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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绫黛眉微皱地瞪着手里的花椰菜,久久回不过神。她不是烦恼如何烹调,也不是让菜里的虫吓呆了,而是此刻她脑子里想的、念的全都是孟伯儒,他促狭的神愤、他懊恼的模样、他着急的举止、他使坏的邪恶貌、他气急败壤却又不能发作的拙样,还有他吓人的冷峻在在都令她印象深刻,就算想挥也挥不去,惹得她心生烦躁,但心头却又忍不住甜丝丝的。
咬,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喜怒哀乐根本不关她的事,可是她却每每受他牵动,为他的怒而嗔,为他的悦而乐,更为他的喜而欣然。
怎么食这样?紫绫烦恼地思忖,眉间的绉褶更深了。
唉,都怪自己入戏太深,而且所受的影响之大,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一思及昨日,她双颊不由得泛起燥热。假如没有那一通电话,她真是不敢想像最后会如何!包惨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和他继续发展,完成昨日的热情!
她下意识地拿起刀准备料理菜蔬。
惨了,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啊!”一声惊呼自她小嘴跑了出来。
她看着冒出鲜红血珠的手指,轻啐道:“看吧,这就是你发呆的结果,笨蛋!”
唉,指头受伤了尚有葯医,但是心呢?心受伤了该怎么办?
“焦紫绫,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她悄然一叹。赶走丁诗情后,她真的能走开吗?
若是走得开,她就不会往这儿忽嗔忽笑、愁眉不展,还险些将手指头给剁了。
焦紫绫,你完了,竟然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之人孟伯儒不是你能爱上的人啊!
先不说家世,单单老奶奶那一关就难过了,她现在能因演戏而容忍一切,但是以后呢?
她忍得了老奶奶的咄咄逼人、势利眼,还有盛气凌人的态度?绝对不可能。
再说,孟伯儒对她有无感觉也是个问题呢!
男人对女人无爱也能做那档子事,所以昨日的激愤不足以说明他与她的感情是对等的,只能说明他要她,对她有欲望。
哎,真烦!
紫绫用力的摇着头,似乎想将脑浆甩出来,也许这样可以清醒些。
她就知道自己只要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虐待自己的脑袋瓜。不行,她得想个办法让丁诗情早点滚蛋,否则倘若她三、五年都不走,那她岂不是也得耗在这儿?
这可不行,孟伯儒才不过去南部出差几天她就变成这副模样了,日子一久,她不死在这里才怪!
“好,一个礼拜内走人!”
打定主意后,紫绫心情轻松愉悦多了,并抵死将心底深处的抗议之声置之不理。她哼着小曲,有模有样的准备了六菜一汤来到孟宅的好处之一便是手艺突飞猛进。离开孟宅后她可不愁找不到工作了,起码她还可以去当厨师。
“真香。”她大言不惭的道。反正厨房里只有她一人,也不怕让人笑。
冷不防地,她的肩膀让人用力拍了一下,吓得她手一滑打翻了手上的盘子,菜馐与汤汁全往她身上招呼。“啊!”紫绫在原地又叫又跳,刚起锅的热菜全淋在她身上,这会儿她的皮肤几乎都快熟了!“啊,对不起,对不起!”罪魁祸首丁诗情手足无措的惊呼:“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紧?”
紫绫让她团团转的身影转得头都晕了,一心只想冲到水能头下驱热。
“借过!”
“啊,酱油!老人家不是说烫到要赶紧淋酱油?”
拜讬,都快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种错误的观念?
紫绫痛得无力反驳,迳自咬着牙打开水龙头,怎知却被泼了一身酱油!
“你”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无辜的丁诗情,她发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我做错了吗?”泪水迅速盈满丁诗情的眼眶。
紫绫再也忍不住的低吼出声“对,我要水不要酱油!”
“啊,对!冲水,你要赶紧冲水。”丁诗情说罢,拉着紫绫的手飞快的往二楼浴室冲去。
紫绫讶异于瘦弱的她手劲之大,甩都周不开,只能眼巴巴望着近在咫尺的水愈离愈远,然后拖着痛楚的双腿爬上二楼。
一进浴室,紫绫二话不说扭开水龙头对着烫伤的大腿死命的冲水,拯救她美丽的肌肤虽然可能为时已晚了。
“我看看烫伤在哪一页?有了!在这里正确烫伤的急救方法,冲、脱、泡、盖、送,还有不可以在伤口抹牙膏、浆糊、花生油咦,真的不能擦酱油也!”
紫绫听见她的喃喃自语,再看到她手上那本保健手册,登时眼前发黑。想来丁诗情真的是对她恨之入骨,对她的存在更是如同芒刺在背!竟用这种要命的方式整她,好歹毒的女人!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可以不用再演戏了。”紫绫干脆挑明了说。丁诗情不嫌烦,她可是看得都累了。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罗!”丁诗情笑咪咪的合上书本“你都不晓得,唸书也是很累的。”
“真的?那么我们交换一下,换我辛苦点唸书,而你轻松点,烫掉一层皮。”紫绫咬牙切齿的说。
“喂,可不是我将菜砸到你身上的哟,你别随便冤枉人啊!”她细声细声的,神情优闲的像是与朋友闲话家常。
“是不是你的杰作,咱们俩心知肚明。”紫绫轻哼“只不过老实说,我对你有点失望。”
丁诗情闻言,挑起一眉等着她的下文。
紫绫接续道:“我还以为你会耍出什么恶毒的阴谋诡计,原来也不过与小学生一样不济,搞这种不痛不痒的恶作剧。”说完,她很高兴的看到丁诗情气青了脸。
哼!别以为这样她就会示弱!就算是痛死了,她也不会让这个恶毒没心肝的女人知道!可是天啊,真的好痛!
紫绫忍着痛,笑咪咪的说:“我可是伯儒名媒正娶的妻子,你再如何耍赖留在这儿也是没用的。你拿什么和我争呢?别又把你爱伯儒、伯儒还爱你那套骗词再搬出来,我们都知道这两句话的可信度几乎等于零。”见丁诗情气白了脸,她又道:“当然,奶奶现在是站在你那一边,但是只要我肚皮争气点,生出孟家子孙,你想到时奶奶是依谁?这可是她老人家第一个曾孙子也!”
老天爷原谅她说谎,她真的是不得已的。可别降下一道雷劈人啊!
“我比你早认识他,也比你了解他,你会比我清楚他所喜爱的一切事物?”
狰狞的神情渐渐在丁诗情脸上出现“而且没有人不喜欢美女,而你既不比我漂亮,身材也不比我丰满;我想像你这样其貌不扬的平凡女人,在床上一定也如你的外表一样乏味。”
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她只不过长得白皙了点、脸蛋比别人精致了点,就自以为是天仙美女?真是可笑至极。
紫绫好笑的摇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名言她一定没听过。
丁诗情将她的沉默视同默认,傲慢的继缜说:“我就说嘛,伯儒怎么会在出差前偷偷和我联络,要我过几天也赶到南部和他会合这代表什么意思,不用我再多加说明吧!”
紫绫挑眉瞅着她,要比挑拨离间、牙尖嘴利,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是不用再多嘴,倒是我得多费唇舌的解释一番,免得让你会错意了。”
紫绫巧笑倩兮的开口“相信你比我了解伯儒在“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大;而他为了不让我太过劳累,总是会压抑自己的欲望,让我看了也很不忍心,所以我便建议他找其他的管道宣泄。”
老天爷保佑,可别证孟伯伦知道今日她说的这些话,否则他怕不气疯了才怪。有哪个男人会高兴听到人家将他形容成种马的?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相信丁诗情所说的幽会之事,总觉得孟伯儒不会这般羞辱她。而看到丁诗情又妒又怒的神情,她知道自己押对宝了。
她乘胜追击,继续下猛葯“伯儒还说,过些时候要将公司股分、现金、股票、有价证券什么的都过到我名下,这样就不会再有不识好歹的坏女人为了名利钱财而千方百计的勾引他,破坏我们的家庭”
“你胡说!”丁诗情再也忍不住的怒吼,更是气红了眼。
“也许哟!”紫绫唇邀勾起一抹讽笑,耻笑她的食婪。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该是我的,我一样也不会放过。你等着瞧!”
紫绫含笑看着丁诗情怒气冲冲的甩门离去。
这一回合算是她得分罗!
“该死!”紫绫皱眉低斥,烫伤的部分比她所想的严重。
尤其是大腿和膝盖处,还起了水泡。还好面积都不大,是不幸中的大幸。
“应该没什么大碍,顶多是痛个几天吧!”打死她都不要上医院,光是想到那些针筒,她的头皮就直发麻。还有那浓烈的葯水味,只怕她还没踏进门口,就被它呛昏了。
但是真的很痛!尤其是走路时更痛;看来吃过午饭后她得休息一下,否则若伤势恶化,那可就惨了。
紫绫走走停停地,终于到了饭厅,才踏进去“安德烈老奶奶”的挖苦便传了过来,还伴随着丁大小姐的抽噎声。
唉!早知道就别下楼,或是干脆昏倒算了,免得又要试凄受难。她上辈子可能欠了他们孟家不少钱,才会落得今日这般狼狠下场。
“还能走嘛!我还道有多严重,让田管家请了几次才肯出现。要不要替你叫辆救护车啊?”
“这倒是不用。”紫绫咬着牙微笑,频频做着深呼吸压下委屈。
“妈,你关心紫绫就直说,做什么拐母抹角的?”孟夫人不由得轻声道,却换来老奶奶不悦一瞪。
“谁说我关心她了?”
孟夫人不理会她,迳自关心地问着紫绫“要不要紧?我谈家庭医师过来帮你看看伤口,可别留下什么疤痕才好。”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丁诗情抽抽噎噎的拭着泪水“假如我不进厨房帮忙,也就不会吓到焦小姐,她也就不会被烫到了。”
紫绫头痛的支着额头,心底有股冲动想叫丁诗情闭嘴。每次都来以退为进这一招,让他人不忍责备,偏偏这一招还真的很好用,而且履试不爽。
若在以往,她会搽住性子看戏,可她今日身体不适,压根不想听丁诗情唱戏。
“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更希望丁小姐能记取这次的经验别再故计重施,我可没多少肉可以被你烫。”
“我我对不起。”丁诗情立即含着泪水呜咽的冲回房去,留下一串令人心碎的哭泣声。
呼,耳根子真是清静不少!可其他人投射而来的目光还真让人难以消受。
“焦紫绫,注意你的态度!别以为有伯伦那小子维护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老奶奶怒不可遏的吼。“妈。别生气。”孟夫人连忙安抚,但亦不免以谴责的口吻说:“紫绫,这回你就不对了。好歹丁小姐是奶奶的客人.你这么说真的是太无礼了”
既然他们都当她是坏人,她干脆就当个坏女人吧!紫绫努力的将心底那份逐渐聚拢的郁气踢到天边远。:“这么说来,只要是客人都可以为所欲为,而主人都不脑圃声?那么下次丁小姐若是想耍诡计对我不利,甚至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也不能说不?”依丁诗情憎恨她的程度,这是有可能的。看来她自己得多加小心,以免玩得太过火,连小命都玩掉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诗情都已经向你道歉认错了,你还这般咄咄逼人,你的家教跑哪去了?”
“奶奶。你怎不想想,这一切有可能是她故意设计,要让我们的关系更加恶劣?”紫绫疲倦的叹息。身体的不适引发出她心灵的疲惫,令她无心再争执。
“喔,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预谋陷害她?”老奶奶狡绘哼笑;“我看分明是你手脚不够伶俐,又将过失推到别人身上,受点小伤就藉题发挥。”
紫绫闻言忍不住翻着白眼,暗骂老奶奶真的是中毒不浅。
“算了,反正我没事,再追究也没意义。只是你们真的要对她多加提防,她真的不像你们外表所看到的模样。”
心余力绌大概就是这种情形吧!紫绫黯然轻叹,觉得心底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还要责怪她,她并不怨;老奶奶嫌她不够机灵、耍大牌让大家等,她也不气;说她娇弱样可怜博人同情,她也认了;即使伤口痛得如火烧、如针刺、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她也会咬着牙硬撑着,绝不会说出来发人耻笑。她还会咬紧牙关继续工作,让人捉不到任何把柄“谁对我好,谁又是图谋不轨,我可是比所有人都清楚。”老奶奶神秘一哼。
紫绫再也不想和她辩论,只是淡道:“这样是最好不过了。”
“董事长,你今天上午来两个会要开,中午和叶总有约,下午要到楠梓工业区看成品,四点之前再到高雄分公司开会。还有,晚上分公司有场庆生会,问董事长要不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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