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蜒轻舞的龙,祁翊一直紧紧的跟在她后边,神情淡定,可眉宇间却溢出淡淡的担心。
“世子,你看他们在放焰火,好美。”南宫婳突然看到一阵绚丽的焰火腾升而起,把天空照成了七彩色,此刻的星空,好美。
乍一回头,身侧男子正满眼含笑的看着她,看得南宫婳赶紧别过头,假意去看天上的焰火,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周围的花灯将天空照得很明亮。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大声喊道:“公主出游了,我们最尊贵的公主出游了,大家快看,那画舫好精美。”
南宫婳也顺着人们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河的上游处,一舫飘着雪纺红纱、奢华大气、浑身缀满珠宝的巨大画舫驶了过来,画舫驶得很慢,上边成排成排像花仙子一样的宫女正提着橙黄色的花篮,往河面上撒花瓣。
此时,河面上丝竹阵阵,轻歌曼舞,一阵阵悦耳的歌声、琴声传入大家耳中,只见那画舫前方,十二名女子正吹笛弹琴,有的吟唱,有的旋转跳舞,一派歌舞生平的景象,她们全都是为栖霞公主的生辰宴而演奏。
边上的老百姓们一年才能见一次这样的情景,一个个眼睛都瞪直了,这宫里的人只有栖霞公主是元宵节生辰,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如此隆重的出游,可见除了皇帝皇后疼她,连老天爷都特别疼她,让她在十四年前的今天出生。
边上的姑娘小姐们已经跌在栏杆上,一个个痴痴的盯着那由远接近的画舫,有的已经满目羡慕的道:“我这辈子要是能当回公主就好了,当公主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有哪个女孩不想当公主呢。”
“你想得美啊,人家公主是胎投得好,你有这个运气么?”
“你们看那画舫,上面缀满宝石,好奢华,舫上有成排成排的侍卫守护公主,我真想看看咱们高贵的公主究竟长什么样,她的生辰宴办得如此的气派,可见皇上有多疼她。”
南宫婳听着大家的赞美,目光也安静的看着那画舫,栖霞公主好幸福,真令人羡慕,却无人知道,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祁翊似乎看出了南宫婳眼里淡淡的失落,便将手搭在她肩上,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今天也是你十四岁的生辰,对不对?”
南宫婳大惊,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
祁翊狭长的凤眸嵌着阵阵星光,薄唇轻扬,眼里噙着温雅的笑容,“只要有心,什么都会知道。”
南宫婳尴尬的别过头,他这么温柔,她可招架不住,想起上次栖霞公主警告自己的话,她真的敢答应祁世子的提亲吗?
正在这时,那艘画舫已经慢慢游了过来,南宫婳突然看到,袁逸升正穿着一身侍卫服,手持武器护在画舫正中间的两侧。
没想到袁逸升也来了,南宫婳一看到袁逸升,目光就变得森冷异常,想起前世的深仇大恨,再想起她和南宫珏偷情那些事,她只觉得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为什么没人收了他。
这时,只听有老百姓激动的声音道:“你们快看,公主出来了。”
大家一看,果然,那画舫已经渐渐驶到正中心,两舫两边的帘子被宫女掀起,这时,装扮得十分精致华丽的栖霞公主已经在庆姑姑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激动的大声喊了起来,“公主千岁,公主好美,这就是我们苍祁最美的公主。”
有的已经激动得跪下来三呼千岁,场面十分热闹。
南宫婳们这里位置比较近,周围又是皇族子弟或世家公子才能来的主河段,很容易就看清画舫上的情形,只见栖霞公主身穿正红色的凤袍,袍子逶迤拖地,上面绣着龙凤呈祥图案,整件袍子在宫灯的照耀下闪着阵阵金光,显得她熠熠生辉,她乌黑的头发挽成特有的公主髻,髻上插着金镶宝女仙骑青鸾的桃心一颗,金累丝嵌宝双龙捧宝寿掩鬓一对,额前围着金珠宝围髻,上边缀着红色的璎珞串子,白皙的耳朵上饰着一对金镶宝八珠耳环,华丽的袍子中间系着一条铜鎏金牡丹孔雀玲珑带绔,脸上化着美艳的妆,一双眼睛乌黑通透,神情微微冷清,对着众人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可以不用行礼了。
这时,钦天监的监正周海如上前朝栖霞公主行过跪拜礼后,恭敬的托着一只白牡丹花灯,朝栖霞道:“臣参见公主。在这举国同庆的日子里,臣代苍祁所有百姓祝公主生辰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福寿安康,永远年轻,请公主放许愿灯。”
栖霞听完后,朝众人一笑,这难得的一笑,看得众人心都醉了,公主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在老百姓看来,皇家的一切都如天宫一样十分神秘,所以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要看公主。
栖霞公主拿起那只河灯,轻轻敛目,在许了愿过后,亲自弯下身子,用勾子勾住花灯上的小绳子,将花灯慢慢放到河面上。
一放到河面上,那花灯就在河面荡漾开来,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烟花袭来,此时,公主正站在船头对大家淡笑,与大家伸手打招呼,此时,所有荣耀都集在她一身。
南宫婳和祁翊都微笑着看向那画舫之上,正在这时,栖霞已经朝她们这边招手过来,那画舫就顺势往左侧一滑,此时,栖霞公主离她们更近。
栖霞一抬眸,正要给老百姓招手,却看到紧紧依偎在祁翊怀里的南宫婳,此时,祁翊正将手搭在南宫婳肩上,而南宫婳扮成男子,也轻轻的靠着他。
看着这一幕,栖霞公主当即怔在原地,眼里的淡然立马变成深沉的嫉妒,她当即将挥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神情已经变得冷淡起来。
南宫婳已经看到栖霞眼里射出的阵阵寒光,忙将祁翊的手拿下来,便不再看画舫,朝前方舞龙的地方走去,祁翊见状,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南宫婳只觉得心头闷得慌,栖霞公主为什么用那种要杀人的目光看着她,正走着,她突然撞到前面正撑着竹竿舞着龙头的一名男子身上,她忙站直身子要给对方道歉,突然,那男人眼睛一咧,一双眼睛浸着冰冷的寒光,此时,手中已经多了把匕首,对准南宫婳就霍地行刺过去。
正在这时,身后的祁翊早已见状,手中也猛然多了十几粒金珠,玉指一弹,那金珠就准确无误的弹到刺客手上,只听“砰”的一声,他手中的匕首落到地上,这时,惊魂未定的南宫婳赶紧上前捡起那匕首,气恼的盯着已经要徒手打她的侍卫,厉声喝道:“你要刺杀我?”
“我不仅要杀你,还要杀他!”那刺客一说,右手猛地伸出来,同时手里多了把铁爪金勾,此时,他身后的舞龙队伍也霍地扔下手中的纸龙,一个个像变戏法似的变出许多匕首,朝南宫婳和祁翊直刺而去。
祁翊见状,一个轻灵的飞跃上前,将南宫婳轻轻抱在怀里,再一个轻灵的飞跃,一下子甩了后边的刺客好几丈,在停下之后,他突然挑起南宫婳的下巴,嘴里轻笑一记,迅速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唇上猛咬一记,笑道:“娘子,你可要给为夫打气,亲你一口,我就杀十个人。”
说完,他眼里带笑,身上却散发出无比凌厉的气息,只见他迅速伸手,手中赫然多了许多金珠,两手向前用力一弹,只听“哗哗”几声,那金珠全都准确无误的直戳进对面刺客们的眼睛里,登时,刺客们皆是一片哀嚎的捂着眼睛,那眼睛全是血,有的眼珠子都被金珠打了出来,冲上前的刺客眼睛中了珠子之后,一个个痛得在地上打滚,后边的吓得踟躇不前,一个个皆是大为惊骇,祁世子怎么有这么高强的功夫,他不是一个白面神医,不会什么功夫吗?
南宫婳也被祁翊的金珠给吓倒,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竟然出手就能打掉对方的眼睛,他从哪学的武功,怎么以前她不知道?
祁翊此时已经将南宫婳背部斜着搂起,又深邃的含住她的唇,在她唇上吸吮,啃咬,他只觉得这味道太甜美了,甜甜的,粉嫩粉嫩的,真想一口将她含住,将她揉进心里,让她全身上下都只属于自己。
突然如其来的强吻让南宫婳招架不住,想伸手打开他,却发现这男人很霸道,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伸出去的手就被他紧紧捏住,南宫婳要气晕了,两个大男人在街上这样温柔的吻着,别人不笑话才怪。
可惜,因为刺客太多,这时候的老百姓们都纷纷跑开逃命,哪有人理会她俩,终于,男人吻够了,这才潇洒的将昂起来,朝南宫婳自信的笑道:“婳婳,你想杀谁?为夫听你的。”
南宫婳立即指着对面朝她们冲过来的刺客,冷声道:“这些敢刺杀我们的人,你全都杀掉。”
祁翊沉着喝了一声,手中一下子多了几十粒金珠,分别夹在他的指间,只听“嗖嗖”几声,那些前仆后继冲上来的刺客们一个个眼睛、鼻子中珠,没几下就倒在血泊里面。
此时,男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已经冷冷咧起,他将南宫婳捉到怀里,目光深沉的看向对面,一字一顿沉声的道:“敢行刺本世子,及本世子的女人,本世子要让他们后悔!”
才说完,他便朝后方打了个响指,无声无息的吹了声口哨,只听那暗处里,当即有数名黑衣刺客跳上前,全都跳下水,朝河中间的画舫处蜂涌而去。
南宫婳吓得惊慌失措,不过仍佯装镇定,怎么祁翊一说完,就有刺客蹦出来,难道,这些刺客是他的人?这些刺客为什么会出现,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还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大声尖叫起来,“遭了,有人刺杀公主!”
等南宫婳看向画舫处时,袁逸升已经带领侍卫们开始上箭提弓,朝水里游过去的大批黑衣人开始射箭,这下子,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这时候,大家都把这批刺客当成了之前舞龙的那批,四面八方都有刺客朝河中央跳下去,倒是南宫婳她们这片因为死了大批现刺客,目前还比较安全,已经没几个人攻击她们了。
正在这时,南宫婳听到南宫蕊儿、南宫珏、赵菁华等人的尖叫声,只见她们一堆女人哗啦啦的朝自己跑来,跑在前边的南宫蕊儿等人一看到完好无损的南宫婳,几人忙大声叫道:“婳儿救命,祁世子救命,有刺客追过来了!”
南宫婳看到后边钗环散乱的南宫雪和南宫怡,忙握紧祁翊的手,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世子,请你救一下我妹妹她们。”
“她们?与我何干。”祁翊根本不打算救这些花痴,他要救的只有南宫婳一个,至于其他人,无所谓。
看着祁翊仍旧含笑的眸子,可却吐出那冰冷的话语,南宫婳知道他是因为不喜欢南宫珏和南宫蕊儿,她还算是比较了解他的,便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心道,等人全都安全了我再找你算帐,先朝你做小伏低一次。
想到这里,她眨了眨眼睛,朝祁翊露出一个微笑的眼神,轻声道:“你刚才还是我是你娘子,娘子的妹妹有难,你竟然见死不救,你这是哪门子的相公?”
祁翊一听到这句,当即二话不说的道:“没问题。”
他要等的当然是这句话,逼得南宫婳说出来了,他手中的金珠已经霍地而出,朝姑娘们身后提着砍刀追过来的黑衣人射过去,没想到对方的人这么多,杀了一批又来一比,像不怕死的死士一般。
看到祁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南宫婳心道,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这时候,南宫珏和南宫雪等人已经咬紧牙关朝南宫婳奔了过去,一奔过去,几个忙气喘吁吁的躲在祁翊身后,一个个都朝南宫婳叫苦起来。
南宫婳此时却紧张的看向四周,影华表姐和玉萼呢?她们两个弱女子,这里场面那么乱,万一她们出事了怎么办?
没看到她们两人,南宫婳快急得眼泪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坚强的朝四方扫视着。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啊”的一声尖叫,南宫婳回头一看,只见南宫蕊儿马上就要被两名刺客抓住,她仍旧奋力的朝前跑,无奈她体力不支,跑两下就摔到地上,这时,一名刺客已经猛地伸手上前,一把去拽南宫蕊儿的头发。
“贱人,我看你往哪跑,给大爷站住!”那刺客说完,猛地去扯南宫蕊儿的头发,只听“哗”的一声,刺客手中赫然多了一截假发,他看着那截断了的头发,还以为自己力道这么巧,竟然把这女人的头发扯断了。
这下子,南宫蕊儿的假发没了,头上的珏宝首饰也纷纷落到地上,立即有刺客去抢那些首饰,南宫蕊儿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迅速摸向自己参差不齐的癞俐头,这时,那原本拽着假发的刺客在看到南宫蕊儿一头像刺猬一样的头发时,突然忍不住嘲笑起来,“这个女人好丑,真的是太丑了,哈哈,这样的丑八怪还敢上街!”
南宫蕊儿此生哪受过这样的气,气得咬牙,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头,朝那刺客猛地扔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那石头准备无误的砸在刺客的额头上。
这刺客哪里被人这么砸过,尤其是他的猎物,当即,他将手中的假发了扔,一个箭步冲到南宫蕊儿面前,一下子将南宫蕊儿像小鸡似的拎了起来,对着她“噗”的一声吐了记口水,那肮脏的口水狠狠吐到南宫蕊儿脸上,恶心得差点让南宫蕊儿吐出来了。
“贱人,你竟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那刺客发火了,当即将南宫蕊儿扔到地上,他则一个箭步跨坐在南宫蕊儿身上,狠狠的骑在她的头上,将他的下胯部位对准南宫蕊儿的脸,扒开裤头,对着南宫蕊儿就开始撒尿,一边撒还一边打南宫蕊儿的脸,一阵啪啪啪的巴掌声响亮的响起。
“你这个恶人,坏蛋,你放开我,贱人,臭男人!”南宫蕊儿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张嘴就开骂,谁知一张嘴,男人那又臭又腥的尿就灌进南宫蕊儿的嘴里,吓得南宫蕊儿赶紧闭上嘴,他只觉得一阵恶心,天哪,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男人太狠了。
此时,祁翊正在对付另一边的刺客,哪有工夫管南宫蕊儿,南宫婳和南宫珏等人看见,全都吓得大惊失色,南宫婳见南宫蕊儿正在受侮辱,忙捡起地上的一颗大石头,朝那刺客的头猛地砸去。
南宫蕊儿再怎么,也是她南宫家的人,怎能由这些人渣欺负,传出去不禁丢南宫家的脸,更会让老太太气得吐血,还会连累她没保护好南宫蕊儿,到时候一定会找借口折磨娘亲。要是今天南宫蕊儿出事,她这个做长姐的也脱不了干系。
也不知道是一时的隐测之心发作,还是为了南宫家的名誉,南宫婳刹那间只觉得胸腔突出一阵烈火,挽起袖子,握紧手中的匕首,朝那正背对着她,挨了一记石头都不顾仍在用下身猥亵南宫蕊儿的臭男人走去。
快步跑到男人身后,南宫婳猛地咬牙,只觉得手心沁满热汗,她握紧匕首,朝那男人的天灵盖当即哗的一声刺下去,这时,那男人中刀,当即啊的痛叫一声,随即就一个鲤鱼打挺,睁着血红的眼睛,就要朝南宫婳挥过去。
正在这时,早看到的祁翊一个移形幻影,迅速走到南宫婳面前,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手中玉珠一出,那正想报仇的刺客眼睛就中珠,疼得他咚的一声摔倒在地,大声的嚎叫起来。
南宫蕊儿得到解救,在绝望的看了眼南宫婳后,眼里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愤怒,她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捂了把红通通的脸,当即捡起刺客地上的匕首,看着那捂着眼睛在地上满地打滚的刺客,一个迅猛上前,胸腔充满恨意,握紧匕首,想都没想就朝那刺客的下身斩去。
只听“啊”的一声天崩地裂的惊嚎,那刺客痛得直不起身来,此时,他下身已经血红一片,一股子鲜血流了出来,看得南宫珏她们纷纷花容失色。
此时的南宫蕊儿,就那么半跪在冷风之中,一双赤红的眼睛恨恨的盯着那刺客,又怒吼一声,“贱人,我让你打我,让你猥亵我!我砍了你的命根子,我要把你砍成十八段喂鱼!”
南宫蕊儿说完,抡起手中的尖刀,眼睛都不闭一下,对准身下的刺客就一个劲的猛刺,每刺一下那刺客就痛苦的嚎叫一声,南宫蕊儿仍不解气,想起自己刚才受的侮辱,手中的刀尖也哗哗的在男人身上刺了无数个洞,此时,男人已经鲜血淋漓,其他刺客见状,一个个是愣在原地,没想到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狠。
“一、二、三……十七、十八!贱人,滚下去喂鱼!”失去理智的南宫蕊儿说完,一个猛咬牙,将痛苦得叫爹叫妈的刺客猛地一踢,双手再一推,就将他扑通一声推进滔滔江水中。
干完这一切,南宫蕊儿这才惊慌失措的瘫倒在地上,头发上到处是尿液滴下来,她难受得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怔怔的盯着前方,握紧匕首,好像随时准备着杀人似的。
这时,左明等护卫全赶了上来,南宫婳知道南宫蕊儿变成这样,老太太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便朝左明道:“快去,把蕊儿小姐扶上马车,赶紧的!”
“是,大小姐。”左明等人忙上前,正要扶南宫蕊儿时,南宫蕊儿以为他们是刺客,刚要挥刀,却发现是左明,她的刀挥到半空,人已经被左明她们扛起来,往马车处走去。
看着在河里翻滚几下的刺客,祁翊有些惊讶的怔愕住,随即将南宫婳抱在怀里,不让南宫婳看那恶心的场景,他则朝身后赶来的护卫们冷声道:“还不赶紧去报官?”
“回世子,已经有人去了,官兵们已经到来的路上了,因为前方人太多太挤,大家都蜂涌想逃走,前边的路已经堵住了,好多人被踩死,好多人掉进河里。”
“啊,我表姐呢,还有玉萼呢?”南宫婳急得推开祁翊,看向南宫雪等人,她们全都摇了摇头,一副都不知道的样子。
看着上面抱着南宫婳的男人,正在船舱里躲避刺的栖霞公主一双眼睛已经狠狠瞪住,她朝身侧的庆姑姑冷声道:“姑姑,我落水了,你赶紧通知对岸的祁世子!”
说完,栖霞公主已经站到船头,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庆姑姑一反应过来,忙朝对面了祁翊叫道:“祁世子,我家公主落水了,快来救救公主,快啊!”
公主出事,这还得了,众人听见,已经有许多人跳下去,祁翊则回眸,淡淡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