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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个是让步。”
方石用力揉了一下眉心，他实在是不想承认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处已经真的是觉得害怕，上一次直面鲁含玉的怒火的人现在早就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吴围和谭胡陷入了沉默中，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鲁含玉拿掉的茶，王天撕掉的画早就已经不知道没有兴趣再去关注。
……
夜幕如墨，灯光如一粒一粒的珍珠，串成一串串。
鲁含玉开着车，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王天坐在副驾上也没有说话，他知道鲁含玉现在的心情肯定是不太好。
车最后在山顶上停了下来。
鲁含玉下了车，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
王天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个便利店，走了过去，买了包烟和两瓶可乐。
“给，喝点。”
王天拧开可乐的盖子，递给了鲁含玉。
鲁含玉点了点头，接过来喝了几口，冰一般的可乐顺着喉咙往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满肚子的火气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烦的时候，喝点冰的东西不错，比如说可乐之类的，越冰越好。”
王天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长串的烟雾。
“你好像很有经验？”
鲁含玉看了王天一眼。
“当然！”
“我是穷孩子出身。”
“家里没有钱。”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不是开玩笑的。”
“特别是我小的时候，更加是这样，不过，随着我慢慢长大，有了力气在工地上搬砖扛水泥之后，日子就开始好过了。”
“特别是最近这几年，日子过得还不错。我力气大，工地的时候一个人能干三个人的活，收入还不错。”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不是还是会有烦的时候，实在是烦了的时候，我就买一大瓶子的可乐，一口气灌下小半瓶。”
“冰得头皮发麻。”
“这么一来，感觉就会好多了。”
王天抽掉一根烟，拧开自己的可乐喝了起来，他知道鲁含玉烦的事情肯定和自己的不一样，说不准就是几百上千亿的投资之类，事情有大小，可是道理是一样的。
“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鲁含玉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王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办？”王天摊了一下手，“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的，很多时候真的只能凉拌，受着呗。”
鲁含玉张了张嘴，本来想反驳的，不过马上就又沉默起来。
王天这话听着很消极，不过，必须得要承认的是，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比如说自己此前一直都认识世界上没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是现在不就遇上了？解决的办法？自己想了很长时间，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不正如王天说的那样，凉拌，受着呗。
“含玉，不过你不一样。”王天看着鲁含玉，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如果你的烦恼来自刚才那几个老头的话，我可以保证，他们一定会让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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