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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寰”在书房中,谷月搁在键盘上的手不停地颤着。他怎么可以这样,在她工作的时候騒扰她,害她,“啊辰寰,住手!”
“你来阻止我啊!”司辰寰淡笑,眉眼间尽是轻邪与情欲。趁着谷月坐在电脑桌前打稿子,他由后将她制锢在办公椅上,双手带着韵律,将她柔软的身体当成最娇贵的乐器般轻轻弹奏着。
“嗯唔”她甜腻腻的呻吟便是最美妙的乐声。“别拜托,我我快写完了,再给我三十分啊辰寰”他的爱抚为什么如此刺激,好像揉开了她体内每一个细胞,在里头填入一种名为欲火的东西,让她全身热得像要冒出烟来。他的唇亲吻着她每一寸脊椎,舌头在上头要转,而他粗糙的指腹则像恶作剧般不停摩挲着她胸前的艳蕊。
“你确定要我停下来。”
“嗯!”她轻声拒绝,无力的螓首却摇蚌不停。
“你很诚实,月儿。”至少她的身体是为他而着迷的!这使得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救赎。倘若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以他尊重女人的个性,断然不会逼迫她,那么今晚他大概只能睡在浴白里泡一夜的冰水来去火了。
她瞧一眼电脑荧幕上的文章,只差一千字左右就可以完稿了,可是“哦!”他的唇来到她的玉颈边,毫无预警地用力一吸,她全身的欲火马上被煽扬到最高点。“月儿。”瞧她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抹粉红色的光泽了!司辰寰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终于抛弃心里的不安,为他而燃烧了!
“唔!”她螓首猛摇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不,啊辰寰,拜托帮帮我”
唯恐她又会像上次那样突然改变主意,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抱下了地。“我要你,月儿,我要你!”
“可是”她拼命喘着,慌张又焦躁的眼四下溜转。奇怪,今天那股针一般的杀意不出现吗?
上一回他们在卧房时,进行到差不多这个阶段,一双幽邈诡谲、带着浓浓杀机的视线便突然侵入她的感官中,夺去了他带来的快感,改而将一抹恐怖的血腥注入她的知觉里。那一次,她吓得连做了两天噩梦。
可是今天她浑身上下除了欲火,只有情潮,什么奇怪的感觉也没有,莫非上回的杀意真是她的幻想?
“月儿!”看她好像有些出神了,司辰寰赶紧加重爱抚的频率,摩擦、轻捻。“唔啊”不行了,她的脑袋越来越混沌了谷月雪白的双臂情不自禁地主动攀住他,让两人的身躯愈加贴合得密不可分。今晚大概是没得睡了,欢乐过后,她一定会为了未能及时完稿而后悔,但
“月儿。”感激她的邀约,他给了她一记比蜂蜜还要甘甜的热吻。
避它的,先享受就先享受吧!了不起熬夜到大天光。她总会将稿子给完成的。谷月安慰着自己。
司辰寰的手指像魔法师的仪仗,所经之处,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了地。她的雪白衬着他的黝黑,一柔软、一刚硬,明明是如此地不同,却又调和得令人惊讶。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腰上,感受他即将爆炸的坚挺。
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满脑子都是他性感的身躯;虽不是第一次欣赏,但她还是不得不赞叹他真是造物主的奇迹,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宽厚的胸膛之下是有劲的腰杆和窄臀,一双强而有力的劲腿修长笔直,光看就够令人发晕了。
他的手抚过她小巧挺秀的胸部。原来并不是只有丰满的女人才会惹人心动,如谷月般优雅细致照样让他心荡神摇。接着,他手下一个使劲,让她的身子顺着地心引力的牵引,自然而然倒向他的胸膛。
比月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他温柔又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她心底的渴望膨胀成一头怪兽,也许她会比他更想要这场欢爱呢!但总算她的理智没有尽数葬送在他手中,在投进他怀里的最后一刻,她伸长手拉过滑鼠,及时按下存档。
司辰寰注意到她的动作,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到底是冷静,还是疯狂啊?真是受不了!
为了惩罚她,他故意不发出预告,猛一挺腰,男性的坚挺用力冲进她体内。“啊”她发出一记销魂蚀骨的媚哼,然后娇躯化成柔柔的水,随着他坠入地狱、再登上天堂,在痛楚与快感中翻腾,最后变成一只扑火的飞蛾,无怨无悔地投入他点燃的炽热情焰中。
屋外的风徐徐地吹着,偶尔几片叶子被风吹落,打着呼啸儿飘到地上。
屋内情欲蒸腾,火辣辣地卷烧了大半夜,直到天微亮,司辰寰和谷月才相拥着在书房的地毯上歇息。
司辰寰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连要了她三次,而且过程激烈到让他连停下来采取避孕措施都不能;换言之,她让他浑然忘我到彻底失控了。
只为了这个连做ài期间都不忘工作的女人,他
司辰寰懊恼地搔着头皮,不知道这种形是怎么发生的?又不是十七、八岁少不经事的小伙子,竟会爱到发狂,以致连后果都不顾了。
想到“后果”那可能是一个与他流着相同血液的孩子,他对“他”有责任,必须尽义务将“他”教养成人天哪,义务耶!他眼前已经开始一片昏暗,他美好的自由就要毁在这一时欢乐中了。
正当司辰寰沮丧、烦躁、忧虑得无以复加时,有一个人也有相同的心情。谷月瞄一眼手表,清晨六点了,上帝啊!她的稿子没完成呢!
彼不得身子骨酸软得像要散掉,她拖着无力的双脚颠颠踬踬地走进书房里附设的简单卫浴设备。
“你干什么?不休息一下吗?”怀里的温柔乍然消失,让司辰寰顿时忘掉了心头的郁闷,改而被一股浓浓的失落握住心神。她应该留在他怀里的,他想拥着她,什么事都不做也没关系,只要这样轻轻地靠着他就很满足了。
“我要冲一下澡,然后再赶一千字的稿子。”她的声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掉,但眼神却是坚毅的。
他有一股被打败的挫折感:有没有搞错,欢爱了近三个小时,连他这个大男人都累得快要垮掉,她还念念不忘她的工作,一心想要完成它!?
是他太没有魅力吗?让她永远只能将他排在工作之后!
一点火花隐隐在心里点燃,司辰寰非常不高兴。尽管她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从刚才她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他肩上还留着她高潮下咬出来的齿痕呢!她曾经为他而疯狂,但还不够,她应该更爱他、更为他着迷才是。
比月冲完澡,坐回电脑桌前继续三小时前被打断的工作。她的眼眶下蓄积着明显的疲惫,呵欠一个接一个地打个不停,可她仍执着地非完成工作不可。
他躺在地上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曾有人说过,认真的女人最美,他并不相信,一个认真于杂务,却忽略了外貌修饰的女人能美到哪儿去?
但此刻望着她的坚忍模祥,是那么地义无反顾;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推动她,让她可以如此地认真,但瞧在他眼里,却教他的心忍不住软软地融化了。
他这辈子从没认真过,也根本没有必要,出生至今,他遇过的每一件事都轻松得要命,治国、理财、平定战乱,救助天灾人祸没有一样必须动用他全部心力的,他只要拔出一半的精神去处理,它们就自然而然成功了。
只有一件事曾让他感到挫败,那便是谷月!也许他这一生最大的挑战就是她了。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一股想要认真的冲动,他想征服她,为了她,即便要他抛弃最最喜爱的自由,他也愿意。
当司辰寰自睡梦中清醒过来时,已是下午两点的事。
他身上覆盖着一条薄毯,想必是谷月的体贴。他拎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走进浴室略做梳洗便下楼去了。
比月坐在客厅里,面前堆着一叠信件,瞧见他,温柔的笑漾了开来。“厨房里给你留了饭。”
“哦!”这就是家的感觉吗?他有些不大习惯。“谢谢。”
“不客气。”说完,她继续埋首于信件中。
司辰寰走近她身畔。“好多的信。”大概十来封吧!她的朋友真不少。
“读者寄来的。”这就是写小说的乐趣,总能感受到不同的人、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评价,读者们绝不会吝于表现对她的书的观感;便她即便是独自一人,也永不孤独。“你很受欢迎?”他一直不曾认真地去了解某一个女人,但此刻,他想踏入她的内心。
她摇摇头,淡然的笑优雅地浮起。“还好,我充其量只能算三流啊!”她惊叫一声。
司辰寰看见鲜血自她的手指冒出,逐渐染红了雪白的信纸。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抽去她手中的信,一只刀片掉了下来。先是死猫、接下来是藏刀的信,这个家遭到诅咒了吗?然而,现在他没心情想那些东西,她手上汨汨滴落下来的红色液体让他脑袋发昏。
“你别动。”扔掉信,他脱下身上的衬衫包住她的手指。
“我去拿急救箱。”
目送他仓皇紧张的背影消逝,谷月违背他的叮咛弯腰捡起那封埋藏着刀片的信封。除了刀片外,这信封里还装了一张信纸,上头贴了几个由报纸,或杂志上剪下来的字这只是一个警告!
有人对她很不满呢!会是谁?工作上的仇人?还是因为她和司辰寰结婚而带来的麻烦?
她反复审察着信封,没有邮戳、没有地址,只简单地写了“谷月收”三个字,显然信件是直接投入别墅专属信箱里的,难不成是扔死猫尸体那个人干的?
“你在干什么?为十么不捏紧手指止血?”司辰寰提来急救箱,发现他的衬衫只是被象征性挂在她手上,吸饱了艳红的鲜血,正呈现一种诡异的状态。
比月摊开她的新发现给他看。“我怀疑最近这一连串事故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他瞄了一眼警告信函,将它弃置一旁。“这问题我会处理,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手指。”冷静的语调完全?肓怂还岬那豳胗蜗罚纳巳盟辛怂械淖14饬Α2灰换岫氖直徊狭艘蝗窈竦谋链频盟佳壑宄梢煌拧!罢庋颐话旆u虻缒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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