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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的!
他居然上了她的恶当!
封罭脸色极为难看他死瞪着魏可人,而她却凉凉的回视着他,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何不对。
“shit!”封罭气不过的口出恶言,完全失了应有的冷峻气质。此时的他正如一头被踩着尾巴的熊,不住地咆哮着:“你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医好我的心。”魏可人微蹙蛾眉地照着双眼直冒火光的封罭。
一直到了这个灯光明亮的地方,她才看清楚他的长相,也才发觉地其实是个外表清俊,骨子却异常霸气的冷厉男人,完全不符合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娘娘腔。
其实也怪不得她将他误认为是个娘娘腔的男人,要怪就该怪他没事干嘛蓄了个比她还长的头发,才会让她产生了那样的错觉。
还有他那对勾魂眼,虽然不大,却魅惑极了,搭上那长长的睫毛,那单眼皮的眼当下被烘托得比女人的还媚艳,甚至多了分神秘感。
就算这会儿,那对媚眼正冒着熊熊烈焰,却丝毫没有折损应有的美感,反倒还平添了几分生气,显得更为耀眼迷人。
若真要说败笔,大概就是被镶在他脸上的冷厉,使得原本十足的美感当场坏了七分有余,实在是有够浪费。
可若因此说他冷厉得吓人,却又不至于,因为他冷厉的神情又被他左颊上那醉人的酒窝硬是坏了七分有余,所以他给人的印象大抵就是冷傲不群,唯我独尊。
“不是那句。”终于消化了她投掷的惊爆消息后,封罭失控的脾气逐渐被自己超凡的意志力给导回正轨,恢复原本的冷厉性格。
“你说你被伤了心?”他一双冷厉无比的眼直勾勾的瞪着她,质问的语气冷冽无比“你该死的不是心脏病吗?”
“心脏病?”魏可人蹙着眉,略扬音调,微醺的眼无所畏惧地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失神地道:“你若硬要那么说也行,反正这颗心就是受了伤,缺了个大洞。”她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就等你用高超的医术把它修补好。”
“该死的!什么叫做也行?你的心要真缺了个大洞,你早找阎王爷理论去了,哪还能站在这里算计我!”封罭被魏可人那事不关己的态度再次激起了火气,火大的直想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什么叫缺了个大洞!“你该死的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一颗被伤透了的心!”他气归气,却还没气到丧失理智而忘了她的开场白。
她那令人震傻眼的开场白,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当她在白纸黑字的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后,便仰起头直视他,宛若自言自语地道着:“我有着一颗被伤透了的心,它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热中任何事,但愿你真有本事将它医好,一旦医好,我的人便是你的。”她神色蓦然一转,十分挑衅地扬了扬笔渍未干的契约接着道:“否则一年后,我等着接收你名下一半的财产。”
望着封罭的冷眼,魏可人咬着唇,努力地不让自己陷入那段不堪的回忆中,可双眼却仍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伤心就伤心,有什么好说的!你只管负责将它医好就是了。”
“重点也就是说你得的是心病,而不是心脏病罗!”
“我有说过自己得的是心脏病吗?”
“你这天杀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我专攻的是外科,而不是心理咨询,更不是精神科吗?”面对完全失控的状况,封罭再也维持不下去那冷然的表相,忍不住爆发了常人应有的激动情绪。
他在医界地位崇高,一向备受尊崇,因此造就他睥睨天下的冷傲性格,如今首度遭人耍弄,自是怒焰高张,气愤难平,所以难得出口的脏话纷纷出笼。
妈的!他到底给自己招来了什么麻烦呀!
她该不会是精神有病吧?一串串的质疑不住地袭上封罭脑门,以致他望着魏可人的目光越来越复杂,神情也越来越凝重。
“我的确不知道,可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即使猜臆她脑子有问题,他仍忍不住瞠大眼瞪她“今天就算你全身惨遭支解,我都有本事帮你重新组合,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修补痕迹,所以你如果是心脏有病,那么我闭着眼睛随便都可以帮你医好,可惜你现在伤的是脑子,不是心脏。”他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
妈的,瞧她那挑衅的目光,摆明就是来找碴的!
“你既然叫医神,那不管我伤的是心脏还是脑子,你应该都有本事医,不是吗?”她眼儿一挑,迎视他的火眼金睛。
不待他回应,她嘴角轻轻一扬,满眼睥睨地扫向他就差没瞪凸的眼“要不你干脆改称庸医好了!不过在改称之前,请先将你一半的财产过继到我的名下。”她扬扬手中的契约,得意地望着他一脸的铁青。
“庸医!你胆敢说我是庸医!”妈的,看来她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策划已久的金光党,专门针对他的钱财而来。
“说你庸医总比叫你神棍好吧!”她轻蔑的瞟他一眼。
“神棍!”他鼻孔喷气地直冲着她咆哮“你这该死的女人竟敢说我是神棍!”
“不是吗?空有名号,没有实力,不是神棍是什么?”
“你真该庆幸自己是女人,要不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拳头有多硬!”他朝空挥动拳头,发泄满腔的怒气。
“原来你不只是神棍,还是个崇尚暴力的莽夫。”
“该死的女人,闭上你的嘴,我保证不用到一年,一定让你亲口收回这些污蔑我的话。”所谓怫争一往香,人争一口气,为了她这些蔑视他到了极点的话,他跟她赌了,非医好她该死的毛病不可!
“就怕你没那种能耐。”
“咱们等着瞧。”他怒极反笑地道。
接下挑战的封见迅速地恢复冷静的思虑,眼中再次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一旦接下任务,就不允许自己出错,所以以往再难缠的绝症都难不倒他,相信这回也是如此。
“要等你自己慢慢等,我只等着接收你的财产。”
“用我一半的财产,换你一年的屈从,够了。”这回换他得意的压住她手中的契约,指着其中一项“别忘了,在治疗过程中,你必须遵从我所有的指示,否则这个赌约就算你输了。”
“你不熊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做的事。”她努力压下阵阵的不安,勇敢的迎视他令人感到刺目的诡橘眸光。
“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他刻意拉近两人的距离,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颔“当然你也可以不遵守,我还举双手支援你,支援你不战而败。”他瞥了一眼想挥开他大掌的小手,然后迎上她厌恶的眼神,冷厉的眼中满是警告,警告她三思而后行。
“你休想。”她努力咽下厌恶的感觉,不甘示弱的迎上他的眼,不让自己去注意他那令人厌恶的碰触。
“很好,希望你坚持下去,别让我赢得没有成就感。”
“我不但要等着接收你的财产,还等着看你承受失败的挫折感。”
“这是哪里?”一身黑衣的魏可人被眼前美丽的景致给震撼住了,疑迷地抚着门柱上的字不懂幽默的美人。
“情妇社区。”情妇社区由五栋两层楼的双并别墅构成一个封闭的冂字形,是个极为隐密的小型社区。
“情妇社区我是你的病人,不是你的情妇,你凭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魏可人对情妇社区所有的好感瞬间蒸散,一点也不留,还平添了分厌恶。
“这里的环境清静优美,很适合养病。”这栋屋子是他去年的诊金之一,本想废置不理,没想到这会儿竟派上用场了。“这儿只是名称耸动了些,其实跟一般的高级住宅区没什么两样,邻居老死不相往来,也难得看见有人走动,所以你大可放心,平日绝对没有人会来騒扰你。”
“算了,反正我只住一年,哪儿都没差。”魏可人重新打量起她必须住上一年的情妇社区。
她这才注意到,十间屋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微,就是屋子的大门门柱顶端都有一具专属的花形雕像,而门柱上还刻了各别的花语。
“是吗?我倒认为这是你要度过下半辈子的地方,所以你非得强迫自己喜欢不可。”
魏可人淡淡的瞥了封罭一眼,当他是在自言自语,懒得加以理会。
封罭一下楼便看见魏可人窝在双人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转着电视频道。
他们住进情妇社区已经一个月了。
这个月来,他表面上对她并未多加理睬,两人各过各的生活,可实际上他总在暗中默默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探究导致她矛盾性格的原因,可效果显然不彰,因为他唯一得到的结论就如同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有的感觉一样:她对人充满敌意,尤其是男人。
至于其余的,无论他如何套她的口风,她总是闷声不吭,以致他至今仍不知她从何处来,也不知她到底受过什么样子的创伤,仅能由她怪异的举止去抽丝剥茧,找寻些许蛛丝马迹。
既然被动观察再也找不出任何有利的切入点,他决定主动出击,设法突破她的心防,对症下藥。
“你你噗呼!”封罭走到按发边才发现魏可人不是“窝”在沙发中,而是“坐”在沙发中,一时忍俊不住地失笑出声。
可在失笑的同时,他也瞥见魏可人瞪视的大眼,因此识相的马上收敛笑意,清清喉咙,回覆一脸的冷然,仿佛刚刚那笑声不是出自他的口。
“笑什么展示你的牙齿白呀?”魏可人恼怒地质问摆明了在耻笑她的封罭。
“我今天总算明白何谓画虎不成反类犬了。”望着她那怎么看怎么怪异的坐姿,他差点忍不住再次失笑。
她那种双膝弯曲,一立一横的屈坐姿势若一般人坐来就叫做率性,可由宛如古代仕女的她坐来,就只有怪异两个字足以形容了。
其实难怪封罭会认为魏可人的坐姿怪异,因为仪态优雅的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端庄宜人,可她偏偏为反抗过往教条而勉强改变已经定型的习性,完全不管自己是否适宜,硬是做出不符合自身气质的举止。那种感觉就活像把一头顽劣的猴子硬装扮成淑女一样的可笑,只不过她现在正好相反,硬是将优雅的自己变成可笑的猴子。
“你那是什么意思?”唯恐坏了好不容易才摆出来的姿势,浑身不自在的魏可人想动又不敢动。
“你几天没洗澡了?”封罭掩不住眼中笑意地直瞧着魏可人不住蠕动的身子。“身上长虫了吗?”
“你才身上长虫了呢!”浑身僵硬,又看不惯他戏謔眼神的魏可人整个人跳了起来,无意再让自己当小丑。“你小心眼睛扭到。”
“咳!咳!咳!”封罭再次清了清喉咙,强迫自己将视线走在魏可人的脸上,别往她的下半身看去,以免眼睛真会扭到。
她居然将两脚大张,宛若男人般的站立着。
只不过别人站得轻松优闲,她站起来却活像等着跟人干架一般。
“请你有点公德心,要咳到旁边去咳,别将病毒传给我。”她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以为他感冒了。
封罭闻言差些被呛着“你站这样不会很累吗?”
“当然不。”天知道她的脚酸死了,可她仍是硬撑下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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