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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盘,多使符咒;他若使九节鞭,你要护住下盘把住武器,不要被他的鞭子卷了去,要绕开鞭子攻他背后。他自恃鞭法快,不会用符咒,你也绝不会有机会用,想也不要想。”白秋心一路说着,脸色越来越红,指节原来越白。
“……嗯。”纪茗一面听一面记,困惑地眨眨眼,“白师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白秋心手中的小瓶“啪”的一声爆裂,淡黄色的粉末顿时腾起一阵烟。纪茗惊叫一声,就连白秋心自己也像是很惊讶,显然没料到自己竟然捏碎了那小瓶。文丹青本在另一个屋里磨墨写字,听见异动也急忙跑来,扒开白秋心扎满碎瓷片的手查看伤势。
“别动!”白秋心像是突然醒过闷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在地上划拉着,把那些粉末搓成一小堆。文丹青本想劝她,看她也不会听,只好赶紧把瓷片从她手里拔出来,随手化出一团水把伤口冲了冲。
白秋心忽然甩开文丹青站起身来,从博古架上找了一个带塞子的玻璃管,递给纪茗:“麻烦帮我装起来。”
纪茗连忙接过,手忙脚乱的把地上的粉末扫进玻璃管中,白秋心这才安心坐了,让文丹青给她处理伤口。纪茗把玻璃瓶塞好递给白秋心,她一手接过,道:“谢谢。”又似是过意不去,向文丹青道:“谢谢。”
文丹青蹙起的秀眉立时展开,笑道:“别客气。”
第二天,纪茗努力镇定心神,摆开架势站在昭齐擂台上,打量着对面站着的粗壮少年。果然如白秋心所说,对方腕上绕着一根十一节霹雳,拉在手中宛如一条银蛇。纪茗心里不禁打鼓,想起前一天晚上白秋心的嘱咐,越想越觉得不安。白师姐为什么不去帮助同门反而来帮自己?有没有可能,是白师姐故意说那些话,好让自己输给熊师兄?纪茗越想越觉得心凉,一会儿觉得白秋心是暗害自己,一会儿又怪自己居然这样怀疑白秋心。
锣声一响,熊赛裘眼神一跳,上来几个鞭花便封住了纪茗全身,攻得她眼花缭乱连连后退。纪茗连忙稳住心神,先是左闪右躲,出剑毫无章法,之后便能劈出几剑暂挡攻势,接着一撩一抹,想就此开出一条生路。不料那九节鞭是极软极灵活的武器,纪茗那撩的一招还没使老,对方的鞭子已经缠上了她剑身。纪茗大惊,心中记得白秋心的叮嘱,把紧手中剑不让它脱手,却被对方后拽之力一拉,一跤摔到熊赛裘斜后方。熊赛裘像是没料到胜利来得如此容易,愣了半秒才挥鞭来,使出决定胜负的一击。然而就那短短的半秒间,纪茗已经在地上打了一滚躲过,撑在剑上站起身来。纪茗捂着心口,双眉紧蹙,显然是摔得相当狠。
熊赛裘笑了笑:“反应倒快。”便又舞鞭攻来。纪茗左右躲闪两下,忽然一跃而起,生生跃过熊赛裘头顶,一剑刺向熊赛裘后心。熊赛裘急急转身回鞭,却不料纪茗比他更快,先一步又抢到他后心,刺出一剑。熊赛裘的鞭子只刮到了纪茗腰间便无力垂下,他受制于纪茗,胜负已分。
熊赛裘一愣神,轻轻一笑,卷起鞭子:“我输了。”他一回身,才发现纪茗脸色灰白,握剑的手不住颤抖,显然是强自支撑,不由得一惊:“我最后一鞭是否出手太重了?”
纪茗再也撑不住,当啷倒地。台下的顾子规与文丹青已经抢上擂台,扶起纪茗:“伤得重吗?”
纪茗摇摇头,握着剑的手一松,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仿佛回到一个悠远缠绵的梦,纪茗只觉得自己从深重的黑夜中慢慢浮起,浮出水面,眼前渐渐弥漫一片白。从这一片白中,渐渐可辨出几样形状,然后如嗡鸣又如敲鼓般的声响便钻进耳中。
“……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