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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举目光游移地看着我说:你说咱这个大学是不是完了?
我说:哪能呢,你得对自己有信心。
我们几个的欢庆会因为阿举就得推迟几天,那时还没谢师宴和状元会一类的东西,顶多就是几个要好的死党凑在一起吃顿饭乐呵一下子,再到照相馆里照几张照片啥的。再然后,找几个好玩的地方转转,城里的到农村转转,农村的到城里转转。如果讲普及,那时的我们的**的高中,谈恋爱远没有普及起来,可能普通高中的学生们会好过一些,可以进进出出的比较方便。
那几天过得很不是滋味,阿举跟神经了似的,早晨吃完饭,跟那夜游神似的,就粘乎上我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几个人一起打扑克。兰兰在我眼前话少,在我家里可是最受欢迎的人。就是现在,只要她带着小菲菲一到我家,那欢迎仪式比国与国的欢迎政要还隆重。我哥那农用汽车都开到四五十里路去等兰兰的车,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人家自己有车,你们一大帮子的农村商人跟着瞎热心,不就为了兰兰能给他们带来国外生意吗?太势利眼了。
也是,我对商人一向是另一种低眼相看的。
兰兰的勤手勤脚是出了名的,在我母亲以及她的佛家弟子眼里,那是大雅大贤的人,据说有千年难遇的慧根。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对于我的修佛的尚存的信心,还有兰兰的对我的无一句坏话的坚定,她的那些弟子们早就会因为我跟兰兰的离婚对我捏鼻涕了。
有兰兰在,我们就不用愁吃喝,再说,我家哪规模越来越大的超市,还有开了张的虽然算不上星级的酒店,但却可以供镇一级官员们招待上级领导的水准,使我们觉得,我们已经是脱离了社会主义初极阶段的先富起来的人,而可以比较自如地跟资本主义国家过差不多的享乐生活了。
这些感觉,当然都是我的一叶障目,不见主义。后来,听兰兰从国外回来说,人家资本主义那才叫资本主义呢,所以说,小平同志提出的香港政策一百年不变是非常有远见卓识的。
就这样,我们这些学子们,在阿举的整日游魂中,等来了他被新疆还是内蒙的什么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庆功宴会就在我家的酒店里举行了。显然,接到通知后有点打不起精神的阿举是受了阿芬的山盟海誓的鼓励了,要不然,他不可能神采飞扬。
那天,也是小瑜要带小馨幽回去的日子,我回到学校才知道,小馨幽根本就是不假外出。但是,以小瑜为首的决策层认为,这样的事根本就没有让我知道的必要,如果她们连这点事都摆不平,怎么能叫走在时代前列的人。也好,省得我动用宋兰的军方势力。
我们本来是打算喝得烂醉如泥的,虽然这与品学兼优的优秀学生的形象差距会很大,但是,当时的我们确实想这么大醉一场,当几年考大学的****的高中学生有多少令人难以想象的苦闷。
母亲的用意是显而易见的,也不知她是怎么说服扬所和小瑜的,反正,那天,我的感觉是她用了阴谋。喝醉了的我睡得什么也不知道。结果那天一直烂睡的我的旁边是温柔地服侍着我的兰兰。
我记得当时是有许多名女人名男人之格言的。。突然写到脑袋疼了,一下子好象记不起来。只能先写唱歌和小瑜走猫步。
经过宋兰这位音乐先生的不倦教诲,我的爽性男高音,很自然地与扬扬可以一较高下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象那年特兴西北风歌,其中最爱唱的是黄土高坡,那词愣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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