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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女人来,自然是要送给城主的嘛!
“天哪”仇运放开那侍卫,感觉天色变得昏暗,说不定待会老天爷就要惩罚他,将他劈死了。“快,快带我找她去。”
不知道敖煌被蹂躏成什么德行了他愈想愈担心。
“可是城主还没起来呢!”众人深知楚顼的性子,只要他房里有女人,就别去打搅他,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你们怕他发火,就不怕我砍人吗?”仇运已经要抽刀了。
“是。”几名侍卫见他发火全都作鸟兽散,只有刚才被他揪着的侍卫苦着脸引他去楚顼的房间,但一到楚顼房门口,也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仇运哪管楚顼会不会生气,大脚一抬将门踹开。
“谁!是你,什么事?”楚顼在睡梦中被惊醒,猛地跃起,一见是浑身火气的仇运他收敛了杀气,转身随手抓衣服套上,脸色因为被打搅而显得不悦。
仇运望着榻上的人儿两眼发直。
完了,真的没指望了,他要怎么向敖煌交代?
楚顼来回看着仇运和床上昨夜让他痛快一晚的女子,原本敛紧的眉头松开了。“她就是你说的姑娘?”
仇运没理他,凑到榻边探探她的气息。没死,这算是好征兆。
楚顼抿起薄唇,盯着床上昏睡的女子“她不是受伤了吗?”这样就可以理解昨晚她模糊不清的呓语了。
仇运小心翼翼翻过敖煌的身子,她背后的伤又裂开了,鲜血渗出包扎的布透了出来,还印在床单上,若是他没来找人,恐怕她会流血而死。
床单上还有另一块血渍,那肯定是楚顼昨晚恶行的证据。
他抬眼瞪楚顼“你”楚顼知道他想说什么,总之这一切都晚了,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让她的伤势加重,他抬手阻止仇运开骂。“别骂我了,去请大夫来吧!”
“你去啊!你是这座城的城主耶!”仇运的激动是难得一见的,就因为他对敖煌有责任,所以他怪罪自己也气好色的楚顼。
“你还在担心我会对她下手?兄弟,我楚顼虽然好色风流但不是禽兽,更何况她都昏死过去了,我也得不到乐趣。”楚顼对他摆摆手“城里人都认识你,随便抓个人问问就成了。快啊!难不成你要她死掉?”
“为什么要我去?”与楚顼相交二十余年,仇运头一回恨起他的无情。
楚顼无所谓的斟了杯甜酒啜着。“因为我不会去叫人的,随你要不要叫大夫来,反正昨晚我已经要过她了,抱着她的感觉虽然很棒,但是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反正来来往往的女人多得是,她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这笔帐晚一点再跟你算!”仇运知道自己辩不过他,便急匆匆奔了出去。
等仇运离开后,楚顼放下酒杯来到敖煌身边,他深思的眼仔细打量她。
昨夜里就着烛光,他只看见朦胧的人,现在天色明亮,更可将她的美貌览尽。
她的肌肤赛雪,她的红唇上头有点瘀血,肯定是他昨夜太粗暴的结果。她光洁的额头上有一道疤,稍稍破坏了她的美。
是啊!昨夜他抱了这个女人,还以为她的抗拒只是欲擒故纵,也以为她到后来臣服在他的身下,结果竟是他强要了她的处于之身。以一向是女人投怀送抱的他而言,这是污辱。
他低身,更近的看她。
当她睁开眼时,又会是怎样的光彩?
仇运说她身份高贵是吗?
哼,在他的哈密城里,只有他能撒野霸道,无论她过去身份如何,只要在他城里,她就得听他的。
不过他真的很想听听她的声音,昨夜的低语太轻微了,让他根本记不住。他期待着她醒来,然后再作打算。
“说吧!她到底是谁?”等大夫确定敖煌伤势并无大碍,只是稍稍裂开后,楚顼与仇运到另一房间深谈。
“你对她有兴趣?”仇运感觉事态不妙,如果楚顼仍想霸着敖煌,而敖煌的性子又不是逆来顺受的,他怕这两个人会成了龙虎斗。
楚顼咧嘴一笑“我对女人一向感兴趣。她到底是谁?”能让仇运如此忌讳,肯定出身不凡。
“敦煌敖家的千金敖煌。”仇运叹了一声才说出来。
楚顼淡淡扬了眉“你把敖家的大小姐偷出来了?”敖家的名声响遍西域,而楚顼则是新疆的地头蛇,两者名声都在轩轾之间,只是楚顼乐得当城主,没有敖家的雄心壮志。
仇运猛翻白眼。“你当我愿意?是她逼我的,那日我被人追杀而负伤,意外躲进敖府,而且好死不死就躲进她的房间,她是救了我,但也威胁我。你应该可以想像如果她扬声一叫,会有多少的侍卫蜂拥而至;也不知道她是勇敢还是愚蠢,硬要我带她来哈密,我能不依她吗?”
“就这样?那么你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你不用再为她负责了。”他明白仇运的性子,说一是一,答应的事就一定做到,但他对敖家千金的关怀可不是被迫的。
“是啊!但我也答应她要将她平安送抵哈密,结果她受伤了,而她等于是替我挨的刀,我欠了她啊!现在你坏了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被占了处子之身,敖煌会做何反应?他可不敢去想。
“你将她送到哈密之后,她要如何?她有亲友在此吗?”
“不,所以她又加了个条件,要我安置她。”现在她人都尚未清醒,看来他的西行又得暂缓了。
“那有什么问题,就将她留在我身边吧!我是城主,她在我身边是再安全不过了。”嘴里说得正经八百,楚顼却笑得邪气。
“还得看她愿不愿意呢!”仇运没好气的说。“她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你想她会甘愿当你的女人吗?没名没份的,更别提你强占了她的身子。”
“哪个女人拒绝得了我?”楚顼自信满满,不认为敖煌的心意是问题,他要,她就一定得给。
“啧!她可不是你从前碰过的那些女人。那些或许是真的臣服在你英俊的外貌和迷人气质之下,但是你别忘了‘城主’这个头衔等于是这座城的免死金牌,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很好啊!如果她当真打算留在这城里,你该想想,一个无主的女人在城里有多危险,如果她满脸麻子或许还可以保住自己的安全,但像她这样诱人的女人,会让城里的男人为她疯狂的。她会从一个男人的手中轮到另一个,一再一再的,到时她哪还是敖家的千金?她只不过是男人的禁脔罢了。”
仇运因为他的话而打了寒颤。他很明白楚顼的活正确得很,敖煌如果没有男人保护她,她很快就会他不愿意去想像这种事发生在敖煌的身上。
“你不也是要往西去吗?总不能再带着她吧?”楚顼也替敖煌可怜了,她只是一时冲动,却让自己落得进退不得的窘境。
“当然,光从敦煌到哈密她就受不了了,更别提往后更艰辛的路程。更何况还得看她答不答应呢!”他受够了敖煌的固执和霸道,在他感觉,敖煌和楚顼两人可是旗鼓相当,同样吃定他。
“城主,那位姑娘醒了。”门外有人唤道。
“哦?赶紧去看看。”仇运急忙起身,而楚顼则是不慌不忙的跟在后头。
“这是哪里?”敖煌拼命想起身,却被几名女奴压着,这么一挣扎,伤口又裂开了,她痛得直落泪。“仇运呢?我要见仇运!”
“姑奶奶、大小姐,我不就在这里吗?别动了,不然伤口愈裂愈大,没人救得了你。”仇运连忙赶走女奴,坐在床边安慰她。
“仇运,我昨晚做恶梦了,我梦到”敖煌瞪着晃进来的男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楚顼“就是他!我梦到他”怎么可能,在她梦中出现的人居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他脸上那抹可恶的笑容跟她记忆中的一样。
“要了你的身子,是吗?”楚顼半掩着眼,呛篁地打量她。“大小姐,那是真的,不是做梦。”果然,沉睡中的她很美,但她的眼波流转和灵动神情更是让人玩味。
“够了你!”仇运粗声喝道。
“他说什么?”敖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原来梦并不是梦,那她“你强暴我!”她怒瞪那站在不远处嚣张而笑的男子。
“不能怪我,昨晚你就这么赤裸裸躺在我床上,又呻吟又不抵抗,美人在怀,我从不拒绝。”楚顼皱眉看着她身上的被子愈滑愈低“仇运,你再不替她拉好被子,恐怕我又得再要她一回了。”
“仇运,这是怎么一回事?”敖煌闻言连忙拉好被子,她不认识那披散着长发的男子,她只得转向仇运求救。
“我们现在已经在哈密城里了。被飞沙帮围剿时你受了伤,我带你到我兄弟的城堡,谁知道他的手下以为你是我送给他的女人,就把你放在他床上,接下来的,你应该明白。”仇运简短解释。
“仇运!”就算身子尚虚,她仍然扬声吼他;然后只能无力的靠在他怀中。“你说过要保护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养伤,我会给你讨回公道,嗯?”仇运手足无措地扶她躺下,他没照顾过女人,实在他瞟了眼在一旁笑得诡异的楚顼“你这始作俑者不来帮忙,在看什么热闹!”
楚顼的眉头皱得更深,邪气的眼神从未离开过敖煌的俏脸,一股酸味似有若无的从他口中脱出“我看你做得很好,没有我帮得上忙的部分。”
“仇运,他到底是谁?”没有男人敢用这样无礼龌龊的眼神看她,如果在敦煌,她就让人挖出他的双眼!而如今他居然趁她昏迷之际强占了她,这下自己一定要大哥将他碎尸万段一想到昨夜的纠缠,初尝人事的她忽地红了脸。
“在下楚顼,哈密城的城主,也是你将来的主子。”楚顼狂傲的宣布他的决定。打从一开始他便对这个女人感兴趣极了,但现在,要她的心更加坚定。
“放你的狗屁!”敖煌脸上红霞尽退,又猛地撑起上身,爆出恶语。
楚顼望着她仍旧赤裸着的酥胸,稍放松的眉又微微皱起,他走上前拉起被单盖住她“虽然仇运不介意,但是我不想在你带伤时强要你,别勾引我了。”
“你!”如果她没受伤,她会杀了这个无耻的男人!可是她无力反抗,只得抬眼望向仇运,一切只脑瓶他了。
仇运真的被激怒了,楚顼要玩哪个女人都与他无关,但他唯独不许楚顼碰敖煌。“楚顼,我们到外面去谈,让她休息。”
“我不能在这里欣赏她吗?”楚顼耍赖着。
“你在这里会把她气得吐血。”仇运一拉一扯,楚顼便乖乖随他离开。
离开前他又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已经开始计算,她的伤多久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