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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消了吗?”
赵清儿看着连喝两碗凉茶的他。
南宫靖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茶碗,点点头。
“你究竟把百花楼里的那些姑娘怎么了?我回头望了一眼,好像看见有人肿了眼睛,有人肿了舌头。”
提起这个,南宫靖依然有气,只是冷冷地说:“也没做什么,只是给她们一点小小的教训,叫她们痛上个三天三夜,哀嚎个够,我的葯除了我和我师父之外,谁也解不了。”
赵清儿闻言,不由忐忑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如果是不小心亲到的,你你会怎么办?”
“亲到?”南宫靖不解她意指为何“亲到哪里?”
“那个”赵清儿转眸梭视四周一圈,才倾首过去低语:“亲到嘴巴。”
南宫靖更是不解了。“亲到谁的嘴巴?”
赵清儿又梭视一圈,用更低的音量说:“就我我亲到你的。”
“你亲我?”南宫靖眸中闪过一丝讶色,问道:“为什么?”
“也不是故意的啦,就是就是”赵清儿寻思辩解之辞。“你知道的嘛,我睡觉会滚来滚去啊,滚到你身边的时候,刚好就脸对着脸嘛,一不小心就你知道的啊,就是不小心嘛。”
南宫靖还是有听没有懂,只好点点头。“那没关系,你是不小心的嘛,反正睡着了也没感觉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可以在他毫无防备时大亲特亲喽?赵清儿想归想,却不敢直接了当地问。
“不过”南宫靖凝着她好半晌,才缓缓地说:“你应该可以亲我吧。”
赵清儿闻言大感受宠若惊,楞了半晌才回神追问:“为什么?”
南宫靖绽开抹略带憨傻的笑容。“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啊。”
一股甜甜的暖意涌上赵清儿心口。原来在他的心目中,她是有特权可以这么做的,不禁娇颜泛酡,含羞深情地睨了他眼。
“可是”南宫靖看着她,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叮咛:“你不能像狗一样,用舌头舔我的脸,我不喜欢。”
“我我才不会这么没品又无聊。”赵清儿不觉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他究竟把她当什么了!
“不会就好。”南宫靖看着碗底已朝天的茶碗,略略迟疑才问:“我可以再喝一碗凉茶吗?”
赵清儿已渐渐摸清他的脾气了,遂温柔一笑,点头同意。“当然可以,我也想再喝一碗呢。”说完便向老板再要两碗凉茶。
两人离开凉茶摊后,相偕在城里的小巷道里逛逛。小巷道没有热闹、宽广的店面,只有住家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远远地,两人就听见一阵吆喝声。
“来呀,下定离手!”
一阵匡当响声后,有个破锣嗓似的嗓音说:“吃小赔大!”
南宫靖循声望去,就看见小巷转角处,围聚着一群人,不知在做些什么,遂开口问:“他们在干什么?”
赵清儿在赌庄当打手好些年,当然一听那吆喝声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遂淡淡地答:“掷骰子赌钱。”
“那就是赌庄喽?”南宫靖说。
“也不算是,大部分的赌庄都还算正派,输赢全凭客人的手气和运气,可是”赵清儿睨望转角处的那群人,语气转为不屑和气愤:“像他们那种席地就赌的,作庄的人都是老千,他们在骰子里动手脚,专门骗好赌之人的钱,虽说每次输赢都只有几个铜板,但长久下来,还是有人倾家荡产,卖妻、卖儿的。”
“所以我最痛恨那种老千了。”赵清儿不自觉流露出她侠义的心性,气愤不平地说:“如果我身怀绝世武功,一定出手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说完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可是,就算我教训了那些老千又如何,那些沉迷于赌博的人,照样无法清醒。”
不意,她话才落,南宫靖便伸出手。“给我几个铜板,我替你去教训他们。”
凭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怎么教训人家?赵清儿眉头一皱,问道:“你要怎么教训他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南宫靖露出个神秘的微笑。“我只要和他赌一把就够了。”
把钱都赢回来吗?这不太可能吧?就算他赌技过人,但对方的骰子已动过手脚,他有办法让骰子乖乖听他的话吗?怀疑归怀疑,赵清儿还是掏出几个铜板递给他。
南宫靖接过铜板,和她相偕朝那围着的人群走去。
两人靠上去,就看见作庄的是个年约三十余、长相猥琐的男子,稀疏的眉配上细长的眼睛,让人乍看以为他睡眼惺忪,以致失了防备之心,其实那眼帘半垂的眼眸里,不时闪过狡谲的神芒。
围在四周的男女老少都有,有人一开始只是围观,看久了也忍不住掏钱赌了起来。
赵清儿扫视四周一眼,看见两个倚墙而立、双手抱胸的大汉,似在监看着围观的众人。
她伸手拉拉南宫靖,靠上去附耳低语:“你还是不要做吧,他们有打手。”说完指指那两个大汉。
南宫靖循着手势看向那两名似练家子的大汉,淡然笑了笑。“才两个而已,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话落,便朝围观的人群里挤去。“我想抓一把,比大小。”说完便将手中的铜板统统放了下去。
猥琐男子闻言,抬眼一看,不由眸光一亮!走遍大江南北,第一次看见如此绝美的少年;垂眸再看看那几个铜板,再上下将美少年打量一番,凭阅人无数的经验,这少年应是富家公子无疑,但出手却是如此的小气。不过没关系,就来个放长线钓大鱼,只要让他玩上瘾头,白花花的银子自然就会掏出来。
思毕,猥琐男子便满脸堆笑地问:“公子想比大还是比小?”
“比大。”
“那好,公子先抓。”
南宫靖就等他这句话,伸手抓起碗里的骰子又放了下去,骰子滚了几滚后,三颗骰子全都是五点向上。
南宫靖露出得意的笑,旁观者有人低呼:好厉害!
赵清儿亦是暗感欣喜,心想也许他真是赌博天才。
猥琐男子唇边掠过一丝狞笑,伸手抓起骰子又放了下去,三个全是六点的面朝上,很明显是庄家赢了。
“不好意思,公子您输了。”男子将那几个铜板收进怀里。
南宫靖的笑容凝结在唇边,接着便恼羞成怒地丢下一句:“可恶,我不玩了!”话落转身扭头就走。
这可让大伙全都愕楞了,原来是个输不起的大少爷。
赵清儿也楞了,待见南宫靖已转身离去,也跟着追了上去。
猥琐男子也没想到他是如此的孩子气,心想反正也骗得了几个铜板,面前还有一大群的肥羊呢,也不差他一个。
正当男子心念转动之际,突地感到右掌心一阵灼热,本能地抬手翻掌一看,掌心竟遍布着斑斑紫点,接着右臂一阵酸麻。
闯荡江湖多年,猥琐男子自然知道那紫斑是什么,不自觉惊呼出声:“毒!”话才落,那酸麻感更于瞬间转成有如万蚁啃骨般难受,让他不觉痛呼出声:“我的手我的手”
倚在墙边的两名大汉听见了老大的痛呼声,马上靠了过来,待看见老大的手竟逐渐肿成了原先的两倍大时,也不由骇住了。
原本围在一起聚赌的男女老少,看见了这邪门事,更是吓得一哄而散。
“快快去追那小子,他他身上一定有解解葯快快去”
两名大汉这才如梦初醒,转身去追南宫靖。
另一边,赵清儿眼见南宫靖赌输了扭头就走,更是心里纳闷,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教训吗?遂在追上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不是说要教训那老千吗?”
“是啊。”南宫靖偏头露齿一笑“我在骰子上下毒了。”
说笑的吧?她明明只看见他把骰子抓起又放下,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如何下毒?赵清儿不甚相信,不觉心疑地问:“真的?”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
丙不期然,两人才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痛呼声。赵清儿闻声心头一震,想回头看个真切之时,却看见那原本倚在墙边的大汉已追至南宫靖身后。
先到的一人伸手搭上南宫靖肩头,并将他扳转过来,另一人上来就揪住他衣领。
“臭小子,快把解葯交出来,否则”
南宫靖不但毫无惧意,反而对两人绽开迷人的微笑。“你们老大已着了我的道,你们两个还真不怕死呢。”
揪住他领口的大汉,见状不由怒声骂道:“臭小子!还嘴”话未完,即被一声惊呼给打断了。
“有毒!”
大汉闻声转首看向同伴,只见他捧着右掌直往后退,就在此时,他也感觉到揪着他衣领的手掌一阵麻痛,惊得他忙松手后退,抬掌一看,却见掌心竟已布满了斑斑青点,而麻痛的感觉亦沿臂往上窜。
他骇得又后退两大步,站到同伴身边,怒喝道:“臭小子,快把解葯交出来!”
南宫靖摇头微笑。“解葯我没带在身上。”
两个大汉闻言不由互视一眼,双双拿出暗藏的匕首,右边的大汉怒问:“臭小子,你想找死是不是!”赵清儿见两人亮出匕首,马上横身挡在南宫靖面前,并摆出架势,打定主意如果这两人攻上来,她一定要拼死争取时间让他逃命。
“不过”南宫靖似卖关子般,慢条斯理地说:“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其它解毒的方法。”
两大汉闻言齐声说:“什么方法?快说!”
“就是把手泡在马尿里两个时辰。”
两个大汉闻言,转首相视一眼,不觉眸露惊疑之色,左边大汉喝问:“臭小子,你敢耍弄我们!”
南宫靖只是微笑着说:“信不信由你们,只不过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若不设法解毒,就会毒发身亡。”
两大汉听了心惊不已,面色遽变,默然半晌,右边的大汉开口问:“那我们老大呢?”
南宫靖笑答:“一样。”
两个大汉又互视一眼,左边大汉撂下狠话:“好,姑且信你一次,要是你胆敢欺骗我们,天涯海角我们绝不放过你!”
南宫靖只是浅笑着说:“怕是天涯海角你们都不想再见到我。”
两大汉只是恶狠狠地怒瞪他一眼,转身便匆匆往回走。
直到两人不见身影了,赵清儿才转过身来低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南宫靖转过身迈开脚步往前走。
赵清儿亦跟着走,边走边轻骂:“你也真是的,人家威胁几句就怕了,那又何必多费功夫下毒想要教训他们。”
南宫靖却笑着说:“我只说我说的是真的,又不是正确的方法。”
赵清儿闻言,不觉轻噫一声,接着忙问:“那正确的方法是什么?”
“正确的方法是要泡上三个时辰,只泡两个时辰的话,二十天后会再次发作,继续痛上个十天。”
“真的啊?那那个老千呢?”
“他只能维持三天,三天后会更痛更肿,除非砍掉手臂,否则一个半月之内,毒性都不会消退。”
“太好了!”赵清儿欣喜的一击掌。“三天的时间够我们走得远远的了。”说完,脑中灵光一现,有所顿悟地问:“你说要帮我报仇,难道就是要用毒杀死‘黑雾山’的那帮恶匪?”
南宫靖点头“我正是这么打算的。”
赵清儿又忙问:“那你打算怎么对他们下毒?”
南宫靖开口欲答:“就是”
赵清儿不待他说出便抢嘴说:“啊!我知道了,我们就混进厨房,在食物里下毒。”话落握拳一挥,兴奋不已地说:“吃死他们那些该死的混帐!”
南宫靖微楞过后,点了点头。“这好像是个很不错的方法。”
“当然是啊。”
赵清儿此刻觉得报仇在望,顿感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不觉露出欣喜的笑容。
南宫靖只是睨了她眼,反正只要能帮她达成心愿就好,用什么方法都一样。
这日。
两人来到幕阜山附近一处颇为热闹的小镇。
南宫靖独自一人在小茶馆里喝茶、吃点心。
直到他喝完了一壶茶,赵清儿才回来,神情中有着掩不住的欣喜,落座后倾首低语:“告诉你哦,我刚刚打听到一个好消息。明晚是‘黑雾山’老大胡显通的五十大寿,听说要席开六十桌,我想我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混进厨房,然后再把这帮恶贼一网杀尽,替我爹报仇,也替江湖、百姓们除害。”
南宫靖沉思片刻点点头。“好啊,你想怎么做?”
“我的计画是这样的,”赵清儿更压低声量:“我打听到镇上最大的酒楼包办这次的祝寿酒筵,刚才在大街上敲锣打鼓招雇厨娘,我就去应征了两个,明天我们就扮成女的,和酒楼的大厨、厨娘一起上山去,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在食物里下毒了。”
南宫靖看着她,眉头微皱。“我扮成女的,不会被发现吗?”
“放心、放心,一定不会。”赵清儿向他打包票。“绝对不会。”
南宫靖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赵清儿见他同意,不由暗呼一口气,他似乎没想像中难以搞定。突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左右瞄了眼靠上去轻问:“喂,你带的毒葯够不够用呀?”
别说是区区五、六百人而已,就算多他个一百倍,他照样能叫他们一个也不留,南宫靖点头。“应该足够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赵清儿便说:“我看这样好了,我们等会儿先去买衣服,然后找间客栈吃饱,好好睡上一觉,然后等着明晚大开杀戒。”
南宫靖只是睨着她。
赵清儿见他斜眼盯着她,不觉就问:“我怎么了吗?”
“没什么。”南宫靖端起杯子将仅剩的茶一口饮尽。“只是觉得你愈来愈有那个调调了。”
赵清儿不解他话中之意。“什么调调?”
“当我夫人的调调。”
这话更令赵清儿不解了,难道要当他的夫人一定要有什么怪调调才行吗?
南宫靖放下杯子。“我们要走了吗?”
“好。”赵清儿起身去付钱,然后和他相偕离开茶馆去买女装预做准备。
黑雾山,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盗匪窝,亦是江南绿林的第二大恶势力。山主胡显通武功不几,与结拜兄弟王志骞,领着近三百人的帮众,四处劫杀掠夺,和江南绿林第一大势力“天狼帮”帮主交情匪浅,所以即使是恶名昭彰,也没几个人敢来轻捋虎须。
今日,是胡显通的五十大寿,他广发请柬邀请各路绿林好汉,前来让他宴请。
大厅上,贺客盈门,祝寿声不绝于耳,胡显通身着枣红寿字锦袍,高坐堂上不停地向贺客们回礼。
位于厅堂后边的厨房,三、四十名大厨、厨娘们,已把今晚寿宴的菜肴都煮好了,就等着前头的人来传令上菜了。
赵清儿看时机也差不多了,遂与南宫靖交换个眼神,朝聚集在一起闲聊的厨娘们走过去,佯装惊慌无措貌。
“大娘、大娘,大事不好了!”
“醉月楼”的老板娘秦大娘,停止与一名厨娘说笑,转首问道:“什么大事不好了?”
赵清儿故意用力咽了口口水,双目望向外头压低声量:“我刚才到外面的草丛解手时,听见有两个人在商量,说等我们上完酒菜后就要杀掉我们所有的人。”
围在一起聊天的厨娘们,谈笑声倏止,个个面露惊惶之色,相视之后更有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我还不想死!我的孩子还小,要不是因为多贪图一点工钱,我根本不想来这贼窝的呜”
“秦大嫂,你当初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秦大娘也慌了手脚,赶忙跑去和“醉月楼”的大厨商量。
一会儿,大家全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个个人心惶惶,面露忧惧,不知该怎么逃过这一劫。
这时,一个负责打杂的年轻小伙子说:“我们趁现在快逃吧,我知道后山有条通往山下的小径,我领头,你们一个拉着一个,不要发出声音,现在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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