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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2-17
你还真别说,曾山的确不简单,从整件事情发展出来的态势与脉络,以及龙天羽给他做的几个简单的眼色之间,立刻就将过程揣测出了个**不离十,也把龙天羽下一步的打算摸了个通透。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龙天羽要将所有原定计划全部推翻,但是既然现在已经到了如此的场面和地步,自己也只有跟着龙天羽的指挥棒走了。当然不管如何目前的策略却是要比先前锁定的计划的更加缜密,能够兵不血刃的就将整个济南官场,将山东官府的控制权抓到手上,那么其中意味着什么曾山非常的清楚。为了确定龙天羽的意思,配合好下面的行动,曾山做了一个挺身而出的姿态,然后看着龙天羽,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在一片混乱之中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鹿昆年的身上,自然没有人回去关注曾山的小动作,龙天羽看到曾山的动作,他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赞许的微笑,不大引人注意的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同曾山说道:“伯父就是如此,做的好。”再接受到如此明显的信号之后,曾山不再犹豫,面上流露出一副坚毅的摸样,就要挺身而出喝止鹿昆年的前进,再演出一幕大戏,将整个戏剧推向**,让最后的结局变的完美起来。
就在此时,有人在官员之中暴喝了一声:“慢着~!”然后分开众人走了出来,噗通一声就在前面的空地之上跪了下来了,嘴含着泪水说道:“大人啊,大人,有什么咱们不好谈的,何苦如此苦苦相逼,断了这山东一省官员的生路啊,还请大人放过我等吧。”这举动将龙天羽和曾山差点没当场噎死,这是谁,原本曾山出来唱的大戏,怎么换了主角,出来截胡,这不是乱弹琴么。曾山气的是七窍生烟,他也顾不上看清楚跪下的是谁,只是转头看了看龙天羽的动作,发现对方轻微的摇了摇头,这很明显是示意自己不要轻举妄动,看清楚了再说。到此时,曾山心里才定了下来,转头向跪着的官员看去,但随之他也在心里面暗地之中叹了口气,说真的要是曾山自己出场,的确摆不出如此低下的姿态,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大员,要他做出如此跪拜的样子,哪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以后还要不要官声体面了,恐怕官是别想当下去了。但等他看清楚跪的是什么人,不由得心里面一惊,怎么是他,一个万万没有想到的人物,山东巡抚司马端,司马祥瑞?
司马端此人曾山是知道的,自诩为前宋司马光的后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士大夫的气节,所以平日里虽然品行有亏,可绝对不到下跪相求的地步。何况今天这一跪,跪的还是锦衣卫士,那么也就是说他在危机渡过了之后,同样没有了其他出路,最好的结局恐怕也就是辞官归隐了,因此你不要看着小小的一跪,也许鹿昆年可以跪,也许孔辉可以跪,因为他们是武夫,是在主流官员文化之外的群体,他们跪了,最多在天下人的眼睛里面,是一种舆论之间的笑谈,借以论证锦衣卫的权势高涨,茶余饭后的谈笑之资罢了,但要是一省的巡抚跪了下来,恐怕里面的应有之意就耐人寻味了,哪就是赤*裸裸的彰显出龙天羽的不义,哪怕他是站在了至高无上的道义高度,逼迫一省的巡抚给他跪了下来,你就是有道理也变成了没有道理,因为你不符合时代的规则,曾山现在在替龙天羽擦一把冷汗,眼前的形式如果龙天羽对付的不正确的话,恐怕日后的日子将会不好过,要知道明面挑战和暗中抗争是两个概念。
鹿昆年坐蜡了,前面他还可以挺着身子硬打硬的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去,无视对面的饿官员,以表示自己忠诚的态度,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却是根本不敢再走了,对面的人可不是普通的官员,乃是山东的巡抚,怎么动作自己可是不能乱来,要看自己新主子的脸色才行,他自然知道这山东巡抚给东厂管事下跪这其中蕴含着什么样的涵义和后果。于是鹿昆年把手中棍子朝天一举,示意后面手持棍棒的降兵们都站定了下来,回身看了看龙天羽,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似乎在说道:我的大爷,这位来头太大,动静太大,小的身单力薄,实在是顶不住了,估摸着还要您老人家出马,才能有所做用,您老人家还是快来吧。
龙天羽也没有想到司马端居然会做出如此的动作,这绝对出人意料之外,但是没有想到归没有想到,眼下的情形总不能僵直下去吧,对面的官员看到司马端跪了下来,随后又有一批人分不清楚是衙役、还是差人、又或是奴仆跟着司马端跪了下来,在眼前的局势下面,自己看来是必须要出面的,要不然流传出去,龙天羽也同样非常清楚,对自己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和影响,对这些官员你可以暗地里对他们使绊子,下黑手,那样将会是一种阶级的仇恨和折辱,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话,在皇帝陛下心里面恐怕也会有不好的印象,进而认为你有不臣之心,你一个小小的颗管事就能让朝廷的三品大员给你跪下,哪你要是当了锦衣卫都督,不是连皇帝陛下都要朝拜与你。虽然龙天羽从根子上就没有惧怕过这种后果和影响,但是毕竟自己的路,是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能走得更远,能少一些阻力就少一些阻力吧,而且自己真的没有必要为皇上的策略而背书,弄得自己名声臭了,真的是半个铜钱都不值,虽然自己没也没有什么名声可言。
想到这里,龙天羽排众而出,走到了人前,没有说话,仔细打量着这位司马端,司马巡抚几眼,叹了口气,直接上去就要将司马端搀扶起来,看着司马端的眼神面容,口里面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这个老家伙的面上哪里有半点窘迫、羞愧之色,除了欢喜,还是欢喜。这个时候的龙天羽看到司马端面上流露出的诡异神色,不由得为之一愣,还没想透对方为什么会面露喜色的时候,此时骤变突现,对面跪在司马端后面的几名身穿衙差服饰,奴仆衣服的汉子,暴然而起,手持匕首、腰刀之类的利刃直接恶狠狠的砍刺向了龙天羽的身体,口中还疾呼道:“杀了你这个折辱斯文的小人,主忧仆辱,今日我等除此恶吏为天下纲纪张目。”好家伙,真没想到,对方陷入如此低调的绝境之中,居然还会使出如此的手段,龙天羽真的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瞬息之间几把利刃全部迎着身体而来,在这里一刻龙天羽顿时明白了司马端的用意,他是故意用下跪逼迫自己出来,进而安排好刺客进行暗杀行动。
好在龙天羽今天可不是平时,身体外面虽然穿着是锦衣卫颗管事的官袍,但是里面却是套着连环锁甲,这种穿在他身上辽东昌盛号出产的连环锁甲的优缺点,他自己自然是非常明白,不怕砍,就怕戳刺,所以在所有的兵刃里面让龙天羽感到最大威胁的就是那只匕首。因此他毫不犹豫的,身子前冲,一抓,一拽,将手持匕首之人的手臂抓住,大力一掰,咯噔一下,哪人惨嚎一声,手臂立时扭曲断裂,接着龙天羽再顺手就将哪人的断手作为格挡刀刃的工具,直接迎着砍向自己颈脖的两把钢刀挥了过去,但对方的刀势来的太快,却是始终慢了半步,只架住了一把,而另外一把则是狠狠的朝着他的脖颈处挥了过来,看着对面敌人面上带着的几分喜色,龙天羽叹息了一声,心里想到,恐怕自己真的是逃不出今天的劫难了,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大意轻敌,认为对方已经完全被自己控制住,不可能再生变故,如此最后才陷入到必死的结局之中,真的是不值得啊,可惜自己还有那么多的大事没有做呢。
就在生死的瞬间,从龙天羽的脖子后面伸出了一根棍子,当啷一声,挡住了敌人的必杀一刀的刀势,但始终因为这一刀终归是势大力沉,来势凶猛,而架住刀势,使出这一棍的主人又明显武艺稀松,仓促而为,所以并没有完全挡住这刀的力道;只是将这必杀的一刀往上挑去,却没有完全挑开,这必杀的一刀斜扫上去滞后,险之又险的将龙天羽的发髻纱帽削断,而哪一根架住刀势的棍子,则是反弹了开来,抽打在龙天羽的脸面之上,立时紫肿了起来,就在这瞬间的功夫,龙天羽来不及庆幸,也根本没有功夫去看到底是谁救了自己,朝着他左右两肋砍过来的腰刀已经挥到了他的身上,果然辽东锁甲真的质量很好,扛住了敌人的刀砍,但是却扛不住敌人的力量的加成,嘎巴两声,明显对方的两刀带起的动能将自己的肋骨砸断。龙天羽痛哼一声,顾不得疼痛,咬着牙齿,双臂下夹,夹住了对方砍过来的两柄刀,然后往空中一跳,双腿弹起,咔嚓咔嚓两下,正中对方的肘部关节部位,二位刺客的手也被他踢的骨折,而龙天羽则是失了重心,轰然倒地。此时对面的刚才砍向他头部和颈部的两名刺客,此时已经回过劲来,再次挥动手中的长刀朝着龙天羽的身上恶狠狠的砍了下来,龙天羽此时肋骨断裂,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的钢刀挥了过来,只能哀叹一声,我命休矣,闭目等死。
就在这生死关头的刹那,说时迟那时快,从后面伸出了一双手胡乱抓住龙天羽的衣领,往后就是一阵拖动,将他以分毫之差从敌人的钢刀之下拖了出来,紧接着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保护管事大人,大家上啊~!”哗啦啦的一群人冲了过去,无数只脚从自己的身边通过,而有人依然在拖着自己拼命往后移动,嘴里面还不时的发出急切的呼唤之声道:“管事大人,您没事吧,您可不能死啊,您死了我老鹿可也没有活路了,这天杀的司马端,居然还养了死士,我x你大爷~!”原来救了龙天羽的是山东总兵鹿昆年。
说真的鹿昆年救龙天羽也是出于本能反应,他现在是自绝于山东官场,自绝于士人文官集团,如果不找到新的庇护所的话,不管事情完结到底是谁赢谁输,自己的下场都是必然凄惨可以想象的,文官集团报复不了皇权的卫士东厂的管事,因为根本不是一条体系中的人权利伸不到那么远去,但还报复不了他一条背叛的狗么,更何况目前他的主人只有龙天羽一个人,如果龙天羽死了,哪些皇家鹰犬们,还会有谁把自己看在眼睛里面,接受自己的投诚之意呢,所以他连想都没有多想,就直接把龙天羽救了下来。
这话一出,让龙天羽疼痛的心思里面顿时生出了异样之色,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救自己的居然是鹿昆年,这可真的是造化弄人啊~!只是眼下龙天羽可顾不上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不管敌人有什么企图自己绝对不能乱,于是他忍住疼痛,同鹿昆年说道:“快,快扶我站起来,快些~!”鹿昆年一愣,都伤成这副摸样了还扶他站起来,但是说真的鹿昆年从心里面是早就已经怕了这少年的手段,于是下意识他的脑海里面根本没有反抗的情绪,顺着龙天羽的话就将他扶了起来。
龙天羽刚从地上站起来,就看到得意楼前面的场地上一片大乱,官员们哪里还需要人驱赶,直接掉头就朝着的得意楼里面逃跑,而降兵们一部分在抵抗着数名刺客的攻击,还有一部分似乎居然拿着刀剑在追杀官员,边追杀还边喊着什么,为自家大人报仇的口号。而后面的铁卫则根本没有管场面上的混乱,直接就朝着自己这边奔跑过来,龙天羽见到情况知道现在是最危急的场面,可容不得将混乱继续下去,要不然山东官员要是因此被人屠戮一空,自己恐怕只有逃回辽东的一条出路了,以前所说的宏图大业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想到这里,龙天羽立刻从怀里面掏出了骨哨,嘘嘘的吹动几声,痛啊,肋骨的断裂,让他每吹一声哨音都疼痛的不得了,黄豆大小的汗粒从额头流了下来,边上的鹿昆年自然知道这种伤的痛苦有多么巨大,但是看着龙天羽坚毅的脸庞,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败在如此人物的手上也不算是冤枉,别的不说,就说这份坚毅的秉性,就让人佩服不已。
铁卫们听到了龙天羽的哨音,顿时一阵欢呼雀跃,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自己的魁首并没有太大的损伤,刚才可是把他们吓死了,好几把刀砍在自己魁首的身上,大家伙儿心里面急得要命。王七听到少阴,也总算将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面,要知道,如果龙天羽出了什么事情,恐怕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他的哥哥王五,再说了手下的割鼻军弟兄们,还都指望着龙天羽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的生活,这要是龙天羽死了,以前的一切梦想不是又成为了泡影了么。于是王七立时分出了一小队人马去保护龙天羽的安全,紧接着赶紧按照龙天羽哨音里面的吩咐,控制场上的局势,制止混乱。龙天羽不停的吹着哨音,调度铁卫们的行动,身上的汗是越来越多,痛的龙天羽是面目铁青,但是又不能停止下来,要知道场面太混乱,而王七他们是毕竟对哨音训练还不够熟练,龙天羽放心不下,现在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将场面控制住,这是关系到青年军的发展计划,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场面在龙天羽的控制下,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还有厮杀声,但是官员们大多数都被王七带着骑队保护了起来,而现在依然还混乱的是降兵的部分,有的手持兵器的降兵趁机大叫,制造混乱道:“完了,他们卸磨杀驴,居然利用完了我们这些降兵就要杀光我们,大家快跑啊~!”弄的人心大乱,场面混乱不堪,嘶吼声、惨叫声、哀求声、喊杀声不绝于耳。而围着的刺客趁着降兵们之间大乱,乘隙又冲了出来,居然还不罢休,直接又奔着龙天羽追杀过来,龙天羽看在眼里,立刻明白了这些刺客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恐怕不光是刺客,还是死士,刺客一击不中,立刻撤退,寻找下一次机会,而死士则是不成功则成仁,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做事,刺客好培养,死士却不容易栽培,所以这几名死士的来历,龙天羽一无所知,但心里面却清楚能派出这些死士的势力或是个人,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角色。还好这时候,钟国强带着保护小队和军医跑了过来,有了自己的护卫保护,三下五除二就将对面的刺客砍死,不过刺客死了,混乱却愈发的变大了,降兵们都害怕了起来,一个晚上的厮杀如同惊弓之鸟,被人鼓动了几句,开始信以为真了起来,四处逃散,有一部分跟着拿着刀枪降兵也不管认识不认识,直接开始往外冲击,和最外围的锦衣卫开始了正面的冲突,骚乱开始扩大了,情势非常的危机,要是让骚乱扩大出去,今天晚上恐怕整个济南城内都将不得安宁,这是龙天羽同样不想看到的局面。
龙天羽在随行军医给他处理伤势的时候,立时对着钟国强说道:“去将炮点了,快去,然后接着喊,所有人全部蹲在,如有违例格杀勿论~!”
看了看附近,钟国强发现并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自己魁首的危险,他也明白要控制住混乱必须要先控制住人的心理因素,所以他也顾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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