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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天作地大xiǎo jiě(十一)
老实说, 第一世的陆芸确确实实是个可怜的人, 但是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出来的结果。
陆家很公平,陆家每个孩子都受到过同等的教育。陆千绯琴棋书画的确样样都是一绝,但是这些东西都不是天生就有的, 若非是经常长时间的勤学苦练,又怎么可能会变成样样都拿得出手的样子。
机会都是一样的,但是有的人比别人更加刻苦一点罢了。
选择世子爷作为自己的夫婿,这是陆芸自己做出来的决定, 从来没有任何人逼迫过她。而且,陆芸是在对方已经娶妻的情况下, 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她同样就应该做好以后被收拾被暗算的准备。
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迁怒到了完全无辜的陆千绯身上。
自己不努力, 自己要堕落, 却怪罪别人太优秀。
哪怕是第一世的时候,千绯就不会同情陆芸, 更不用说,第二世陆芸把矛头对准陆千绯。
她不去报复世子爷, 不去报复曾经讥笑讽刺她的人,只是挑选了最好下手的陆千绯作为自己的报复对象。她知道小姑娘爱好美色,而且敏感纤细,将感情放在最最上位。然后光是用这两点, 就足以把心智未成熟的陆千绯吃得死死的。
甚至于不用太费功夫, 什么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她压根就不用考虑,毕竟那时候陆千绯太小了,尚且处在最容易培养引诱的年纪,再说陆芸自己也是个小不点,又有谁会怀疑她呢?
陆千绯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府上,白鸩晚上过去接她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心情很好。
在进宫之前先安排好出来时候的事情,姑娘怕是一早就知道,今日进宫,她和陆芸之间恐只有一个人能够出来。
而这个人十有□□是她自己。
就算是回到府里,她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自从和陆千绯的灵魂融合之后,她情绪似乎是比以前多了不少。这会儿反正闲的没事儿做,千绯索性把之前在宫里表演的魔术又给白鸩表演了一次。
这个魔术算得上是障眼法,实际上要破解的话,简直简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她还是用之前在宫里的办法,把猜的牌都写在信里面,然后让白鸩打开。
白鸩看着牌上面放得端端正正的信纸,脸上写上了一点点无奈,隐隐约约又有些后怕,仿佛是生怕她这个手法被别人戳穿了似的。
他并没有打开那张信纸。
不过是抬起头来说道:“如果当时陆芸是让大xiǎo jiě直接开口猜测的话,这个计划不就会全盘输掉?”
千绯略微挑了下眉:“就算她让我直接开口猜测,我还是有别的办法的。”
魔术手套的作用是让她多出所有基础魔术的技能,并不仅仅是这一个。如果这个行不通,大可以换一个招式来玩。千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她说话的时候看了白鸩两眼,好像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似的:“难不成你看出来什么了?”
按理说她偷偷藏牌这种动作应该是十分娴熟,没有人能够看出来的。
白鸩摇了摇头。
片刻后,缓缓回答她:“我没看出来,我只是猜想了一下,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一开始的时候,千绯身上就多藏着几张牌。等拿到信纸之后,再非常巧妙地把牌取出来藏到信纸下面去,等把信纸轻轻放在牌上面的时候,那张自己知道内容的牌,也跟着一起覆盖到了纸牌上面。
这种事情说起来似乎是无比简单的,但是要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光是从一开始偷偷把藏着的牌给取出来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了。更别说后面几个步骤,其中一个没做好,就等着露馅儿。
这会儿白鸩既然已经猜出来了,她也懒得继续玩下去,把牌全部一收,原本笑意渐渐收敛,带上了一点点凝重之色。
“陆芸说今后会有雪灾和地动,如果这两个真的被皇上当成是诅咒招来的灾难的话,此后定然会找我寻求解决方法……”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就皱起眉来。
她经营的技能只是针对公司的运营而言,但是国事上面,还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离这些事儿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稍微准备一下,到时候总是能够想出办法来的。
她现在表情看起来还算是直观,白鸩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他心里面想着的事情。他稍微伸出手,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拍一拍他的脑袋,但是一夕之后又悄无痕迹地放了下来。
显然做这种事情有点与礼不合。
白鸩想了想,说道:“大xiǎo jiě若是放心,我倒是有主意。”
陆千绯成为了本朝圣女一事很快就在百姓之中传开,毕竟这姑娘名声实在是算不上太好,也不是没有人提出质疑来的,但是千绯那一套又一套的魔术简直让人应接不暇,她所有招数都还没有使完,但是相信她确确实实是有预测未来,看见不能看见的东西的能力的人就已经占了一大半。
这时候陆千绯的灵魂被她融合了一大半,除了能够把自己的情绪传达给她之外,基本上已经不能再乱来了。
所以千绯也就趁着这个时候,将院子里面一众男宠面首都给打发了出去。
整个府邸彻底冷清了下来,白鸩成为了唯一一个留在这个地方的人。
实际上她也是想要让白鸩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每次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就会感受到陆千绯强烈的情绪波动。
这位大xiǎo jiě在这个身体里面体验了这么多事情,看到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可算是明白过来,谁才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天下那么大,天下人那么多,可是甘心对她好,没有那么多权衡思量的人,唯独白鸩一个。
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但是至少,对于现在已经明白透彻的陆千绯来说,白鸩就好像是唯一的温暖。
如果让白鸩离开的话,恐怕她又会沉浸到自暴自弃的态度里面去。
白鸩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不露声色说起过几次治国之道,千绯立刻就把原本要说的话给抛开了。白鸩瞧着她仿佛被人捏住七寸的样子,眼睛里面隐隐约约多出几分笑意来。
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被千绯若无其事的忽略了过去,所幸白鸩并不是什么真真正正会被困住的人,他如果想要离开的话,简直就是再容易不过的了。
千绯闲暇的时候也就跟着白鸩学起了治国。
当然,别的事情也没忘记——关于陆芸的事情。
她很快就让陆芸从天牢里面出来了,因为千绯说,陆芸身上怨气太重,最好是要修行一段时间。
于是陆芸被送去了荒僻冷清的尼姑庵里面。
她被视作妖物,在尼姑庵里面过得也并不好,时不时会被结伴而来的人扔上些烂叶子臭鸡蛋。
她五根不清净,念经礼佛的生活压根就没办法适应过来,又因为心理上面的压力还有营养不足的吃食,整个人很快就变样了。
没有了美丽的衣服,没有了上等的胭脂水粉,没有了婀娜的身材,她看起来平白老了不少。
千绯说了,她要抄上一千遍佛经,才勉勉强强能洗清一点点罪孽。但是因为她对姜国子民降下诅咒的缘故,这些天灾会导致百姓的损失还有伤残,届时冤孽又会重新充斥在她的身上。
当然不止是佛经。
千绯也时不时安排她去做点善事。
哪里有困难,哪里就让她上。别人用她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愧疚的,毕竟陆芸是个妖物。而这些人最后得到帮助的感激还是送给圣女的。
这样一来,陆千绯的名字在整个姜国里面更加响亮了。陆家现在更是把她当成一块宝贝,以前对她不闻不问的爹娘,现在时不时就来套个近乎。
待到陆芸十八岁,皇上那边又下了旨意,将她许给了永安侯的世子爷。
听到圣旨的时候,陆芸是真的绷不住了,等人一走,掩着脸就大哭起来。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要是能够在重生一次的话,她绝对不会试图把陆千绯捏在自己手心里面,让陆千绯凄凄惨惨生活一辈子。她绝对不会再想着找那么一个人来承担自己的怒火。
她会无比珍惜重生来的机会,让自己活得漂漂亮亮!
自由自在是比什么都要重要的事情!
她的这一次新生,甚至于还比不上上一辈子。
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在陆家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是进了世子爷的府上,被欺负了,但是好歹也没受到过别的什么屈辱。
但是这一世,除了刚重生的那数年很爽快之外,再后来,她就牢牢被陆千绯掌握在了手心里面。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陆千绯说什么,她就不得不做什么。到头来,还是凄凄惨惨进了侯府世子爷的家门。
但是再想想,以前的陆千绯处境,何尝不就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么?
可是她就算是后悔了又有什么用呢,倘若千绯没有穿越过来,这样的悔恨压根一辈子都不会降临到陆运的身上,陆芸只会觉得自己除了一口恶气,觉得自己心里爽,觉得陆千绯是活该。
她的悔恨,不过是俗称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罢了。
作天作地大xiǎo jiě(完)
陆家的关注度有了,陆芸收拾了,陆千绯的灵魂也彻底融合了,往后的日子,千绯明显感觉到自己懈怠起来了。除了每天跟着白鸩学学治国之法,基本上没有别的事情能做。
一直到十八岁的时候,诚郡王终于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面。
这位郡王倒是和别人不太一样,外表生得唇红齿白,阴秀风流,看起来该是擅长和女人打交道的那种人,但是里子却和外表完全相反,他是个十分善良温柔。
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纤细透明的感觉,像是个尖锐而天真的孩子。
可以说,和白鸩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三年相处足以发生很多事情。
连千绯自己也要感叹,自己识人的能力有时候也并不是一直都准确的。
这世界上她就认错了两个人,一个是诚郡王,一个是白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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