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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嗷——嗷——嗷,这是我特喜欢的嗷音)
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尾音是eng音,带拐弯的那种)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日头从坡上走过
照着我的窑洞
晒着我的胳膊
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不管过去了多少岁月
祖祖辈辈留下我
留下我一望无际唱着歌
还有身边这条黄河(嗷——嗷——嗷嗷嗷,这个嗷音有始有终,我唱得如痴如醉,放松死了)
接下来是个快版,我第一次对二重复的歌词要了命的喜欢: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四季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很少有歌词能写到我扯着嗓子玩命地唱,咱虽然不说自己写的有多么多么地感人至深,但其码做到了真诚为文,不用假睁睁地骗看文的人,把自己写的东西当成好得不得了的东西,再炒作,赚名气,赚银子。先说点气话:写文人虽然赚钱不易,但不能太奴性了,得学会用两条腿走路的人的姿式,不要总仰人鼻息地爬着走路。
——喜欢黄土高坡的词有以下几个原因:日头,喜欢的原因是,是作者用土话运用到了音乐里,让我等草根人感到热到骨头里的亲切感。窖洞,牛,这些字眼的毫无娇饰地连接在黄土冽冽的大风歌词里,意境也有了,我怎能不喜欢呢。
当时,我记得小瑜那丫头都快疯了,完全是一幅演艺人的派头,用那句话,特舞台感。我家的那个卡拉ok厅,是见了大世面的丽丽和她的黑老公亲自在深圳挑的家伙式,录相机,音箱一对,话筒若干,为什么要若干,因为是新鲜事物,镇上的土包子官员一开始让唱歌都不唱,到喝了酒了想狼嚎了,就东倒西歪的抢话筒。丽丽没办法才那样子的,就那样其实也只两个人有音,因为录相机里只两个传音的洞洞。
据说,县城里的ok厅的套具与我家的极品还有一定距离。其实,我感觉,是在瞎吹,当我拿出宋兰那位对音乐要求相当高的真正的大贵家人说是五六百块钱买的录音机放出来的歌音一比,那才是有差距呢(我后来才知道那高级录音机是宋兰花三千多买的,怪不得当时那音特震呢)。所以,那天没有现场录音,我是凭嘴演唱的。连带着扬扬唱我热恋的故乡时,也放弃了她惯常的文雅,改去了她的半气音唱法,用上了我所说的底气音,就小腹热热涌动的那爽性感觉,我当时给扬扬描述位置时,用了标准的物理测量表达法:脐下三寸。扬扬兰质蕙心,位置感非常好。
那晚上人都半疯,阿芬、兰兰两位将来的外国翻译被小瑜拉着当起了模特,阿芬还受了小瑜的感染,一口一个“我们时装界,演艺界”什么的。
学生时代还是有纯真的,而且用那话说,叫朝气蓬勃,昂扬向上。如今时代变了,大大们都兴带领骷髅兵、异级鬼神团在yy小说里,在网游里搞yy,打怪打装备,而我们那时能一块跳个交谊舞和唱个卡位ok,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