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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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才会让我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看来，只有酒精才能好好地安慰我了！

    才刚坐下，酒保就递上酒单。我张大眼睛仔细地盯着那些酒名，没几个是我认识的。有了！taquila　bon！就点一杯龙舌兰吧！

    没几分钟，酒保已经送上我要的酒。我拿起柠檬片，将那酸苦的汁液轻轻挤入我嘴里，然后伸出舌头轻舔抹在杯缘的盐，浓烈的滋味让我还没喝到酒便已先享受到另一番风味。

    接着，我拿起酒杯将它一饮而尽。灼热的延烧感，充斥我整个喉咙，难受却又像是极度的快感般令我莫名兴奋。

    我正要放下酒杯时，酒保竟又送上一杯，我正纳闷地想开口问时，他倒是先说话了“小姐，这杯是你身旁这位先生请你的。”好一个男人，大概看出我今晚心情不佳了。

    好！既然都送到我面前来了，我何妨饮他个千杯不醉啊，于是我举起酒杯，抬头望那男人，准备举杯谢谢他。怎料这一抬头竟让我脸色发白了，他怎么会是他！“尚芸！怎么是你？”

    “维哲！”看来他也被我吓到了，的确，我这副模样跟当初与他相识时，早已差了十万八千里，又怎能期盼他能一下认出我呢？“为什么在这里？这么晚没回去我哥不会担心吗？”“我我们离婚了。”

    “什么？何时发生的事？为什么？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不是，是是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啊！”“这儿不方便说话，找个安静的地方吧，我会好好告诉你的。”“嗯，到我车上吧！”他开着车载着我往郊区走，一路开上仰德大道。

    我坐在车里，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开口，该如何告诉他我的问题？维哲也不催我，只是打开收音机，试着想让广播舒缓我的情绪，我知道，他还是期待着我的答案。

    这时候，收音机开始播放歌曲，我一听这旋律就知道是陈升的“红色气球”那歌词随着音乐声，慢慢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想起自己的心境，不正是那样的写照吗？

    “当夜幕悄悄地滑落　rebaca　拨了通电话　给她的朋友约好在热闹的颓废pub门口等候　她说今晚要找一个男人来爱我　不知道哪里寂寞的男人最多要问问自私的他们　孤独的感觉是什么　点一杯taquila　bon叫人心情沸腾　不管男人的眼光在丰满的身躯上移动　随着音乐而飞舞不停地飞舞像逃离孩子手中的红色气球”

    “只有在音乐的世界里　可以叫美丽的rebaca忘掉忧愁　她知道男人那些甜蜜的话语　是一口诱人昏迷不醒的毒酒　只为了　占有她美丽而动人的身躯但是她说　今晚要找一个男人来爱我　不想要跟欲望争执不休　总是让孤独填满心里空白的角落”

    听着这样的老歌，我的记忆仿佛又飘回与维哲初恋时的快乐时光。我以为这一生一定会嫁给他的，却没想到自己会移情别恋地爱上维文，更重重地伤害了维哲，而他为了逃避伤痛，竟远离台湾到日本念书。是的！

    这是我的报应啊。是我不该背叛他，而今，我正一点点的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维哲，我一直欠你一句抱歉。”“那都过去了，别再提起。”“对不起”“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我了，那就把话说清楚吧。”“好，我这就告诉你。

    是我的错，是我要你哥跟我离婚的。”“什么？这是真的吗？你为何要这样做？”“因为我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了。”“压抑自己？你有什么痛苦吗？”

    “我”这这理由实在让我难以启齿。“是我哥造成的吗？怎么？他打你吗？还是”维哲心急地把车子停在路边，郑重地侧过头问我。

    “都不是，你别乱猜。维文他对我很好，只是在某方面实在是无法满足我。”“你是说那个，喔！我懂了！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你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我都愿意说了你居然还笑我！”“不不不！我不是笑你啊，我的好尚芸，我笑的是我哥啊！”“你何必这样呢？”“这你就不明白了！”“我不明白？你刚不是在沾沾自喜性能力比你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