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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裴知非微皱眉尖“我真搞不懂,这样很有趣吗?你瞧我这身行头,没十斤也有七、八斤了,幸亏我有练武,不然压都压垮了,还能拜堂吗?”但很显然的,她们还不以此为满足。
褚夫人在她的发上系上一条河谛带,开心的道:“成了,你自己瞧,还不算坏,你肯打扮一下,也就不会这么平凡了。”
裴知非正对着镜中的身影,终于歇下喋喋不休的嘴。镜中的女人是她吗?没想到她打扮起来还满好看的。
就因为这点惊诧,让她直到覆盖喜帕时,都还是安安静静的。
“好啦!待会盖上喜帕后,你就不能再说话、不能乱动,等一下媒婆和丫头会扶着你,媒婆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万别出差错,知道吗?”褚夫人再次叮咛,深怕这野媳妇会在众人面前丢脸。
“啊?”她突然大叫了声,害褚夫人吓得差点甩掉喜帕。
“你又怎么了?”
“我的大刀呢?”她可不能丢了她爹的宝贝。
“拜托,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带刀干什么?”触霉头嘛!
“不拿着我不放心。”那把刀比她的小命还重要,至少在她爹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开什么玩笑,哪有新娘子带刀拜堂的?”褚夫人就是不许。
“算了,我自己找。”裴知非在房内急得团团转。
突然,一个小婢叫道:“少夫人不用找了,我知道刀在哪里。”
“啊?在哪儿?”裴知非拎着下摆,蹦跳到小婢面前。
“昨天大少爷拿走了。”
“上扬?他拿刀做什么?”褚夫人比她更急,上前挤开一身红衣的裴知非。
“大少爷说,少夫人若不拿着刀肯定不拜堂,所以他先把刀拿去新房放着,他还笑说,这样绝对万无一失。”
“新房?新房里放刀也不吉利啊!不行,我去找他。”褚夫人急急离开。
裴知非白了白眼,没好气的问小婢“喂,你到底是服侍谁的?他说要拿大刀,你就给他,那我算什么?”
“少夫人,你别忘了,那时你也同意的啊!”小婢掩着唇笑。
“有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哎呀!那时你教大少爷吻迷糊了,还半病白叛鬯担耗阋裁次叶几!毙c景雅嶂堑目谄7碌檬窒瘢钏吆炝肆场?br>
终于有了待嫁娘的样子了!
好不容易捱过冗长的仪式,裴知非像个木娃娃一样被人扶起、跪下、磕头,然后再新郎、新娘对拜,终于可以进新房了,她又不安分的想吃东西了。
“上扬怎么还不进来?我先吃一点好了。”她记着褚夫人的叮咛,没敢拿下喜帕,掀开一角,用手抓着水饺吃。
恶!半生的。
她开始往其它菜进攻,当她吃得差不多时,桌上也空了大半。
“恭喜大少爷,祝大少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不好,门外已经传来喜娘的声音了,裴知非连忙坐回床上,动也不敢动。
褚上扬只喝了一杯酒,脸上微现酡红,在喜娘的引领下进入洞房。
喜娘正想以桌上的吉祥菜念些讨喜的词时,却惊见桌上的盘子空了一半,她大惊失色“咦?怎么怎么菜全没了连交杯酒都没有啦?”
“嗝!”
很小声的声音,裴知非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希望别教旁人听见。该死的肚子,你就别再丢我的脸了!
“算了,这些规矩就免了,你下去吧!”褚上扬用早已准备好的红包打发喜娘,还多塞给她一点钱,阻止她的多嘴。
好不容易新房内只剩下两人了,他轻笑的望着一身红衣的裴知非“肚子又饿了?”
“谁教你不快点进来?”裴知非暗自做了个鬼脸,幸好喜帕还在,不然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褚上扬用秤尺挑去那抹红布,面对她的女装,一时竟然看呆了。
“喂,我是不是很丑?”她很担心,从她穿上新嫁娘的嫁裳时,她就开始不安了。
“丑?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他轻叹,她不男不女的中性打扮就已经很漂亮了,换上女装,只会让她更加妩媚。
在红色烛火的照耀下,两人相视对方,目光不禁痴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很杀风景的问。
“喝交杯酒吧!不过酒全在你的肚子里了,那我只好”他倾向前去;轻轻吻住她红滟滟的唇。
交颈鸳鸯开始缠绵,裴知非沉醉的闭上双眼“上扬,你觉不觉得屋里的火太旺了些?”烧得她心头暖烘烘的。
“火旺?我看是我的欲火比较旺呵!”他为她摘下凤冠,然后褪去她的衣裳。
“哦?那我应该要脱衣服。”她也动手。
“我已经在脱了。”
她小脸微红,朝思暮想的男子正在她面前突地,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上扬,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我想我知道一些吧!”脸红得更美了。
“哦!我不知道哩!”她轻叹“你来教我好了。”
他沉默了会儿,继续褪下她的层层衣衫。
含羞的声音传来“你确定要脱得那么干净吗?”她护住最后一件兜儿。
“嗯我想看你。”
当那两朵蓓蕾呈现在他眼前时“轰”的一声,他的俊脸热烫得冒出一阵阵白烟。
“上扬你为什么要咬我那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这么碰过我。”
埋首柔软的男性嗓音有些含糊“好柔软,非非,我好喜欢你的柔软。”
柔软?她手上的肌肉很硬耶!
“啊?”她被摸得浑身酥痒“你你可不可以”
“怎样?”他沁出汗珠。
“好好舒服。”她紧紧的搂着他“你其实不瘦嘛!胸膛还是很健壮的嘻”“非非,别碰我那里。”这回他有些痛苦的咬着唇。
“哦?”她无辜的眨眨眼。“怎么啦?你的脸好红。”
“非非,我听说第一次会有点痛。”他小心翼翼的说。
“没关系,我很强壮的。”
“那我要进去啰!”他有些腼腆。
“进去哪里啊?”
下一刻,她的双腿被温柔地分开“嘻嘻!好痒呵!不要嗯哦啊”真的好痛!
他忍着欲望停下来“非非,对不起,我我”
他的欲望太强了,甚至感觉到体内住着一个恶魔正在騒动,叫嚣着侵占她的柔软。
“没关系,我很能忍的。”她想到他中的笑鸳鸯,她咬咬牙忍过,抬起小手,捧着他俊美的脸蛋亲吻。“来吧!”
“真的吗?”
“嗯,我保证。”
他开始动起来了,而且狂野地推挤,一次又一次的,几乎把她带进绚烂的漩涡里。
狂喜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手脚紧紧的攀着他。
“太好了、太强了,再来。”
他很听她的话,半是葯性、半是男性的本能,他们度过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许久许久之后,汗湿的两人紧紧相拥,谁也离不开谁。
“上扬?”她低唤。
“嗯?”他抚摩她的背脊,爱怜的吻着她的发。
“仇天情说得没错。”
嗄?“你怎么会突然想起他?”
“我想起他曾经说过我很幸运,因为我得到一个好丈夫。”她露出甜笑,疲倦的眼皮开始沉重的垂下,可是又不想这么早入睡。
“彼此彼此,我也有了你啊!”他温柔的一笑。
“可是,我也很惨。”
“咦?”“因为我真的好疼好疼。”
他们做了五次耶!有谁在洞房花烛夜这么卖力啊?明天她肯定连腰都直不起来。
斯文的他既尴尬又心疼,搂着她的双臂僵了下“这这非非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啦!我原谅你了。”她笑咪咪的睁开眼,亲吻他的脸颊“谁教你是我的男人嘛!”
说到这儿,褚上扬突然下床,在抽屉里摸索着。
裴知非累得不想动,睁开眼瞧他在于什么。
“啊!我找到了,非非,都怪我,做完了才想起来。”他开心的拿着一只玉瓶回来。
“那是什么?”她好奇的问。
“太医给我的葯。”他讨好的道。
“什么葯?”她皱皱眉,见他从瓶中倒出一颗拇指大的红色葯丸。
“是宫内的葯。”他的俊脸通红“而且是要给你的。”
“给我?”她瞠大双眼,看见他的手探向她的下体。
“你要干什么?”
他直接抚上她发疼的地方“非非,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中毒,也不会让你这么难受,所以我向太医询问可有让你比较舒服的法子,于是他他给我这葯,我”
他红着脸,她比他更不好意思,两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别开眼。
“你就闭上眼,让我放进去吧!”
“真真要这样吗?”她用力的闭上眼。
“我会很快的。”他分开她的那里,温柔的将葯丸塞了进去,两人在这过程中,都不禁倒抽一口气。“好好了。”
“你你真爆笑,居然去向老太医要这种东西。”
为免尴尬,她转而嘲笑他。
“没办法我不知道可以求助谁,何况我也很在意我身上的毒啊!”他躺在她身旁,伸手搂着她。“就怕伤到你了。”
“那你怎么开得了口?”
“我结结巴巴了老半天,幸好老大医听懂了。”他腼腆的回想着。
“那我们恐怕会被笑一辈子。”
“我认了。”他低喃“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她露出俏皮的笑容“凉凉的!而且也不痛了,你说这是宫内的东西?”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终于知道皇帝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多妃子了。”
她在他耳畔轻道。
“为什么?”
“因为这是春葯。”不痛是不痛了,可是她体内的欲火开始熊熊燃起。
“啊?”他傻眼。
“相公,我想要。”她说。
“啊?”他翻起身瞧她。
她温柔的压下他的头“人家真的很想要,我不管,你要负责。”
啊?内向的褚上扬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只能埋首在爱妻的身上冲刺了。
据说,这对深受春葯之害的新婚夫妻,连续三天关在新房里,饭菜都让下人们由窗口送进去;据说俊美的长公子在三天后终于步出房门时,人变得更俊美了,褚府的下人对他是又爱又羡,据说长公子和少夫人的感情好得不得了,两人形影不离,常常待在房里就是一整天;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