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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门的。”他抱住她,阻止这疯狂行径。
元梅脸色惨白,猛地推开他。“要是他们全不出来替你作证,杜家就缓螫岌可危,我没那把握替你保住进园的”
冰冷的雨水从发问流向她的脸颊,滴滴的水珠串在睫毛上,让她像是一朵飘零无依的小白花。杜乘风走向她,捧着她的脸,心情沉重地问道:“你你全知道了?”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事情是我引起的,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来承担,就算要牺牲,该牺牲的应该是余园,而不是进园。”惹祸的是她,受殃的却是杜家进园,让安分守己的人承担一切,却让肇事惹祸的人平安无事,于情于理于良心,这都说不过去啊!
“梅儿,进园的问题,不完全是跟陶深有关,我不许你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
“你不要再护着我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几年来,你替我挡掉的麻烦够多了,这一次,该是我一人扛下所有的责任,请你别阻止我,行吗?”她甩开杜乘风的手,不停拍打着商家的大门,就在一团混乱之际,邵威像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指向远方,并且大声喊叫。
“你们看,好象有人来了!”
全部的人全跑进棚架内,在细雨纷飞的雨网中,看着一支气派的队伍,慢慢地走进广场之中。
这支队伍阵容庞大,少说也有二十人左右,前头站的是八位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后头更有八位目光森森的高手护卫着,中间则有四名轿夫,扛着一顶火红豪华的轿子,在霪雨绵绵的灰暗天候中,显得格外抢眼。
就在整个行进队伍停下后,一名侍从恭敬地掀开红帐,同时两名身强体壮的男子,立即迎上前去,将轿里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搀扶出来,并抬到另外准备的藤椅上头。
所有人一动也不动地,静静地看着陶深大摆龙门阵。
想必他早就有心理准备,摆出这么大的排场,若没十足的把握,怎敢这样负伤上阵呢?
陶深的嘴勾起一抹傲慢的笑,此次的争斗,用不着较量,孰胜孰败,可说是立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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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陶深手一举,两名身强体壮男子,便将藤椅给轻轻放下,接着马上站到陶深的前头,防护工作做得是滴水不漏。
看到他带这么多家丁与保镖,肯定是记取了上回的教训,不敢再随便轻敌。
“真是可怜啊,到现在还不良于行,我想这几天你应该痛得睡不着觉吧?这你也不能怪我,我只要遇到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向都不会手软的。”元梅正想找个人出气,正好,这家伙还真会挑时间,特地来找骂捱。
元梅的激将法,并没引燃陶深的怒火,今日他胜券在握,没必要随着她的音乐起舞。
“大势已去,还在逞口舌之快,你们不是要我来参加回春大会,并且打算告诉此地的百姓,我卖的是偷工减料的葯,现在我来了,你们可以开始了,要怎么批判、怎么制裁,别客气,尽管来呀!”陶深傲慢地用小指掏掏耳朵,然后朝指头吹了口气,轻蔑的态度,根本就不将眼前这些人放在眼里。
“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做大生意,我看,你的报应不会太远的。”元梅见激将法不成,口气渐渐变得沉不住气。
杜乘风将元梅拉到身后,尽可能让她避免站在第一线。
“陶深,这些葯品我们都已经化验过了,里头的确添加了会置人于死的微量毒剂,你为了赚钱而不择手段,但凭这点,我就可以将你的罪行上报朝廷,到时这牢狱之灾,恐怕是避不掉的了。”杜乘风分析利害,并且晓以大义。“要是你能思悟悔过,这件事我倒还可以替你想个折衷方案,让你免受牢狱之苦,你认为如何?”
陶深夸张地朝四衷拼了看,紧接着就大笑了起来。
“你这话在说给谁听啊?放眼望去,除了你身后那几个自家人外,有谁能替你作证,况且,陶某的这些葯,就连朝廷百官也在服用,长期下来,也不见有谁吃出毛病,你要是真往皇上那告御状去,我也可以告你罗织罪名,你最好想清楚再行动。”交给大官们服用的,陶深都特地挑拣出份量较纯的,所以吃出毛病的,并不多见。
这话倒让探兰和夏逢春抓出了语病。
“这种事是无法睁眼说瞎话的,以我多年的专业经验,我敢以性命保证,这些葯绝对是违禁品,对人体绝对是有弊无利,而且贩卖的单价成本高得离谱,早已超出一般的正常范围之内。”
“没错,探兰姑娘说得很对,你最好早点回头,别再执迷不悟了。”夏逢春随旁附和。
这两个人说得振振有词,似乎在以专业的口吻,警告陶深别越陷越深,
陶深表情丰富,一下挤眉,一下弄眼,不过这些都只是装疯卖傻,半点也吓不着他。
他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抱拳往掌心一拍。“喔,对了,有件事我倒忘了说,太医也是陶某这帖春葯的爱用者,就怕你们真要在皇上面前搬弄个什么是非,到时真不知皇上会相信二位,还是会相信太医?”
陶深的这些对答,就像是铜墙铁壁,将众人的唇枪舌剑,挡得是滴水不漏。
他们全傻眼了,不管在民间还是在朝廷,他都已经有所防备了,照这情形看来,要让陶深俯首称臣,心甘情愿认罪,可说是不可能的事了。
照这么看来,别说要威吓他拿出一笔钱来粉饰自己的罪孽,就连基本的吓一吓也,似乎也收不到任何成效。
眼前的态势,对他们是弊多于利,既然达不到既定的目标,继续绕着圈打转也无济于事。
看着陶深虎视眈眈,身边所带的人手,个个是虎背熊腰、目光精锐,一看就知道是精挑细选的悍将,只怕再待下去,到时所有的人全成了瓮中之鳖,想跑也跑不掉了。
此时,两边都知道该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到了。
陶深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一旁的手下,只待他头一点,所有人将会蜂拥而上,将这一票人,通通活捉回去,慢慢地加以折磨,好泄他的心头之恨。
不过这点小伎俩,杜乘风早就一眼看穿,他先发制人,对着邵威与夏侯虎点了点头,只见两人同时朝陶深的方向丢出几颗烟雾弹,不多时,烟雾弥漫整个广场,四周顿时一片混乱。
在这样下雨的天候下,烟雾弹的功能有限,杜乘风不敢耽搁,他抱起元梅,将她先推上马匹,在烟雾尚未完全散尽,率先街出重围。
“大家快分散开来,想办法先逃到安全的地方再说!”杜乘风朝四周吼道,这次计画失败,后续的影响很大,得先明哲保身,脱离险境要紧。
“该死,我看你们能往哪跑,你们这些笨蛋,快给我追上去啊!”陶深对着一团混乱的场面大喊,他命令手下将他抱上马车,就算是带伤在身,他还是不顾一切,非抓到这两个人不可。
所有人在陶深的命令下,自动地锁定目标,分头追捕杜乘风一行人。
以陶深的为人,怎会如此轻易地就放他们走呢?他那有仇必报的个性,不把这两人逮到,他绝不善罢甘休。有苗疆五毒在背后当他的靠山,不趁这机会扳回一点颜面,他在昆明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也许是老天爷分了神,竟然让陶深的马车,步步朝向杜乘风两人逼进。
漫天尘土紧逼着杜乘风与元梅的座骑而来。
纷乱的马蹄声在林子里传来巨大的杂音,让前头的两人,更不敢掉以轻心。
“梅儿,不要回头,把身子压低一点。”杜乘风朝元梅喊着,他一手持着鞭,一边还要避免马儿在湿滑的林地上滑倒,境况可说是相当危急。
“陶深看来是有备而来,那些人马全是万中选一,凭这样的速度,我们两人早晚都会被他们追上的。”元梅接着说“事情全是因我一个人而起,你放我下去,不要因此而连累了大家。”
“你只管将身子压低,其它的就别再多说了。”
他自有他的盘算,前头不远处有座吊桥,只要他们能平安到达那座吊桥,至少,梅儿想要安然逃离魔掌,成功的机率便大为提升。
“情况都已经这么紧急了,你还要我不要说话,陶深那个凶神恶煞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的,你”“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一套方法。”他不停挥动长鞭,眼看后头追兵越来越近,他算算距离,应该还可以来得及才对。
这时间他拿捏得奇准无比,当两人一到达吊桥时,后头的追兵,也火速赶至,仅剩下到几百尺左右的距离。
“你你要干什么?”元梅见他突然跳下马,惊讶地朝他问。
“梅儿,你曾答应过我,要好好守住进园,别让它落入别人的手中,你记得了吗?”说完,不等元梅回应,便用力朝马儿的屁股拍了过去,只见马儿嘶鸣一声,便扬起蹄子,往吊桥的方向冲了过去。
“乘风你快过来呀”
元梅在摇摇晃晃的吊桥上,根本就控制不住横冲直撞的马儿,待她拉住马头,制住马儿的行劲时,杜乘风已将吊桥上的绳索割除,只听见喀啦喀啦的木板撞击声,整座桥顿时垮了下来。
同一时间,陶深派出的先锋部队刚好抵达江边,在他还在专心看着元梅是否已安全离开时,后头一把钢刀劈来,一道极深极长的血口子,就这样在杜乘风的背上,绽了开来。
“不!”元梅在江边尖叫着,无奈隔着狂涛恶浪,即使心急,却什么忙也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