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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虽然闪躲得快,但还是被百禽真君抡起的长发扫中,顿时觉得小腹一阵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飞坠。
百禽真君一击得手,轻轻闪过凌蔚踢来的双脚,一提真气人又斜飞升起来。
百禽真君趁凌蔚身子向下飞坠的时候,身形一闪已到凌蔚身后,面含狞笑喝道:“小狗,看你这下拿不拿命来。”
“毒龙探爪”向凌蔚后脑抓去。
凌蔚虽然被百禽真君的毒功扫中下阴后真气难提,但他天性强悍,岂肯就任人宰割。
只见凌蔚两臂向后一划,下坠的身子竟向前疾飞丈余,避开了百禽真君致命的一击。
百禽真君一招击空并不追袭,只见他又冉冉的升起两三丈高。
凌蔚闪过百禽真君的一击后,回头见百禽真君又升高数丈,忙一面止住小腹的伤势,一面尽力运足玄阳真气向上追去。
谁知凌蔚才升起丈余,忽听百禽真君喝道:“小狗还不纳命更待何时!”
一片带着绿火的针雨由上罩射下来。
凌蔚一看不好,忙双掌一并劈出全部真力,一面尽力向旁撤身。
因为一个上升一个下罩,双方距离又近,来势太急,虽尽力撤闪也已晚了一步,左肩已中了三根赤鸩毒刺。
赤鸩毒刺着体后,凌蔚身不由已坠落平地,但他仍即时闭住左肩的穴道,不使毒刺随血运行。
百禽真君见凌蔚已被自己的赤鸩毒刺所伤,竟以为大事已定,乃狂笑一声掉头向羊酒丐扑来。
羊酒丐与“苗山老魅”对撤三五百招后未分胜负,其实若以功力论,羊酒丐的坎离真气与“苗山老魅”古治的蚩尤气较实力还差得很远,但古治在五行阴阳遁甲阵中真力已耗去大半,因此和羊酒丐连打个子手都有点勉强。
羊酒丐久战古治不下,正欲将自己当年享名南中的“大鹏三击”施出,忽听一阵狂笑,接着百禽真君已扑到近前。
“南岳三老”、“燕南三杰”等群雄见百禽真君心地卑劣,不顾信义,言明是搏云换掌,竟以暗器伤人,当下怒火填膺,大喝一声齐扑上来。
百禽真君举止对群侠一望,狞笑一声道:“你们一齐上来,省得真君爷费事一个一个料理你们。”
说罢,向古治及应子青喝道:“古老、应老请暂停。”
接着撤出鸩羽扇,向羊酒丐道:“羊训,那姓凌的小狗已中了真君爷的赤鸩毒刺,一时三刻将化成一堆脓水,你们不配和真君爷动手,趁早识趣,自己把脑袋割下,不然到时候想死都不一定有得死呢!”
羊酒丐正要反唇相讥,忽听一个冷傲无比的声音喝道:“好个不要脸的老贼,你以为这点卑劣手法就想要将你家凌二爷伤倒了!”
百禽真君转头一看,只见凌蔚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后二丈远的地方。
百禽真君暗暗惊讶,暗想这小子是怎么回事,竟能不惧那绝毒的赤鸩毒刺。
这时,古治、应子青也都弃了敌手,退至百禽真君的身旁站立。
百禽真君正欲答话,忽见凌蔚面带一种奇异的笑容朗声道:“三个老贼听好,凌二爷今天给你们一点便宜,只要你们接得了凌二爷劈空三掌,凌二爷今天就把九龙旗双手奉上,你们以为如何?”
古治不等百禽真君答话,抢先喝道:“小狗此语可是当真。”
凌蔚轩眉朗声笑道:“无敌美剑客的门人岂肯失信尔等这些狗都不如的东西。”
说罢,不顾百禽真君等有何表情,回头对羊酒丐一使眼色,道:“羊老前辈,请与诸位暂退一箭之地,让晚辈来除这几个老贼。”
羊酒丐见情,知道凌蔚定有出奇制胜之道,忙向群雄一挥手,道:“好!我们就看看凌娃儿怎么要这三个狗头。”
随即与群雄撤离一箭之地,四处把住。
凌蔚待群雄退去后,向百禽真君等朗喝道:“第一掌,接好!”单掌一击,一道强劲的玄阳真力直向百禽真君三人卷来。
三人各自将真力运集全身,但仍觉得一股纯阳之气,逼得三人各抽了一口冷气。
凌蔚紧接着又喝道:“第二掌来了!”
这一次凌蔚的掌力较第一次增加了一倍,三人均被震得身形连连晃动,血气上涌。
凌蔚两掌劈完,缓缓地抬起右臂,这时三个老魔头只当凌蔚要以全力出击第三掌,故均忙将两脚用力站定,全神贯注地准备接凌蔚那全力的一击。
不料凌蔚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凌蔚替天行道,狗贼纳命来!”
左手一扬,一点紫星直向百禽真君射去,同时自己向后飞退。
百禽真君只顾硬接凌蔚的掌力,不料一点紫星已当头袭至,待发觉是什么,已难躲避,只听百禽真君惨叫一声:“小狗无信,竟用紫阳神”
“雷”字尚未叫出,轰然一声,紫光四射血肉横飞“人寰恶煞”百禽真君被炸成粉碎。
“苗山老魅”古治站得较近,虽闻声纵闪,仍被炸去双足,跌坐在地。
“伏地君王”应子青则因离百禽真君较远,虽未断肢残骸,但仍被紫阳神雷的烈焰烧了个焦头烂额。
“伏地君王”应子青一见百禽真君丧命,心胆俱裂,当即趁这一震之威,大家疏神之际,一溜烟似的窜出白云堡,飞逃而去。
凌蔚向后飞退数丈,突然也跌翻在地不起。
群雄见状忙飞扑过来察看。
这时“踏雪无痕”邱麟忽大声喝道:“请羊老前辈照顾凌贤弟,诸位请助我将紫阳神雷留下的火头扑灭,以免酿成灾害。”
群雄当即纷纷向那已着火起烟的房屋赶去。
就在群雄忙着照看凌蔚和急着救火的当儿,忽然由墙外飞跃进来一个赤发绿眼的独臂怪人。
那独臂怪人落到“苗山老魅”古治的面前,单臂一挥将晕绝的“苗山老魅”拖起,向堡外飞纵而去。
这时忽听“云海苍虬”东方杰发觉,大喝一声:“何方狂徒,敢到老虎口里来抢食。”
说罢,身躯已抢先扑去。
怪人听若不闻,只顾向前疾纵,眨眼已到堡墙边。
东方杰一见那人不理会,不由大怒,一声喝:“打!”
两枚金钱镖向那人的天宗、秉风二穴射去。
怪人闻风辨向,连头也不回就向左侧身闪躲。
眼见那怪人就要躲过东方杰的暗器,谁知一声犬吠,平地窜起了一条影色的犬影,向那怪人冲来。
怪人一看袭来是一条黑色大獒犬,只好在空中猛一停,疾闪的身形让过那黑獒犬的攻击。
说时这那时快,这一缓之势“云海苍虬”东方杰的一枚金钱镖,正击在那怪人断臂的肩头上。
怪人负痛之后,回头向“云海苍虬”东方杰狠狠的瞪了一眼,快如流星的向堡外逃跃而去。
东方杰这一枚金钱镖结下了不解冤仇,后来竟险些伤在那怪人的手里。
东方杰追了出去,忽听身后有人喝道:“东方老前辈!穷寇莫追,饶他去吧!”
东方杰回头一看,说话之人原来是“雁门双雄”的大爷云人俊。
东方杰忙急急问道:“云贤契,那位凌小侠的伤势如何?”
云人俊道:“凌贤弟本有百毒不侵之能,但这‘人寰恶煞’百禽真君专门用来对付玉孩儿柳燕影大侠的暗器,恐怕与平常的毒物不同,我们快过去看看再说。”
东方杰连连点头,急忙向后堂赶去。
二人来到后堂,只见凌蔚躺在榻上自己醒来“酒丐”羊训右手扣着凌蔚的腕脉,面色凝重的在检查。
过了半晌,羊训忽然松手长叹一声,道:“娃儿,我不会当面撒谎,老酒鬼也没有办法了。”
凌蔚淡淡笑道:“老前辈!何必如此紧张,晚辈生来就不会把生死放在心上,只是如果实在不行,还请老前辈助我一个痛快,那就感激不尽了,晚辈适才此举,虽然手段不够磊落,但能替人类除此一害,晚辈虽死也瞑目了。”
说罢,人竟又晕绝过去。
凌蔚此语一出,群雄均暗暗神伤“追风剑客”罗君亮忍不住急急向羊酒丐问道:“老前辈!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凌贤弟这么被毁吗?”
羊酒丐长叹一声,道:“我何尝不想给他治好,但这种赤鸩毒刺着体后,立刻畅游百穴,最后攻入心腑,使人惨死。凌娃儿虽然即时把穴道闭住,但因他用紫阳神雷诱杀‘人寰恶煞’时,耗去真力太多,故现在每隔一个时辰,这赤鸩毒刺必行经一穴,我实已无能为力了。”
罗君亮道:“我们即将凌贤弟送往九宫岛请他师父疗治如何?”
羊酒丐道:“此处九宫岛千里之遥,时间怎来得及!”
罗君亮道:“这赤鸩毒刺怎会如此歹毒。”
羊酒丐道:“这种赤鸩毒刺乃是长在一种奇特的飞禽身上,鸟名雪鸩,生在严寒地带,但天性嗜毒,无毒不食,偶尔食了专在火岩生存的一种火蚕,热寒二种交激就在这种鸟的颔下长出一种硬如金针的毒刺,就是赤鸩毒刺,这种鸟为数极少,而长有这种赤鸩刺的更微乎其微,百禽真君竟用此物制成暗器。”
羊酒丐讲罢叹息不止,群雄见羊酒丐都束手无策,知道凌蔚已是无望,大家便低头不语了。
忽然窗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半讥刺地道:“我道这些不可一世的人物能有什么办法,原来也只会大眼瞪小眼,看着这娃儿受罪而死。”
竿酒丐闻言,面色大变,厉声喝道:“什么人?敢在此胡言。”
人随声至,向门外扑去。
羊酒丐人刚到门口,迎面来了一阵阴柔之劲,逼得羊酒丐身不由己的向旁一闪,人影一晃房里已多了一个人。
羊酒丐没有料到来人身手如此高超,羞怒之下正待扬掌力劈,忽听那人道:“得啦!怎么对几十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一见面就加狠,不嫌太过份一点吗?”
羊酒丐仔细一看,不禁喜出望外道:“原来是你,这下凌娃儿大概有救了。”
这老人有一个奇怪的特征,就是一双手臂特别长,足有过膝,而且最怪的是手掌上戴着一副套子。
怪老人向群雄扫了一眼,对羊酒丐道:“老酒鬼,给这娃儿治病只要你一个人做帮手就够了,闲杂人等请他们出去吧。”
羊酒丐忙向群雄道:“诸位请暂时退出这里,留老酒鬼侍候这位轩辕大侠就可以了。”
群雄见羊酒丐这么一说,知道来者一定是个遁世的异人,当即亦未再问根由,相率地离去。
黄士奇等刚一跨出房门,忽听那怪老人又叮嘱道:“三天之内,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要惊动我们。”
黄士奇这时已想起这老人是谁,忙应声道:“黄士奇谨遵大侠吩咐。”
老人待群雄退去之后,长叹一声向羊酒丐问道:“羊洒鬼,我来晚了一步,竟让这孩子遭此劫难,所幸还得及,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向玉孩儿和那死去的恩公交代呢?”
羊酒丐道:“别的废话少讲,你赶快替这娃儿治伤吧
老人伸手将凌蔚周身一抚摸,脸色忽然喜道:“酒鬼,这娃儿此次虽身中赤鸩毒刺,但很可能还能要因祸得福,创出武林奇迹呢?”
羊酒丐闻言诧异道:“轩辕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轩辕老人道:“酒鬼,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你不觉得这娃儿在内脉上有些不够火候吗?”
羊酒丐越发为解的道:“此子自幼由玉孩儿以太玄真气内练经脉,任督二脉已通,怎么会还有甚不够火候之处?”
轩辕老人爽朗笑道:“毛病就在玉孩儿以太玄真气替徒内练这一点上。”
羊酒丐闻言大不服气的道:“老儿,你这活我就完全不服了,难道说你比玉孩儿还要高明?”
轩辕老人连连摇头笑道:“自问不如甚远。”
羊酒丐道:“你既然自知不如甚远,怎么又说玉孩儿错了呢!”
轩辕老人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玉孩儿因是千古奇人,但他以本身太玄真气替徒内练却有万一之失。”
羊酒丐不耐烦地道:“少卖关子,再不说可就把老酒鬼闷死了。”
轩辕老人见羊酒丐发急的神情,越发要凋调他的口味,就袭了个唱曲子的腔调道:“稍安勿躁,听山人仔细道来。”
羊酒丐忍不住笑骂道:“轩辕老儿你再这样油腔滑调的,别怪我老酒鬼要出口伤人了。”
轩辕老人面色一整道:“酒鬼听好,你知道太玄真气是一种什么内功?”
羊酒丐道:“是一种最上层的内家功力,以乾罡气与玄坤清气融合而成。”
轩辕老人又问道:“这娃儿所练玄阳真气又是一种什么功夫?”
羊酒丐道:“亦为-种绝难练成的上层内功,但系以纯阳醇化为至境,故较太玄真气更多阳刚之性。”
轩辕老人道:“玉孩儿所以不让凌氏兄弟练太玄真气另有一层深意,就是急切欲使凌氏兄弟早有所成就,而玄阳真气练成所费时日较太玄真气需者为少,于此尤恐不足,故又以各种灵药作后天补足,不想于此反留下一个弱点,使二子虽然练成玄阳真气打通任督二脉,因太玄真气本身有玄坤之性,故在彼生死玄关处有三大要脉无法受玄阳真气所护。”
羊酒丐见轩辕老人这么一说,不禁连连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你倒明白了,你的意思,可是凌蔚这次所中三根赤鸩毒刺正好浸进这三个穴道,我们若能将其导出,则从此连这一点脆弱也因为寒火极的醇化而消失,我这想法是否对?”
轩辕老人鼓掌道:“老酒鬼果然聪明,正是这个道理。”
羊酒丐道:“那么怎么样才能将赤鸩毒刺由穴内导出呢?”
轩辕老人微微笑道:“那就请看我老头子的了。”
说罢,脱掉那套在手上的套子,立刻露出一双掌来。
轩辕老人望望自己的手掌,向羊酒丐苦笑道:“我曾立誓,凡是看了我这双手的人都活不成,可是今天为了报那大恩,只好自己毁誓了。”
羊酒丐道:“老儿别难过,你的对头已死在这娃儿的手里了,那誓对你还有啥意义?还是一心给这娃儿治病吧!”
轩辕老人不再答话,伸手由囊中取出七根八九寸的长银针,随即插在凌蔚的身上,对羊酒丐道:“此后这娃儿周身气血逆走,每一对时换针位一次,三次后即可将他体内毒刺逼出。我看你两眼神光不足,想必刚才拼斗时耗用的真力太多,反正这段时间我老头子没事,就给你顺便效劳一次吧。”
说罢,令羊酒丐盘膝而坐,一伸手将掌心印在羊酒丐的背心穴上,行功运气,羊酒丐只觉得有一股热力源源注入体内,周身百骸之意立消。
三天后,房门打开,容光焕发的凌蔚与轩辕老人及羊酒丐并肩走了出来。
“金刀镇八方”黄士奇率领群雄忙上前见过轩辕老人,并向凌蔚问候。
随即令人摆上酒宴,表示庆贺。
群雄入座后,凌蔚察言观色,忽然向黄士奇问道:“黄老伯,在轩辕老前辈为小侄疗伤这几天,堡中可发生过事故吗?”
黄士奇长叹一声道:“老贤侄,说来我黄士奇正是无能,不独时不起师门的威望,也对不起一般武林朋友对我的厚爱,白云堡实在该从此除名了。”
黄士奇话刚说完“燕南三杰”的二爷“踏雪无痕”邱麟接口道:“黄老伯不必过份自谦,来人虽然已安然退出白云堡,但到底没有讨了好去,何况还中了我三弟一支响铃镖呢!裘叔父虽然带了点花,咱们也算两抵了。”
凌蔚听邱麟这么一说,才发现黄山门中第一高手“飞天玉虎”裘伯羽的左臂上缠着伤。
凌蔚当即诧异地问道:“白云堡难道又来过什么人物吗?”
黄士奇点点头,并回头向门下弟子道:“把昨晚好友送的礼品取来,请凌少侠过目。”
黄山门下弟子当即捧上一个银盘,盘中放着一张大红的拜贴,贴上书有四个大字——鲍啸天拜。
凌蔚看后向黄士奇问道:“‘恨福来迟’鲍啸天着何人来此下贴。”
黄士奇当即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自轩辕老人出现为凌蔚疗伤,白云堡中群雄即加强戒备,深恐有人会趁机偷袭。
一连两天一夜均平安无事,群雄只道宵小之辈,只见“人寰恶煞”百禽真君等竟遭除去,皆已闻风丧胆,不敢再侵白云堡,大家心里戒备的念头就淡了下来。
是晚三更以后,群雄都回房休息,仅有“南岳三老”与“云海苍虬”尚在后园的书楼上秉烛夜饮。
白云堡的正中央有一座香堂,堂中供有黄山派开山祖师的神位,向来被黄山门中人视为圣坛,决不容许任何人侵入。
不料三更方过,一条快如轻烟的黑影,忽由墙外翻入堡来。
黑影进堡就向那黄山派的祖师圣坛扑去。
黑影刚一到香堂门口,忽听左侧传来一阵脚步声。
黑影立刻施了“青蝉挂夜”的身法,将自己平空拔起,斜斜地挂在那香堂的屋檐上。
不多一会两个年轻武士来到香前,一面谈天,一面四周寻视。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二师兄,适才裘师叔说这几天要特别小心,可能会有人来偷袭,不过依我看,实在是有点过份紧张了,你想连百禽真君那等绝世魔头尚且死于白云堡,难道还有谁,像耗子舐猫的鼻梁骨来这儿送死。”
那位二师兄答道:“贤弟不可如此胡说,师叔他们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那师弟不平地答道:“我不相信有人比‘人寰恶煞’百禽真君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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