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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讨厌,昨晚和茜如她们聊得太晚了,搞得睡眠不足,一大早来学校上课便呵欠连连。上官迎夏一面把第一节课的课本拿出来,一面四处瞄瞄昨夜的“共犯们”呵!果然一个个都成了“奇珍熊猫+大嘴河马”
嗯,隔壁这位“病弱”的美男子又缺席啦?
敝怪,昨天到海边时,他分明还身手矫健,精神极佳,怎么才一夜之隔,又成了“病美男”啦?该不会是装病吧?从他昨天的样子看来,实在看不出他身体哪儿不舒服。
难不成南宫凌和那位“下次再告诉你老兄”当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
不,不可能,凭她的直党,她确信他们一定是同一个人!
好,决定了,如果南宫凌来学校上课,她就仔仔细细的把他再看一遍,这么一来就能确定两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都怪茜如不好,一回见到南宫凌时,于嘛十万火急的把她拉走,害她没能好好的把他打量一包,否则谜底说不定早就揭开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于嘛这么开心那个南宫凌和“下次再告诉你老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上官迎夏自问,并且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炳!她找到答案了,因为她
咔啦!
左侧发出嘈杂的声音,中断了上官迎夏的思路。回神,耳畔即刻涌入班上女生们交头训的服声。原来她的“芳邻”南宫凌来了。
真lucky,才想着,男主角本人就来啦!上官迎夏面向他,正要开口,南宫凌坐下时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古龙水味让她双眼瞪大了。
这味道一一和昨天那个“下次再告诉你老兄”一模一样!
“你果然就是”上官迎夏如获至宝般,用食指指住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哎呀!危险!南宫凌!”
在全班女生响云霄的惊叫声中,南宫凌一倾身便重心不稳的倒入上官迎夏司中。
正巧第一堂课的老师进来。“南宫同学,你要不要紧?”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不太舒服。”南宫凌在上官迎夏怀中,病恹恹、有气无力的对老师说道。
“那怎么得了,得赶紧去保健室休息才行。谁是”
“老师,我正好肚子不舒服,想去保健室一趟,不如就由我送南宫同学去吧!”上官迎夏抢白道,也不管老师有没有点头应允,便拖着沉重的“负荷”走出教室。
其他同学则在老师的吆喝下,开始上第一堂课。
上官迎夏自认绝对是一个心地善良、热心的小姑娘,尤其对于生病的人更是爱心十足。
问题是趴在她身上的这位仁兄实在太重啦!压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再不出声说明现况,只怕还没到保健室,她就先被这只大肥猪给压扁了。“哈罗,你好重哪!如果可以,能不能自己走,我扶你,不要趴在我身上,ok?”她措辞温和的和南宫凌商量。
南宫凌只回了她急促的呼吸声和一脸痛苦不堪的苍白神色。
于是“白衣天使”上官迎夏不再出声,继续扛着沉重的“负荷”无怨无悔的往前走,唉!真歹命!瞧他一副苦不堪言的凄惨模样,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是假装的,那他的演技铁定是一流的。那这窨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猜错了?!可是那古龙水味又怎么解释?!上官迎夏百思不得其解。
而“黏”在她身上的南宫凌,眼眸中则闪烁着饶富兴味的光芒。
费了九十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到达保健室,偏巧保健都是不在,保健室里空无一人的大唱“空城计”
因此,将南宫凌扛上床休息又是“白衣天使”上官迎夏的义务罗!
呼!总算解决了。上官迎夏把他安置在床上休息后,才取出面纸拭汗。
“你还好吧?南宫凌。”
她问他的同时,目光正好停留在他胸前,一个不坏的idea闪过她的脑袋瓜
很好,就这么办!她记得昨天扯开“下次再告诉你老兄”的上衣时,他胸前垂着一块特殊的坠于
于是她出其不意的伸手去解开南宫凌上衣的扣子以最快的邀度。
“你做什么?大色女!”熟悉的感觉,让南宜凌无法再保持沉默的嚷攘。
这娃儿居然造次!难不成她真是色女转世?!
上官迎夏在瞥见他胸前那块坠子时,双眸闪现光彩的大叫:“果然是你!这回你赖不掉了吧!同样的古龙水、坠子及声音。”唯一不同的是墨镜变成一般眼镜,长发变短发。
南宫凌依然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将她一把拉上床,一个漂亮的翻身,便把压在自己下面,似笑非笑的说:“没错,你猜对了!我们是同一人,那又怎样?”
他的右手散发着浓郁的危险讯息,移向她胸口的扣子,解开第一扣子。
上官迎夏却不知死活的嚷道:“你根本没有身体不好,什么病弱的美男子,根本就是你用来欺骗全校师生的障眼法,对不对?”
“你不怕我非礼你吗?”他解开她的第二颗扣子,有趣的看着她。
“不怕,因为你不会!”她以绝对肯定句回答他。
南宫凌的嘴角因而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抖个不停呢?”
“我虽然认为你不会,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会本能的感到害怕啊!毕竟人家是第于次和异性贴得这么近呀!”上官迎更红着双颇,老实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南宫凌的心跳又开始呈现不规律跳动。他放弃了戏弄她的念头,从她身上移开,,跷着酷劲十足的二郎腿,坐在床沿。上官迎夏坐起身,把自己的扣子扣好。
“你不是说将来想当董事长夫人吗?”南宫凌没头没脑的说。
“没错!”
“那你就应该好好的讨好我、巴结我。”他用鼻子嗤哼。
“为什么?”
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才又开口:“听过南宫财阀吧?我就是南宫财阀的下一任接班人。所队你只要好好的讨我欢心,我心情一好,说法定就啊!”
正说得洋洋得意之际,他倏地低吼一声。“你是野兽吗?怎么乱咬人!”
可怜他的右前臂被她札札实实的咬出两排齿痕。
罪魁祸首的上官迎夏却一点也无愧疚之色;理直气壮的说:“谁教你胡乱说话损人,咬你一口只算是小小的惩罚!”
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儿,”她以为她正在和谁说话?!南宫凌打趣的端详着她。
说来奇怪,这丫头从初次见面搭他便车起,便从未怕过他。他十分清楚,这对令人畏惧三分的“南十字星”老大而言,实属罕见,而且她还一下子就猜出他和南宫凌之间的秘密,这更是令人称奇的怪事,一般人是不会把一个病弱的秀才美男子和不良帮派又狠又辣的飞车党老大联想在一起的,更遑论划上“等号”
而这娃儿却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如此破天荒的纵容的!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作为什么日过这种双重身分的生活?”
一回神,上官迎夏认真的可爱脸蛋便落入他的眼帘。
他一派不正经的调调道:“你干嘛这么关心我?莫非你已打定主意赖上我,好一圆你的‘董事长夫人’梦?”
“你少自始身价了,我要的董事长丈夫是那种有担当、有抱负,又冲劲十足的青年才俊,而不是你过种只知仗着家世,尽般些双面人把戏的纨裤于弟。说白一点,你根本不回唔”不等她把话说完,他便突袭她夹枪带棍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痛!”上官迎夏的下唇因而漾起一丝微红。
“这是你说错活的惩罚。”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要去哪里?”眼见他即将踏出保健室,上官迎夏急急追问。
南宫凌回她一个冷冷的表情,离去的脚步依然没有半点迟疑。
上官迎夏语带威协的说:“如果你敢翘课,我就向全校师生拆穿你的真面目!”
“随便你!”他的声音和脸上的表情一样冰冷,直教人不寒而栗。
“喂”他是说真的!她知道,所以才没有再出声拦阻他,而眼睁睁的看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他那孤傲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全然消失在她眼底时,她莫名的一阵心痛!
“迎夏,迎夏,你要不要紧?”毕茜如在下课铃声一响便直冲保健室,和甫走出保健室的上官迎夏撞个正着。
“没事了,放心吧!”她的关心令上官迎夏感到窝心。
“南宫凌呢?”
“他身体一直不舒服,保健老师又不在,所以就先回去了。”上官迎夏很气自己干嘛替那个“双面人”护航。
“意料中事。南宫凌也实在令人同情,有那样的家世,难怪”毕茜如大有为他叹息的味道。
“他家怎么了吗?”上官迎夏发现自己真的很关心和南宫凌有关的一切。
毕茜如没发现她的心事,有问必答的说:“南宫财阀是一个以家庭为中心发展出来的企业体系,同时也是威名远播的‘四方联合财阀’主要成员之一,可想而知,身为企业负责人的担子会有多沉重,偏偏南宫家尽出些桀骜不驯的怪胎,南宫凌的父亲南宫耀无心涉足家业,自个儿在纽约开起律师事务所来,加上妻子又是检察官,夫妻俩一搭一唱,志同道全,就更不可能继承南宫家的事业了。既然唯一的儿子不行,南宫企业的老当家,也就是南宫凌的爷爷,便把脑筋动到孙子这一辈的身上来。”
毕茜如吐了一口气,才又接续下去。“本来这担子怎么也轮不到南宫凌身上,因为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哪知他那两个哥哥和他父亲如出一辙,全都对从商兴趣缺缺,大哥南宫隹立志当个国际刑警,二哥南宫烈和他父亲南宫耀一样,打算当律师,所以继承南宫家事业的重责大任,一下子就落到南宫凌身上。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再加上身体不好,南宫凌才会这样体弱多病吧!”
“他大可和他两个哥哥一样,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啊!”上官迎夏总算对南宫凌的背景有了初步了解,只是想不通他为何要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凭他当‘南十字星’老大的气魄,不可能不敢反抗他爷爷才对,到底为什么
“这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他比较孝顺,或者有什么特殊而不为人知的理由吧!”毕茜如摊摊双手。
上官迎夏颇具深意的看了她了一眼,才以玩笑的口吻说道:“我说茜如啊!我看你就是所谓‘深藏不露’的高人哦!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情。”
毕茜如连忙陪笑道:“我只不过说了一些人尽皆知的事罢了。好了,再别瞎扯谈了,咱们快进教室去吧!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声早响半天了。”
语毕,她拉着上官迎夏直奔教室。
上官迎夏虽不再多说什么,但她百分之百确定,毕茜如绝非等闲之辈!在她那张看似平凡的面容下,绝对隐藏着重大秘密!
不过,既然当事人无意明说,她也就不再深究尊重个人隐私嘛!
南宫凌精神恍惚的凝望着远方的大海,脑海里不断浮现上官迎夏那张俏丽可爱的脸蛋,以及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所说过的种种
那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天知道他是
“嗨!凌,听说你今天又早退了!”南宫家的世交之一,同时也是“四方联合财阀”主要成员之一的北堂家来了一个人北堂彦,他同时也是南官凌少数的密友之一。
不用说,又是副会长诸葛介臣那个多嘴公干的好事。
“那又怎样?这早已不是新闻!”南宫凌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怎么样。”北堂彦轻笑一声。“怎么,谁惹你了?是学校的老师、同学,还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混混?”
“都不是,是个该死的小女人!”南宜凌恨恨的低咒。
哦!不,上官迎夏并不该死,只是她不该毫不客气的占据他的心,令他魂牵梦系!
南宫凌在心中严重更正,心情反而更加郁闷。
北堂彦见状便不再多问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继续追根究底只会自讨没趣。
于是他干脆将话锋转向自己的来意。“上次跟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就是关于加人‘集贤会’的事。加入后保证你不会再感到无聊,而且还可以和你那个烈哥哥互别苗头,较劲一番”
“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叛徒。你听不懂人话吗?”南宫凌面冷如罗刹般怒吼。“好,好,不提!不提!”北堂彦赶紧灭火。“那加入‘集贤会’的事,你的答案是yesorno?”
“我”
嘟一一嘟嘟
南宫凌随身携带的行动电话乍然作响,打断了他们俩的对话。
打电话给他的是“南十字里”的no2,看样子是有人到帮里去寻衅。
“你先罩着,我马上来!”南宫凌下达命令后便收线,准备出发。
“看来咱们的事得留到下回再谈了。”北堂彦相当知趣。“小心一点,别捅出楼子!”全然是关心好友的。口吻。
“乌鸦嘴!”能凌冷峻的脸上因而添了一点温柔。
果然不出南宫凌所料,又是“黑蛇堂”的人来闹事。
“老大”“南十字里”的no。2才想说什么,便被南宫凌挥手打断。
“既然你是冲着我来的,不如我们就来个一对一单挑,别再玩这种牵连其他兄弟的下把戏。”南宫凌不带感情的说。
“黑蛇堂”的头头咧着嘴,邪气的笑道:“我正有此意,我们就以机车来比画吧!前头是个断崖,看谁比较慢踩煞车,离断崖愈近的人就算赢!”
“行!”南官凌毫不考虑的一口答应。
两个人便在两帮兄弟的相互监视下开始比赛。
南宫凌一眨眼工夫便把车速加到超过一百公里,像不要命的敢死队放笔宜的往前冲。而“黑蛇堂”的头头不但车速不及他,在距离断崖前五十公尺处便开始猛跌煞车,就伯真会冲下断崖,丢了小命,最后在距离崖前二十公尺处停下。
而南宫凌却始终没有踩煞车,看得一伙人心惊胆战。
“那小子当真不要命了!”“黑蛇堂”的头头灰头土脸的低咒。
只见南宫凌就这么连车带人冲出断崖,倏地腾空一个“人带车大转身”便雷霆万钧的降落在断崖边,面向着一群鸦雀无声、对他敬佩有加的兄弟。“服了没?”险象环生的镜头刚过二他却依然是没什么感情起伏的平淡声调。
“黑蛇堂”的头头再不服气也只能点头如捣蒜,谁教他技术和胆识都不如人。
“很好,那照约定,从现在开始,不准你们在这一带出没!”语毕他再次加速,带着众家兄弟惊佩的崇拜呼啸而去,很快消逝在众人眼界。
“南十字星”的no.2立即要“黑蛇堂”履行约定“黑蛇堂”的头头失了立场,只好忿忿不平的走人。
走着瞧!此仇不报非君子!
“皓月高挂夜空的宁静时分,上官迎夏忽然听到窗子上的玻璃频频传来被东西敲响的声音。她走到窗边探头一看,竟然是“南十字星”老大装束的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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