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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液呈放射状飞溅到秋子的臀部上,秋子的臀部可以感到液体的灼热。
“啊不可以要射在面才行要射在里面才可以”茂树的二度发射激烈地令人想像不到,射出的量也很多。秋子整个人趴在灰色的桌上,臀部沾满了白浊液,从她脚边的地板到茂树的分身这一段距离上面都有一点一点白色的液体。
一时之间,在这房间里,只听到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象徵淫欲的白浊液沾满了秋子的臀部,不仅如此,由于膣道不停收缩的缘故,从秘道口也流出很多白浊液和爱液的混合液,这些混合液流向穿有黑色裤袜的大腿内侧。当这些白浊的液体流到秋子的膝盖时,秋子突然起身面向茂树。秋子裸露着乳房,裙子掀到一半,一副的妖艳姿态,她取下发髻上的发夹,甩了甩头,长发就垂到肩上,还有几根长发因为脸上的汗水而黏在脸上。秋子好像对茂树没有直接射到体内感到不满,在庸俗的眼镜后所呈现的表情,与其说是“好色”倒不说是“饥渴”秋子在刚刚射完的茂树面前蹲了下来,开始舔着沾满体液的分身。
刚刚才射完,分身变得比较敏感,再加上秋子用力地吸吮,使得茂树发出痛苦的叫声。
“老老师!”可是秋子对茂树的叫声根本充耳不闻,在她吸出尿道中残馀的体液后,就含着分身剧烈地来回动着,原本开始慢慢萎缩的分身又硬了起来。秋子看到分身恢复备战状态之后,她的嘴才离开。接着秋子二话不说,就突然压在茂树身上。
“等、等一下,老师哇”巨乳压在茂树正要发出抗议的嘴上,秋子跨座在茂树的胯下。猛然抓住被强迫勃起的分身,将被吸得红红的前端,瞄准自己流满白浊液和爱液的洞口。
我被侵犯了!
茂树觉得太没道理了,这根本就是强奸嘛。
秋子把分身瞄准好桃源洞口之后,就大大地由上往下坐下去,这种膣道内壁由上往下摩擦的强烈触感,使得茂树的头不自主地大大后仰。
这个露出淫荡本性的女老师,坐在她学生的胯下上面,好像啃食她所捕获的猎物似地,臀部猛烈地上下动着。茂树最刚开始觉得被侵犯,但过没多久,他就配合秋子的动作,他的腰由下向上突刺。
“啊!对就是这样、茂树同学一定还有没射出来的精液。为了把它射出来,从下面往老师的秘部向上突插吧!”就这样,两人在人烟罕至的学校一角,再次发出噗啧、噗啧淫荡的交合声和有如禽兽般的叫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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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茂树刚洗完澡全身热呼呼的,穿着睡衣仰躺在大床上,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呆呆的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怪事。
前天、在体育馆仓库,夏姬突然说她喜欢我
昨天、春美打扮成美猫少女的模样,引诱我一起玩禁忌的游戏
今天、秋子老师喝个烂醉,对我性骚扰
这是为什么?接连几天都有“艳遇”这样的演变实在是太唐突了,虽然很愉快,但还是令人不解。茂树根本没想到被祖父逼婚的事被泄露了出去,而且也没想到这几个女同学和女老师是为了嫁入豪门,而对茂树展开色诱。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茂树所知道的,只是具有震撼力的性爱而已。总之、茂树在三天之前也只有过间接接吻的经验而已,但在短短三天之内,他体验到口交和巨乳夹击的滋味。由于性的体验来的太快太猛,使得这个懵懂的十七岁少年,只感到错愕和疑惑,根本没有机会去感慨失去童贞的多愁善感。
尤其是那个像只发情母狗的秋子,把自己的精液和血一起榨出来,一想到这段淫乱的行为就觉得扫兴。
茂树经过精力损耗加上为结婚的事烦心,显得相当憔悴,眼睛下面有些微的黑眼圈。就算大睡一场也不容易恢复,更糟的是现在不是高枕无忧的时候,因为茂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要想清楚。总之、必须先把这几天所发生怪事给抛在脑后,以便集中精神去想救深冬的办法。
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期限就是明天,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今天即将结束。在所剩的十几个小时之内必须想出救深冬的办法才行。就这样烦恼地反覆思考之间,已经一分一秒地逼近期限之日了。
我是为了救深冬而和某个人结婚好呢?还是要狠心扔下深冬不管呢?不、我不能这么做。深冬的身世已经很悲惨了,若是再被开除岂不是更加悲惨?我该怎么办才好呢。照爷爷的话去和某个人结婚?但若是要这么做,那要找谁做为结婚对象呢?
茂树越是焦急,思绪就越乱,有时他的脑中会再度想起夏姬和春美的事,更令茂树的头更加混乱。
啊——、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茂树在想,若是他像大雄一样有个小叮当来帮他解决问题就好了。
原本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的被单,在茂树因为心烦而不断扭动之下,变得像波浪一般乱七八糟。在这个时候奋起了敲门声。
叩叩
茂树急忙地起身面对门口的方向。
“请进。”
“失礼了。”深冬好像怕引起别人注意,特地把门轻轻地关上,深冬穿着黑色的连身裙和白色围裙,一副女佣的打扮。在深冬恭谨有礼的笑容之中,还带着几许忧郁沉闷的表情。
深冬站在门口客气地说。
“我有点事想和你谈,可以吗?”
“啊、当然可以。”茂树肯定地回答之后,端正自己的坐姿。深冬把门关上,站在茂树的前面轻轻地行了个体。
“这么晚还来打扰你真不好思意。其实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深冬!”茂树听到深冬是来道别的,音调不由得提高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啊!这件事我一定会解决的,所以你不要再提道别的事”虽然茂树根本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但他听到深冬说出“道别”两字时,他不得不这么安慰深冬。
深冬这时顾不得会吵到别人,大声地、寂寞地笑着说。
“不用再费心了。只要我离开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可是”看起来好像越说越僵,但事实上茂树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只说到一半就停下来了。两个人站在床边默默相对,房间的气氛更加沉闷。
一阵寂静之后,深冬战战兢兢地说。
“最后我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拜托我?”
“是的”深冬点点头说。
“最后最后让我在你怀哭”
“耶?”茂树正要说些什厅,深冬早一步埋在茂树的胸前,静静地哭泣。
“呜呜呜”深冬像个爱撒娇的孩子般,用她哭湿的脸在茂树怀磨磨蹭蹭的。
“刚刚刚刚我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不要和你分开。绝对绝对不要、其实我想和茂树永远在一起。”
“深冬”听到深冬这么真情流露地表白,茂树不知该说什厅好,只能温柔地抱着深冬颤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