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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逃多久?你没发现你现在就在逃避吗?你还记不记得陈秘书要自杀时你对她说的话?你现在就跟她一样,只想逃避罢了!所以你想把我推开,这样你就不用去面对自己对感情的抉择?可以安全的过以前的生活,可以继续当你的胆小表。”
胆小表?
舜倾跳了起来。“你不用再说我是胆小表,我不会再中计了,反正你要怎么说都随你!我能付出的就是这样,我是没心肝的女人,你若觉得不值得浪费时间,那就走吧,我不稀罕!”
她一口气说完,整个人还喘着气。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降临。
然后他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咬着下唇回视,死也不肯低下头说半点挽回的话。
他转身,离去。
“杨舜倾,你把我大哥弄哪去了?”
舜倾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似一阵的敲门声吵醒。她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的头痛得像快要裂开似的。
“杨舜倾!你开门!”德芬在外面敲着门。“我大哥是不是在里面?”
舜倾听出德芬语气的急迫,只好爬起床开门。
门一打开,德芬就冲了进来。
“人呢?”她环视着房间,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踪影。
“他不在。”舜倾臭着一张脸。她跟德瑞呕气好多天了,这几天他不再跟她去上班,她也不肯低头去跟他说话,就这样几天没见到人了。这让她失眠,让她睡不好,也让她脾气更为暴躁。“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那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可是他的行李都不见了!”德芬着急地说。“你把我大哥弄到哪里去了?你那天跟他吵架对吧?我就知道你不可靠,没想到大哥都不听,现在可好了,他一定是受不了你,所以离开了”
德芬的话让舜倾的脸色一白。
霎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从没想过德瑞会这样消失掉!
“离开就离开,我也不能限制他的行动啊!”舜倾心里一阵慌乱,嘴里却怎样也不肯让德芬的气势压过她。
“你!”德芬跺跺脚。“我不会让大哥再跟你在一起了,没心肝的魔女!也不想想大哥怎样对你付出的,他从来不曾这样费心思在一个女人身上!”心疼兄长的付出得到这种结果,德芬口气更不好了。
舜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跑出去,感觉到那种痛自心底缓缓地漫散开来,她倒回床上,任那种苦楚蔓延整个身体
他走了
再也受不了她的蛮横,所以走了?
再睡一下吧!说不定睡醒他就回来了。
德瑞并没有回来。
第二天连德芬也气急败坏地回欧洲去了。
舜倾每天上班,工作到很晚。但是不管她怎么累,晚上依然失眠。
但是她还在撑着,不愿就这样承认自己没有他不行。
这几天阴雨连连,已经好几天不曾停过了。那雨下得不大,却也不曾停过,几天来让人的情绪愈来愈烦躁。
“舜倾,你今天没有开车,要不要我送你一程?”下班了,祁至邕不忍心看她背着计算机还拿一堆公文在雨天里奔波。
“不用了!”她淡淡地说。“我搭出租车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她没有骂人,也不再张牙舞爪,让人很不习惯。
最近她常常都出现莫名其妙的出神状况,比较常接触她的人都感觉得到她的改变,只有她假装一切正常。
祁至邕叹了口气。“舜倾,你要是难过?*党隼础胨腿フ宜妓邓嘏分奕チ耍也皇歉闼倒矣兴牡缁案刂贰?br>
德瑞后来打电话过来给至邕,请他转告杨奶奶,他因为临时有事,所以回欧洲去了。
“回去了很好啊,你做什么再提他?”舜倾的脸色一沉,手里的文件益显沉重。
“舜倾!”至邕无奈地喊。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他实在败给她了!生平第一次他觉得瑞德比他可怜。
“你快走吧!我也要下班了。”今天晚上又有家庭聚会,她虽然很想继续工作,但是大姐特地叮咛过她要准时回去的。
至邕欲言又止,转眼间她已经走出大楼了。
“又下雨!”舜倾撑起伞,一手抱着档肩上还挂着计算机.就这样艰辛的走进雨幕中拦出租车。
就在她要举手拦车的时候,手里的文件掉了一份,她弯腰要捡,但是伞就歪了,身子马上被淋了薄薄的一层湿气。
捞了半天,文件收这边掉那边,终于把她压抑了许久的痛苦和暴躁引爆了。她一把拋开伞,站在雨中任雨浇淋在她身上。
她握着拳头对着天空咆哮着。“他妈的,雨到底还要他妈的下多久啊?!下也不下大一点,不然就干脆不要下,他妈的、该死的!”
她生气地对着天空大喊大叫,雨水打湿了她的身子,脸上交错的雨水却有热烫烫的温度。
她一摸。
是她的泪吗?是吗?她尝了一口,有点咸,也有雨水的味道。
“舜倾!”杨解颐冲进雨中拉住她。是至邕觉得不大妙,赶紧打电话叫还没下班的解颐下来的。
“大姐”舜倾看了她一眼。“天气好可恶卜直下雨、下不停”她的眼神涣散,整个人看起来不大对劲。
“你怎么了?舜倾!”杨解颐撑着她即将下滑的身子。“你好烫!发烧了?”
她招来至邕帮忙,两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抱上车。
两个小时后,舜倾已经回到家、洗过澡,躺在床上休息了。
房门一开,解颐走了进去。“吃点稀饭吧!”她将手里的碗端给她。
舜倾坐了起来。“我不饿。”她的脸色很苍白,几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解颐难过地在床沿坐了下来。“你何必这么倔?这样就只有苦了自己。你看看你自己,想他就去找他啊!”“谁啊?”她还想装死。
解颐叹了口气。“你还想躲到几时?你想要自我欺骗到何时?”
“我哪有。”她闷闷地偷看解颐一眼。“我今天只是太累了,一直下雨,所以我精神不好”解颐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利用他而已,又不是真的非他不可。”
“利用?”解颐好笑地摇摇头。“你何时这么关心过家族企业了?!就连奶奶规定的事情,你几时真的被限制住的?”
舜倾沉默不语。她们都知道解颐说的是真的。
“就连奶奶规定二十五岁前要赚足五百万,你还不是用方法很快就达到了。你也不曾让这个把你绑死,依然做着你想做的事情,不是吗?”
说到这个,舜倾就笑了。
“我虽然很讨厌在镜头前面摆姿势,但是模特儿的工作真的比较容易达到目标,因为我懒啊!”她吐吐舌头。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去拍自家公司的品牌广告。就因此跟裴德瑞那家伙结下了孽缘。
当时要是知道自己会陷入感情的泥淖中,她说什么也会先逃开再说!
“懒?所以连谈恋爱都懒?”解颐打趣地问。
“谁谈恋爱?”她继续回去装死。
唉呀!裴德瑞那个小鼻子、小眼睛的家伙,就不知道多让让她吗?难道要她说出那些恶心巴拉的话,他才肯回来吗?
奇怪!没有他在身边怎么会那么难过呢?以前每天见面也不觉得怎样,现在却做什么事都想到他呢,频率之高都让她对自己很不耐烦呢!
“你承认一下会死吗?”解颐受不了的敲了敲她的头。“亏你聪明一世,却是胡涂一时。”
“我胡涂吗?”她愣愣地发起呆来。“那他干嘛喜欢这么不可爱的我?”她想起了以前两人的对话
“你要我拿什么交换?”
“我要你的温柔。”
“温柔?我没有温柔。”
“有的,你有的,不用假装它不存在”他温柔地按住她的心口。
回忆让她的眼神温柔了起来。
“因为他犯贱?”解颐没好气地翻白眼。“可人家已经回去欧洲,他大有时间弥补过去的‘胡涂’。”
是啊,德芬不是说有很多温柔体贴的女人喜欢他,说不定他现在正跟别人在约会呢!
“你自己想清楚吧!”解颐起身。“还有,你有点发烧,晚点记得吃葯哦!”说完就离开她的房间。
“发烧?”舜倾摸摸自己的额头,她想到那只每次都覆在她额上、细心地感应她额头温度的大手。
懊死的!她好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