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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还沉浸在悠远的记忆中没有回神，林川已经承认那件事是他所为。
眼底划过疑惑，宁莞走近他，“原因。”
林川抬头和她对视，态度不卑不亢，“我觉得你和俊俊的存在影响了陆总的判断力，甚至可能成为陆总的软肋，所以我擅作主张想除掉你们，又因为不想被识破，所以借了慕少修的手！”
“就这么简单？”宁莞一个字都不信。
什么软肋，陆一唯这样的人从来没有软肋，也从来没有人能打动他坚硬的心，这一点她应该早在得知韩昔颜死亡的时候就明白的，可惜她那时候很傻很天真，在付出了爸妈两条性命之后，她才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是！”林川说完，咬紧了唇，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他也的确做到了，之后不管宁莞问什么，他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宁莞绕着林川转了个圈，林川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站的笔直，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宁莞暗暗佩服起他的气度来。
不过……
她笑了笑，眼稍划过陆一唯，陆一唯靠在沙发里，长腿交叠，看到她看过去，他耸了耸肩，“你随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宁莞嫣然一笑，突然朝外面喊，“曹舟，让许言马上过来！”
外面发出几个巨大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紧跟着又是一阵凌乱的声音，宁莞只当没听见，唇角抿了抿。
走到沙发那边靠着，好整以暇盯着林川。
林川始终站的笔直，宁莞的目光看着他又慢慢落向他垂在身侧的双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微微颤抖着。
笑了笑，宁莞转开视线盯着门口。
许言来的很慢，大约是十分钟之后才姗姗来迟，她这次穿了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是红色的外套，看上去甜美可人，走进来之后她双眼直接看着陆一唯。
“抱歉，刚刚在处理一个紧急公关案子。”
“用不着说抱歉，找你的是我，看着我说话吧！”宁莞站直身体，双手抱臂，一步步朝许言走，许言本身气场极强，又因为一米七出头的身高更显得挺拔。
然宁莞站在她面前，竟丝毫不输气场，甚至比许言还要耀眼。
许言眉头极快一皱，“你找我什么事？”
宁莞笑靥如花，下巴点点林川，“也没什么，叫你过来做个见证，我之前不是差点丧身火海吗，现在真相查出来了，的确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除了我，喏，就是林川，他自己承认了。”
许言朝林川看过去，古板的脸上萦起丝丝怒气，怒气又渐渐变成痛心疾首，她质问，“林川，你疯了！”
林川垂下头。
宁莞眼角余光一直观察着两人，许言的表现几乎无懈可击，倒是林川……垂着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走向陆一唯的办公桌，边走边说，“你也觉得林川疯了是吧，我就算了，一个下堂妇，没什么重要的，可俊俊毕竟也是陆一唯唯一的儿子，你说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宁莞说着，伸手从办公桌上晃了一下，转身的时候她手里就多了一把裁纸刀，她笑着又一步步走回去，口中淡淡道，“林川毕竟是陆一唯的人，我又能拿他怎么样，顶多刺他几刀出出气，可我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万一真的弄伤了林川就不好了，不如……你帮我怎么样，下手也别太重，就挑不重要的地方随便刺几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