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奴婢知错了!公子饶命!、&rdo;昭缇哭着连连磕头。在邵印的示意下,旁边几个高大的仆人上前将她架了起来。想起自己先前在浣珠阁作威作福,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而今落入别人手中,那二十板下来未必还有命在,昭缇两腿发软,恐惧中哭喊不止:&ldo;小姐!小姐快救救我!奴婢都是为了你啊!小姐!&rdo;夏闲娉侧过头去不发一语,对昭缇的哭求恍若未闻,此时此际让她怎么帮?这不是为难她吗?另一方面又暗恼昭缇在白世非面前叫出什么都是为了她的那种话,让人下不来台,脸色一沉,便冷眼瞥着昭缇被架出门去。白世非转而望向张绿漾:&ldo;撩事生非,篾掸十下。&rdo;&ldo;不要。&rdo;张绿漾吓得大叫,连连退后,转身便想夺门而出。最后盯着夏闲娉,出语一径无情:&ldo;禁足于浣珠阁廿日。&rdo;夏闲娉满目通红,将下唇咬得泛白,无比怨恨地定定瞪视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尚坠,面色极其吓人,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拼个玉石俱焚,不惜与之同归于尽。另一边被仆人堵下的张绿漾心慌尖叫:&ldo;世非哥哥!&rdo;白世非扳回尚坠又似不耐别开的脸:&ldo;这里间的下人,是不是都看着你挨打?&rdo;尚坠垂下眼帘,淡而薄厌:&ldo;你好了罢。&rdo;他点头:&ldo;既然你求情,杖刑可免。&rdo;望向邵印,&ldo;全部罚两月薪饷。&rdo;&ldo;是。&rdo;邵印一个字也不多说。&ldo;叫药房调制些消肿的膏药。&rdo;白世非放下冰块,搂着尚坠站起。被拦着不能向白世非靠近的张绿漾眼看他就要走出门去,她急得再也顾不得,大叫道&ldo;世非哥哥你不能打我!&rdo;白世非还是没有看她一眼,甚至没有稍微收停脚步。张绿漾几乎当堂吼出来:&ldo;你真的不能打我!我有身孕了!&rdo;惊魂不未定,复来又一惊,在场之人无不被这句话震住。便连白世非向外跨出的右腿也顿然一止,缓缓落在门槛上,他回过头,有丝茫然地看着张绿漾,对她乍叫的说话似明非明,在他终于反应过来时胸口忽然龚来强烈力道,冷不防被尚坠推得趔趄后退,脊背重重撞上了门柱。尚坠恼极了瞪着他,无端被人刮了一耳光痛到牙齿根里,说不窝火是假的可是能怨谁呢?怨天怨地怨他人,说到底还不是就是因为他自己?惹来这么一堆善妒的莺莺燕燕,让她平白吃苦也就罢了,最恨的是这种日子还不知何时才能到头。白世非张嘴欲言,下一瞬顿悟时机不对,只好什么都不说,懒懒靠在门柱上,脸上挂着浅浅笑意,一瞬不眨凝视着她。他神色间的捉摸不定却让她更为恼怒,想也不想,她抬脚狠狠踢向他的小腿胫骨:&ldo;你心内不是希望我为你争风吃醋吗?&rdo;当着仆婢们的面她毫无顾忌地一踢再踢,他疼得哟哟直叫却始终不躲不避,只任她发泄。&ldo;我真的很讨厌你的这些二夫人三夫人!不过老实说这府里我最讨厌的人还是你!你比一头猪还不如!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rdo;怒气涨至小脸通红,胸部因连串激烈的说话而喘得起伏,大发完脾气后她挽起裙摆霍然转身,撇下做声不得的众人三步并两步飞快走了开去。厅堂内长久死寂。片刻之后,就见白世非一个人慢慢笑了开来,嘴角几乎咧至耳根,笑容欢畅得府中前所未见,掸了掸衣摆,他亦扬长而去。药煮石菖蒲饮绿居里,任飘然为张绿漾把完脉后,对白世非道:&ldo;一个多月了,按日子算应该是端午前后怀上的。&rdo;白世非没说什么,只是盯着角案妆台上的玉笛,终于明白为何那丫头这阵子再也没去过花园,也难怪她会积郁到当众发飙,这几个月里他忙着布置朝廷中事,确实有点疏忽她了。&ldo;世非哥哥……&rdo;看他去拿起笛子,张绿漾微为心虚。白世非笑了笑:&ldo;你好好休息。&rdo;便送任飘然出去。两人沿着院径而行,儒雅的任飘然斯文笑道:&ldo;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竟已逼得太后让晏书返京再度参与朝事。&rdo;白世非唉声一叹:&ldo;不快不行。&rdo;那头小雌虎已经快没耐性了,&ldo;我计划在半个月内令晏书从枢密副使提为枢密使,执掌专管武事的枢密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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