着播放刘欢弯弯的月亮、张信哲爱如潮水,三首歌曲还未播完,我们便到了德克士脆皮炸鸡店。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他替我点了一只鸡腿,一个鸡翅,一杯牛奶,几片奶酪漂浮在上面,还烤了十串羊肉。
“你要撑死我不是?”我调皮地看着他。
“没关系,吃不完算我的。”他则要了一块大饼,一瓶啤酒“你来不来点酒?”
“我饿极了,算了吧。”说完我便狼吞虎咽起来,除了那根鸡腿我基本没动以外,其它都被我风卷残云似地消灭了。特别是烤肉串,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香的了,与在贵阳吃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你怎么只吃那点?忍口待客吗?”我惊讶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吃得那样少。
“我以为你会留下些残羹剩饭给我呢?”他调皮地说。
“给!”我把剩下的那根我只咬了一口的鸡腿递过去。
“好香。”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咱穷人只好吃别人的剩饭剩菜喽!”
“少凭嘴!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我作势吼他,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下来,我预感我这话有空子可钻。
“是嘞!”果不其然,他坏坏地看着我直眨眼。
“坏蛋!”我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喝奶。
“要不你也来杯啤酒,咱俩扯平?”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后,故作很香的样子问我。
“老抠,来你们新疆不请我喝葡萄酒。”我故意激他。
“噢!我怎么就忘了呢?”他赶紧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好后,直对我说对不起。我满意地笑了,其实我从不喝酒,葡萄酒也只喝过那么为数不多的几次,这次纯粹是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