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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做我们的结婚纪念晶,但我会将最美的花种在我们家的院子里,让你每天都在花香中醒来,还有最好、最新鲜的蔬菜"
"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吗?"
"安平,答应我好不好?"雅治勉强压下"想吃"的欲望,先把婚姻大事搞定。"嫁给我吧!"紧握她的双手诚挚恳求,他早已确定,安平就是这辈子属于他的灵魂伴侣。
"好啊!"她考虑都没考虑便连声答应,还抱着他的脸猛亲。
雅治又惊又喜,久久都无法相信这居然是真的!他反手圈抱住她,打算狠狠吃她个够本咦?这是什么味道?
"安平,你喝酒了是不是?"
"没有啊!安德山给我喝水果茶。"
是酒!他肯定是酒!怪不得求婚出乎意料的成功,安平这个醉鬼根本没弄懂他的意思。
"你又在干嘛?"他还在哀叹,她就忙着在他身上所有的口袋里掏掏摸摸。
"你利用休息时间买的两盒保险套呢?"她不像一般醉鬼口齿不清,反而应对正常。
"你连这个都知道喔?"雅治叹了口气,知道今夜是逼婚不成了。
"哼!交出来扔了它,看你如何作怪!"她更加使劲摸索,而雅治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了。
"安平。"雅治呼吸困难,紧咬着下唇说话,"其实不是两盒啦!"
安平停止疯狂的搜索,黑白分明的眼睛明亮的盯着他。
雅治咽了几口口水,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是每次休息就去买两盒,总共休息三、四十次,所以所以"
"你想开店是不是?"安平扑倒雅治,恶狠狠的对他张牙舞爪,"枫林雅治,看我今天饶不饶你!"
"饶命啊!"
盎丽堂皇的总统套房内传出男子的哀嚎声,一直持续很久很久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的,他们寒假期间的例行巡回演出,在一致满堂喝彩声中画下了休止符。
苞公司、学校多请半个月假,两人偷偷到了维也纳,准备悠闲的度个假。
翟家那边自有姚书奇安抚翟上皇。经过多方打探,安平才明白姚书奇会如此帮忙,是因为他跟母亲曾有一段情,于是安平就不再客气的利用他了。
她头十次觉得,母亲多彩多姿的爱情世界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她的男人大都爱屋及乌,十分关照她们姐妹,就连维也纳的家族大聚会,母亲李丽彤,继父洪宏飞都参与了呢!
他俩比其他人早到一天,为的就是让雅治能好好替大家安排行程。不过,雅治只肯打一通电话,其他时间全用在消耗"两大盒"的日用品上头。
等待接机的时刻,安平冷冷的瞥了雅治翘得老高的嘴巴一眼,"跟我家人一起玩这么痛苦啊?"
"他们也是我的家人啊!能跟大家一起玩,我开心得不得了。"雅治赶忙表白,"但为什么我们不能同房?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谁会知道啊?翟家没人知道你使坏的那一面,都是我在替你保持形象,你还敢挑剔?"安平凶巴巴的说着话。
"我哪敢挑剔啊?不知道是谁比较凶咧!"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们出来了,我们去接人吧!"
迎向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他们的争论先暂时休兵。
雅治那通电话是打给莱茵河畔、一座由城堡改建成旅馆的接待处。这座曾是公爵宅邸的城堡收费虽然高昂,但气氛浪漫、景色宜人,雅治留学期间便常在这里打工,而安德山也是在这里见识到他的音乐魅力。
饭店的服务生大都是原班人马,一见到雅治,便热情的围着他寒喧问候,他在此处依然受欢迎。
雅治得体的回礼,一一介绍"家人"给众人认识,介绍到安平时,他说了一句大家听不懂的土话,而那些听懂的服务生开心的围着安平,亲她的手背、脸颊,好似在祝福她跟雅治一般。
还来不及问清楚,服务生便簇拥着他们来到一间美轮美奂的大套房。照安平的分配,雅治跟归稚云同房,而安平则跟妹妹万友君同一室。
飞机是早上抵达,在机上睡了一夜的众人,精神抖擞的参与城堡内骑马、划莱茵河小舟等的游乐项目。午后,短暂休息片刻,雅治便领着大家往莱茵山丘的农场,参观属于他的领地。
"很破旧吧?"雅治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几年未加整理,这里已是杂草丛生、木屋倾圯的苍凉景况,但是邻近维也纳森林的此处人烟罕至,空气清新而宜人,所以安平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地方,脑袋瓜里开始构筑着美好的幻境。
"这地方真漂亮,我们也搬来住好不好?雅治,把旁边的地分一块给二姐吧!"于纯纯愉快的笑声打散了安平的幻想,但那幕恬适温馨的画面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以至于当她回首凝视雅治时,胸臆间一直有着幸福的温暖。
回到城堡已是夕阳西下时分,晚宴刚刚开始,穿着紧身华丽宫廷礼服的女乐师正开始调整乐器,准备娱乐佳宾。
一名金发碧眼的冶艳女郎在舞台上挥舞着火红薄纱,向他们这伙人大叫,"鸭子!鸭子!"
哪来的"鸭子"啊?大伙儿觉得奇怪。
雅治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跟大家笑了笑,"那是我以前的同学,我过去打一下招呼。"
哼!打招呼就打招呼,雅治有必要把身体送给人家乱摸、乱亲吗?而且还不只一个,不论男女全对他又抱、又亲、又拍臀这是在于什么啊?
这时,服务生走了过来,"请问各位,晚餐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料理?"
安平脸色阴沉的说道:"把你们所有的'鸭子'料理全弄上桌。"
"哇!安平嫉妒的样子真可怕。"于纯纯拍拍胸口。
"厚雅治大哥死定了。"万友君吓得吐吐舌头。
于淡淡横扫安平一眼,冷冷说道:"又不是人家老婆,可别管过头了。"有一口没一口的吞着热腾腾的美食,安平却是食不知味,眼睛老盯着舞台上"叙旧",迟迟不肯下台的人儿,看着金发尤物一边一个的贴在他身上,她就一肚子火,东西也吞得凶猛极了。
重要的是,这些菜全是用酒精浓度极高的酒煮出来的。
"雅治,"推开餐盘、安平冷静地站起身,如同高贵女王般的仰着下巴,走向雅治的身畔,"我们走吧!"
那些人仍死缠着不放手,不过,雅治岂敢违抗女王的命令,用力一甩,也不管身后那些呼痛声了,他温驯的跑向安平身畔,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安平扭过头,瞪视着身后的"手下败将",还朝她们做了个不屑的声情,然后大方的搂着雅治的腰,直接走向雅治的卧房。
'这样不好吧?大家会知道我们唔'安平以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堵住了雅治的话。
'满嘴酒味唉明天一定又要怪我了。'被吃干抹净还得背起蛊惑她的罪孽,他怎么那么惨啊?'大家知道又怎样?我要跟你结婚,让那些臭女人不敢靠近你!'安平气得哇哇大叫。
'是是是,我知道了。'反正,明天酒一醒,她一概不认帐,对于她的主动求婚,他根本不抱希望。'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我跟你求婚,居然连一点高兴的表情也没有。'醉鬼安平是很不可理喻的。
'我很开心啊?看!我笑得多快乐啊!别拉我的脸,很痛耶!'
'你为什么让别的女人趴在你身子上,这是我的!我的!知不知道?'她霸道的戳戳他的胸口,宣告占有权。
'我'他想开口解释,却苦无机会。
'还有,她们凭什么摸你?八个耶'她醉醺醺的摇晃纤纤玉指,'你都是这样来着不拒,随便别人乱抱的吗?'
'冤枉啊!大人,那是'
安平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你跟那些服务生介绍我的,说的是啥米鬼话?为什么他们要对我莫名其妙的笑?''啊连这笔也算啊?'雅治快晕倒了。
'没话说了?这证明你一切都在骗我。'
'没有!不是!我'安平再度打断他的话,'你就是这么可恶,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你,让你知道我翟安平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扑倒雅治,而他只能四肢朝天的喊道:'救郎喔'
屋外有个人,右手正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听着屋内激烈的'战况',他不知道该不该动手敲门?而这个人就是原本该同房的归稚云。
他呆呆的瞪着紧合上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今天晚上我该睡哪儿?谁来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