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武士之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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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歌借口说是要保护她的和服,而脱光了衣服,也注意到了她爱人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不禁祈祷这是一个吉兆。不过她却不敢看他的性器。
她沾了一些那种油,开始在他的胸部按摩,并且仔细地照顾到每一块肌肉,好像真的在检查他的身体似的。她的动机其实是要把他的性器官扶正,然而她却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她并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可是这药却对她有着强烈的效果。它已使她的阴唇翘起,微痛,且肿大,强烈地渴望她亲密爱人的抚触。
在这几乎是无止尽的几分钟里,她一直按摩着他的上半身,并且很高兴面具上的小孔并未让她的眼睛乱瞄。直到她听到了一声呻吟从她的“研究物品”
的面具后面发出,而且他的身体也开始摇摆,她才让自己看了一眼他的鼠蹊部。
感谢菩萨!她爱人的yīn茎在她的眼前翘起来了,它的山头因重生而肿胀且哭泣。
它又成了一个武士的武器了,它从它主人的腰下举起,并邀请一个女人的手或身体来拥抱它。凯歌竭力抑制住想要立刻将它吞噬的本能,她知道现在还是关键时刻。如果这次失败,他会觉得比以前更丢脸。所以她小心翼翼地继续着她对他躯体的探索。
“温柔的学者,”那男人在面具后喘息着说,他那权威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破碎“可不可以将你研究的范围扩大一些呢我想你可能忽略了一些地方。”
“哦,谢谢您的提醒,大人。”凯歌谦卑地回答,掩饰住了她的兴奋。“穷学者并不是每天都可以遇到像您这样关心科学发展的人呢。”
她仍然有些犹疑地让她的手向下,往他那僵直而摇晃着的魔杖滑去。她赞叹着他阴毛的柔软如丝,并用她温暖油滑的手指帮他梳理。几乎是战战兢兢地,她摸了那向上举起的器官,而当它没有崩垮,反而在她的手里变硬,变强壮,也变得趾高气昂时,她才放心且高兴地嘘了一口气。她轻柔地爱抚着他,但这次她的轻柔是为了让他舒服,而不是因为担心。现在在她手里的是一根真实的长矛,而且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它将不再失去它的坚硬——除非是在最美好的情况下。
她让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卖娇地舞弄着,细细地感受他每一根血管的颤动。
而他的yīn茎也悸动着诉说出它需要她的身体以及那有着重重露水的通道。而她的另一只则在挑弄着她的双峰,它们在她的身上,是如此地沉重。
“我的凯歌呀,”他低吟着,而他的臀部也向着她举起了她的奖赏。“我温柔的妻子啊请把我从这苦痛中解救让我进入你那天堂的大门!”他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撕下了他的面具,另一只手则饥渴地伸向了她。
“但是,大人,”她娇羞地说,且在她的纸面具后面假笑着“我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医学生,一心只求科学的发展”
“你是个骚货也是个女神,我的凯歌!”他大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欲望和满足。
“来,跨坐在我的兵器上,或者我可以起来,而你则躺在你雪白的被上!”
“都听您的,大人。”她低声说道,并移动到垫子上然后再到她的丈夫身上。
随着他的突破,她的大门似乎开心地笑着,而当他充满她后,她也将面具扯下,这样她的大叫才不会受到任何的阻挡。
“我的爱人!哦,我的爱人哪!”她叫着,当他将她的灵魂带到了九重天外
而她则用着最快乐的眼神看着她的卡兹多大人。
狄安娜让书掉了下去,她的手指也颤动着。她的想像力波涛汹涌,而她的阴部更是比往常更加地饥渴。她无法让自己从凯歌的身上隔开,但小说和现实却未免差距太大。密丝崔书中的日本武士的情人现在已经满足了。而她,狄安娜,却没有。
这故事是真的吗?她疑惑着。杰克是否曾怀疑过他的性能力呢?而密丝崔使他恢复自信?这似乎不太可能,但却挺有趣的。
然而杰克怎么有可能不强壮呢?在他的力量或自信上似乎是零缺陷的。而更奇怪的是,较不全能的这个杰克似乎更加地吸引人。狄安娜在和人交往时多半是扮演领导的角色,特别是在性关系上;但是和杰克在一起时,她却一点机会也没有。
那会是什么样子呢?她沉思着。让他鞠躬,低头?她是否该较强硬一点呢?
或是像凯歌对她的武士一样,采取一些温柔的主导呢?不论是那一种,她只要想到,就会让她雀跃不已。
到现在为止,她只摸了自己一下子而已,但是她却感到无法忍耐的兴奋和淫荡。
欲望不停地烦扰着她,强烈而又无情,而她的阴部也已胀大而噗噗地鼓动着。
这就好像密丝崔已钻入了她的头脑,并使用文字的破坏力来煽动她。这是一种心灵的自慰,一种甜美,调皮,迂回的魔力,它作用于人类最主要的性器官—
—心。狄安娜的视觉和空间的想像力已让她不可思议地善感,而现在她又热又湿,她的阴唇也向外展开,就像是一朵多汁的花的花瓣一样。她几乎部不敢去触碰她的阴蒂,只好用两根手指做成叉子样的东西,让这肌肉的拉紧本身变成一种爱抚。那小小的阴蒂跳动着颤抖着,而后好像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
而在她的心中,狄安娜看到了许多有趣的幻象。从一个黑暗的深渊而来的幻象。
她看到她自己,穿着皮衣,将帆布条绑在一个紧张而瑟缩的杰克身上。她正抓着杰克的yīn茎,挤压着它,使他大叫,而密丝崔则在他的身后做着不堪说出的的事情。她听到他啜泣着,看到他射精,且感到她火热的阴部,像魔鬼般的兴奋
然而在现实世界里,哭泣的却永远是她。她的手放在两腿之间,在沙发上扭动着。当她的yīn道紧缩,而她的阴唇跳动时,她也开始呻吟。
“哦,杰克,哦,杰克,”她轻喊着,多么希望他现在在她的身边“如果你也个双胞胎兄弟该有多好呢!”
狄丽雅那一夜没有回家,而狄安娜现在的害怕已超过嫉妒了。
平常她是不会担心的。她自己也常常没回家睡,而狄丽雅自己偶尔也会和罗素一起过夜。对狄安娜而言,她是达一个小时也不愿和那小子一起过的,但谁知道呢,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但这都不是重点。这一次是不一样的。杰克不是罗素。他们的世界相差有几个光年之远,而杰克这个人又是极端的危险。
当狄安娜发现她吃不下早餐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愤恨。不是恨她的姊姊,因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都只是运气。或者是命运。也或者是机缘。一开始都是那枚硬币所排下的顺序,而这一切本来也是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的愤怒是针对杰克,而且她觉得该保护她的姊姊。狄丽雅和他度过了一个淫荡的夜晚,而要是他的要求过了头,她又是最没有能力应付的。他对于短暂的邂逅很有一手,但要是有一整晚,他不晓得会玩出什么把戏?狄安娜想到这里,不禁开始起鸡皮疙瘩,而她的阴部却也开始变热了。她从未这么担心过狄丽雅。
然而她却无力去救她。她根本也不能做什么。她又不知道他的地址,而即使知道,这样冲去也是很冒险的。狄丽雅可能还跟他在一起。在他的床上。
狄安娜感到紧张且不安,但还是准备好要去公司了。她已变得完全都不像是她自己。她发现她一直在注意门,注意电话,注意任何事情。她屡次在窗前来回地踱着。
之后,她还发现自己不理智得可笑,她竟然在地下铁的人潮中搜索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狄安娜的上班时间十分自由,她可以随意调整。她很善于利用这一点,而且常常在家工作;但是罗宾——负责管理这家合伙公司的人——常三不五时坚持她一定得去,让她的客户看到她,且安排一下工作的优先顺序。而今天就是罗宾坚持的一天。
今天也是一个步调缓慢,令人无法忍受的一天。她的灵感枯竭,即使做出东西,也是老套而没有创意。所有关于工作和这个炎热的城市的东西都是乏味无趣的。她试着打电话到狄盖尔国际公司去找狄丽雅,但每次她得到的答案不是“开会中”“去吃午餐”就是一个简单的“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和杰克在一起吗?是在被求爱还是被折磨呢?还是两个都是,也许?狄安娜把她的铅笔丢下,她满脑子都在想着杰克,想着他坐在一张总裁的大椅子上,让狄丽雅跨坐在他的身上,就像她自己上次在车子里所做的一样。她摇摇头想把它洗掉,但景像改了。却没有使她轻松
这一次她看到她自己——或者是狄丽雅吗?——躺在一张橡木桌上,而杰克则在她的腿间猛刺着。
当她又累又脏地回到家后,她听到公寓中有电视的声音。狄丽雅回来了,似乎是这样。但她是否一切安好呢?这才是重点。狄安娜几乎不敢叫出来或开口问。
她一走进客厅,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个长方型,白色的大纸盒。是那种高级的服装店所用的那种,狄丽雅常订,但狄安娜则从没有过。她的衣服都是用塑胶袋包装的如果她有订的话。
那商标不怎么眼熟。她本以为应该是“珍妮。雷格”“拉波拉”或一些成衣,但那上面只有简单的一个字“色西”狄安娜认出了那义大利的书写体,还是三十六点大小的。非常地朴素,也非常地时髦但是为什么要送给把人变成猪的女巫呢?
杰克是个大男人主义,但不是猪。绝对不是。他放荡,堕落,超级变态;但他是她所见过最有教养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即使是她在最野的时候——可以夺走他的高雅。
她一直以为这是杰克送的,但也有可能只是狄丽雅想要招待自己而已。她也许会因为享受到了绝佳的性爱,而渴望花一些钱。狄安娜自己就常有这样的冲动,但她通常都是买幅画或买几本书。或是那种大的,手工制的比利时巧克力。它对老饕而言,就像是性高潮一样。
当她打开了盒子,所有有关它来源的猜测都不清自明了。在她们生命的这一刻,只有一个人会买这样的一件东西狄安娜摸了那皮革,她的胃也开始颤抖。她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且因兴奋而感到有点恶心。杰克会买这样的一件东西也是符合他的特色。
“这样的一件东西”指的是一件狄安娜所见过最引人注目的内衣——装有鲸骨及蕾丝的紧身上衣,布料是洁白无瑕的皮革。它光滑而芳香,有异国风情,而她的手指因着触摸到它而颤抖。
为我穿上它,她想像着他说着。她可以听到他,看到他,感觉到他,而不自觉地,她将它拥在胸前。它和她常穿的样式并不相同,但她相信那会是刚好她的大小;在皮制品里,它算是较次等的杰作,它的薄,让它有点像是液体。
对她摸索着的手指而言,就像奶油一样的感觉,既纯洁,又放荡,她觉得受到了威胁。那平滑而诡异的触感,使她乐得这样将它抱在胸前。但是她可能穿上这样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吗?那根本就“不是她”
“它很合身。”狄丽雅冷静地说着。“我已经试穿过了。”
狄丽雅走进客厅,因为穿袜而未穿鞋所以没发出声音,而狄安娜吓得几乎把它给掉了。
“天哪,你要吓死我啊!”狄安娜把那件内衣放回它的包装里,然后,当她较近一点看她的姊姊时,她不禁绉起眉头。
她本以为狄丽雅多少会有些不同的。较容光焕发一些,也较幸福一点,总之就是因性而更美一点但狄丽雅似乎还是原来那冷静沉着的自己。也看不出一点放荡的感觉。没有吻痕,没有眼袋,也没有苍白的面容或呵欠。
狄安娜很用力地盯着她看,而狄丽雅却似乎不慌也不忙。“你没有多少时间了,狄安娜,”她很快地说,并把盒子里的紧身衣又拿了出来。“他七点半会派人来接你,而且他要你穿上这个。”她催促地摇晃着那件内衣,而它的吊带则快速而猛烈地舞动着“所以你最好手脚快一点,并把它穿上。”
狄安娜把它从她姊姊那儿拿了回来,摸了一下那舒服的表面。“别一直催我,”她恨有精神地回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夜都没回来呢。害我担心死了。”她停了下来,觉得有些罪恶感。没错,她是有担心,但确实令她不愉快的却是嫉妒。
“你先帮我们倒点酒,并告诉我发生了些什么事,我才要开始准备。”
“你已经有茶了,”狄丽雅坚持地说“而当你在穿衣服时,我再跟你做简报。”
她已经向厨房走去了。
我的汗会不会弄脏这皮革呢?狄安娜想着,希望不会。
她穿着皮衣等待着,觉得热而不舒服。她觉得这件内衣不舒服,然而远较这内衣更令她不安的却是这生命中急切的转变。与这诡异的巧合这感觉好像是到了灵界一样。她才幻想着日本艺妓与武士,而她的姊姊却和一个日本浴女交欢!
但是当她仔细地分析时,其实也不会那么奇怪。杰克本来就有日本血统,为什么他不可以有日本的侍者呢?
同样地,密丝崔为什么不可以拿杰克的异国特色来作文章呢?黑发,东方特有的眼角向上的眼睛——这些都是一个小说男主角很迷人的特色。特别是你又和他有过一段的时候。而事情这么快而连续地发生,也不怎么奇怪了。自从画廊那一晚起,什么事似乎部是一瞬间就发生了。
那杰克有个女侍从啰?那又怎样?真正吓到她的是她姊姊对于她的反应的描述。
狄丽雅讶于她姊姊描述她第一次和女人作爱那理所当然的神态。她到现在还在惊讶。
但是多半是因为狄丽雅的冷静,而非因为那详尽入微的描写。她在说着一个女人的手触摸着她的身体和阴部时,是那样的冷静。狄安娜怀疑她自己是否可以像她姊姊那样她现在肯定是不冷静的,因为她一直想着前一天的晚上。
狄丽雅说完了之后,总算是有点脸红了。但是狄安娜现在却怀疑是否她和她姊姊对性爱的选择真有那么不同。
狄丽雅和艾尔芙在一起时很快乐,而她,狄安娜,则被那诡异而奇妙的密丝崔所吸引。她们姊妹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狄丽雅已将倾向化为了实际的行动。她们都是潜在的变性恋者,而且终于了解了自己。
狄丽雅在沙发上换了一下姿势。那件胸衣令她烦燥,它的紧绷和她平常所穿的是如此的不同。她一向喜欢像羽毛一样轻柔的棉或丝:让她忘了它的存在的内裤,极小的胸罩等等。而这件内衣上的骨架,钩子,和蕾丝简直就是一项大折磨。她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来。
那件内衣包裹着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并灌输给她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像是模特儿般的高雅。她的本性是喜欢蹦蹦跳跳的,但这件内衣却不允许她这样。
穿着它,她被迫得直直地站起来,且规规矩短地走路。她觉得好像一个全新的女人,这经验却深深地令她不安。
她向狄丽雅借了一件半正式的礼服,但这似乎也于事无补。和那件内衣一样,这件礼服于她也是全然地陌生,但是狄安娜的衣柜里却没有一件衣服可以和这件内衣搭配。她将手指滑过那紫红色的外衣,并想像着它底下的,包裹着她的白色皮革。汗滴开始跳了出来,而她感到一股要命的冲动,想要把它们全都撕下来,然后说“去你的。”但是她没有真的这样做。因为在这不舒服的背后,隐藏着新奇而陌生的性刺激。这拘束的感觉强迫她的血液和器官往下,让她的阴部感到了无比的紧张与压力。
然而,突然间狄安娜好像受到了启发,她对那件内衣的感觉改变了。完全地改了。随着她阴部所感受到的压力的增加,她了解了拘束的黑暗魅力。她的阴唇感到生气勃勃,而且非常地敏感。她想要伸手下去抚摸她,将她的手放到她的两腿之间,但那件粉红色的外衣却太窄了。
“可恶!”她细声骂着,自己也不晓得是在骂给她这件衣服的人,还是骂这件衣服。他用它来控制她,主导她。他已将她包在雪白的皮革里,且奴役着她。
而他却甚至都还未现身呢!
她想着想着,觉得一阵凉意沿着她的脊髓滴了下来。像是一只修长且高雅的手指的幻影一个男人细长的,修剪得极其完美的手指。
而当她站起身来走向窗边时,那辆大轿车已在外头叭叭地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