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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想莫非说‘我爹早就不在了’时那眼里一瞬的暗淡,安宁反应过来,首先先莫婶道了道歉,然后又是对莫非。
不知者无罪,莫婶一向祥和大度,而莫非这小鬼头只是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早习惯了。”
是习惯了被人问起自己的父亲,还是习惯了用这样的表情跟人说‘我爹早就不在了’?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她一句话似乎勾起了某个小鬼的坏心情,于是他吃完饭后就去书房的桌子上趴着写作业了。
安宁帮莫婶收拾完了后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半了,然而江厉川却并没有回来。
她坐在客厅里一边和莫婶有些不怎么顺畅地‘聊’着天,一边看着电视,然而说着说着,看着看着,连连打了几个呵欠,几乎一整个白天没有合眼休息,最后莫婶去给莫非放水洗澡了,安宁一个人实在困乏,本想倒在沙发里小憩一会儿,然而,哪里知道这一闭眼,就一觉睡到了天亮,顿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昨天晚上莫婶要说什么时被莫非那小鬼头给阻拦了,难怪她昨晚等过了七点半,甚至等到了九点过,都没有见到江厉川,原来如此。
而安宁在发觉自己昨晚被一个小鬼头给耍了的同时,还发现了另外的一件事,就是——她人居然是在主卧的大床里醒来的,可她昨晚明明是倒在客厅的沙发里的。
是谁把她抱进来的?
莫婶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莫非更不可能了。
而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种熟悉的味道,难道……
想罢,安宁立即冲出门去,书房包括其他三个卧室里都没有人,而客厅里正传来两道用餐的声响,而莫婶还在厨房里,安宁当即地就以为在客厅里的一定是莫非和江厉川,可是当她冲出走廊时……
客厅餐桌旁的确是有一个男人在陪着莫非一起用餐,可是……那个男人却不是江厉川,而是……周律!
周律见安宁突然冲了出来,也是一愣,然后才道:“早!大嫂1
“怎么就只有你?江厉川呢?”安宁问道。
“老大清早就已经离开了。”周律说完,见安宁皱了眉头,于是又道:“吃完早餐我带你过去。”
“你们把我堂哥怎么样了?”安宁又问道。
然而,周律却回道:“你过去就知道了。”
看着周律那突然低垂下去的眼帘,安宁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任由她再怎么问,周律也只是道——你过去就知道了。
周律或许脑子不够机灵,但遵守命令却是一板一眼的。
安宁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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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带着安宁直奔去了‘绘世’,还没推开门时,安宁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响。
“靠!还不说,是吧?你能憋,行,老子就让你憋个够,摁下去1
一道狠厉的声音之后,水声,挣扎声,哄笑声,声声交织在一起传了出来。
顿时,安宁脸色刷白。
安宁立即一把拧开了门,只见洗手间的地板上正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身上有遭过虐打过的痕迹,被绳索捆绑的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来,然而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挣扎不过那两个高壮的男人,他们正联手将他的头往装满水的浴缸里狠狠地摁着,而一旁的椅子里,还坐着一个卷毛的瘦高男人,他正在翘着二郎腿,姿态惬意地对另外两个高壮男人吩咐道:“延长十秒,再不说,就再延长十秒,看谁最后憋得住1
真够狠的!
当即安宁冲了过去,推着那两个高壮的男人道:“住手1
“哪里来的臭娘……”卷毛刚吼了一句,周律立即喝止了一声,“卷毛1
卷毛一看,打了声招呼道:“哟,周哥1
周律只是微微颔首一下,对卷毛使了一个眼色,卷毛虽然立即遵照执行,命那两个高壮男人松手,但还是不免好奇地朝安宁扫了几眼过去,然后对周律道:“她就是这家伙的妹妹?长得不像啊!不过……满水灵的,周哥,看上了?”
周律神情微变,“你***说什么呢1
卷毛只当他是在顾忌妙妙,于是道:“放心,周哥,兄弟明白的,保证不说。”
“你要说就说,老子怕什么1周律说完,朝浴池那儿看了看,“还没招?”
“嘴巴硬实着呢1卷毛说着,瞅着安宁,对周律说了句,“这是要放,还是继续审?虽然难得有周哥你看得上眼的,不过……老大那边……”
说着,卷毛为难起来。
周律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从他嘴巴里问不出u盘的下落,你就等着老大把你的脑袋瓜儿给撬了吧1
一旁,安宁刚把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费力地从浴缸里拉出来,就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道:“什么u盘?”
卷毛一听,乐呵地回道:“小姐,你有没有在你哥那里见过一个这么大的黄颜色的u盘?你要是知道的话,那么今天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们呢,其实也不想为难你哥,只是他实在是太不懂得知恩图报了,偷了我们老大的一样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告上法庭的话,他不被判个十年八年才怪,而我们老大是最恨被威胁的人,所以……你见过那个u盘吗?”
“什么u盘?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还有……我哥怎么会偷江厉川的东西?这期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安晓峰压根就只是一个高中毕业,沉迷于游,没读几年书就开始在社会上混了,说他打架闹事倒极有可能,偷东西?怎么可能?安晓峰品行没有坏到要做贼的地步,更何况还是偷江厉川的东西。
“误会?”卷毛冷嗤了一声,说道:“这是铁板子钉钉的事,人证物证俱全。”
说完,卷毛大步地走过去,朝浴缸旁还在埋着脸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的男人狠踢了一脚,“装什么死呢!起来!说,u盘在哪里?1
当即,安宁皱了眉头,“住手!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u盘!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你们就不能好好地说话吗?1
“好好说?行,小姐,你也听到了,我要是问不出东西下落来,我脑袋就要被撬开了,而他如果不交出u盘来,我就先把他的脑袋给撬了,这样说,你明白没有呢?”卷毛说着,笑得那叫一个狰狞。
然而……
‘啪’的一声,周律照着他那一头卷毛脑袋拍了过去,“你***什么态度1
卷毛登时炸了,“周哥,别这么没人性啊,东西找不到,老大要是撬我脑袋,你替我去?我也不想对这样水灵一个妞怎么样,但是关键在于她哥配不配合了。”
说着,卷毛阴阴地朝安宁递了一眼过去。
安宁心里一沉,兀自地看向周律道:“江厉川在哪里?1
周律没有回答,只是有些为难地看着安宁道:“你就算找老大,他也未必会放人,因为……”
“卑鄙1安宁情绪激动地打断周律道:“这根本就是诬蔑!他怎么能这样1
看着地上那洁白的瓷砖上的一道道血迹,安宁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正在慢慢地变凉着,她万万想不到,江厉川居然真的……
而就在她难以置信,不想相信,却又在事实面前不得不开始相信时……
突然,地上的男人微微地动了动,侧了侧脸过来,喊了一声,“秀秀……快走……”
秀秀?
安宁一愣,朝男人的侧脸一看,这……是安晓峰?
立即,她蹲下身,扳着男人的脸看了看。
四目相对间,男人神情中露出了一丝惊讶,“你是……谁?”
安宁看着这陌生的眼角眉梢,顿时……
“走吧,老大在顶楼等你。”周律过来说道。
这个男人不是安晓峰,安宁心里在放松之余,又有些……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管,卷毛有分寸的,你对老大起码也要有最基本的信任吧,他不会让卷毛玩儿得太过分,但皮肉苦是避免不了。”周律这样对安宁低低地说道。
安宁看着地上那一摊子血,只觉得这样的皮肉之苦未免有些……
想罢,又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冷静下来后,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周律会先把自己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又为什么明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还在一旁没有及时地点明。
“他这样故意地让我看到这些是什么意思?警告我,这才是真正的他,而我如果一个不小心,我堂哥也会被这样对待吗?还是我堂哥已经被这样对待了,这不过是给我打一个预防针而已?”
“你自己上去问完老大就知道了。”
“我堂哥现在还好?”
“目前还好,不过……”周律踟蹰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安宁扯着唇角,嘲弄地笑了笑,“我知道了,他在楼上,是吧1
先是让她的愤怒隔了夜,再是一来‘绘世’见到一场血腥的场面,不愧是谈判桌上的高手,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把她心里那股从大柳镇一直燃烧回桐城市的火焰给压下去。
可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深切的不甘。
她不甘就这样被他把一举一动地捏在股掌之中,不甘明明是他戳中了她的软肋,她反而还无法彻底生气!!!
电梯门关合的瞬间,安宁攥了攥掌心,犹如去打一场战役,尽管……主战还没有正式拉开序幕,她已经斗志被他削减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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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输入密码,打开顶层的门后,对安宁说了两个字,“书房。”
然后,目送完安宁,周律就离开了。
安宁来过这里一次,根据记忆,走到书房门口,从那缝隙里飘逸出一股尼古丁的气味儿。
她犹豫了一下,怀孕的人不适宜闻烟味儿,尤其是这么浓烈的。
然而……
“进来。”一道低沉如琴的声音在门板后响起。
安宁愣了愣,推开了门。
而门被打开的一瞬,如她所预料般的一样,真是……媲美‘天宫’了,白雾蒙蒙。浓郁的尼古丁刺入鼻端的瞬间,安宁立即捂住了鼻子。看着桌子上那烟灰缸里堆积如求的烟头,桌上的笔记本屏幕还在亮着,但那人却在窗子边,正背对着她。
窗帘紧闭,书房里光线暗淡,唯一的亮光就是桌子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屏幕。
隐约有一道猩红的点子在明明灭灭,安宁看不到他的脸,一侧书架的玻璃门,倒映下了他的侧面,呈现出两道重叠的影,模糊了他的表情。
而事实上,当他身子微侧过来时,也确实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一半明,一半暗,他整个人立于明暗交界上,一言不发,只是冲她微微地抬了抬眼皮子,那傲慢而蔑视的眼神,好像周遭的一切,包括她,都不在他的眼里一般,阴霾的眼风横扫过去,就像是冬夜里刮过来的一把刀子,安宁的心尖儿不由得地颤了颤。
“过来。”
又是简短的两个字,轻浅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却透着一股子的不容抗拒。
安宁不由得地贝齿咬了咬下唇,“江厉川,你……”
江厉川吸了一口烟,那拿烟的姿势,那深深吸入的力度就像是在抽着鸦片一样,有一股瘾,不把自己的命都抽吸进去不会罢休,还有那吞云吐雾间微微眯起的眼眸,里面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光,唇角一扯,笑起来极其的腐坏,他说,“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样不浓不淡着,但那眼神……,似有什么从他的眼底滋生出来一般,阴鸷得令人突然有些发憷。
安宁以为谭青阳已经够可以演绎‘诡谲’二字,以为陆湛东抽烟的姿势已经足够狠,以为唐邵焱带给她的那种像是要把心脏给捏爆的压迫感已经是一种极致,然而,此时此刻,江厉川却将‘诡谲’,将抽烟的狠劲儿,将那种窒息般的压迫感都糅合在一起,并进行了升华。
刹那间,安宁觉得无形中似乎有一根根银色的丝线密密麻麻地勾过来,将她一点又一点地朝他所在的方向拉扯着。
每走近一步,心脏跳动的力度就在加重一重,呼吸就在减慢一次。
犹如一场赴死,任由她如何拉扯,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再向前,前方悬着的根本就是一把凛冽的刀子,不要把自己的一颗炙热的心脏往那刀尖上送,可是,要如何才可以控制住那还在迈动着的双腿?
明明就是他触及了她的软肋,明明就是他不对,却好像她才是那个罪大恶极一样。
凭什么?
安宁用力又用力地在挣脱着,渴望从他制造的窒息般的压迫中寻回属于自己的脉搏跳动。
然而,最终她还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微扬的唇角,露出满意却又冰冷的笑容,洁白的牙齿,闪着光,就像是凶猛的饿狼!!!
就当安宁觉得心尖儿又是一颤,抖得厉害时,江厉川突然扳过她的肩头,她转过身去的一瞬,他伏上了她的肩头,气息微微地喷在她的脖颈上,她的肌肤清晰地感觉到了属于他的呼吸,温热而潮湿,鼻尖传来那属于他的独特的华丽幽香。
江厉川的双手瞬着她的双臂摸了下来,相握的一瞬,她被他掌心那如死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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