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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走不开,等一下还有人要过来买兰花。”樊千夜正在给屋前的草皮洒水。
“那我带宝宝出去了。”余骆非那双狡猾的眸光一闪,当然是知道她走不开才故意问的,一会儿要是让她知道,他又带宝宝去给余冠看,又要不高兴了,说起来如果不是宝宝偶尔会叫着爷、爷,樊千夜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樊千夜到现在还无法谅解余冠,是因为他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却还接近她的母亲,生下她。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她却无法不想到那个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却可怜所遇非人的母亲。
“对了,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帮我买一些菜,明天又是假日了,来的人恐怕又不少。”樊千夜想到了就吩咐他。
“嗯。宝宝,跟妈咪说拜拜。”余骆非抱着孩子上了他的货车。
“妈咪拜拜。”宝宝扬起了迷人的笑容,伸出他短小可爱的手跟母亲挥别,又献了飞吻,很会灌迷汤的。
“拜拜,宝宝要乖,不可以吵着叔公买玩具喔。”阳光下,樊千夜望着儿子的笑容是温柔、是灿烂的。
“好啦,我们走了。”余骆非摆摆手,便开着车子出门了。
他先和余冠联络,知道他人在公司,便开车到公司去。
余骆非把他的货车停在一栋高级的商业大楼大门前,警卫认识他,主动的帮他停车,他便抱着孩子走入公司。
宝宝一望见那自动开放的大门,便要下来,不让余骆非抱,余骆非放下了他,由着他去跑,自己在后面看着。
“爷爷”每次来到这里,宝宝就知道是要找爷爷,才进了大门就喊了。
“你可别跌倒了。”余骆非望着那小小的身影在前头高兴的跑着,嘴角扬着笑。
往常,余冠总会事先到楼下来等他的宝贝外孙,不过今天进了大厅,那一双大大圆圆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却遍寻不着那熟悉的身影,宝宝停了下来,仰着小小的脖子四处张望,企图在进进出出的大人间找着他的爷爷。
黎恩粢是特别喜欢小孩的,那张生就冷艳的脸总在小孩子的面前瞬间化为柔和。
她和方翼一踏出电梯,她的目光就被那小小的童影给吸引“好可爱的孩子!”
她一笑,就主动的接近宝宝,方翼停下了脚步,也留意到那孩子。
“哈砮,宝宝,你跟谁一起来的?”黎恩粢蹲下来,拉起宝宝的小手,然后她突然发现这可爱的孩子长得好像一个人她讶然地回头,望着方翼,惊喜地叫道:“方先生,这孩子跟你长得好像喔!”
方翼走过来,也看见了这个孩子与自己的神似,眼底随即闪过一抹难得一见的光芒。
宝宝眨了眨无邪的眼睛,是一点也不怕生的,他好奇地瞅着黎恩粢,又随着黎恩粢的视线望向高大的方翼,突然微笑了起来,好像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好玩的,有趣的,尽管他不太懂得大人的语言。
“真意外。”余骆非已经走了过来,也听见黎恩粢的话,瞅着方翼,然后笑起来“说你们是父子,还真没人会怀疑。”他一面说,一面抱起了孩子。
“是你的孩子?”黎恩粢站起来,望着一张俊明的黝黑的笑颜,也微笑着。
“不是,我是这孩子的叔公。”余骆非的语气里有着一股得意。
“拱公。”宝宝搂着余骆非的脖子,那双好奇的眼睛则是望着方翼的,似乎是因为他一直没有说话。
“叔公?”黎恩粢仅仅是挑了眉,多看了年轻的他一眼,尽管有些讶异与怀疑,她也很习惯的没有表露。
“这孩子很活泼。”一直没有开口的方翼突然说,望着宝宝的目光也柔和了。
“是啊,调皮得很。”余骆非笑起来“宝宝,有没有叫叔叔、阿姨啊?”
“‘笃笃’,姨。”宝宝突然把两只小手伸向了方翼“抱抱。”
“小表,我们来找你爷爷的,你少给我到处灌迷汤。”余骆非吃味的拉下了他的手。
“好可爱的孩子。”黎恩粢一脸的欣喜与羡慕。
方翼怔了一下,对这孩子,他竟生出一股莫名的亲近感,是因为这孩子不怕生,还是他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
“不好意思,我们走了。”余骆非点个头,抱着孩子走入电梯里。
方翼回头,还看见那张与他神似的小脸在对着他微笑,那天真的笑颜,不知不觉地吸引了他。
黎恩粢转头望向方翼,他温柔的神情是她未曾见过的,她着实没有想到他竟也是喜欢小孩子的。
有那么一刻,她实在是不忍心唤他,打断他如此温柔的表情。
每到假日,余骆非这座园艺就好像变成了一间“客栈”尤其走了冬天,和风送爽,来这儿散心的人就更多了。
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为散心而来就是了。
起码有许多女孩子是为余骆非而来的,而且还不在少数。本来也有很多男人对樊千夜一见钟情,不过通常在还没展开追求的时候,就被余骆非给判出局了,至于少数几个没有被判出局的,也在樊千夜刻意的漠视下,黯然的消失。
余骆非喜欢交朋友,也是这儿总是高朋满座的原因之一,除了对樊千夜“有企图”的男人,其他的人,他是来者不拒的,虽然如此,他倒也不至于被吃垮,会留在这儿吃饭的朋友,有些会买盆栽,光顾他的生意,有些还会买些菜鸭鱼肉过来加菜,总之,生意是越来越好了。
最近,余骆非考虑要在假日增加人手,除了应付不过来以外,他也不忍心老是让樊千夜在厨房从早忙到晚,虽然有些朋友也会帮忙,不过身为主人的她总是会比较忙。
樊宝森的不怕生,就是这样养成的吧,一旦樊千夜没有时间照顾到这个孩子,他就在一群叔叔、阿姨之间被轮来轮去抱着玩,那口水是从早送到晚,每个人都对他爱不释手,尤其那些想“追求”余骆非的女孩子,为了在他面前多表现女人温柔的一面,都会自动来跟这孩子玩,或偶尔买玩具来给他,所以啊,他是经常都会把他的“叔公”给忘了。
“宝宝,叫姨姨。”一群女孩子来,就争先恐后的从余骆非手上抢过他。
“姨姨。”宝宝总会挑选一个最漂亮又亲切的阿姨投怀送抱,还送香吻。
不一会儿,他就给淹没在一堆女人香中,而余骆非被远远的推到外头,有时候他还真会怀疑,这些女孩子是真的来追他的?小家伙比他还吃香哩。
一个下午过了,一群朋友聚在一起喝茶谈天,樊千夜还在里面收拾、洗碗,刚好有客人要买盆栽,余骆非带他去看看。
才一下子的时间,意外那么措手不及的发生了!
一个女孩子慌着脸色从外面跑进来,一面哭一面仓皇的大喊:“快点有人掉进水里了!”
“是谁啊?这么不小心!”
午后的优闲气氛在转眼间消失殆尽,所有的人全站起来,跑了过来。
女孩哭着,喘息着,抽噎着,一面带所有的人去,一面大声的哭喊:“小秀啦和宝宝!”
樊千夜听见騒动的声音才出来,却听到了令她全身血液冻结的可怕消息。
“千夜!”余骆非及时扶住她,他也听见了,随即安慰她“不会有事的,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
“宝宝宝宝不能有事”她的眼眶霎时灼热,成串的泪那么快的滑落,她推开余骆非,踉跄的跑去。
“千夜”
余冠正专注地看着一份签约合同,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黎恩粢和方翼,正等着要与他签约。
本来是一笔纯粹而单纯的土地买卖交易,昨天却因为有国内财团也看中了那片土地,有意收购,对余冠提出了更高的价钱。
“余总裁,在购价方面,我相信在一个合理范围内我可以调整的。”方翼经过土地视察,无论地点或附近的景观都感到满意,配合台湾人民在生活品质的提高,对休闲生活日渐的重视,相信未来完成的休闲饭店一定会有很好的发展空间。所以,对这笔土地,他也势在必得。
余冠点点头,微笑着说:“你放心吧,我并无意要刁难,也不想藉机会炒地皮。说句老实话,这笔土地是我个人名下的资产,在你的人来跟我接触之前,我没有想过要把它卖掉,现在只是有一点舍不得而已。”
黎恩粢笑起来“原来如此,难怪余总裁犹豫,是我们让您为难了。”
以余冠的财富,这笔土地其实大可以放着不理,会卖给方氏集团,多少是卖了方老的面子,当然,这里面多少牵扯了一些人情。
余冠看完整份文件,相信是没有问题了,他拿起笔,正准备要签约。
“总裁,您的电话,很紧急!”秘书门也没敲就直接跑进来,她从来不会这么莽撞的。
余冠狐疑地望她一眼,对方翼点个头“抱歉,请等一下。”
他放下笔,起身离开沙发,到位子上去接电话“喂骆非啊你你说什么!”
余冠的神色骤变,丢下了电话,早已经忘了还有客人,匆忙的就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黎恩粢根本来不及问一句关切语,只能把写满问号的脸庞转向方翼“方先生,约还没签成,现在怎么办?”
方翼一双深郁的黑眸望向余冠的秘书“发生什么事了吗?”
秘书歉然的点头“很对不起,总裁有一些私事要处理,事出突然,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