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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扬的固执是无庸置疑的,只不过任谁也无法料想到的是,向来唯唯诺诺的白诗童竟有这样大的意志力,下定决心达成这项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即使上一次他的疏忽导致白诗童险些失去清白,不过,这可不代表聂子扬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不是三不五时的嫌她碍眼,就是故意对她冷嘲热讽,说她的脸皮比大象还厚,这还不打紧,更气人的是还说她对他一定是心怀不轨,否则怎么可能受尽凌辱还死赖着不走?
试问,谁会喜欢被人这样残酷地践踏自尊?即使对象是诗童曾经崇拜过的聂子扬也一样。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恨的是连一只猴子也不肯放过她,时常不知道哪根筋短路就往她身上扑,苦的是她又求助无门,只能孤军奋斗。
唉!这压力岂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呢?
但她还是只能将这些辛酸往肚里吞,一边安慰自己只要两个月就能逃离这个人间炼狱。
这样的想法虽然十分阿q,不过诗童现在也只能自我安慰了。
“铃铃”紧邻她身尝旁的电话突然响起,让正在发呆的诗童吓了一大跳。
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呼吓死人了!”
“喂?”
“白诗童!笨蛋!你这个家伙是去干么的?公司是派你过去逼他写稿,可不是派你过去跟他搞绯闻的,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主编高三郎一听见她的声音,不分青红皂白,劈头就是一阵严厉的数落。
诗童被骂得眼冒金星,不知所以。“高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耶。”她战战兢兢,小心地开口。
“不知道!?”他升高分贝。“你现在就去给我买一份‘二衷漂’回来看!”说完“啪”的一声迅速摔上电话。
诗童手里握着“嘟嘟嘟”作响的电话筒愣地原地,头脑还没有从刚刚高主编噼哩啪啦的指责当中恢复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蹙着眉心,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二衷漂不都专干些揭发名流人士八卦消息的勾当吗?跟她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市井小民又有啥关系?可是既然高主编都这么说了只好去买来看看吧!
趁着聂子扬将自己关在书房写作的时候,她放轻脚步溜了出去,幸好楼下不远处就有一家便利超商,不必再走多远。
“欢迎光临。”亲切的收银人员宏亮的声音响起。
诗童不打算多作停留,到书报柜拿了一本当期的“二衷漂”看都没看就直接到柜台结帐。
“这一期的‘二衷漂’卖得很好喔!大家都是冲着聂子”收银人员说着说着,一看到诗童后笑容突然扩大。“咦?这封面上的人跟你好像喔!”她兴奋的来回看看杂志又看看她。
她的发现激起了诗童的好奇心,她低头一看
吓!
只见标题上写着:“知名作家聂子扬与神秘女友共筑爱巢,当众演英雄救美记。”她又瞄了一眼封面照片,照片上是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他的脸背对着镜头,而那个女孩的面貌好眼熟,好像是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诗童慌慌张张地付了钱,一把抓住杂志往出口开溜。
***
“二衷漂”
谤据本社记者“不经云”埋伏数日所得到的最新情报,当今华人文坛最受瞩目的年轻作家聂子扬,与一名神秘女子同居已有数日之久
两人日前一同前往台中地区一间颇富盛名的gaybar,可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两人在车内大声争执之后聂子扬冲出gaybar,将该名男子拉开,并拳脚相向
最后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激情相拥,经由“不经云”的观察,两人的感情已经到了目中无人、如胶似漆的境界
“目中无人?如胶似漆!?”诗童的手紧握着早已捏得发绉的杂志,全身气得发抖,咬牙切齿。这个叫什么“不经云”的家伙是瞎了眼吗?明明就是“目中带刀”、“相看两厌”硬要颠倒是非,指鹿为马!
她气愤地继续往下看。
那个叫什么“不经云”的家伙仿佛怕读者不相信,还安排了好几张暖味不清的图片。从聂子扬将那个变态男出车外,揍了他好几拳,到她赏了聂子扬一巴掌、最后哭倒在他怀里,每一张照片底下还加了附注,什么“心急如焚”、“妒火燃烧”、“由爱生恨”、“重回他的怀抱”这些话都出笼了,这家伙当真以为自己是这八点档的编剧吗?还是对看图说故事的把戏情有独钟?难怪高主编会这么生气!
“我完了”她双手捂住脸,嘴里喃喃自语。
她白诗童工作认真、负责的形象全毁了。
“什么完了?”聂子扬一手抱着“罗密欧”另一手端着刚泡好的咖啡,突然出现在她的身旁。”
诗童猛一抬头,眯着眼睛想像自己是科幻电影中的外星人,能从眼睛里发射出光线将他瞬间烧焦。
“都是你这个害人精,自从跟你扯在一起,霉运就接二连三的来。”她失去理智,气呼呼地怒视着他,越来越疑自己以前怎么可能为他疯狂过?这就是年少无知的悲哀。
他挑挑眉,嘴角轻蔑地翘起“不请自来的人竟然还好意思抱怨?我看你是”他的注意力被榻榻米上的八卦杂志吸引了过去。“‘知道名作家聂子扬与神秘女友共筑爱巢,当众演出英雄救美记。’哈!这说的不就是我们吗?哈哈哈太有趣了!”他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夸张,惊动了“罗密欧”它对他龇牙咧嘴的翻翻此唇,接着往诗童身上扑了过去。
“救命啊!”诗童吓得拔腿就跑。
一人一猴在房里追逐的当中,聂子扬悠悠哉哉的看完整篇对他的报导。
“哇!这家伙竟能将白的硬说成黑的,想像力真是了得”没想到你也被拍进去了!拍得还不错嘛!”他幸灾乐祸地发表评论。
诗童乘机将追到厨房的“罗密欧”反锁在里面。
“这报导是针对你而来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平凡小老百姓,竟莫名奇妙的成为你的陪葬品!你不同情我就算了,竟然还笑得出口,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她双手插腰,下巴抬高,挺直背脊站立在他的面前,企图以气势弥补身高的不足。
他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这种不入流的杂志谁会把它当真啊?”他早已经领教过他们那些三流记者捕风捉影的功力,再说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荣登”封面人物,对这一类的“伪新闻”早巳见怪不怪了。
“才怪,刚刚”说到这里她的喉咙忽然一紧,眼眶泛红。“刚刚高先生还特地打电话过来责备我。”想到一早就被莫名其妙的刮了一顿,诗童心里好不委屈呵。
“唉!他那种食古不化的人怎么可能懂得欣赏人家的幽默呢?如果你真的觉得这委屈,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你任何时候都可以大步的跨出去,最好永远不要再回来。”他凉凉地说,彷佛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也没。
“都是你的错!假如那一天不是你设计我,他们也不会有机会拍到这些照片,还让我差一点差一点被污辱!”一想到那天那个变态男恶心的咸猪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摩的惨痛回忆,泪水终于克制不住地滚落下采。
子扬一看到她的眼泪,原本讥诮的表情顿时收敛起来。
懊死的!如今说来千错万错似乎都变成是他的错。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过没多久读者就会知道自己被愚弄了。”他一改之前的幽默,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得简单,反正你是鼎鼎大名的大作家聂子扬,不用看人脸色,也可以不用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可我不同,我拿人薪水,老板眉头一皱我就要等着喝西北风,况且我没出嫁,若被人家看到这样的报导,叫我要怎么跟家人解释?”话一说完,诗童放在桌上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
“完了!”她蹬着电话,彷佛那一是颗定时炸弹。
“你不接?”他扬眉,看着在桌上振动的手机。
她表情凝重地往前接起了电话。“喂?”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阿童!你给我马上回来!”诗童的父亲厉声说。“您看到那篇报导了?”她嗫嚅地问。
“不只我看到,你那些叔叔、阿姨也全都看到了!一个姑娘家却搞出这样的绯闻,你要家里的人面子往哪摆!?”他气呼呼地大声嚷道。
诗童叹了口气。“爸,事情并不是像您在杂志上看到的那样,是那个记者断章取义自己编的。”她冷静地解释。
“好!如果故事是他编的,那么照片呢?照片上的人也不是你吗?”
照片!该死的,是谁发明照相机这样东西的?
“这些我以后会跟您解释,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回去。”她铁着心说。
“你还不回来?都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回来!:”
“对不起,一旦等到这里的工作结束之后,我一定会马上回去,请您谅解。就这样了,再见。”说完,她马上挂上电话。
“喂喂”
这是她第一次挂人的电话,而对象竟然是她向来最尊敬的父亲,她难过得默默掉着眼泪。
一旁的子扬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的罪恶感也越来越深。
唉!有那么严重吗?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免得日后嫁不出去,怪我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
她使劲瞪了他一眼。“别想!别以为这点小事就可以将我击退,我说过了,在你交出稿子之前,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离开的。”
虽早已领教过她的好强,不过还是对她的刚毅感到惊讶。
他耸耸肩。“我没有意见,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端着咖啡又回到书房。
对于他的潇酒,诗童既生气又羡慕,照理说他应该是那个该抓狂的人才是啊,可是他非但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还能拿它当笑话看。
一想到之前高主编打电话来时那么大的火气,诗童就不由得担忧起来,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有挽救的机会吗?
***
方山出版社
自从“二衷漂”披露了聂于扬和白诗童的绯闻后,出版社就接到许多女性读者“关心”的电话,接到几乎手软。
一听到电话钤声再度响起,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接,最后还是由刚进公司不久的工读生准备挨骂。
“喂,这里是方山出版社,您好。”
“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吗?”一名女性愤愤不平的声音传来。
“您指的是关于聂子扬先生的绯闻吗?”他客气地问。
“当然!那个女人是谁?”她生气地质问,简直是以聂子扬的老婆自居。
“这件事其实是一场误会,那名女性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之一,她只是去协助他写稿而已。”
“她长得又不是多美,怎么可以一个人独占‘我们的’聂子扬!”显然她没有听见工读生的解释,一味抒发心中的闷气。
这就是重点,如果他的新欢是个什么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她们也认了,反正人家条件比她们强;可是他偏偏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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