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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合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聚时散,忽儿像一片乱糟糟的飞絮,忽儿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心身。尔后,再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了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盘,是重生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畜牲。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欢呤。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戏婶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他就夺门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弟弟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的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架。
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满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深渊。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荡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够享受新的生活。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的葡萄架下。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的围巾。“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头发,黄黄的,就象是老鼠的尾巴毛。”细妹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流露出高兴“那你要给我补营养呀,曾校医也说我营养不良,会影响发育。”“我会的,我要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东西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刘满激动地说。
“我相信你,哥!”细妹带着崇拜的口吻说。
“对,我要出去闯一闯,不能老呆在这穷沟沟里。”“那你为什么不呢?”细妹轻蔑地大声问道“我要是个男人,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可爸爸非常固执,他不想让我离开,说人要守着根本才对。到外面哪有咱们农村人的活路。”“可你是男子汉呢!”细妹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就是那场对话,终于使得刘满下定决心跟着他的远房舅舅到了福建。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些朋友和老乡,其中一个老乡还办了家自己的小作坊,专门做农产品加工。刘满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带到那地方去。
特别是回到家乡以后,他强烈地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由此他更加感激那天细妹的鼓励和支持。就在刚才,他到了同学大龙家。那破落的屋瓦,潦倒的竹篱笆,还有架在大龙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镜,使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与其读到最后还是要务农,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机会,这一步走得是海阔天空啊!
大龙就是想着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每天晚上就着那昏黄的灯光苦读课本,最后落下个高度近视,最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山沟沟里,戴着眼镜扛锄头在乡间做活,与这穷乡僻壤显得很不协调。刘满看着当年的同桌生活还是太过拮据,不忍心就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告别出门。
没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龙他娘喜鹊就追了过来,高声叫着:“满子,你等一下。”“啊,婶子,怎么了?”“来,你把这拿回去,咱不能要你这钱。”喜鹊把五十元往刘满手里塞。
“这不是听大龙说,今年你要给他说门亲,家里需要钱吗?你快拿去吧,这也是我一份心意。”刘满又把钱塞到了喜鹊手中,只见她的手掌上结着老茧,看来农活没少干。
喜鹊与刘满争执不下,两人站在林子边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