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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却是自那山泉元灵之间引来一股纯净气息,便这样当着南宫的面注入慕竹体内,这便是昔日摩尼教的“六合长春”功法,自那天地元灵之间汲取仙灵气息,不但能疗养伤势,更能增强体魄,自那气息注入之刻。
慕竹便渐渐觉着胯下撕裂之感渐渐消散,那依旧抽chā不止的刺痛之感也渐渐适应下来,呻吟之声愈发迷茫,狰狞吃痛的面容稍稍平展,下身竟是不由自主的随着萧逸的抽chā而缓缓扭动。
“你看你看,咱们的慕竹仙子扭屁股了。”萧逸一边继续挺动,一边却是指着胯下扭动的肉臀向着南宫迷离唤道:“迷离也是过来人,这其中滋味,你还不知吗?”
“呸!”南宫迷离暗呸一声,自是知道萧逸用了功法让慕竹痛感消散,此刻若是只剩下情欲,那身体有些本能的反应也是自然,要知道那三年里自己每日都恨不得将这魔头剥皮抽筋,可却依然被他肏得淫声浪语不止,便可想而知这肉欲之时的生理反应了,南宫迷离暗自唏嘘,心道慕竹无事便好。
南宫迷离轻轻揉了揉脑袋,不知怎的,自步入房间开始,便觉着胸口一阵沉闷,先前怒火中烧还能压制得住,如今见了慕竹这般顺从景象,她心下稍宽,可那沉闷之意便已完全按捺不住,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着那三年间的种种画面,即便是心中知晓不该多看慕竹那菊穴之地,可不知怎么的,双眼却是根本无法从那里抽离,见着萧逸一次又一次势大力沉的狠狠抽chā,只觉除了慕竹肌体颤动之外,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晃荡不止。
“啊啊啊啊啊”一阵急促的呻吟再次扬起,比起先前的痛苦嘶喊,这一次的呻吟倒是清脆婉转许多,有着南宫迷离在旁观摩,萧逸自觉心中刺激,肏弄了数百下之余已是欲火高燃,终是按捺不住,使出全身气力蹲起身子压在慕竹的肉臀之上,一坐便是一插,如此这般深插再数百下,却已肏得慕竹浪吟不止,随着最后一记虎吼凤鸣,萧逸直直顶入那菊穴最深之处,龙精喷射,肆无忌惮。
激射之余的萧逸慵懒的靠倒在慕竹背后,徒留着慕竹被压在大床之上不断喘着粗气,陆祁玉与贺若雪二女各自识趣的靠了过来,一人一面为萧逸的脖颈腰臀揉捏按压,萧逸一阵惬意,抬起脑袋扭了一圈便已恢复精神,自那已红肿不堪的菊穴之中将龙根拔出,却是带出一阵龙精四溢。南宫迷离赶紧用手捂住鼻唇,这股味道既是陌生又是熟悉,心头欲火更甚,然而她毕竟是南宫迷离,见萧逸已然完事,当下强行按捺心头种种,直言来意道:“我想与慕竹单独谈谈。”
“哦?”萧逸倒是有些好奇:“迷离要与她说什么悄悄话,可否先说来听听?”
“哼,”南宫迷离冷哼一声,却是不屑于理睬这荒淫无度的魔头。
萧逸哈哈一笑:“按理说迷离所请我不该拒绝,但你若把慕竹带走片刻,我就得少了片刻的快活,你看,这可怎生是好?”萧逸说到“你看”之时,却是一手向着下身指着,南宫迷离顺眼一望,心中又是一荡,这魔头比起那几年来又厉害许多了,这才多久,他那处活儿又已硬得不行了,南宫迷离瞧得面色通红,羞怯不已,虽是心中鞭策自己要将目光移开,可不知怎的,那双眼已然不听使唤,只是一个劲儿的向着萧逸的下身猛瞧,全然失了方寸。
萧逸见她眼色迷离,亦是有些惊异,稍稍一想,这才笑出声来:“哈哈,原是如此,实在不巧,今日大战之初让玉儿在这房中点了根燃情助兴的香料,不过是想让慕竹更投入些,却未想到害迷离吸了进去,迷离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卑鄙!”南宫迷离暗骂一声,双目好不容易移开,朝着身侧的慕竹瞧去,心头一硬,咬牙道:“你让慕竹歇息一阵,我我陪你。”
“哦?迷离此言当真?”萧逸当即来了兴致,胯下长龙似是有所觉悟一般又是向上冲了半分,狰狞怒目的朝着南宫迷离摇摆示威。
“你得答应,让我和她单独啊”南宫迷离话犹未了,身子已是被萧逸一股脑儿的抱入怀中,萧逸此刻力大无穷,一记虎吼抱摔便将这神女娘娘整个抱上床来,将脸贴在神女娇颜之侧,口耳相触,淫声道:“迷离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嘿嘿。”
“嗯,”南宫迷离轻嗯一声,心中虽是有些犹豫,可那受着情欲香料而影响变化的肌体已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着萧逸的动作,萧逸大手所过,红衣长裙轻轻滑过,所露出的便是那嫩红鲜艳的雪肌柔脂,萧逸轻轻捧起南宫迷离的玉首,难得露出一抹温情之色:“迷离,你依旧是这般动人!”
山下南水静静流淌,山上蜜液却是飞溅不止,日头升起落下便是一轮昼夜,萧逸一进一出便是几番呻吟,随着那房中弥漫着的情欲飘散,南宫迷离叫得越发用力了些,便好似回到了那三年来被子母蛊控制的时光,忘却了深仇大恨,忘却了世俗繁琐,也许只这一刻,南宫迷离才算彻底体会到那三年来从未体会过的酣畅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宫迷离已然叫得连声音都有些嘶哑,虽是迫于无奈再度失身于萧逸,可不知为何,今日的她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也不知是受那情欲香料所致还是因着慕竹在旁之故,此刻的南宫迷离已是变得风情万种,自萧逸的肉棒长枪挺入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之时起,南宫迷离的呻吟之声便几乎没有断过,即便是见惯了风月之事的陆祁玉都瞧得咂舌不已。
此间天色已是暗淡下来,不知不觉间这二人已是忘我交合了整个白日,无论是陆祁玉或是贺若雪,甚至是那精神涣散的慕竹叶清澜,此刻也已渐渐恢复气力,然而萧逸与她仍然在做着源源不绝的深抽猛插,一个似是永远不知疲惫,而另一个却又似无底洞一般,即便是再多的白灼浓精也无法将其灌满。
“嗯呼”欲火激燃,萧逸习惯性的一声虎吼,精关大开,黑铁长枪再一次在南宫迷离那早已精盆钵满的蜜穴中激射开来,南宫迷离亦是同时步入巅峰之态,二人几乎同步的抱在一起,双手紧紧环住彼此,一齐感受着胯下的最后律动。
“神女娘娘不愧是神女娘娘,这份耐力便是令人大开眼界。”贺若雪见那南宫迷离依旧是面若桃李,虽是已显疲态,但自那喘息之声便能觉察着她此刻气息尚稳,只需稍稍歇息还能再战,不由在一旁小声嘀咕。
“哼,依我看,定是主人那三年来调教得好,这神女虽是清高,可也不过是被主人肏了三年的精盆罢了。”陆祁玉倒是吃起味来,在一旁冷嘲起来。
“你,够了吗?”南宫迷离喘息一阵,渐渐恢复了几分神志,自她轮承欢之后,她便会以此相问,然而换来的答案终究是萧逸的哈哈大笑:“迷离,你看,他又来了。”
这次依旧未曾例外,萧逸将目光再度凑向下身,那刚刚才从南宫迷离蜜穴之中抽出的软棍儿此刻又一次的傲挺怒张,便好似永远不会低头一般,迎风飘摇。
“那,再来!”南宫迷离咬了咬牙,虽是不满于萧逸此刻的刁难,可一向心气甚高的她自然不愿说出认输之言,当即咬了咬牙,缓缓抬起下身,寻着萧逸那怒挺昂扬的长枪,稍稍蹲定对准,轻轻一坐,便再度将那长龙给“咬”了进去。
“啊”南宫迷离眉心一皱,胯下玉穴虽是早已适应了他的尺寸,可那肉棒实在太过粗长,她下坐之力稍稍不慎便会刺入穴顶之处,顶得她芳心狂颤。
萧逸露出一丝淫笑,正要开始新一轮的征伐抽chā,可他视线游离之时却是瞥到另一侧的慕竹正满脸担忧之色的望着他怀中的南宫,萧逸不由心中一动,旖念突生,忽然言道:“迷离,如此折腾下去我想就算你不吃不喝陪我肏上三天三夜也难以将我喂饱?”
“你你待如何?”南宫迷离一手捂住鼻唇,强自收拢起那正在呻吟的鼻唇,颤声言语道。
“不如这样,你看慕竹也已歇息得差不多了,你二人一同服侍于我,便只一次,我尽兴之后便放过你们。”
“我”南宫迷离当即便要拒绝,可话至嘴边却又止住,她二人此刻俱是赤裸相对,在这魔头面前要有和尊卑廉耻可言,与其这般无止境的等他尽兴,倒不如遂了他的意。一念至此,南宫迷离却是将目光投向慕竹,慕竹那稍稍回暖的面色之上刹那间已是扬起一抹晕红。
然而她终究没有出口反对,她虽不知南宫究竟有何事需要单独唤她,可也如南宫所想一般,已是如此局面,又还在乎什么不堪之景,更何况,她二人对视之际,已然能隐隐觉察出对方眼神之中的丝丝春情,那是这两位仙子平日里从未出现的眼神,或许是受着催情香料所致,又或许是当真被这魔头给肏得芳心动摇了些罢。
萧逸见她二人对视便已隐约猜到大事已定,要说曾经,他对这天下两大神女的共同服侍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没想到的是,此刻竟是没用着什么手段便已能令这两大神女俯首,一时间豪气顿生,当下放声一呼:“来,今日定要将你们两个肏得服服帖帖。”
二女面色更是娇羞,虽是默许了萧逸的意见,但终究谁也没能迈进一步,萧逸自是不会久等,索性身子一倾,稍稍向后退了几分,将上半身靠在床头墙上,顺手一拉,双手各自拉起二女,将她二人一左一右搂入怀中,放声笑道:“来来来,先给我好好吹吹。”话音稍落,双手已是向着下身一推,二人玉首“砰”的一声轻轻撞在一起,二女各自伸手捂了捂头,然而玉首娇颜已是靠近了那满是淫欲气息的炽热长枪,若是她二人不在一处,此刻受萧逸所制,倒也不会顾及太多的将那物事含入口中吞吐起来,可如今最好的姐妹便在身旁,实在是有些不忍下嘴。
“凡事都有个次的,若不尝试一番,又怎知这一齐欢爱的滋味比起独自享受倒更有意思一些?”萧逸靠坐于床头小心蛊惑着二女,甚至乎出声威胁道:“若是你们实在不愿,那我收回先前话语,让她们两代劳了。”
南宫迷离扭过身来见着陆祁玉与贺若雪二女早已是一副淫荡谄媚的表情,尤其是那陆祁玉更是伸出香舌在自己柔唇之上转了一圈,双目之中所流出的饥渴之意便是身为女子的她瞧见了也有些咂舌,当下回过身来向着慕竹轻声唤道:“清澜,我”
“嗯”慕竹轻轻“嗯”了一声,却是先南宫一步的俯下身来,伸出那有些颤抖的莲舌,颇为生疏的靠近着萧逸的龙根,比起她第一次含萧吹屌之时还要青涩几分,南宫迷离见她已是这般,当下也强自打气,同样的低下头去,闭上双眼,将莲舌伸出,柔顺的贴近着萧逸的肉屌之上。
“呀!”二女虽是各自触及肉屌一边,可那肉屌虽粗,却也经不起她二人同时滑动,二人只觉滚烫的舌尖突然间被一阵冰凉所替,触目望去,却是发现自己的香舌竟是与对方贴在了一起,二女赶紧轻吟一声,分散开来,只是那通红的面色与急速加剧的心跳提醒着二女,那触感似乎并不差,的确,比起舔弄那憎恶之人的肉屌,自然是姐妹之间的唇舌更为令人舒适,只是,只是这样看起来又显得更为放荡,更为淫靡。
“别停,我看你们吻得这么舒服,不如继续。”萧逸还从未见过二女如此魅惑之景,当即也不再要她二女含萧,双手一搭,各自搭在二女背后,出声鼓励着。
既是萧逸开口,二女自是再无推脱,各自缓缓靠近,再一次的伸出莲舌,轻轻贴在一处,刹那间便如干柴烈火一般,初时还有几分青涩,可不出片刻,那俱是师从萧逸学来的口吻之法便派上了用场,二女本就情欲高涨,此刻吻得又是自己多年来最为知心的姐妹,一时间似是要将这烦恼与苦痛忘却,四目紧闭,双舌纠缠不休,仿佛各自将自己置身世外,全然忘却了还有一道淫欲目光正狠狠盯视着她们。
“呜”二女吻得兴起之时,忽然同时轻吟一声,可因着二女唇舌相交之故,这声音倒是不甚明显,原来萧逸已将双手移至二女下身,趁着二女毫无防备,双手各自伸入二女双腿之间的缝隙,借着手上力道,各自伸出两根手指,熟练的在二女玉女蜜穴之中摸索起来。
摸索、轻入,按压乃至抽chā抠挖,萧逸的动作一步一步越发加据,直捣弄得二女已然完全失去方寸,那搂抱在一处的身子不断摇晃,又想伸手制止,可玉首却是被萧逸牢牢架住,根本不给二女双唇离开的机会,二女口吻之余那情欲本就越陷越深,而那胯下酸楚酥麻的味道更令二女情动不已,这一来二去,二女拥吻的幅度便更为夸张,甚至乎各自撇开对方唇舌,转而向着各自的脖颈、脸颊,乃至那胸乳之地舔吻而去。
“嗯啊”二女各自在对方身上舔吻一阵,又觉着无论是玉颜雪乳还是锁骨香肩都已无法满足二人越发高涨的情欲,二女对视一眼,索性如先前一般再度向着萧逸那昂扬招展的怒龙俯首而去,这一次却是不同先前一般青涩。
二女各自执掌半壁江山,仿佛约定好了一般舔吻得极有规律,一个在那怒龙马眼之上轻轻吸吮,另一个便围绕着龙根整圈盘旋环绕,一个将那怒龙顶端含入口中来回吞吐,另一个便是俯下身去将头扭个身位舔弄起萧逸的柔软精袋,这一来二去,比起一人服侍更是叫人销魂,萧逸那久经战阵的脸色亦是被侍候得容光焕发,直憋着一口精气才不至于被这二女的合力舔弄而缴械投降。
“呼”的一声,萧逸猛地吐出一气,双手一拉,再度将二女抱起,左臂一推,却已将慕竹按压在身下,只需在慕竹的柔臀之上轻轻拍打三下,慕竹便已顺从的撅起蜜臀,等候着他的长枪挺入,萧逸一个抖擞,还残留着二女香津的粗硬巨龙“啵”的一声便已刺入慕竹的幽穴深处,一个猛插“啪”的一声便已是扣关直入,直坠花芯。
熟悉的处子鲜红自蜜穴之中渐渐涌出,南宫迷离望得一惊,用手捂住芳唇才避免发出惊异的叫声,萧逸一边缓缓抽动着胯下长龙,一边将她搂得近了几分,小声道:“迷离有所不知,咱们这位‘母猪’仙子却是受我那‘逆龙血脉’所累,这稍稍歇息之后便能自己将那处子嫩膜给修复完好,我这每一次想肏她都得给她开个苞,嘿嘿,过瘾得很呐。”
南宫迷离这才明白其中缘故,可一想起那处子破瓜之时的疼痛即便是自己也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此刻修为全失的慕竹。想到此处,南宫迷离稍稍贴近萧逸几分,柔声道:“你,你作弄我吧,她身子弱,经不起你啊”南宫迷离还待替慕竹说话,自己身子却已是被萧逸整个抱起,正搂入那身前之地,因着慕竹此刻正半跪之姿,萧逸将南宫迷离玉腿一掰,却是自慕竹身前跨过,整个人正站在慕竹的肉臀之上。
而萧逸此刻也是跪在床上着肏弄着慕竹的玉穴花径,故意将南宫迷离摆弄成这般姿态,除了能一览神女的那双曼妙玉腿之外,便是能正好将嘴凑至神女巨乳之前,淫首晃动,恰好能随意够到神女胸前妙乳,无论是舔吻吮吸或是肆意把玩,都可算是手到擒来,而与此同时,胯下巨龙丝毫未曾受到影响,挺入抽chā之速依旧是迅捷轻快,直肏得慕竹将头埋在床檐被单之中,除了呻吟娇呼,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女呻吟此刻已是交汇在了一处,一个清脆迅捷,一个婉转悠扬,仿佛那捧着‘拾月’‘焦尾’名琴的素月,在这僻静之所演奏者动人篇章,此声消弭,彼声又起,双美齐呼,艳绝天下。
南宫迷离踮着脚尖轻坐于慕竹蜜臀之上,一面忘情呻吟,一面却又有所顾忌,她知慕竹此刻身子虚弱,若是自己一个不慎,力道没控制好倒是有可能压着她,于是乎双脚如履薄冰的站定,双手绕过萧逸的脖颈箍住,这才算站得稳妥,可萧逸久肏之下却也受着脖颈之故未能完全一展拳脚,初时还觉南宫迷离这姿势颇为有趣,可肏弄久了,欲火暗升,哪里还顾得其他,当下一声虎吼,却是一把搂住身前的南宫神女,就着右侧一扑,却是自慕竹的身上滑落,直扑倒在另一侧的床头。
“啊”二女俱是一阵娇呼,南宫迷离浑身情欲绽放,仿佛一朵迎风绽放的鲜红玫瑰,热情奔放的搂着萧逸的虎躯,双目含情,小嘴微抿,似是在鼓励着萧逸的进入,而另一侧的慕竹,却是经历了一番云端体验,忽然间穴间空虚,竟是情不自已的将玉手伸至蜜穴附近缓缓抚慰,也不知是否该伸入进去,心里总是没个着落。
“慕竹,替我插进去。”南宫迷离早已张开双腿,等待着萧逸的长枪挺入,可萧逸倒是别出心裁,竟是一把拉起慕竹的手,见着手上还隐有水渍斑驳,故意逗笑起来:“来,你来把它弄进去。”
慕竹轻轻“嗯”了一声。素手熟练的握住萧逸的粗硕龙根,就着南宫迷离的敞开之姿,将那龙根引至南宫的玉穴之前,可活至门口,慕竹却是稍稍恢复了点滴理智,不由得有些愧疚的向着南宫望去,却见南宫迷离早已不是那个自己所熟知的南疆神女了,也不知为何,她竟是变得比自己,比自己还要那个一些“清澜,来吧”南宫迷离见她有些犹豫,亦是恢复了些许清明,可此刻箭在弦上,身体肌肤无一处不敏感异常,哪里能容她久想,当下便出言鼓励道:“我,我没事的”
慕竹听她此言稍稍点头,索性放下心中包袱,将那粗长硬挺的活儿向着南宫迷离的玉穴一送,萧逸同时顺势一挺,那粗长肉棍儿便一往无前的直入玉穴,顶上花芯。
“喔”南宫迷离英眉蹙起,随着胯下的抽chā节奏再一次开始了那无休止的呻吟之声,而她身侧慕竹,自将那龙根送入之后,便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靠倒在旁,一边抚弄着自己的玉穴,一边却是痴痴的望着萧逸与南宫迷离的交合之姿,不由得双目闪烁,隐隐有着几分艳羡之意。
萧逸一边肏弄着南宫,一面却又将目光瞟向慕竹,见她如此模样不由心中好笑,当下空出一只手来将慕竹自床侧搂入怀中,大嘴朝着慕竹玉颜之上一扫,便朝着那娇艳欲滴的柔唇吻了上去。
“呜呜呜呜”深情蜜吻慕竹倒是有些习惯,可吻着吻着却是突然胯下一激,慕竹急声呼唤几声却依旧睁不开萧逸的怀抱,却也只能在他唇边呜呜叫唤起来,原来萧逸搂在她粉背的手渐渐下滑,竟是一路朝着她那小穴杀了过去,至那穴口,竟是猝不及防的用手指深深插了进去,一面是巨棒深入,一面是巧手情挑,萧逸几乎同时而行,两头都是极有规律的伸缩自如。
“啊”慕竹率先按捺不住,强行挣脱了萧逸的痛吻,芳唇滑下,却是滑至萧逸的胸膛位置,正巧凑在萧逸的胸前红点,早已意乱情迷的慕竹心中一动,试探性伸出莲舌,学着萧逸舔舐她乳首模样,轻轻在那萧逸的乳尖一扫“嘶”萧逸骤然一声嘶吼,胸前传来的敏感更是让他精神百倍,连带着胯下冲击与那手上速度都是快了几倍不止,二女呻吟更是透彻清晰,而慕竹却依旧未曾放弃嘴上的律动,似乎是要与萧逸赌气一般,继续舔舐着那敏感之地,萧逸抽chā得越紧,她便越是吸吮得厉害,直至那娇躯摇曳近乎晕厥,慕竹才终是闷哼娇吟一声,停下了吸吮的脚步。
“啊!”便在她停下脚步的一瞬之间,南宫迷离最先登临高峰,玉腿一夹,双手大力的将萧逸的身子抢了过来,整个人贴在萧逸怀里,任由着蜜穴淫液流淌而出,而自那溪水涓流划出的那一刹那,萧逸亦是到达顶峰,长枪精关开启,逆着那淫液方向回射而出。
“啊”又是一声绝顶呻吟回荡,慕竹浑身化作软泥一般靠倒,源源不断的淫水自蜜穴涌出,顷刻间便沾满了萧逸那还插在她小穴里的两根长指。一场酣畅大战终是落下帷幕,即便是修为惊人的萧逸南宫之流此刻也是累得气喘吁吁,三人相互错杂靠倒,喘息之声交相呼应,到成了这高山之上旋律动人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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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传来的消息,下个月初十,天子大婚,迎娶的是工部那位李侍郎的女儿,说是才貌俱佳,端庄守礼。”高山之上,清冷的夜风拂过二女那仍有些炙热的娇颜,南宫迷离帮着慕竹合了合衣襟,悠然叹道:“他在那边风流快活,可你哎”慕竹那恬静的面容之上倒是并未扬起异样情绪:“他是天子,便有着天子的责任,延续宗族,稳固民心,亦是他的责任。”
“哼,这世上男子便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慕竹朝着南宫迷离劝道:“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是我自愿的。”许是才经历过欢爱滋润,此刻的南宫迷离倒是开朗许多:“你说的对,他如今有了这通天之能,若是真有心作乱,无论是这同生共死之法还是你这‘命蛊’都拦不住他几年,若要将他稳住,或许还真只有如你所言,只是,你如今这身子可受不太住了,索性我也来陪着你罢。”
“什么?”慕竹闻声一愕,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你你,那非儿怎么办?”
“嘿嘿,我又不天天来陪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便来看看你,顺便嘛,也来看看非儿的爹爹。”南宫迷离娇笑出声,面上洋溢着的神采却是有些复杂,有那媚眼如丝的情欲,亦有着温驯和睦的亲和。见慕竹仍旧有些沉重,南宫迷离稍稍眨了眨眼,故作俏皮道:“那魔头倒真是好运,这今后的日子,有咱们两个大美人儿一起陪着,哎连我自己都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也罢,你我宿命如此,也怨不得别人,好在如今天下已然清平,社稷蒸蒸日上,他,想必也过得很好,如此,吾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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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启五年,冬,燕京大雪。
皇城之中人马攒动,无数近侍护卫向着一处高楼涌动,原因无他,只因在那高楼之上,一身龙袍的萧启独自静坐在房檐之上,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一壶清酒,独自斟饮,满目沧桑,哪里还有半分君王之意。
“陛下,上面危险,您下来吧!”周遭近侍纷纷在下劝谏,可没有萧启旨意,确是无人胆敢上前,众所皆知,这位少年天子平日里温驯和善,向以仁政治国,然而每至此时,却喜欢独自一人静坐于这紫禁之巅,缅怀故人,除了那位念公主殿下,即便是东宫皇后亲至,也终究是于事无补。
“你们退下吧!”众人焦急之时,一道温柔清音却是自远处传来,众人纷纷侧目,不由得心中一振:“这便好了,有念公主在这,老奴们便可放心了!”
萧念一袭素袍白袄,与几年前的光鲜亮丽浑然不同,此刻的她也算是享誉天下,人人敬仰,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世人皆知燕京皇城“念庵”之中住着的这位谪仙一般的人物,不但容貌秀丽,精通琴艺,而且修为惊人,有着一颗济世之心,世人皆称其得了当年那位烟波楼主的真传,与烟波楼曾经的几位神女交往甚密,脱离于朝堂与武林,到算得上是一位隐士高人般的人物。
见得众人缓缓散去,萧念轻轻掸起素袍衣摆,双腿一跃,便自那原地跃起,好似飞升一般直朝着萧启所坐的屋檐之上飞落,萧启倒是不敢无视这位皇姐,即便心中再是愁苦,也终究是站起身来朝她行了一礼:“皇姐!”
萧念行至萧启身侧,见他神情落寞,不由得有些心酸:“又想你慕竹老师了?”
萧启苦笑一声,却是将目光投向那屋檐之下远处的一方高台:“皇姐可曾记得,你与素月老师的那次比琴?”
“自是记得,”萧念缓缓点头:“那还是我与素月姐姐次相识,那时年少无知,若不是素月姐姐教导,恐怕此刻还是井底之蛙,那时,两位皇兄也还”
“那时,老师便在这里看着我。”萧启打断了萧念的思绪,痴痴的回忆着:“我也站在那里看着老师,只觉着这屋檐之上站着的究竟是哪里来的仙女”
“启儿”“皇姐莫要担心,只不过一时触景生情罢了,我这便下去,终究还是有许多国事要处理的。”萧启话虽清减,但语中落寞却又叫萧念如何听不出来。
“对了,李皇后那边如何了?”萧启摇了摇头:“非心之所属,叫朕哎算是朕负了她吧”萧启提起那位久居深宫的皇后,心中一叹,连带着自称都从“我”变成了“朕”
“启儿。素月姐姐前几日来信说,她这几日便要回来了。”萧念提起素月,却有转移话题之意。
“哦?是有很久没有见过几位老师了。”
“素月姐姐这些年出海远行,也算是为我大明开拓海域,这次回来,你得好好谢她。”萧念虽知素月对这酬谢之事不甚在意,然而却也借故向着萧启打趣:“还有惊雪姐姐,听说她去年带兵灭了一个叫什么‘波斯’的大国,擒了一众番邦人回来,可真是神气得紧。”
“难怪前几日惊雪老师也向我告假回朝,想来她们几位姐妹要一起聚聚吧。”
“五年了”萧念悠然一叹,清丽的容颜之上也如萧启一般多了几分落寞。
“是啊,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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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口重港船帆摇曳,自大明迁都以来,上头便一直重视这开港贸易,位居这燕京以东的津口港便迅速扩建,几年时间,已然有了天下港的趋势。
“呀”的一声惊呼自港口传出,一道清脆童声的哇哇大叫却是引起旁人注目:“妖妖怪!”
众人顺目望去,却见那海浪之上缓缓冒出一只庞然大物,港岸之上一时间人潮涌动,商贩、督监,甚至于水师将领也都闻讯赶来,朝着那庞然大物仔细打量。
“那是那是‘月字号’!”也不知是何人瞧出端倪,一言惊醒众人,原来那所谓的庞然大物不过是一艘大船,只是那货船大小实在太过骇人,比起那寻常商贩船只足足大出了几十倍不止,大船之上船员齐整,各式前所未见的装束应接不暇,看得沿岸百姓纷纷注目,若不是船帆之上赫然飘扬着一杆“月”字大旗,水师们怕是已然全神戒备起来,饶是如此,港口水师也是纷纷出动,小心翼翼的望着这艘大船驶入。
“砰”的一声,大船靠向港岸,自甲板之上走出一位番邦模样的老者,见着一众围观的百姓,到时淡定自如,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语喊道:“敢问哪位是王提督?”
自水师兵卒之中走出一位满身甲胄的将官:“我乃津口水师王帆,你是何人?”
“小人名唤‘乔四’,如今乃是这‘月字号’的管家,奉素月小姐之命,与王大人交接。”
“哦?”这王帆事先倒已接到素月归返的音讯,却不知为何素月派了这位洋人前来接洽,不有问道:“素月小姐何在?”
那乔四轻轻一笑:“素月小姐几日前已离船,小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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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燕京道上骏马奔腾,一路烟尘四起,奔驰之快,已然让路上行人望不清踪影,只能依稀辨别出四道疾影闪过,厉风呼啸。
“驾,驾”骏马之上语声清扬,却不是那急于赶路的斥候或是驿兵,听那声音,到似是几名年轻女子。
“枫儿,你说有人曾在南疆见得九天神雷?”
“不错,是丐帮的兄弟在南疆所见,听他描述,却有几分和小姐相似。”
“这几年来,南疆虽是名面上还是南宫主事,可几次接洽,却都是派的神祭司的诸位长老,就连与我边军接洽,也再未见过南宫一面。”
“会不会是南宫姐姐闭关所致?”“无论如何,小姐之事疑点甚多,南疆之行非去不可,即便是一无所获,五年不见,去探望一番也是好的。更何况,我依旧觉着,小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我也相信,小姐还活着”夕阳余晖映照,晚霞柔光之下的四道窈窕倩影渐渐消失,只留下了几道深邃急促的马蹄印记,微风吹过,印记也变得模糊起来,与之一起消散的,还有那段世人心中属于烟波楼的回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