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反正这些上台比武的英雄豪杰们也只是想得到城主的重用,至于娶什么女人还不跟玩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城主府在什么位置?就是南边那座最高的楼么?”秦灭不动声色的问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侍应生点点头,道:“是啊!除了城主府,谁敢修楼高过它?。
秦灭笑了笑,取了个银币塞到侍应生的手中,小伙子顿时感激不尽。吃饱喝足之后,秦灭索性穿过大街,来到了刚才在酒楼里看到的那个广场。
在杀入城主府之前,他想大概看看这座倚月城中都有些什么高手,至于比武招亲的姑娘们漂不漂亮之类的,当然,那只是顺便而已。
比武招亲的现场热闹无比。秦灭只是很随意的在人群边缘走了几步,因为他根本不愿挤到人群当中去。
广场的中央搭了一座高台。高台分为两部份,一边是比武擂台,另一边居然摆了个大铁笼子,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秦灭本来还在心想,莫非倚月城出产的新娘子都是河东狮,所以才要在比武招亲的现场摆一个,大兽笼,以做效尤。
不过很快秦灭就搞清楚了擂台上那只大铁笼子是做什么的了。
一只足足有一人半高的巨熊出现在笼内。这只熊看上去异常狂躁。不住的拍击着铁笼,张着血盆大口,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听旁人的议论才知道,原来这个比武招亲的规则还挺变态,欲上台比武者。先要交纳三枚银币,然后先和大铁笼中的野兽斗一场。胜者才可以晋级擂台赛,然后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最终保持连胜三天者,将成为城主府招亲的对来
秦灭还现。这座倚月城真不愧是商业之城,之所以这么多人都挤在这里看比赛,无外乎是一个赌字。
每一个进入笼中的武者,在这里都成为了可以押注的对象。而那些挤在一起的疯狂人群,则既是赌客又是看客。
秦灭暗暗摇了摇头,他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没什么兴趣。
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旁边有人小声的议论道“真可怜啊!活生生的一对恋人,硬是被拆散了。你说徐长青今天会上擂么?。
另一人说道:“还真不好说,你看他那个模样,应该快要憋疯了吧!如果我是他,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要是他今天还不敢上,女人被人抢走了不说,以后在倚月城可就没脸呆了。唉,谁让他倒霉,惹怒了城主府的大管事。这就叫无妄之灾啊”
“不如我们赌一手吧!赌他今天会不会上去?”
“不赌,如果他真的上去了,我立刻去押他撑不过第一回合,说不定还能赚点,和你赌他上不上去,太无聊了!”
秦灭顺着聊天那两人的目光看过去,就在不远处有一个灰袍青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这人长得眉清目秀,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但是却眼眶微红,眼巴巴的望着台上,数次满脸愤懑的站起来,却又重新蹲了下去。
秦灭瞧在眼里,心中一动。倒也不吭气。心想我数十下,如果这子有种。我就帮你一把。如果你没种,那就算你活该。
就在秦灭默数到第五声的时候。地上的那名清秀书生终于暴走了,猛的一下子从地上蹿了起来,撩起衣摆埋头冲进了人群。
书生一口气冲到擂台之下,说来也怪,那些赌徒看客们好像全都认识他一样,竟然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我,我要报名参赛”清秀书生终于鼓起勇气,对着擂台下的报名处员工说道。
“三个银币,死伤不论。”报名处的城主府家丁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我没带钱!”书生摸遍了身上,居然只摸出一个银币和三个。铜板,惹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死穷酸,你逗老子开心是不?上回还没被打够?皮又痒了你?”报名处说话的那名家丁蓦的一站起身来,居然也是一位彪形大汉。
书生吓得连忙后退,站在他身后的人如同害怕沾了晦气一般,纷纷让开,那书生退得急了,居然一跤坐到了地上,又惹来一阵哄笑。
这时,一名肩扛造型夸张长刀的流浪武者大步走到了报名处,扔出三枚银币到桌上,并且瓮声瓮气的说道:“我替他交报名费!等一会就上台”
秦灭大步走到那名书生面前,先浑身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一遍。目光中故意带着无尽的侵略性与不屑。
清秀书生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录光了一般,气得满脸通红。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又不知说点什么。
“是个带种的男人就自己爬起来,然后亲手把你的女人抢回来!我会帮你!机会只有一次,你敢么?”秦灭的语气虽然仍带着轻视,但是却给了徐长青一个希望,一个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的希望。
“我敢!我不要这条命了。只要能抢回秀儿!”徐长青从秦灭脚下一跃而起,那双遍布血丝的双眼看上去是那么的亢奋,犀利之中带着疯狂。
周围的人全都一脸疑惑的瞧着这两人,不知他们在搞什么鬼。
秦灭皱着眉头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上去比武招亲?。
徐长青此刻的心情,就像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或许是秦武背后那柄明显是用来唬人的夸张长刀给了这家伙最后的信心吧!
“秀儿本来就是我的!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因为我们不心心得罪了城主家的管事,那老贼硬把秀儿收入城主府当了城主义女,还把她许给这一届比武招亲的胜者。”徐长青越说越气愤,几乎手舞足蹈了起来。
秦灭心中雪亮,看来这个比武招亲的名目,多半是倚月城主府为了敛财和招揽打手所设的把戏,只是苦了这些良家妇女,被人家以义女的名义贩卖出去,实在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