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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岳秀士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这两匹马已经转眼来近,虽然卷起一阵黄尘,却仍然看得出那是一黑一白,生得极为神骏的好马,因为还隔得较远,看不太仔细,但是,可以看到它那种四蹄腾空,昂首振鬓的神情,的确是异种奇骥,万中选一的良驹。
北岳秀士和紫盖隐儒都停止了说话,两个人都凝神紧盯着眼前疾奔而来的两匹马。
这种沉默,不到一会功夫,那两匹黑白千里驹已经来到面前不远不到十丈的地方,正在疾奔狂驰的两匹马,看到面前站着人,忽然同时双双扬起前蹄,又是一声唏咧咧的长嘶,双蹄落处,遂然而停,站在那里昂首顿足,顾盼神情,却没有离去之意!
北岳秀士注视了一会,突然回头对紫盖隐儒说道:“冰如!这两匹马,不但是千里良驹,而且是久经训练,性已通灵的龙种,你看,左边一匹黑马浑身有泼墨,只有项下那一小块雪白银毛,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匹马应该叫做‘泼墨藏珠’,是一匹万金难买龙种。”
紫盖隐儒也点点头道:“右边这匹白马,浑身雪白,也只有项下堆乌黑的毛,这马应该叫做‘雪盖灵芝’,也是万中选一,百年难逢。”
北岳秀士意味深长地说道:“冰如!你看这两匹马站在那里,昂然不动,看来是别人送马给我们来了。”
紫盖隐儒沉吟了一会,微微摇摇头说道:“我们自北岳起程,至今不过一夜之间就会落入旁人眼中,而成心予以作弄么?”
北岳秀士也沉吟了一会顺顾紫盖隐儒说道:“自从十余年前,误中诡计,暗挨一梭,这万巧剑客鲁半班的诡计心机我要叹为今无可替代的劲敌,说不定昨天蓝儿只身离开北岳,正好遇上万巧剑客遣人前来打探虚实,碰个正着,我们的行踪,就难免要告人而泄露了。”
紫盖隐儒只自顾的摇摇头,似乎没有同意北岳秀士的说法。
北岳秀士艰难地笑了一笑,说道:“万巧剑客想不到我有千年灵芝丹,还想要挟大有可能,而昨夜我们疾驰之时,全心赶路,身外一切都置之不顾,如果有人立意跟踪,只要相隔稍远,我们哪里能够发现呢?所以才有今日如此戏弄”
紫盖隐儒此时忍不住抬起头来望着北岳秀士,缓缓地说道:“万巧剑客鲁半班其人,我只闻其名,未曾实际相遇,但是,我也深知这等人的所作所为,是不可以常理衡量,因此,我们启程之日时逢他们派人前来之时,事有可信,但是,他使两匹马前来相引,有何作用?”
北岳秀士朗声笑道:“冰如!有道是蛇咬一口,三年怕见绳索,我这胆色豪气,已经不复当年了,似乎有些风声鹤叫之嫌,不仅冰如会觉得奇怪,就是我自己也觉得如何一变而为如此多疑而胆怯?”
说到这里,北岳秀士一顿,复又正色说道:“然则,这两匹黑白神驹,驰遐此地,又是为何而来?岂非令人费解么?”
紫盖隐儒略一打量四周,忽然迈步上前,直向对面那两匹黑白神驹走去。
北岳秀士不觉脱口叫道:“冰如!小心”
紫盖隐儒回头微微一笑说道:“宇内二书主,奈何竟畏惧两匹马?”
北岳秀士脸上一红,说道:“遇事谨防万一,马不可怕,应防备其中暗藏诡计。”
紫盖隐儒未作一言,只缓缓向前走去,那两匹黑白神驹,本是不住地昂首顿足,顿露不耐之意,此时一见紫盖隐儒走上前来,反而静静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紫盖隐儒走到近前,伸手拉过丝缰,抚摸着那匹白马的颈项,那匹白马真是怪事,就如同遇到旧主人一般,伸过头来,轻轻地在紫盖隐儒手臂上摩擦着,状极柔驯,惹人喜爱。
紫盖隐儒一面留神在马身上仔细观察一遍,丝毫看不出任何一点足以招致怀疑的地方,不由地摇头,向北岳秀士说道:“这的确是一件不可以常理衡量的怪事。”
紫盖隐儒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更怪的事又来了,站在一旁的黑马,却于此时,轻迈四蹄,向北岳秀士走去,一如那匹白马一样,状至柔驯,而且摩挲挨擦之间,极为亲切。
北岳秀士忽然大笑道:“冰如!却之不葆,受之有愧,既然有人送来,我们要是不受,只怕还要落人讥笑,此马既是千里驹,此去南岳,为我减少不少日,请啊!冰如!”
紫盖隐儒当时心里想:“无论如何这两匹马来得太突然,不过管他来意如何骑上跑他一程倒是无可厚非之处。如果真是万巧剑客的诡计我们不但不能稍有畏惧,使宇内二书生的名声,沉沦不复,更要明知故骑,看他诡计,岂奈我何?如果这两匹马是别位武林同道的,在如此情形之下骑它一程,谅也不甚为过。”
当时回头对北岳秀士微微一笑身形飘然而起,落于马背,那匹白马,本来是柔驯无比的地站在那里,紫盖隐儒一经飘落到背上,倏地个转身四蹄顿起,嗖地一声,宛如中脱弩之矢,向前一窜,远远两三丈,狂奔而去。
北岳秀士一见连忙叫道:“冰如小心!”
当时也立即飘身上马,那匹黑马也及时双扬前蹄,猛然一个回身,向前急驰而去。
这两匹神驹,一白一黑,一前一后,相隔数丈,扬起两股黄尘,向前如飞跑去,这时候真可谓是“追风赶月,闪电流星”转眼之间,跑了数里之遥。
北岳秀士和紫盖隐儒两人,都有同样的心理,毫不阻止,只是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看看前面究竟有何花样。
如此一味狂奔,将到一盏热茶的光景,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少路,丝毫没有异样情况发生。北岳秀士在后面,笑着说道:“难道这真是两匹无主神驹,天赐脚力么?”
紫盖隐儒轻轻地哼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作答,忽然听到远远的身后,也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
在这样双马齐奔,蹄声震地的情形之下,稍远的声音不易听见,可是宇内二书生是何等功力?只要稍一凝神,数十丈之内,飞花落叶,都难逃耳目,何况此时两人都是全神贯注,小心提防之际,身后的蹄声,焉有听不出来之理?
当时,北岳秀士微微一笑,向前面说道:“冰如!真的来了!”
言犹未了,忽然隐约之间,听到低回的啸声。
这一声低啸,刚刚一落,正在疾驰的两匹神驹,倏地各自一扬双蹄,唏咧咧地昂首一声长嘶,像是与身后那一声长啸,彼此呼应。
北岳秀士本是戒备在心,一见胯下骏马,突然长嘶而起,他立即微微一点双脚,长袖一拂之间,凌空拔起三丈多高飘悠悠地远落在五丈开外。
紫盖隐儒却是左手一扯丝缰,胯下力道一沉,将这匹扬蹄长嘶的白马,硬生生地一个回旋,转个面朝来路。
两个人如此飘身下马,回身转面,一齐朝身后来路看去,只见来路不远,有一匹浑身火杂杂的红色瘦马,正驮着一个白发苍苍的矮胖老人,缓缓地向这边而来。
这匹红马虽然浑身没有一根杂毛,可是比起这两匹马来,只显得它消瘦不堪,而且踢踢踏踏地走来,显得有气无力。
马背那位白发矮胖老者,此刻是将整个身子驮在鞍上,哪里象是骑马,简直就是猴在马背上,显得如此狼狈不堪!
北岳秀士忍不住冷笑道:“冰如!你我不曾出现江湖,江湖上的好手,都脸生了。”
紫盖隐儒这时候也翻身下马,站在那里,等那匹红马走到近前,这才含笑说道:“这两匹马是尊驾所有么?”
那矮胖老头忽然呵呵笑道:“二位相公既然不知道是谁的坐骑,你们为何要骑乘驰骋一番?”
紫盖隐儒依然笑道:“如此说来这两匹龙种神驹,是尊驾所有了。”
矮胖老者呵呵笑道:“好说!好说!老儿生平一无所有,唯一的财产,就是这三匹马”
紫盖隐儒没等他说完,便递过丝缰,说道:“如此我二人深以为歉,擅自乘骑尊驾之物,幸勿见怪。”
那矮胖老者缩手不接丝缰,摇着头笑道:“相公!你是说笑话,天下竟有这等便宜事,白骑了我的两匹马,跑了几十里路,如今竟如此一了百了,小老儿可不愿意哟!”
紫盖隐儒微笑说道:“如此尊驾意下如何?我二人愿意洗耳恭听,只要不悖人情,不背天理我们遵办不误。”
那矮胖老者笑呵呵地伸出两个指头,说道:“小老儿只有两个条件!”
宇内二书生与神州一丐道能在武林中齐名,岂是偶然?当年二人并肩仗剑,闯荡江湖之时,多少高手折服在二人剑掌之下?会过多少成名武林的人物?但是,如今面对着这样一位又矮又胖的白发老人,竟不知来路。
但是,尽管如此,宇内二书生的眼睛,岂有看不出好歹之理,任凭白发矮胖老者如何装模作样,他二人一上眼,立即看出这位矮登登,胖敦敦的老头,是一个身具绝顶功力的高手。
紫盖隐儒神情潇洒,含着微微笑容,双手后背,站在矮胖老儿对面,微微一点头,说道:“尊驾既然有两个条件,何妨就言之当面?方才我曾说过,只要不背天理不悖人情之事,无不应允。”
那匹白马经紫盖隐儒松开丝缰之后,对着那矮胖老儿咧嘴低嘶了一声,却掉转头自顾走到那匹黑马身边闲散地啃道旁细草,那矮胖老儿却笑呵呵地指着白马说道:“相公!你知道小老儿这三匹马的名号么?”
紫盖隐儒此时见这矮胖老儿,虽然显得有些刁钻古怪,但是却看不出有什么存心不良的恶意,所以,当时也耐着性子,含着微笑说道:“千里名驹,理应该有名号,只是在下少走江湖,见识不广,未曾听闻尊驾这三匹龙种神驹名号为何,不过在下当可着情揣理,冒味一猜。”
北岳秀士此时也缓缓走上前两步,和紫盖隐儒站个并肩而立,微微地皱着两道剑眉,缓缓的语气,沉重的音调,说道:“尊驾方才言道,有两个条件,对我们提出,作为擅自骑乘尊驾马匹之酬,尊驾既有条件,何不提出?
我们尚要兼程赶路,无暇与尊驾在此多作理论,如果尊驾不以萍水相逢见外,他日相见,再尽情畅叙如何?”
北岳秀士这几句话,虽然说得语气颇为婉转,但是,言下之意,不愿多作交谈。
那白发白须又矮又胖的老儿,眯起一对肉泡眼,笑嘻嘻地对北岳秀士点点头说道:“相公既有要事,小老儿也不敢胡缠,相公要听条件,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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