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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早产的缘故,我的父母曾以为我会是个弱智!在我人生的第一次数学考试的那天,老妈还对我爷爷说:“只要我们家阿利能考个60分,我就已经很满意了。”结果我爷爷在一旁充满自豪地回了句:“什么60分,我们家阿利,肯定能考个70分。”
“70分”还能被用这种语气说出来,一直让我很费解。后来经过一系列考证后我终于明白,我爷爷那会儿是以为70分是个最高的分数,因为在他的几个儿子里面,考得最高的分就是70分,而且这个分数还是我老爸考的。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我估摸着当年如果我爷爷也能有幸读两年书,那么数学分数绝对不会超过60分的。因为有时候人的某一方面天分也是会遗传的。
其实我自认为我的课文朗读得不错,打扫卫生也很认真,只是从来没有被老师发现过而已。但是我的理科很烂,这个却被每个老师都发现了。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的数学成绩就都是“下层阶级的代表”而且达到近乎白痴的地步。读5年级的时候,我们的数学老师发试卷,总喜欢从最高分发到最低分,所以每次最后一张试卷总是毫无悬念的是我的。只有唯一一次,住我家隔壁的大胖和我考了个平分,结果我就听见老师对大胖说:“你看,人家俞小利都考了这个分”至此,我终于明白我在数学老师心中的“霸主地位”了。
印象中,我数学的最高分是幼儿园时考的,大概考了个99分。后来那分数就彻底成为一个无法逾越的“个人吉尼斯最高记录”要想破,即使让我从我妈肚子里再生一遍,我也不敢夸下海口。因为我对数学没有丝毫自信。
初中的时候,我的数学是理科中最差的,是“状元”接着是物理,荣登“榜眼”然后是化学,排名“探花”
从高中开始,我的数学基本分数线就开始在50分左右徘徊,最差一次考48分,成为老师心目中第一匹“白马”——“白痴的马”
到大学的时候,这种水平很幸运地被维持着。没有再差下去。但是一考微积分时的那种手脚发冷,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晚上睡不着觉的一系列的症状却有增无减。
因为我的个子极其“侏儒”幸好还够不上“呆小症”用我老爸的话来讲就是:教室里有没有你这个人,老师或许都不知道。因为我的身高往那一坐,整个人就都被桌子遮住了。有一次,一个带着瓶底一样厚的眼镜的老师就在上课的时候问:“俞小利呢,到哪去了?”我好不容易把腰挺直了,后来干脆就跪在凳子上,才没有被老师误认为我是想要中途翘课。不过说实话,当时的我真想翘也没那个胆量。
不过他没想到,我的“名儿”从一年级开始就是非常“响”的。几乎所有的老师和我的同学的家长都认识我。因为每次考数学,我就成为千万人的救星,虽然我本身却痛苦无比。因为我找不到比我更差的同学来躲过母亲的训斥。不像人家,特别是住我们家隔壁的大胖,他每次总能理直气壮地说:“我们班俞小利,比我考的还差,只有几分”学生吗,总是喜欢和自己差的比,从来不会和自己好的比。而且,如果他考70分,他总会骗他老爸老妈说我们班都这个分,最高的也才80,其实实际上,倒数第二的都有80都说不定。再加上我这个肉垫,他就能很容易躲过一顿扳子。因为中国的家长就这样:如果大家都考90分,自己的孩子考60,那明显不能接受,但是,如果大家都考60左右,他们就会心理平衡一点,因为他们会觉得反正又不止我孩子一个人差,大家都那么差,那也就无所谓了。况且还有比他儿子更差的,那就更平衡了。
而且据我后来分析,家长这种心理还直接导致学习差的学生普遍都“心胸狭隘”因为起初这些孩子的初衷或许只是为了自保,为了少受一顿鞭子。但发展到后来就成为:我不好,你也别想好!怪不得,我们村到现在为止还这副模样:走路全靠脚,通信全靠吼,看门全靠狗,唯一先进的就是那用一大毛竹举着的大“喇叭”每天放些京剧戏剧的,跟鬼叫一样。说白了,就是大家都看不惯别人好,互相扯后腿的关系。
从这件还可以看出,家长小时侯的不适当教育和学校的不良环境足可以扼杀一个本来极有前途的善良的祖国花朵啊!而且很多的小孩学会撒谎也就是这样开始的。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复杂,一个小小的原因会引起一系列复杂而牵扯不清的问题,就像一个源头会衍生出无数相互交织、纠缠不清的江河一样,但是最后还是都要回归源头。所以,我因为数学不好,被拖后退,而造成了总分过低,使得教师对我存有偏见,导致我开始自卑,最后沉沦,然后彻底成为老师眼中的“差生”其实很多时候,我何尝不想努力做一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起擅长和不擅长的,即使是作为一个理科方面再白痴的人,说不定也能在其他方面有所造诣的。但是很多时候大人们和老师们总是喜欢盯着我们差的一面却从来看不到我们闪光的一面。
就比如我觉得我的课文朗读得不错,打扫卫生也很认真,只是从来没有被老师发现过而已。
后来我总结到,其实在中国,做一个好学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只要你每次成绩都考第一,你就是肯定个“好学生”而且在家长的眼中“成绩决定一切”的观念也是根深蒂固。没办法“观念”这东西,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那难度就相当于让树马上变成媒矿。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师范大学大四的学生了,在我即将要踏上这个岗位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