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谁还会到这里来呢……难道是推她的那个人落下的?这样的想法令温映寒微微一怔,还未等细细思索,忽然听芸夏轻吸了一口气。“这耳坠……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她说着朝明夏的方向望了望,想让对方帮着回忆,可明夏想了很久终是摇了摇头表示对此毫无印象。温映寒抬眸看向她,语气温和“不着急,你再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此行她已经想起了不少落水前发生的事,印象中可以确定的是,她来这里好像是为了见什么人,只是那人一直也没有现身,直到大雨下起来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地望向了身旁的湖面。有人推了她。温映寒失去平衡跌落进千荷池的湖水里。她要见的有可能就是这个人,岸边的笑一定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而眼下这枚耳坠刚好也是女人才会用上的。前后联系起来,很可能是那人匆匆离开时掉落的也未可知……芸夏轻轻动了动唇,“奴婢……好像是见薛妃曾经戴过。”芸夏回忆起那日似乎是轮到她去内务府领这个月所需的炭火。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薛慕娴乘了轿辇往太后的宫中走,那条宫道较窄她不得不退到宫墙底下退让,也因此与薛慕娴的轿辇离得极近,没想这却让薛慕娴身边的碧心一眼认出了她。那时正值中宫皇后失势,六宫已是贵妃主持大局,碧心有意挖苦故意当众唤出了她的名字,引起了薛慕娴的注意。芸夏记得,这个耳坠便是薛慕娴那个时候戴着的,她虽只在她轿辇走的时候望了一眼,但对那日的情形多少有些记忆。金累丝的物件一向别致,她看过便多留了几分印象,眼下望着自己手中的这一枚,越琢磨越像是薛慕娴那日戴着的那一个。芸夏将前后的事情大致跟温映寒讲了讲。温映寒闻言眉心微微轻蹙了一下,她将那枚耳坠拿起,像是在深思,“薛慕娴吗……?”芸夏经这么一问也有些犹豫了,“奴婢也不能完全肯定,只是瞧着很像,而且奴婢那日见过后,便再没看见薛妃戴过,这样的首饰不会只戴一次的吧?”从前薛慕娴在宫中所用的东西,下人们不敢有半点怠慢,送进她宫里的物件必是极好的,芸夏总觉得这样的首饰不会只戴那么几次就收进库房里的,肯定是已经丢失了凑不成一对了。温映寒确实没见过薛慕娴戴这样的耳坠,这几次来她宫里请安再加上那次太后寿宴,她从未戴过类似的首饰,通常情况下能戴着去见太后的首饰必定是她心意的,也就不存在不喜欢的这种可能。难道真是她掉落的?温映寒思忖着那个时候宫中的局势,镇北侯府遭人陷害被查,后宫她失了皇后的权力即将被废,怎么看都是一场已经无法挽回的败局。薛慕娴确实是一直觊觎后位,想要取而代之,可是已经到这一步了,她都等不了了吗?如果真的像芸夏他们所说的那样,那日正是沈凌渊要写下废后诏书的日子。薛慕娴明明可以坐等其成地获得她一切想要的东西,为何非得多此一举,冒这样的风险将自己卷进去呢?“明夏……我那日出门,是去见薛慕娴?”温映寒越发想不通这件事,她完全没理由要在那样即将下雨的天色下往这么偏远的千荷池来,只为见薛慕娴一面。明夏忙摇头垂首,“娘娘,奴婢真的不知,您那日什么都没说,只说了要出去走走,跟宫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所以是我带着你来的千荷池?出去走走通常该去御花园,我往这个方向走,不是很奇怪吗?”明夏一咬唇直直地跪了下来,温映寒顿时眉心紧蹙,“快起来,跪着做什么?”明夏只是摇头,“娘娘那个时候不爱见人,御花园人多也有可能同其他妃嫔遇上,奴婢以为是这个原因,也没多问只跟着娘娘走。奴婢有罪,奴婢当时应该劝娘娘别来这边的,若是当时奴婢一直陪在娘娘身边也不会出这样的事,都是奴婢的错。”她话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隐隐带了几分哭腔,满是自责。明夏是自幼跟着温映寒的婢女,在温映寒印象里,明夏从未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向是谨守着规矩,处处为她着想,什么事交给她来做也都很让人放心。虽然现在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温映寒相信不会是明夏推她入水的。她扶了明夏起身,“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好好的,总归会查清楚的。”明夏顺着温映寒的力道缓缓站了起来,温映寒的话她不敢不听,用手蹭了蹭自己的眼角,咬着唇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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