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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一是暗中向清虚宫示警,二是也好探听一下,这罗远公到底在不在清虚宫,或是在清虚宫又暗中筹备何等阴谋?”
青丘见张翼轸被他说动,当即哈哈一笑,说道:“富贵险中求,若无巨大风险,哪来获益颇丰?我青丘一生弄险,从来就不知何为胆怯!走,翼轸,你当前领路。”
张翼轸见青丘说得洒脱激昂,也是豪气陡生,微一点头,便御风而起。回头一看,却见青丘也未脚下御剑,竟也轻松随意地紧跟身后,不由暗暗称奇。青丘虽是梦幻泡影大法高深莫测,不过一身修为也只是人仙之境,若要飞空除非御剑。是以张翼轸见青丘竟能凭空飞行。一时也是大为惊讶。
正思忖青丘所用是何等法术时,张翼轸眼光一瞥,注意到青丘手中地绿玉杖周身散发荧光。且有微微波动,一时恍然大悟,原来青丘却是借助手中的绿玉杖飞空而行,只是却没有如寻常修道之人一般踩在脚下,而是拿在手中却也一样飞行。这青丘,连飞空也是反其道而行之,倒也是一个异数。
王屋山清虚宫离此地颇有些距离,二人飞空虽是迅疾。却也走了两三个时辰,直到日落时分才赶到王屋山下。
一路上二人随意闲聊,从青丘口中张翼轸得知,虽是青丘恢复了少许修为,也记起了名字,但对于他为何身死被谁所害仍不清楚,只是依稀记得应是被人暗中谋害而死,且时间久远,只怕已有千年之久,是以青丘也不再刻意追究。千年已过,一切只怕早已烟消云散,若再对以前之事耿耿于怀,除了耽误修行有碍心性之外,却无半点好处。
张翼轸对青丘竟有如此心境倒也赞叹,不过却又不齿他一心要夺他之舍的做法,如今青丘被他所制,说不得也得让他安分一些,便略带嘲弄地说道:“青丘,你之前一心护我周全。是为保我性命好让你夺舍。如今若我被人杀死,你体内地万火之精失去控制,你也会帘身亡。只怕以后你还得千方百计保我安全,不过这次却是为了你自己性命。说起来倒也是可笑得很!”
青丘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消失不见,哈哈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也没什么,当时是为了夺得你这一幅好炉鼎,若是成功,自是成就飞仙不在话下。既然败了,为你所制。愿赌服输。也是正常。便如你此去清虚宫,若是打探到了消息全身而退。自是高兴。若是不幸被罗远公所擒,嘿嘿,也是自作自受,也莫要怨天尤人,是也不是?”
一番话倒说得张翼轸哑口无言,只好摇头笑笑,心道这青丘所说却也自有见解,正确与否不论,单是这般拿得起放得下的心性也非寻常人可以做到,心中倒也对他微生好感。
二人来到王屋山脚下,张翼轸想了一想,身形一晃,变成玉成模样。青丘不会变化的神通,却也无人认识他,便以本来面目示人。二人在山下拦住一名小道士,声称乃是成华瑞的好友,特来邀他相见,请小道士代为转告一声,他二人在此等候。
小道士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感觉眼前二人礼数周到,举止端正,老者虽是相貌普通,如同寻常老汉,却自有一股威严之意。年轻人相貌堂堂,周身清爽如风,令人顿生亲近之意。小道士当下也不敢怠慢,回了一礼说道:“华瑞师兄如今在思无崖独居,二位若是他的故友,可直接去思无崖寻他。”
待问清思无崖方向,张翼轸和青丘二人也不敢飞空前行,徐徐步行在王屋山的蜿蜒山路之上,头顶明月,虽是隆冬,天寒地冻,不过以二人修为却也不觉丝毫寒冷,说话间便来到思无崖上。
这思无崖乃是一处绝峰,遗世而独立于群山之间,方圆不下千丈,只有一条长约数里地铁链桥与主峰相连,整座山峰弥漫在云雾之间,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张翼轸和青丘来到铁链桥前,见有一块巨石卧在桥头,上面书写四个方正大字:“非请勿
张翼轸奇道,华瑞何时转了性子,怎的非但一人独居此处,且还坚碑于此,显是不想与外人相见,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让一向禀性随和地成华瑞变得这般孤僻?
按捺住心中的疑问,张翼轸回头一看青丘,笑问:“主人不太欢迎不速之客,我等又该如何?”
青丘一晃手中的绿玉杖,傲然说道:“脚下有路,手中有杖,又无人拦着,直接闯过去便是。”
青丘话音刚落,却听一个声音冷冷传来:“何人在此喧哗,还不速速离去,省得飞剑无眼,伤了尔等却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