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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含糊糊地讲出地址,又靠在她肩上迷醉过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可能是到了家门口吧,她挟住我蹒跚走出车门时,一道冷风吹过,我果然是喝得太多了,胸口立时一闷,张口就吐了出来,不单喷得自己满身沾湿,连嘉嘉的衣裙都给秽液弄脏一大片。
我摆一摆手:“谢谢你送我回家,你走吧,我自己上去可以了。”
嘉嘉扶住我的手臂,边走边说:“看你醉成这个样子,怕一进电梯就躺倒了,送佛送到西,不把你安全送进屋子,我这个心还是放不下。”
伸手进我裤袋掏出钥匙,边按电梯按钮,边问我楼层门牌。
躺在床上,整个人轻浮浮的好像在天上飘,甚么都在旋转着,连有个人替我小心地脱去身上的肮脏衣服时,也是在旋转不休,直到她用一条冷毛巾敷在我额头上,才觉得好一点。
我依稀又感觉到她怜爱地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条热毛巾轻轻地抹拭着沾在我赤裸身躯上的每一处秽渍,小心、体贴、温柔,就像慈母在服侍一个生病的儿子。
她进入浴室洗完澡出来,俯身替我再换过一条冷毛巾时,我睁开迷蒙醉眼,呀,是碧茵?我连忙张开双臂:“碧茵,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喔,我爱你!”
疯狂地把她温暖的肉体拥在怀中,紧贴得生怕一松开手,她又再飘然远去。
她用充满弹性的乳房压着我胸膛,甜腻的小嘴吻着我双唇,柔滑的手掌轻抚着我脸腮,令我像一个迷失路的小孩回到温情洋溢的家,充满了安全。
我扫拂着她秀发,搓揉着她乳房,爱情的魔力令我烦愁尽消,酒精的效力令我热血沸腾,她挪身坐上我大腿,阴阜上的一小撮毛发,不停地撩拨着我的yīn茎,像斗蟋蟀的触须,很快就把我的yīn茎挑逗得一柱擎天,硬梆梆地挺向她的腿缝。
啊!多么舒畅!我觉得勃胀的guī头渐渐进入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柔软紧凑的皮肤裹紧在它四周,舒服到我不由得把她乳房越抓越紧。
啊!又进入一点了,连yīn茎的躯干也感受到那种让人陶醉万分的意境,我将她一对乳房大力挤压,方能抵抗那传来的快意。
啊!完全进去了!我们两人合成一体,她耻骨紧贴着我小腹,我掌中紧握着她乳房,她中有我,我中有她,还没抽动,已够销魂。
她的屁股开始挪动,上下慢慢挺坐,皱摺而又润滑的嫩皮套捋着我的yīn茎,磨擦着guī头,带来一阵阵快意,乳房的脂肪随着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在我掌中抛堕荡漾,乳头逐渐发硬,在指缝间凸挺出外,使我忍不住夹着它捏搓揉磨,下体不由自主地也跟随着她的节拍,往上挺耸迎送,黏的液体顺着yīn茎淌往根部,沾湿耻毛、流向阴囊。
她越动越快,我也越挺越猛,我要将心底的全部爱意,由她与我相连的地方送往她体内,她默默接受着我献上的快慰,又回赠我更多的酥美。
我们尽情地渲着燃烧起来的欲火,忘却人世间一切不愉快的挫折,用肉体的互相慰籍来填平心灵的空虚,期待进入一个充满爆炸性、令人难以忘怀的快乐世界。
尽管她压抑着领受到的快慰,由始至终不发一声,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此刻从鼻孔里开始吭出“唔唔唔”的快乐音调,转而变成“噢你弄得我好舒服喔我爱你我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的高呼。低头含吮着我胸口两粒乳头,拥抱着我在混身打颤,阴户除了用不断涌出的淫水洗涤着我yīn茎外,还用抽搐着的yīn道一下下吸啜着我的guī头。
我的快感已达升华状态,yīn茎被越磨越硬,guī头被越啜越麻,我抱着她圆滑的臀肉,下体挺高得像巴不得将整副生殖器官都塞进她yīn道般紧贴,爆炸性的高潮充满全身。
神经线跟随着她的抽搐而跳动,精液从体内毫无保留地由马眼向她yīn道发射,一股接一股地接受她阴户的贪婪吞食,我的灵魂也跟随着精液的输送而飞进她体内,与她的灵魂结合成一块,没法分离开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紧拥着,全神贯注地吸收着每一下抽搐所带来的快感,不舍不离。
当所有的神经停止跳动,高潮渐渐远去,我们还是像一对连体婴一样黏在一起。
很奇怪,yīn茎仍然坚硬地插在她yīn道里,毫无软化的迹像,这种射精后依旧势不低头的现像是从来没有试过的,可能它也像我一样,但愿两人的灵魂与肉体今生今世都永不分离吧!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答应我,今后再不能离开我喔!”
她在我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如怒海中的波浪般不停起伏,yīn茎在她灌满浆液的yīn道中再次生龙活虎地抽chā,阴户喷出被挤出的水花,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响。
两人带着粗重的深呼吸,忘情享受着灵欲交流的沟通,盼望黎明永远不会来,好让我们永久都沉醉在这快乐无限的二人世界里
我在香甜的浓睡里苏醒过来,一撑起身,头痛得像裂开一样,看来昨晚酒精的威力还未完全散去,刚想再躺下,就见嘉嘉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穿着碧茵的睡袍,手里扛着一个茶杯,走到我身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尼,早上好,先喝了这杯茶,再躺多一会吧。”
我四处张望,不见碧茵影子,抬头向嘉嘉问:“咦,碧茵呢?一天亮就走了?”
嘉嘉用她独有的迷人笑声回答:“你的碧茵从没来过,又怎么走呢?别胡思乱想了,乖,来抹一下脸。”
扶着我的头,像个细心的护士般用热毛巾将我整个脸抹了一遍,再揭开被单,抄着yīn茎把guī头、包皮和阴囊都清洁一番,然后在guī头上亲吻一下,再把被单盖回。
我有点胡涂了:“哪昨夜在床上陪我整晚的是?”
嘉嘉咭咭地笑:“你呀,明知故问,弄了一个通宵,人家现在下面还有点胀痛呢!”
我重回现实,再次堕进失望的深渊。
往后的几天,嘉嘉都住在我家里,安慰我,劝我吃东西,说笑话逗我开心,渐渐令我回复信心,回忆起那失落的一夜,我才理解到嘉嘉第一次召我来的那一刻绝望的心情,以及事后有人在身边安慰与鼓励的可贵。
我曾经再打过电话找碧茵,可人说她已去了新加坡,短时期不会再回来了,从此与她一水隔天涯。
不知是否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或是同病相怜之故吧,我与嘉嘉相对的日子越长,就越觉得和她相配,大家都是在风尘中打过滚,身世背景彼此一清二楚,不会怀着担心给识穿的顾虑,亦不会由于出外应召而受对方白眼,日子反过得轻轻松松,与世无争。
所不同的是,嘉嘉从那天起,便洗尽铅华,不再出外应召,专心呆在家里料理家务,还去参加烹饪班,学做几个我喜欢吃的小菜。
应酬完回到家,嘉嘉就像一个称职的妻子,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致,替我打点好衣服,教好热水给我洗澡,陪我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电视,有时累得太疲倦了,她又会替我按摩,这一切一切,生自豪门富宅、从来两指不蘸洋春水的碧茵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当然,嘉嘉尽了妻子一般的职责,晚上同床的时候,我也回敬丈夫一般的责任,令她阴户永不会有空虚失落的时刻。
小小的屋子充满枯木逢春般的温暖和生气,有时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嘉嘉在厨房里煮晚餐,她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播着她喜爱的歌,一边洗菜口里一边跟住唱:“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碧茵在我心中的地位,渐渐被嘉嘉取替,我们像一对小夫妻般生活,她甚至希望替我怀一个孩子,让日久相对而滋生出来的爱情有一个结晶品。
虽然如此,偶尔更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碧茵不可磨灭的倩影。
哎,不知在大洋彼岸,我的影子是否也会出现在她脑海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