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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每天面对整屏幕的文字而近乎麻木,失去了往日的亲切感,经常尽日地去揣测如何组织文字,忘了往日好友的率性与纯真,看着自己整理的文字材料,脑中经常浮现出一画面:自己把一纯真的小女孩硬是化妆成了妖艳的少妇,或许大家看惯了妆后的面容,而忘却了卸妆后的质朴。也许有一天真正直面本色素面时,自己会呆直双眼:你是谁?
可能是自己太过强调文字的某些功能吧,只能观其一隅,把文字看得太过崇高。
小的时候,经常与爷爷腻在一起,上过两天的私立幼儿园就辍学了,原因很简单,年纪太小了,拿不动家里的小板凳。那时候村里幼儿园是私立的,条件简陋,课桌是以夯土块垫上,用床板作桌面,没有那么多椅子,所以学生只能每天把家里的椅子拿到课堂上用,放学后再拿回家。爷爷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常常咬着烟杆到处找烟杆,特别喜欢听“讲古”爷孙俩经常守着一台破旧的收音机,在沉思中幻想着那一场场战争、一个个人物、一处处风景而我也会缠着爷爷追问着故事中的一个个“为什么”想来自小就喜欢生动的故事,爷爷是我的启蒙者。
识大字,能看书后,特别喜欢看评书,一本评书就可以度过一个时间充裕的周末,沉浸在一个个熟悉人物的周围,杨家将、呼家将、岳家将有时会在不经意间遇到收音机中经常出现的人物。评书中的人物浸透了儒家思想,忠孝仁义信勇、不屈与智慧经常在熟悉的人物身上闪现。那时候的故事人物只有忠奸、好坏之分,全部是中国戏曲式的人物,脸谱化的人物,自己也在反复的阅读中彻底倾向了儒家思想。
恋上武侠小说纯属机缘巧合。评书相对单一的故事模式已很难跟上青春期期待解放与自由的心理,偶然间看到同学吴建良租借的马鸣风萧萧,便一发不可收拾,充满着再次找到心灵契合点的快感。天高海阔、纵横肆意的侠义生活是每个青春少年都想拥有的瑰丽梦想。徜徉在虚拟的江湖中,快意恩仇。中考前的多情剑客无情剑,高考前的名剑风流消去了不少考试的压力,回想起盖着棉被,打着手电筒看武侠小说的日子,真是惬意。
金庸的小说大开大合,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充满佛释道的闪光,写实性的波澜壮阔场面,恣意的生活常常伴随着历史的厚重感,没有考究的历史事件常常因为丰满的人物形象、真实的历史场景和某种契合,而变得益发真实与可信,这是读者情感的转移与认同。金庸的侠义是写实的侠义。
古龙的小说更具有悲剧性色彩,与作者的现实生活有着某种关联,散文诗式的语言,道家模式的思维,没有壮观的场面,有着更多的单对单决斗,唯美的场景更具古典意境美,细腻的心理刻画使人物形象更显丰满,悬念迭生的故事情节充满神秘色彩,千折百返,情感荡气回肠。古龙的侠义是写意的侠义。
梁羽生的武侠与朝廷联系太多,当时似乎对此很有排斥心理,渴望独立、自由的心理没有得到很好的满足,有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市面上充斥了许多假冒卧龙生大名,署名全庸、古龙巨的伪劣作品,武侠小说的黄金时代在繁华落尽后也成了过往的烟云,曾经盛极一时的武侠小说出租店纷纷改换了门庭。
真正有意识接触到的外国文学是高中时期看到的傲慢与偏见,男女主人公的傲慢与偏见常常让自己哑然失笑,常常与身边事对号入座,多人物多场景的故事,人物之间的误解到冰释让自己对人生有了更多的感悟。后来看了许多版本的电影,始终有一种遗憾,好像于自己理解的“傲慢与偏见”不甚符合,也许自己心中也已经导演了另一个版本的傲慢与偏见。
后来鱼就进入了大海,大学的图书馆是文化圣地,无法一言以蔽之。
阅读是快乐的,阅读是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