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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虽然感觉这少女傲气凌人,却十分佩服她的剑术,刚才交换三招,无论内力及剑术,都不在他之下。
李咏梅道:“这女子的剑术确实高明,我相信刚才若是小妹和她动手,可能要落下风!”
田青道:“想不到此番又惹上麻烦,但答应了人家,要须往天目山一行,只是我有一事不明!”
李咏梅道:“是不是你怀疑两个怪人分居在东天目山及西天目山,为甚么不住在一起?”
田青道:“不错!他们二人都种值这种异种‘朝天尖’,却不住在一起,而且‘三寸丁’却要我两山都去,而且两个怪人的辣椒都要盗一些来!”
李咏梅道:“不错,这确实有点怪!我想那两个怪人异种辣椒可能不同!”
“小霸王”道:“会不会是‘三寸丁’借刀杀人,那两个怪人是她主人的仇人,假我等之手去杀死那两个怪人?”
田青摇摇头道:“绝不会,刚才那少女的剑术并不在我之下,再加上‘三寸了’,实力相当雄厚,用不着利用我们。”
皇甫瑶姬道:“走吧!反正总是不能失信于人的,迟早还是要去的!”
田青道:“不错!爱人之托,忠人之事!即使是利用我们,也要去一趟!”
但田青却发现皇甫瑶姬性情大变,总是郁郁不乐,凡事也不再抢先,好像心灰意冷似的,不由暗暗吃惊。
这是李咏梅所料到的,当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去追求某人或某物时,一旦发觉所追求的毫无价值,必定心灰意冷,兴意索然。
田青觉得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欺骗她。
因为像皇甫瑶姬这等少女,一旦失意,会走极端。
他们离开了王屋山,逞奔浙省天目山。
到了西天目山下,田青道:“此番由我和咏梅上山,你们二位在山下等候,切勿离开!”
皇甫瑶姬不置可否,但“小霸王”却不甘心,大声道:“要去大家一块去,何必把我们留在山下?”
田青肃答道:“‘三寸丁’说过,这两个怪人十分了得,我们此行必须成功,人多了反而不便!”
皇甫瑶姬不耐地道:“好吧!你们快去吧!我决定在此守候!”
“小霸王”见她如此,也不再坚持,眼看看着田、李二人向山上掠去。
皇甫瑶姬坐在一块大石上,道:“佟林,坐过来我们谈谈!”
“小霸王”不由一怔,道:“咱们之间可没有甚么好谈的!敢情你有点变了!”
皇甫瑶姬道:“过来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霸王”皱皱眉头,坐在她的身边。
皇甫瑶姬叹了气,道:“这些日子,咱们相处在一起,我发觉你这人心地并不坏”
“小霸王”道:“是呀!我这人就是喜欢讲话,其实心地挺好的!”
皇甫瑶姬道:“而且你这人有内秀!也很聪明”
“小霸王”大感受用,眉飞色舞地道:“除了我爹爹说我聪明之外,也只有姑娘你这样夸赞这”皇甫瑶姬道:“我并非曲意奉承你,事实上你确实有点聪明!比喻说吧!像田青这人,空具侠名,而他的心地,并不像”
“小霸王”连连摇头道:“这就不对了!田大侠光明磊落,待人忠厚,我佟林不怀疑他的人格!”
皇甫瑶姬道:“可是他有时对铁芬和我出言轻桃,分明是好色之徒”
“小霸王”道:“世上名士无不风流,只要风流而不下流,仍是正人君子,我爹爹曾说过:好色者常为君子,好淫者多为小人!可见‘风流’这两个字,仍有仔细分别之必要”
皇甫瑶姬道:“你是说他风流而不下流?”
“小霸王”突然正色道:“其实把‘风流’二字加在他的身上也十分勉强,他这人并非风流之人!”
皇甫瑶姬道:“那恐怕是我和铁芬自作多情了!”
“不!”‘小霸王”道:“我总是感觉田大侠似在演戏,他绝不理言行轻薄,惹人生厌之人”
皇甫瑶姬淡然道:“既然如此,他为甚么要向我们轻佻!”
“小霸王”道:“依我猜想,他为了使你们死心塌地,不再纠缠于他,他只行放浪一些,逐渐改变你们对他的良好印象!”
皇甫瑶姬怅然一震,心道:“这句活才是一针见血,田青过去并非轻佻之人,近来突然改变,分明是故意装出来的,由此可见,他对我和铁芬一点意思也没有”
她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绞痛,心道:“皇甫瑶姬虽不敢说国色天香,也算是中上之姿,竟使一个男人千方百计设法摆脱,未免太下贱了”
她凄然一笑,道:“佟林,你这种见解不大合理,我认为田青不会以这种方法对付我们!”
“小霸王”自作聪明地道:“欲语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在旁边冷眼观察,发觉他和牧一民常常私自商量,我认为这可能是牧一民出的主意”
皇甫瑶姬暗自点头,心道:“不错,牧一民欲擒故纵,使铁芬自动上钩!这本是一种极高明的心理战术,而田青却故作放浪轻薄,两人的行为恰巧背道而驰,令人对他失望,就不免对牧一民产生好印象。”
皇甫瑶姬暗暗切齿,却淡然道:“其实即使果然如此,我也不在乎!因为我也不大喜欢田青!”
“小霸王”道:“那样也好!假如你喜欢他的话,那恐怕也很麻烦”
皇甫瑶姬道:“为甚么?”
“小霸王”道:“你不是不知道,李咏梅最初以不会武功的身份,单恋田大侠,那根本是不可能之事,但她心坚如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终于投师学艺,受尽折磨而偿心愿!”
皇甫瑶姬点点头道:“不错,你的观察力确实精癖!”
“小霸王”卖弄地道:“至于铁芳,但白他说,她的姿色不见得在你之上,却因有一种高贵人的韵味,使田大侠非她莫属,而她若不毅然决定与李梦龙断了情丝,这件事绝不会成功,田大侠不会要她,可见这种事必须意志坚定,百折不挠才行,因此,我认为你不喜欢他那是幸运,反之,那是自讨苦吃”
皇甫瑶姬微微一笑,道:“设若对他有意思呢?怎样才能得到他?”
“小霸王”微微一怔,道:“你不是说不喜欢他么?”
皇甫瑶姬道:“当然!我只是假设而已!”
“小霸王”老气横秋地道:“这个嘛”
他摇头晃脑地想了一阵突然一拍大腿,道:“有了!若以此法去做,必定成功!这办法有点类似牧一民的欲擒故纵之法!”
皇甫瑶姬道:“你说说看!是甚么办法?”
“小霸王”道:“世上的男人,无不喜欢厌旧,只是有些男人能顾念旧情,藏在心底而已!像田大侠这种人,应该是属于君子一流人物!”
皇甫瑶姬道:“你快说嘛!到底是甚么办法?”
“小霸王”道:“第一个办法是暂时离开他,却在暗中做些善事,改变他的印象,这办法虽好,收效大慢。第二个办法,从现在开始,你凡事都不出头,他怎样吩咐你,你就怎样去做,总是离他远远的,也不要和他说话,至于衣着方面也尽量力求朴素,脸上也不要施粉脂”
皇甫瑶姬道:“那样岂不更使他生厌?”
“小霸王”道:“不错!这办法刚开始时,可能使他生厌,而且他也会暗自庆幸,省了许多麻烦,但日久天长之后,他会发生好奇之心,因为你以前并非如此,而且男人都喜欢新的和奇的事物,逐渐地,他会开始注意你”皇甫瑶姬点点道:“你的话很有道理!”
“小霸王”道:“他开始注意你时,你要沉住气,不但不理他,而且要回避他,你越是回避,他更加好奇,这像钓鱼的道理一样,有的鱼好钧,只要有饵,立即大口吞下,有些鱼却相反,要须用点心机,要钓田大侠这种鱼,自然要用新鲜的活饵,也就是要出奇兵”
皇甫瑶姬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佟林,你从哪里学来这一套?你把男人、女人的心理研究绝了!”
“小霸王”胸脯一挺,道:“我不是说过么,我家有三妻六妾,其中一个曾用此法,使我上钩我现在仍然对她最好呢!”
皇甫瑶姬不由动容,焦急地道:“快说吁!然后再怎么办?”
“不霸王”低声正色道:“你仔细听着,这是重要关键,成败在此一举”
皇甫瑶姬果然凝神字气,心无旁骛。
“小霸王”道:“待他由好奇,而对你发生兴趣之后,找个适当时机,来个出人意料的大转变!”
皇甫瑶姬道:“你不要转弯了好不好?怎要转变嘛?”
“小霸王”晃着脑袋,道:“变化之妙,存乎一心!比喻说,在适当时机来临时,突然着意打扮一番,使你的优点毫不保留地暴露出来,诸如画眉、敷粉、点唇、涂脂,都要下些工夫,头发的梳理,也要改变式样,务使云鬓发髻,新奇、美观而高雅;衣着方面,不妨华丽些,要薰些上好的香料”
皇甫瑶姬精神一振,道:“然后呢?”
“小霸王”道:“这时千万要沉住气!不可松劲,更要凛若冰霜,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皇甫瑶姬心服口服地道:“这办法虽然奇,但是”
“小霸王”摇手阻止她说下去,续道:“到此地步,水到渠成,他必定设法接近你,你当然要不假辞色,但一个男人被吊起胃口,就像吞了鱼钩的鱼一样,脱也脱不掉,他必定纠缠于你,那时你就使出撒手,多少给他点甜头,在他惊喜若狂情形下,设法获得他的承诺,大功告成矣!”
皇甫瑶姬大为心折,拍拍“小霸王’的肩肿道:“你真是世上最聪明之人!我对你佩服极了!”
“小霸王”拍着胸脯道:“假如你真要试试看,我可以为你保密,并且随时指点你,包你一帆风顺!”
皇甫瑶姬苦笑道:“可惜我并不喜欢他!不过,为了要证明你这妙计是否灵验,我不妨假戏真作,试验一下看看!”
“小霸王”一拍大腿,道:“对!试试看也不妨!你一定会成功的!”
二人在仔细商量着,都充满了信心。
但这时田青和李咏梅都在向死神挑战呢!二人上了峰头,只见数椽茅屋四周,有一行竹篱围着,离内种植着各色花草,并无“朝天尖”辣椒在内。
两少大感失望,心道:“莫非‘三寸了’骗人,叫我等空跑一趟?”
这种想法显然不对,这样耍人,损人而不利己。
两少仔细打量那些花草,确实没有异种辣椒,不由失望地向一株大树上望去,这一看不由大为惊奇,原来所谓“朝天尖”
辣椒,就是这株大树。
这株大树,足有半围之粗,树上的叶子很密,隐隐可见一些红红的小辣椒,尖头向天,大的只有小指尖那么大,小的和黄豆粒仿佛。
两少互视一眼,又向树干上望去,只见上面刻了一些字:“树上果实有毒,不可采摘。”
李咏梅以传音入密对田青道:“田大哥,我们为了助人恢复内功,就采他几个也无妨!
若是明里去见此屋主人,可能要横生枝节!”
田青道:“此等行为终是有欠光明,我想公开向本屋主人要几个,大概不会”
孪咏梅道:“‘三寸丁’说过,这主人很怪,公开向他要恐怕不会答应,如其动手强索,不如暗中偷他几个”
田青正在考虑,哪知李咏梅不管三七二十一,长身一掠,上了大树,蹲在一个枝极上。
此刻那茅屋小门,仍然紧闭着,屋内也没有灯光,设若屋中之人向外窥视,对于他们的一切,一定看得清清楚楚。
田青不敢大意,也掠上大树,站在李咏梅身边。
两人各自摘下一个辣椒,突感辣椒的味道散发开来,冲入鼻中及眼中,辣味之大,令人无法忍耐,同时打了个喷嚏。
但辣味继续蔓延,两少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泪水暴涌而出,眼睛睁不开了。
这一下两小不由大为惊骇,他们本就知道辣椒确有这种力道,尤其这种异种辣椒,更是非同小可,只是事先未加提防。
喷嚏不断,眼泪也疾淌,两少只得用手去搓眼睛。
这一下更糟了,仅是味道就使他们打喷嚏流眼泪,他们曾用手去摘辣椒,再搓到眼皮上,更加火辣辣地难过,当真是擦不掉、抹不去!讨厌的是喷嚏打个不停。
头昏眼花,眼睛像许多小刺在刺着,泪下沾襟,胸前湿了一大片。
田青低声道:“我们的经验太差了!咏梅,我们快走!”
只闻“吱呀”一声,似乎是那茅屋小门开启之声,接着一个低沉而苍老的声音道:“为免不教而珠,老夫才在树干上刻着字迹,但你等却马耳东风,置若罔闻,此番陷入老夫之手,应该无话可说了!”
田青心道:“‘三寸丁’既知此椒如此歹毒,却不预先加以警告,显然存心不良!”
李咏梅冷笑道:“摘几个辣椒又算得甚么?为了几个辣椒,就要杀人么?”
那苍老声道:“贱人,你知道甚么?老夫接植此树,费了毕生心血,岂能随便送人!”
李咏梅道:“不送又怎样?反正我们旨在救人,非带走几个不可!”
那人冷笑道:“你们还想走么?凡是前来偷椒之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天目山的!”
田青道:“尊驾的口气可真不小,可以告知大名么?”
那人沉声道:“老夫‘青衫客’!”
李咏梅冷笑道:“原来名不见经传!”
“青衫客”冷峻地道:“不错!老夫确是藉藉无名,但当今武林中有名人物,还没放在老夫眼里!”
田青道:“那恐怕你是孤陋寡闻了”
“青衫客”道:“你等是何人门下?”
田青道:“家师屈能伸”
“青衫客”道:“原来也是不入流的人物!”
田青不由大怒,沉声道:“三剑客为当今武林翘楚,你连三剑客之名竟也未闻,可见你是井底之蛙!仅见过碗大的天!”
“青衫客”哂然道:“在老夫的天地中,能人辈出,像老夫这等身手,被列为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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