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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函没说话,一手扶着桌上的水晶杯,一只手自然的搁在腿上,即使是在室外坐姿也优雅的像个贵公子,眼底的柔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又是钻戒又是表白的,肯定是想好了。
季川祎语不惊人死不休,“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厉函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急,现在还早。”
虽然他心里已经认定了舒恬,可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家里二老对舒恬的偏见很大,想要改变他们的看法,还得从长计议。
……
洗手间内,舒恬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站在洗手池前挤了沐浴液冲手,洗到一半突然想到手上的戒指,生怕弄脏了,沾了水,摘下来放在一旁,等洗完手擦干净了才又重新戴上。
田桑桑看着她的举动,只觉得可爱,“钻戒不会那么轻易磨损的,不用摘下来。”
舒恬当然是知道的,只是这才第一天戴上,总是格外珍惜,一点都舍不得弄上点别的东西,“让你见笑了。”
田桑桑笑着摇头,语气里也有羡慕,“厉总对你真好。”
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肯低下头塌下身子为她做这些,不说有多难得也绝对是羡煞旁人,多少女人都想要攀上他,可这个男人却把所有的好都留给她一个人。
舒恬被她说的不好意思,随便寻了个别的话题,“医院最近忙吗?”
说起工作田桑桑就一肚子的苦水,“忙倒还好,主要是……”
她压低声音,凑近了些又道,“令医生最近有点喜怒无常,搞得我心里慌慌。”
喜怒无常?
令君泽?
“不能吧。”这个词语用在厉函身上她还能稍微相信几分,用在令君泽身上是哪哪都对不上啊。
在她心里,厉函和他身边要好的朋友,只有令君泽算的上是比较温暖的一个人。
“哎,你不知道,工作中经常会挑我的纰漏,就是没有也得找出来点,也不知道哪里看我不顺眼。”田桑桑一脸无奈,实在是被折磨的精神崩溃。
舒恬有些纳闷,“我看令医生挺喜欢你的。”
不然他也不会带着田桑桑来他们的聚会。
田桑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长叹一声,“哎,或许吧。”
舒恬见她愁眉苦脸的也没再多嘴问,两人回到餐席,餐点都吃的差不多,几个男人正商量着下午去集体活动一下,保龄球或者高尔夫是首选。
就在此时,令君泽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快速接起来,“喂,我是令君泽……什么?!你现在立刻找出一瓶黄色的药片给她吃两粒,我马上就赶过去!”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所有人都噤了声,又嘱咐了两句,挂断电话后,他一下子从桌椅上站起来,神色紧张的不是一点半点,眉眼之间写满了焦急,“厉函,我们现在得过去城北别墅一趟,楚婧出了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