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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的样子迥然不同。“幸好你还没喜欢上他。我就说他怎么可能看上你嘛!果然”
“如果你还打算自言自语下去,我这个听众应该可以退场了。”说着便起身欲离开。
“好吧!我告诉你,骆英杰说喜欢你全是骗你的,陆学长也是。也就是说,你自始至终都被他们的谎言所蒙蔽了!”喔呵呵呵!真是大快人心哪!
“我被蒙蔽了!可是我自始至终也没说我相信谁啊!”尽管心里对她专横的态度很是不满,画意依旧一脸无辜的攻击着秦卉榆的语病。还有,骆英杰和陆学长又在玩什么把戏?
“呃那、那不是重点!”
“那口请你讲重点。”唉!秦卉榆的脑袋果然没外表好看。
“我告诉你,我可是因为你我同学一场,不忍心看你被他们耍得团团转才决定告诉你的”
她相信这也不是重点。“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这这怎么可以!她都还没开始打击她!“他们他们打了一个赌!”
秦卉榆总算成功了一次,画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打赌?赌什么?”看秦卉榆那副得意忘开有的样子,画意猜想自己大概又成了无辜的牺牲品。真是不可原谅!
“他们在比赛谁能先追上你,然后你对他说‘我喜欢你’的那方就赢了。”好可怜喔!秦卉榆打抱不平、义愤填膺的表情下有着掩饰不了的讽刺和嘲笑。
让画意很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该死的赌约,是她依旧冷静自的表情。“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一定会相信你的话吗?”
“是真的!”老天,这个言画意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连一件事都要讲到舌头发麻才能勉强让她相信。“是徐雅珠告诉我的。”
哦?那就更不可信了。画意微微勾起一个讽笑。“是吗?她的消息一向很灵通。”但也很夸大。
“是啊!雅珠说是她大众传播系朋友告诉她的;那个大传系的女生则是从一个企管系的人那里知道的;那个企管系的女生则是不小心听到骆英杰和陆学长的谈话”哎哟!怎么连这个都说给她听?
“听起来似乎人证确凿,不由得我不信的样子。”画意又微微一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随即踏着坚定而沉隐的脚步,跨出了秦卉榆惊愕和失望的目光。
她走着走着,挂着浅笑的嘴却吐出了一连串凶狠的诅咒和责骂。
他们真是令人生气!画意抿紧她唇,用力的踩着愤怒的脚步。想必秦卉榆会对她平淡的反应大失所望吧!不过谁理她,她才不想在她面前表演神经错乱的疯女人,糟蹋光自己冷静自持的形象。
可是骆英杰和陆正硕也太过分了,居然还无聊到拿她来开玩笑!倒不是她相信秦卉榆的内幕消息,而是知道秦大小姐的想像力还没丰富到能编出那么精彩刺激的故事来欺骗她。
站在工学院的磊楼前,画意的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了口袋中的厚纸板。这下可要好好问清楚了!如果真有这回事,除了她盛怒之下的暴力征罚之外,哼哼!她决定要抛弃那个没心肝的男人,另觅一个忠厚善良的好男人移情别恋!
“请问一下”画意叫住一个刚走出来的男学生。“你知不知道骆英杰他人在哪里?”这样问她像满蠢的,可是她也不想像个白疾般一间一间教室的找,不累死才怪!
“骆英杰?”他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是在你后面吗?”
言画意转头一看,可不是?还拿着一颗篮球,有说有笑的呢!他难道不会觉得羞愧吗?
她环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他和另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朝她移动。
“咦?画意!”骆英杰在看到心上人之后,整个笑脸都亮了起来——严重的撼动了她的坚决。“你找我吗?有什么事?”
“有一件事我想私下跟你谈。”说着不刻意往旁人瞄了一眼——咦,他有点儿眼熟
“喂!私下。展浩远先生,如果耳朵没坏,先到旁边凉快去吧!这种私下的场合你可以不参加。”说着还挥手要赶走一脸无辜的好友。
他就是商学院的展浩远?条件确实是不错。画意忍不住朝他多看了几眼。
“我说画意,你不要在我面前对别的男人表示兴趣好吗?我会哭的。”骆英杰夸张的捧着心,痛苦的说道。
画意猛然转回头,恶狠狠地他。“我有事情问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的回答。”
他愣了会,她今天的火药味似乎特别的浓是受到什么刺激吗?“好啊,你问。可是不要那么凶嘛!很可怕耶!”
“不来了。我问你,你知道陆学长在追我?”
“全校都知道。”
“你也知道他为什么迫我?”
“为什么?”好像不太对劲。
“听说是为了一个可笑的赌约,是不是?”
“这”谁说的?
“而且别一个参与者就是骆英杰你,是不是?”
“你怎么知”糟糕!说漏嘴了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画意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出现了裂痕,之后逐渐的崩溃瓦解。她本来还对他存着一丝希望,认为他做出那么多恶心巴拉的追求是因为他真的喜欢她,而不是为了获得打赌的胜利;可是方才他的表情却完全扑灭了她的梦想!她再也不要爱他了!
“如果不是有人好心告诉我,我恐怕一辈子都被蒙蔽在你们的诡计里,当个莫名其妙的笑柄。”她恨恨地死瞪住不知所措的骆英杰,意外的发现自己眼眶湿湿的,视线雾雾的。眼泪?!“为了你们的男性自尊,一个反常的送花摆笑脸,一个拼命的说甜言蜜语。我本来还觉得奇怪,你何必要我别对陆学长说那句话?原来你只是想求得一个胜利的保障!你觉得这样子很好玩吗?看一个笨蛋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很高兴吗?”
“你误会了,真的!”她画意到底是听到什么版本啊?怎么都没讲到重点?也没把他为了追她而打赌真相说出来!骆英杰着急的抓了抓头发,他对那些好说闲话的人从未如此厌恶过,那些人啊!尽坏别人好事。“这怎么说好呢”
“什么都不用说!”
这下可好了。骆英杰着急的看着画意不停而粗鲁的抹去泪珠,心里真是又气又怕。怎么是这样子的呢?他根本就不想让她哭啊!一点也不想!“你想不想听我解释?”一定不想的,如果他努力解释的话除了口水,可能还会被她臭骂一顿,所以还是问看看比较好。
“不想!把那些花言巧语留着骗别人吧!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既然如此,请听我并相信我最后二句话。”他掏出口袋中的手帕,笨拙而细心的拭去她的汗水和泪水,却被她一把抢过,像擦桌子般努力擦抹着脸。他笑了笑,很勉强的。“对不起;还有,我并没有对你说谎。”
画意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这个猪脑!亏他那么受女生欢迎,却一点也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叫他不用解释,还真的就不解释!这个大白痴
泪水,奔流得更加汹涌了。
俞筱茉已经不是第一次抱怨自己交友不慎、遇人不淑了。
“你知道吗?你实在很没大脑。”一边写着收支记录,筱茉一连毫不留情的指责着心情郁卒的画意。“真是笨死了!”
“干嘛啊?骂得真难听。”画意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抗议,脸上却没什么痛痒的感觉。唉!她那天好像把话说得太重了,害她乱后悔的;而且从那次以后,她的视线里再也没有骆英杰的存在——不是不想见他,是根本找不到人!让他连道歉都找不到人说。“不过我承认,你骂我笨确实有道理。”把自己和别人逼到这种境地,说不笨还真是谎话。
“岂止笨?而且冲动、死爱面子、薄情寡义、缺乏思考力”
“喂喂喂!你好了没有?我惹到你了吗?”画意不悦的瞪了好友一眼。“劳烦你解释一下方才赠送我这些成恶根源的形容词好吗?”
“冲动就是没大脑,没大脑就是缺乏思考力。”筱茉斜睨他一眼。“至于死爱面子,你自己想一想,他又不是打赌的那一个,你却一听到这件事就跑去乱骂一通,好像那是多了不得的事。也不想想骆英杰对你多好!你可能不这么认为,但是我们一看就知道他对你不但是真心的,还爱得死去活来。你哦!没良心!这不叫薄情寡义叫什么?”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她这个受害者的不对。
“可是、可是我真的觉得他在玩弄我嘛!你说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呢?”
“这就叫死爱面子。”真是笨哦!“全校只有你认为他在玩弄你——不过全校也都知道陆学长不是真心。你和骆英杰国中时就同班了,他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最了解才是。”
说的也是。他虽然自大却不骄傲,虽然豪气却不随便,虽然受女生欢迎却极少付出绯闻,就算有,也被他在两、三天内解释得一清二白;这次他却反常的展开大规模的不要脸败势啊,为什么总是在他离开之后才想起他的好处?
“怎么?后悔了吧?那么好的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的-到处乱丢,小心上天惩罚你暴殄天物就惩罚你了。”俞筱茉看着画意消极后悔的神情;幸灾乐祸的警告着。
咦?“什么意思?”
“你说呢?”筱茉伸了个大懒腰。“啊!前天诗情的婚礼真是不错——”她突然噤了声,那个人叫裴少寒是吧!一副冷冷酷酷,万事与我何干的表情,却又握着和他的表情不相衬的权力——一般手握大权的人不是都该意气风发,神采昂扬吗?他却是一张死人脸。不过西云集团的三个头好像都一样,一个疯疯癫癫,一个温和近人——也就是诗情的新婚夫婿,剩下一个裴少寒却冷漠孤傲,寡言得几乎像个哑巴。她对他印象深刻。
还有,她对他天马行空的语言能力也印象深刻。因为他临走之前丢下了一个“猫”字给她,也不告诉她什么意思,他老兄就很大牌的走人了。她还以为身后或桌下躲了一只猫呢!还真的伸出头找了半天,结果当然是因为他的谜题太深奥加上她的理解力太差,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筱茉,你说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骆英杰在短短的几天就变心了吧?
“不会自己去问他吗?我又不是骆英杰,问我有什么用?”真是烦。突然她眼珠一转,啊炳!救星赶到。“去问他!那个和我同系的展浩远,他和骆英杰是好朋友,问他比较清楚。”
说着说着,展浩远已经走到她们眼前。“对不起,我有事想和言画意同学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