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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向女儿。
段雁舞被她老爹那难得的严厉给吓得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启杰,给我拿笨和纸来,我要先写封信给秋飞。”
秋飞?这就是她未来夫子的名字?
奇怪的山寨住着奇怪的人。她忐忑不安的注视着那条被她甩在地上的裙子,内心烦恼不已。
“雁舞,那条裙子也给我带去,听到没有!”
段雁舞收回思绪,恨恨的瞪着身上这件粉红色裙子,心中诅咒了一千回。
什么生日礼物嘛!般得她鸡飞狗跳。害他和小狈子打架不说,还被老爹踹到这儿来接受死牢头的虐待,简直是千年大祸害。
“小姐,你要拖到几时?”秋飞沉着一张脸问段雁舞,他已经多等了她一刻钟。
“来了啦!”她浑身不自在的大步前进,由于踩的步伐过大,差点让裙子绊倒。
这小魔头显然连一点常识也没有,身着裙子居然还踩着男人的步伐,看来他得好好教教她如何走小碎步才行。
看着那条艳得可怖的粉红色裙子,秋飞实在不敢说那是条漂亮的裙子。说实在话,他一辈子也没看过那么俗气的东西,大粉大花的毫无格调,充分显露出购买人的粗俗品味。
“你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我知道这条裙子很漂亮,但你老盯着我看,我会很难为情耶。”看他那羡慕的眼光就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件裙子,老爹的眼光真不是盖的。
漂亮?亏她还说得出口!他差点忘了段一豪以眼光差出名,唯一的例外是擒了个美艳绝伦的老婆。
幸好段雁舞长得一点也不像段一豪,听说她就像是她母亲的翻版。
当初接到段一豪的来信时,他以为自己将会看到一个丑陋不堪、粗鲁骯脏的小表。结果他所看到的段雁舞并未让他失望,粗鲁有余,但丑陋嘛,则一点也称不上。
事实上除了袭人的老婆之外,她是他所见过最美丽的女孩。总是泛着红晕的脸颊和雪白的肌肤完美的契合着,就像一粒饱满的水蜜桃。灵秀的大眼水波流转,充满了精神,令人不禁沉沦其中,不知不觉的追随着她的眼光。但最该死的要算是她那小巧却饱满的嘴唇,娇艳欲滴,诱惑着男人蠢动的心,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喂,你干嘛老盯着我的嘴唇看啊?”段雁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些火大地想骂人。真糟糕,怎么想着想着,动作和思想竟然走同一个方向。
“你的嘴上有饭粒”既然被逮到,只有瞎掰了。
“啊?真的?”她赶紧摸摸温热的嘴唇,却怎么也摸不到秋飞所说的饭粒“哪有?”不信邪,她再用舔的
粉红色的小舌头就在红唇上打起转来,看得秋飞血脉愤张,差点当场将自己的嘴覆上去。
“别舔了!”秋飞突然大吼,吓了段雁舞一大跳。
这人发什么神经啊!段雁舞被骂得一头雾水。
冷静,冷静。他作了个深呼吸,稳定自己的心情,然后才转身面对她,语气冰冷地开口:“一个正经女孩不会在男人面前做这个动作,那会使你看起来像个花痴。”或者使我看起来像个色狼,秋飞阴郁的想。
意思就是说她不正经啰?混帐!段雁舞为之气结。什么说法嘛!把她说得像个大变态,她倒要看看他有多清高!
“那么一个好人家的女孩应该有什么样的举动?”段雁舞露出诚恳的表情,一副改过向善的模样。
这还差不多!秋飞十分满意她伪善的表情。
“首先,你必须表现得像个淑女。走路呢,要慢慢的踏着小碎步,就像这样。”秋飞边说边示范,示意段雁舞要照着做。
开什么玩笑!像这样子走路走到天黑也走不回她暂住的房间,她才不干。
“你开玩笑吧?哪有人这么走路的?”骗她没看过人走路啊!
“谁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一位淑女本来就应该像这样子走路。当然啦,如果你承认自己根本做不到,那就算了,我会告诉你爹说你学不会,你也好趁早回凶匪寨,还大伙一个清静。”也还我的心一个清静,他想。
“谁说我学不会?”她也想快点回家,不过她可不想象只战败的公鸡,毫无尊严的回去。起码也要整倒这个死牢头才行。“走就走嘛!”不过就是走路嘛,白痴都会。
“那走啊!”他倒要看她怎么走?一辈子没穿过裙子的女人,这世上还真找不出几个。
段雁舞赌气的向前跨一大步,差点将裙子撑破,她整个人条然失去重心,一个不稳直往地上栽去,跌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秋飞双手抱胸,双眉挑高的大声嘲笑她的笨拙。
“去你的!”段雁舞边咒骂边爬起身,恨不得宰了秋飞。
“我记得警告过你,不准再骂脏话。”秋飞冷冷的放话,眼神严厉。
“老子就是爱骂,怎样?”当他自个儿是神啊,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她才不甩他那一套。
“你”秋飞的脸色可用“寒若冰霜”来形容。
“好啦,好啦,对不起啦!”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常识起码她还懂。
“再走!”迟早有一天秋飞会让她给气死。
“还走啊?”段雁舞忍不住哀鸣,刚才那一跤跌得可不轻。
“不走是吧?不走我们再回去练字。”秋飞面不改色的威胁她。
“我走!我走!”她真恨死这个死牢头了,她回去一定要骂她老爹,没事将她交给他管教做什么!
一个“好人家”的女孩通常都怎么走的啊?她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城里一个叫“烟花院”的地方看过漂亮的女人,那个地方的女子走起路来都是左摇右摆的,妩媚得不得了。启杰还说任何女人都该是那副德行,那样才会有人要。
对,就这么走!启杰是寨里的第一调情高手,听他的话准没错!
于是她努力的重拾记忆,照着记忆中那些女人的样子,极尽挑逗的扭动着臀部,看得秋飞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你你这走法是在哪儿学的?”这种摇晃法只有花街柳巷的女子才有。
“烟花院啊!那儿的女人都是这么走的。”
烟花院?秋飞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那是家妓院,她竟跑去那种地方。
“谁带你去的?”秋飞忍不住心中的狂怒,一脸凶恶的逼问着她。
“老爹呀。”真是个怪人,这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敝的?
“段老?”秋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做父亲的会带自己的女儿去那种地方?
“没错啊,爹说一个大男人去那种地方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段雁舞满不在乎的回道,一面还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秋飞看,彷佛他很没见识。
是没什么大不了。秋飞只得投降,真是败给这对父女了。
“那么你爹在享乐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想必是万分无聊的等在妓院外吧。
“勾引男人啊!”她不服输的撒着谎,死也不让秋飞知道,每当那时候她都无聊得直打呵欠。
这小混蛋,这么小就学会勾引男人,他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怎么个勾引法?”
“啊?”
“我在问你怎么勾引!你不是说你在等你爹的时候都以勾引男人为消遣,该不会是在骗我吧?”秋飞咬牙切齿的问道,脸上青筋暴凸。
这死牢头!想逼她露出马脚?等一千年吧!
“谁骗你了!我真的是在勾引男人。”
“是吗?”秋飞冷冷的朝她逼近,直到将她困在一棵大树为止。“你就将我当做是你要勾引的男人,示范一次给我看。”他巍然耸立在她的面前,切断她逃生的路。
“我干嘛要照着你的话做啊!”完了,这回不死都难。段雁舞在心中大喊救命。
“因为你若不示范给我看就是在说谎,证明你只是一个说大话的小女孩而已。”
小女孩?这个名词一听就觉得刺耳。她已经十六岁了耶,早可以嫁人了,他是瞎了看不出来吗?不为什么,就为了争一口气,她掰也要掰出个名堂来。
“好,你等着接招吧。”她一定要扳倒他!
秋飞的回答是挑高双眉,等着看好戏。
真糟糕,那些女人是怎么做的?段雁舞在脑中努力的回想着啊,对了,眨眼,要先眨眼。
她轻轻地对着秋飞眨动她那双美眸。他的心果然重重的跳了一下。
然后呢有了,吐舌头,要很有技巧的轻轻吐舌,不能让自己显得太像花痴。
愈来愈精采了。那粉红色的小舌头就像勾魂索般勾住他的视线,他快不能呼吸了。
眨眼、吐舌头还有,要晃动身子。要轻轻的、柔媚的,不能让自己的身子摇摆过度,那会显得很淫荡。
懊死的段雁舞,她是真的懂得勾引男人!
秋飞几乎可以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异样变化。荒唐!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竟可以把他搞成这样!他不断的咒骂自已,警告自己要适可而止,赶紧远离她,无奈他的身体彷佛拥有自己的意志,脑子也完全不听使唤。
“就这样?”
“啊?这样还不够啊?”看着他逐渐压迫下来的身体,段雁舞直觉的想逃。他的眼神变得好奇怪,她有点不知所措。
“当然不够。”他的眼睛都抵到她额头上了,他的鼻息吹在她脸上,带给她一股陌生的酥麻感。“我怀疑那些男人根本没上钓。你这种勾引法,不要说是男人,就连鱼也钓不上。”
这真是最大的侮辱!
“才怪!”咦,他的唇何时出现在她眼前的?
“是真的,我就没被你勾引上。”他在她唇边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我又没有要勾引你!”她连忙将头转向一边,藉以平稳自己狂奔的心跳。
“试试看嘛!”他火大的把她的脸硬是转回来面对自己。他跟其它男人有什么不同?她能勾引别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勾引他?他哪一点不如其它人?
“不用试了。”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就像打鼓般,咚咚咚地狂敲着。
“要!”他也不知道这是打哪来的意念,但他就是坚持要和其它男人站在同等地位。“吻我。”
“吻?”
面对他的要求,段雁舞一时间愣住了。她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吻一个男人啊!她完了,彻底的玩完了。
“怎么?不懂得吻人?”说不出他内心涌上的那股感觉是失望还是安心。他一方面希望她是个未经人世的小女孩,一方面却希望她是个经验老到的好手,那样他才可以捉住她好好的吻个够,以解多日来的澎湃欲望。
“谁说我不懂?”她仍死鸭子嘴硬,不肯认输。
“那就来呀!”他的嘴唇就摆在她眼前,眼神挑衅的看着她。
吻就吻吧,管他那么多。
段雁舞条地用双手捉住他的脸,嘴唇猛然贴上秋飞的嘴,用力吸吮起来。
这也叫吻?根本只是吸气游戏罢了。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放下心来,看来这小魔头是连一点男女经验也没有,说什么勾引男人,那全是骗人的。
可是这也真是奇怪得很,她的技巧虽然生涩得可笑,却当真勾起了他的欲望,使他的身体不禁起了强烈的反应,而想要更多、更多。
“怎么样?我的吻技很棒吧?”段雁舞顶着一张得意洋洋的脸皮,万分不屑的看向秋飞。
“这也叫吻吗?”他摇头嗤笑。
“不不好吗?”她可已经吻得很用力了。
“那只能叫吸,不配称之为‘吻’。”
不配?这死牢头又能做得多好!段雁舞顿时怒火攻心,满脸挑衅的看着秋飞。“哼,我这不叫做吻,那什么才叫?我就不信你能吻得比我好!”“相信我,我的吻技可比你好得多。”秋飞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挑逗意味十足。
懊死,他笑起来为什么这么好看?“我才不信!”混帐!他的脸干嘛愈靠愈近?
“要不要试试看?”秋飞的脸几乎贴上她的,害她都快忘了呼吸。
“不要。”她直觉的回答,即使青涩如此,也知道此刻的气氛是很“危险”的。
“要。”
再一次的,秋飞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硬是将炽热的唇强压向她。
好热!这种既疯狂又令人目眩的感觉是什么?段雁舞全身瘫痪无力的想。这死牢头的吻强悍而猛烈,一点也不像他的外表他的牙齿挑逗的轻咬她的下唇,舌头也依样画葫芦地舔起她的嘴唇来,她快不行了
“张嘴。”他的舌头转移阵地舔上她的耳垂,她被这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麻醉了理智,只得乖乖的照做。
好乖,她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秋飞边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边这么想。她好甜,嘴里的芳香令人窒息,撩拨他想要更多、更多。
被她诱人的香气迷惑,秋飞不知不觉加深了他的热吻,舌头更往她的口中探索而段雁舞被他这波猛烈的攻击搅弄得无法思考,只得任他予取予求。
不对劲,他的身体怎么整个压上来了,紧得她无法呼吸,胸与胸之间没有间隙,而且,他的手臂也跟着欺上来紧扣她的腰,彷佛要折断它一样,她好怕,由嘴里传到全身的陌生情潮似乎就要淹没她了,她不要这样!
她开始用力挣扎,拚命挣扎,这才引起正陶醉其中的秋飞的注意力。
“怎么了?”他嘶哑着嗓子间道,努力平复自个儿过于急促的呼吸。
“我不要。”她哭了。“爹叫我来向你学习认字和礼仪,没说要向你学这个。”“这个”指的显然就是吻。
秋飞霎时被她的回答给打醒了。
没错,段老送她来的目的是为了学认字和礼仪,可不是要她来学习情欲课程的。而他做了些什么?他竟昧着良心任凭自己跟着身体的感觉走,他真该死。
“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秋飞冷静的道歉,随即转身没入午后的阳光中。
段雁舞有那么一刻后悔的想叫住他。
混蛋!白痴!其实其实她并不讨厌他那种猛烈的亲吻方式。她只是太害怕了,由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燥热教她慌了手脚。她实在不甚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是那股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悸动吧!
不论如何,她都恨死裙子了,她发誓一辈子再也不要看到它!
她恨恨地解下裙子将它甩到湖里,随即吹着口哨,快乐的踏着大步走入耀眼的阳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