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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大哥将南宫试剑的事都告诉了她,她才能一步一步地强迫他收小乔为妹子。
“不成,我回去就出不来了。”
“你又不是嫌犯,回去就给丢进牢里,怎会出不来?”她看着南宫试剑“小乔是不是你的好友?”听说他还曾经救过小乔,两人就算成不了情人,友情也该不错吧。
“我和她无所不谈。”他诚实地说。
“那就是啦!为了她不愿受一些委屈,你也未免太没道义了吧?”她动之以一个“义”字,古人不是最讲道义的吗?唉!其实他若真的没有“自由”活不下去,她也不必如此强人所难,毕竟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同样是爱自由的人,她了解他的感受。
“你考虑吧,若真的不愿意不勉强你了。”再继续威胁他,她还感觉自己挺没人性的。
南宫试剑难得一脸沉肃。
其实,认识阎镜观那样聪明的人也挺不错的,有她在的地方,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迎刃而解,像小乔的事情,也在他几度挣扎、几度考虑,再加上“一些”牺牲之后搞定了。本来他是没那么“阿沙力”地答应的,可是在他想到如何把小乔安顿到威远侯府,且自个儿又能再度逃出那座高级“监牢”之后,他首肯了。
原来,那天夜里他在苦思要不要答应阎镜观的主意时,包袱里头那本“天机”引起他的注意。
炳!太好了,他还没完成师命把“天机”交到阎罗门的新任掌门手中呢!他可以利用这藉口,在把小乔送到杭州之后,然后再拜别父母,寻找掌门人以完成师命去。虽然有些“假公济私”的味道,但反正能不接受爵位,管他啥公啥私!
不过,经由这主意,他反而也想起了师父在他下山时所交予他的任务将“天机”交给风师父或是阎罗门的新任掌门。
询问了管御楼之后他才知道,风师父临终之前将掌门的位置传给小师弟风绝凌。
据说他这师弟冷得不近人情,楚还的性子虽冷漠,好歹有时候还有些人情味,而风绝凌则是永远寒着一张脸,不知情绪波动是何感受的怪人。
风绝凌是最后下山的阎罗门弟子,在风师父在去世之后,他为风师父守孝三年,服期满后就没有他的消息,而他那个人也是一个闲云野鹤的人,除非他想见你,否则你找遍千山万水,只怕也见不到他。
听到了风绝凌是那样的一号人物,南宫试剑可谓忧喜参半,忧的是风绝凌那样的难找,他要何时才能找到风绝凌,将“天机”奉上,以完成师命?而喜的是,以此藉口,他可以多在外头逍遥些时候,不怕家人把他逮回去接受爵位。
唉!其实现在想那么多似乎是没必要的,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摆平再说吧!不知道御楼和阎镜观到万花楼赎小乔得怎么样了?那李嬷嬷该不会为难她才是。
“小王爷今天来的目的是?”李嬷嬷看到管御楼原本是很高兴,待她看清楚他后头跟的阎镜观就笑不出来了。
首先,这娃儿曾说她长得不怎样,这对身为女人的她而言,简直是一大侮辱,想她李嬷嬷在三十年前可也是万花楼的台柱哩!这娃儿居然哼!
再者,听说这小娃儿是女扮男装,她居然毁了小乔一生的幸福,想想,以小王爷宠爱小乔的程度,娶小乔入府是迟早的事,偏偏这小狐狸精就在这时候窜出来,小王爷被她迷得现在连万花楼都不会来了。
“听说小乔病了,过来探视她。”管御楼隐约感觉得出李嬷嬷的不快。
“她害的是相思病那,你如果孤身前来,她见了你马上就好起来,可惜”她看了阎镜观一眼“今天你来,还多带了小乔此时最不愿见到的人,她病情只怕会更重。”
“是吗?若病情又加重,那只怕要找大夫了,正好,小女子略懂岐黄,可以为小乔姑娘把把脉。”阎镜观假装听不懂李嬷嬷的话“李嬷嬷,我知道你见着了我十分不快,咱们挑着明说吧。”她无惧地看着李嬷嬷,然后对管御楼说:“大哥,你去看看小乔吧,有些事,你和她单独说明白会比较好。而我,留在这里同李嬷嬷‘晓以大义’。”她这么说,大哥自然会明白她是要和李嬷嬷谈赎身的事。
“可以吗?”
“别小看我啦!”阎镜观甜甜一笑“你可以吗?”
避御楼对她浅浅一笑,往小乔的房里走。
孟红听到有人叩门前来应门,一开门便看到管御楼。
“姑娘,小王爷来看你了。”孟红的语气甚是惊喜。她开了门之后,忙去把床上的乔舞菲扶起来。
“小王爷”乔舞菲散乱着头发,挣扎地坐起来,接着还想下床叩拜。
“小乔,莫要多礼了,你身子还不适呢。”看她憔悴的样子,管御楼十分不忍。
“小王爷,你只要多来看看我们姑娘,她的病很快就可以痊愈了。”孟红插口说。
“小红。”她乔舞菲的心意小王爷一定知道,他若对她无情,又何需增添人家的麻烦“小孩子不懂事,莫要听她胡说。”
避御楼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美人恩最是难消受“小乔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你的美意,我心领了。”
“青楼女子,难攀贵户王族,小乔小乔心里明白。”她的话说尽了她心中的自卑与不平,若是若是她今天也是名门淑媛,也许情况就不同了。
“小乔,莫要如此看轻自己,我会对镜观倾心,不在于她的出身如何,实际上,她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她吸引我的地方,在于她的聪慧可人及活泼大方。”管御楼不习惯在外人面前陈述他的感情,可是,他觉得有必要陈述一些他对阎镜观的真实感觉。
“对我而言,镜观不只是我的未婚妻,我从她十三岁时就认识她,看着她渐渐地长大,由女孩到少女,对我而言,她是我的女儿、妹妹、情人,在看着她长大的日子,我早就把她视为自己的家人了。”
“你不曾想到她她的出身低?”乔舞菲原以为自己是输在身份不及阎镜观,那姑娘既娇艳,气质更是好得没话说,原以为她是哪家郡主,甚至是公主呢,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孤儿!
“她的出身不是她能选择的,若能选择,何人不希望出身在帝王家?”事实上,他还得庆幸小镜观不是出自宫中贵户,要是在那种地方长大,行为都被控制得中规中矩,她也就没那样令人既爱又头疼的古灵精怪想法了。“我今天若要娶一个女子,定是因为喜欢她,而不会因为她是哪个王爷或大臣的女儿。”管御楼认真地说。
“你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乔舞菲幽幽一叹,她输了,打从一开始就输了,原来小王爷是深爱着阎姑娘的,光是看他每回一提到阎姑娘时的温柔语气,和深情眼眸也知道,这辈子,无论她出身再如何高贵、相貌再如何倾国倾城,仍是争不过阎姑娘的。
“对于你我始终很抱歉。”
“怎地如此说呢?乔舞菲苦苦一笑,她也想将表情装得洒脱一些,可她无法开心地笑“你此刻说的话,太不像我所认识的小王爷了。”
“小乔”
“别再说了,我明白了。”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该是把镜观的建议告诉她的时候了,管御楼说出来此的目的“你长期在这地方终不是办法,镜观一直说这种地方和洁身自好的你,格格不入。”
“是是吗?”
“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赎你出去”他把昨天和阎镜观、南宫试剑所说的话又重述了一遍,当他一说到阎镜观“逼迫”南宫试剑的那一段对话时,原本愁着一张脸的乔舞菲忽地破涕一笑。
“她她真的为了我去威胁南宫公子?”那画面想必十分滑稽,自己见过阎镜观,知道她说话时的丰富表情。
“南宫早已经习惯了。”说真的,有时候自己也挺同情他的,像他那种伶牙俐齿的人,想必很少被人家那样“堵”得说不出话来吧?偏偏一山还有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对于镜观的提议感觉如何?”管御楼征求她的同意。
“我自然也想如此。”此刻的乔舞菲,对于阎镜观不是“感谢”二字就可了得,像她那样善良的人,虽然有时行事“怪”了些,可是,她真的很愿意替人着想,怪不得小王爷喜欢她,就算自己曾经嫉妒过她,此时也忍不住地喜欢起她来。“我也想离开这里,只是我怕李嬷嬷她不肯。”毕竟她是李嬷嬷的摇钱树。
“那事儿,此刻镜观正和她谈着,以镜观的聪明再加上舌灿莲花,相信事情能够解决的。”
“没错!信我者得永生。”阎镜观顽皮地探进一颗头“嗨,小乔姑娘,你身子好些了吗?”
“多谢阎姑娘关心。”她给了阎镜观一个和善的笑容“我已经好多了。”
“事情谈得如何?”管御楼忍不住问。
“由我出马,还有成不了的事?”她笑嘻嘻地说,然后贴在他耳朵旁说了个赎金数。
“啊!那么少?”管御楼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那简直就快不要钱了。
“李嬷嬷原本狮子大开口地说了个大数目,我屡‘杀’不降之后就对她说,假使她再那么黑心肝,我就叫南宫去整她。她威胁我要去报告,我就告诉她,官府惹天惹地敢惹南宫吗?而且咱们是有赎金要给她,请她给一个小乔姑娘从良的机会。最后她仍不答应,于是我就说如果南宫那家伙一恼了,他来个杀人泄愤,像他那种江湖浪子又没爹没娘、没妻没儿,届时顶多亡命天涯而已。”
阎镜观一想到当李嬷嬷一听到她如此说时的恐惧表情,忙不迭地请她多在“南宫少侠”面前说些好话,至于赎金,拿个意思就行了“后来她答应得很爽快。”
避御楼一听,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南宫真的被你形容得好像土匪一样。”
“差不多啦!要不是他那张俊秀的脸蛋,以他的行事作风,比土匪好不到哪里去。”她说着,把脸转向小乔“你就安心地过你的新生活吧!”
“阎姑娘”小乔红了眼眶“我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向你道谢,真的很感激你。”
“快别那么说。”阎镜观一时手足无措“我”她脸红起来了“别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啦!”她说着就往管御楼怀中扑去,将脸埋进他怀里。
孟红和乔舞菲瞪大了眼,这姑娘还不是普通的豪放,她居居然当众就扑进小王爷怀中,而小王爷居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对未来镇西王府的主人很豪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