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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映着街角的咖啡屋,屋里客人或聊天或看报。音箱播放杂着核声的度假音乐,营造与世无争的气氛,像此刻窗外不是喧哗的街,而是片蔚蓝海洋。
“砰!”店门被人粗鲁推开,门上挂的铃铛激出刺耳声响。
谁那么粗鲁!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口,直觉以为会弄出这么大声响的,该是彪形大汉,要不就是痞子流氓,没想到,走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纤纤女子!
女子穿着褐色t恤,低腰牛仔裤,双手戴着皮手套,足蹬马靴。长发垂在肩侧,柔软细密,泛着健康的光泽。秀气的瓜子脸,衬着两弯细细的眉,小而挺的鼻,樱桃般红润的嘴。
虽还不算是个令人惊艳的绝色美女,但那张脸容透出的气质,秀雅得像三月飘的细雨,清灵得似国画里的山光水影。要说有什么和这张小脸不符的,就是那双怒气腾腾的眼,凛凛锐利的眼神像无声地说着“谁都别惹我!”
熊宝宝,就这么走进来了。无视于众人好奇的目光,她停在吧台前,瞪着吧台后那个阿飞装扮的男服务生。
“乔大伟?”她打量眼前少年绑头巾、穿耳环谨慎地确定着他的身分。
“你是?”男服务生停住舀咖啡豆的动作。
“你是不是乔、大、伟?”熊宝宝犀利的目光透着威严。
“你有什么事找他?”被这么盯着,男服务生忽地一阵寒,小心翼翼地问。
“废话真多。”秀眉一蹙,她耐着性子说:“叫乔大伟出来。”
说话间,从厨房跑出个服务生向这边喊“大伟,三明治好了!”
大伟?熊宝宝双眸眯成危险的一直线。“你就是乔大伟?”
“呃我、我”乔大伟支支吾吾,不敢承认。
只见佳人身影一闪,乔大伟尖叫,大家也跟着惊喊,然后乔大伟被揍了一拳,砰地好大一声,他整个人撞上橱柜随即摔在地,唉呦呻吟着。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还没办法从怔愕中回神。
熊宝宝瞪着乔大伟冷酷道:“敢欺负我熊宝宝的姐妹,你找死!”说着就要翻入吧台继续扁。
“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喂我真的不客气了”乔大伟大吼,双手朝半空比出个迎战的架势。
“哼。”熊宝宝停步眯起眼,微勾唇角。“好、很好。今天,我熊宝宝要好好修理你这个败类!”说完,她拉拉手套,压压指关节,双手往吧台一撑,打算一跃而入,但
“小姐。”有人喊住她。
嗯!宝宝顿住动作。她皱眉,头没回,左手往后一指,警告:“不要吵”没看见她正忙着清理人渣吗双手再次往吧台一撑
“别打啊!”服务生们一票人赶紧冲上来阻止,但熊宝宝一个侧踢,狠劲的脚风,骇住了这票想搭救乔大伟的男男女女。
危险好象会武功欸。大家不敢轻举妄动,而佳人递来的警告眼色更是把他们钉在原地。
嗯,识相。她扭扭脖子,纵身翻跃
“小姐方才那个声音再一次顿住她的动作,低低的嗓音夹杂着笑意。
妈的!宝宝火大,扭头怒咆:“没见我要扁人?识相就给我”滚这个字还来不及出口,她的右手腕已被一只大掌扣住。她眨眨眼,瞪着胆敢抓她手的男人
男人生得英俊非凡,身穿浅灰色休闲西装,独坐在吧台旁,长腿在桌下交叠,长度惊人,他的身高肯定超过一八,然而令她惊愕的,是那双正仰望着她的眸子。
男人有少见的长长睫毛。长睫底下,眼色星般明亮,觑着笑意,有一点轻佻,带一点邪气。
“喂!快、放、手。”她警告。瞧他一副神情轻松自在的样子,要是知道他正抓着的是个连赢三届女子空手道冠军的高手,还敢这么放肆吗?
“对不起。”他缓缓松手,微笑地道歉着,就像个绅士。
笑望着眼前女子,谭夏树心中暗叹她好高啊,眼色好精神,凛着一股英气。方才那少年叫她什么?对了!熊宝宝真可爱的名字,和她的性子完全不称嘛!
谭夏树跟她商量。“熊小姐,能不能请你让他先把我的意大利咖啡煮好,我二十多个小时没睡,很需要咖啡提神。等咖啡送来后你再打?”
宝宝瞠目结舌。现在是怎样?有没有搞错?打人还有等的喔?
旁人也错愕,这老兄状况外吗?这种情形,他还想喝咖啡?还喝得下去!
下一刻,目光集中在宝宝身上,好奇她会怎么做,吧台后的乔大伟乘机爬到最角落。
熊宝宝瞪着谭夏树,考虑了一会儿,深吸口气,指着他。“你好样的!”丢下一句,大步离开咖啡馆。
咦?不打了?没戏看了?大家傻眼,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呼!”乔大伟摀着瘀青的右眼爬起来,向救命恩人道谢:“太谢谢你了。那个熊宝宝好象是练空手道的,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妈的,真衰。”
唉,都怪他把到熊宝宝罩着的马子,丁紫柔。之前只是从紫柔口中耳闻熊宝宝的厉害,而今一见,真够恐怖。刚才她出拳又快又狠,根本没得躲!
“大伟,你怎么会惹到这么恰的查某?”
“她为什么打你?”服务生们围过去跟乔大伟询问事情始末。
罢阻止一场暴力行为的谭夏树,笑着向乔大伟提醒:“我的咖啡。”
“喔,马上弄,我请客。”乔大伟马上煮咖啡。
砰!门又推开,铃铛又发出刺耳的声响,熊宝宝又出现了!
啊乔大伟刷白了脸,表情像看见凶猛的酷斯拉,马上往角落逃。众人伸长脖子,又有热闹看了。
谭夏树回头,看熊宝宝拎了一袋东西走过来,砰地放到他面前的桌上。她弯身,瞪住他的眼睛。手指着袋子,冷酷道:“麦当劳咖啡,六大杯,够你喝了吧?”她到隔壁买的。又说:“喝这个,比喝人渣泡的咖啡好。”
夏树错愕着,对她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她转身,瞪住窝在吧台角落的乔大伟,冷冷一句:“你、死定了!”
“救命!”大伟蹲下,抱头嚷:“快阻止她,快保护我!挡住她的我给一千块”
同事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向女人动手,就算动手很可能也打不过她,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报警
犹豫间,熊宝宝开扁了。
谭夏树眼神专注,好惊人的画面,难得一见哪!
“你给我出来!”熊宝宝一个纵身,漂亮地翻进吧台,一拳击中大伟,众人惊呼,大伟惨嚎。
“啧啧啧,一定很痛。”夏树从袋子里捞出咖啡。
“人渣、王八!耙骗女人钱!”宝宝一记擒拿,将乔大伟揪起来往地上摔。
“天啊”大家目瞪口呆,好野蛮喔。
“啧啧啧,一定很痛。”夏树掀开奶油球,倒进咖啡里,在乔大伟的哀嚎声中,搅拌咖啡,啜饮起来,嗯还不错,就是淡了点。
前方战况激烈,哀嚎声持续中,乔大伟让女人打得毫无还手机会。
“救命啊大姐我下次不敢啦哇啊,会死人喔痛喔”乔大伟倒地,用腿踢宝宝。
她敏捷地痹篇,跳起来,一个手刀“我斩!”咚、砍上乔大伟的脖子。
“啊我会死喔姐姐饶命啊”宝宝左手揪住他的衣领,右手巴上乔大伟的脸,掌掴这个负心的猪头男。
“吃紫柔的、用紫柔的,还背叛她?你以为女人都那么好欺负?嗄?还敢还手?嗄?人渣、混帐东西,再还手啊,嗄?当劈腿族,我让你再去劈、劈个够!”
“呜啊”乔大伟的右脚惨遭宝宝的马靴蹂躏。
那边,谭夏树点燃香烟,悠哉悠哉地吸烟,吐出烟圈儿,冉冉飘升。
修理负心郎的戏码,在众人惊呼、大伟哀嚎里终于到了尾声。
熊宝宝气喘吁吁,瞪着惨兮兮的乔大伟,撂下最后一句:“乔大伟,记住我的鞋号!”抬脚往他的脸踹下去
“啊”于是,乔大伟的脸,盖上了宝宝的鞋印。
这时,群众已吓得腿软,一个个噤若寒蝉。
“好、好、好身手啊!”谭夏树起身,拍手赞好。
熊宝宝翻出吧台,深吸口气,收功。然后,她好礼貌地向大家一鞠躬。
“抱歉,惊扰各位,大家继续喝咖啡,我请客。”抽出皮夹,放了两张千元大钞在柜台,长发一甩,英姿飒爽地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人们,和倒地哭嚎的乔大伟。
谭夏树转身,目送佳人离去。低头,瞅向印着麦当劳标志的袋子,手抚额,低低笑开,奇女子啊!
客人们见危机解除了,纷纷窃笑,看了场闹剧,还有免费咖啡喝,赞!服务生见他们爱把美眉又爱臭屁的店长被女人修理,表面关心他的伤势,实则心底暗爽,终于也有这天啊,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
只有乔大伟笑不出来,被女人打成这样,呜太丢脸了。
同事们过来扶乔大伟,问他怎么回事,他骂着粗话,拿抹布猛揩脸上鞋印。
谭夏树拎了袋子,离开咖啡馆。
。。
阳光灿灿,夏树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钥匙,走向路旁停着的蓝色捷豹跑车。
须臾,跑车驶入快车道峰时间,车辆稀少,筛落的树影子在马路上婆娑。谭夏树戴上墨镜,扭开音响,猝然眼睛一亮。前方十字路口,那骑在重型机车上的女人,不就是刚刚的熊宝宝?
她戴着黑色安全帽,停在路口等号志灯变换。灯号换了,谭夏树踩油门,以一个惊险的动作超越前方汽车,追上她,按两声喇叭。
听见喇叭声,熊宝宝从后视镜瞟见跟着她的蓝色跑车。
是刚刚那个男人?又怎么了?
跑车追上来,他按下车窗,向她打个手势,要她靠近。他驶向路旁停住,宝宝骑过去,停在车旁,她没熄火,只掀开安全帽罩子,偏头看他。
夏树摘下墨镜,左肩膀靠着车窗,仰望她,眼色懒洋洋。
“有没有时间?一起喝咖啡?”他拍拍身旁空着的座位,那里放着她刚买的麦当劳咖啡。
见她挑起一眉,没作声,他玩笑道:“我今天交了好运,有人免费请我六大杯咖啡。”左肘搁在车窗沿,探出头来,朝她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一个人不可能喝得完,一起喝?”他眨眨眼,笑得风流浪荡。神情自信,显然对自己魅力深具信心,一口白牙在日光中闪耀。
宝宝摘下安全帽,拽在怀里,上身靠过来,右手撑在车顶,眼瞪着他,长发直泻而下,他闻到她的发香,想象着那一头长发绕在颈边的感觉,兴致更好了。
她俯瞰着他,字字清晰道:“先生,你觉得你说话很幽默吗?”
他眼神困惑,不懂她的意思。
她伸出手,轻捏住他的下巴,眼睛眯成一线。“我最讨厌骑车时被人搭讪,一看见像你这种长得帅就自命风流的人,我的手会很痒,很想揍人!你以为开辆捷豹跑车,就能满街乱把马子吗?给我闪远点!”松手,赏他个凶恶的眼神,警告意味浓厚。
夏树楞住,旋即仰头大笑,毫不介意碰了钉子。
看他笑得开心,她秀眉一蹙。“有病!”戴上安全帽,油门一催,飙离他的视线,将他甩得老远。
谭夏树兴味盎然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这女人真劲!
。。
台北市寻常巷内,一处隐匿的商务会所,一群秘密人士等着谭夏树现身。这群人的身分异于常人,金发碧眼的两名男子来自法国里昂国际刑警总部;靠在墙角,一直沉默着的黑服男子韩震青,绰号j先生,服务于国际刑警总部,负责追踪并鉴定会员国遗失的古文物。
在大家等了足足三小时后,谭夏树来了。
“终于来了!”负责居中斡旋,协助国际刑警办案的警官沈凯,向好友挥手招呼:“等你好久了。”
谭夏树嘴边叼根烟,悠哉悠哉地走向他们,踏过厚厚红地毯,拎一只银色工具箱,停在众人围着的、约莫七十公分立方大小的黑色保险箱。
沉凯敲敲保险箱。“昨晚fax给你的资料就是这个鬼东西!已经找遍英法日开锁专家,没人弄得开。”透过管道,沉凯推荐谭夏树试开。“开不了保险箱,就不能定阿法特的罪。”
阿法特与他的同党多年来盗卖各会员国古物,交易资料可能就藏在这保险箱中。沈凯向谭夏树解释:“只要搜出证据,里昂总部就要发布红色通缉令,全世界逮捕阿法特。不过这保险箱的锁是特制的,很坚固,撬不开。用炸的又怕毁掉里面的东西”
在沉凯解释保险箱时,国际刑警操着英语向夏树陈述阿法特的罪行。韩震青依然沉默地立在一隅,冷眼瞅着他们。
谭夏树单膝跪地,摘下唇边香烟,交给沈凯,向他眨个眼。“来根雪茄。”
“早帮你准备了。”沈凯向房门口的服务员比个手势,女服务生呈来一盒雪茄,谭夏树挑一根点燃,衔在嘴边,这才愿意动手开锁。
他摸了摸精钢锁,打量它一会儿,掀开工具箱。
“行不行啊?争口气,叫他们瞧瞧咱们的厉害。”沈凯在夏树耳边悄声道。他跟人家拍胸脯保证过,要开不了,就丢脸了。
谭夏树没回答,长指拨了拨箱里器具,忽然,朗声唱着意大利情歌,异国语言哼得流畅,嗓音慵懒性感,哼唱中,动手组合开锁**。
两位国际刑警面面相觑,怀疑这抽雪茄又唱歌的家伙,真能打开保险箱!
听见夏树的歌声,韩震青勾起嘴角,微笑了。瞧他两个同事,瞪着夏树像瞪个怪物。
注意到国际刑警微蹙的眉头,沈凯拍夏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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