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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耳兄说7人,7,今晚押7。我与老赵和阿光一下子都摸不着北!这干嘛的?大牛便笑着解释说,这几年香港外围**彩泛滥成灾,几乎老人小孩也都在赌,一元二元的也可以押码,也有小小庄家在收。这几年来,乡下这种赌**彩的情况,害得一些有身份的老板也沾上了赌博,破了家的大有人在。更有甚者,乡下人已发展到捕风捉影、无知可怕的地步!有的人还专门去找些精神病人问**,殊不知那精神病人,随便的一个手势,就让赌博的人猜了一整天,像大耳嫂的这一类,专看翡翠台的也不少,有的看动画片,有的专看下午做菜的节目,从菜的样式配料找暗示,押**!比喻说看到用玉米做菜,就推测押兔,理由是,玉米玉字在头,玉兔也是玉字在头,说这是一种暗示。又如看到用芋头做菜,潮汕话芋与侯谐音,就押猴。总之,种种可笑的行为还有更多,不胜枚举……唉!习以为常了,也就见怪不怪。
我们三人听大牛这么一说,阿光忍不住,骤然把嘴里的一大口沙茶稞给喷了出来!如九龙吐珠般喷了一桌面。我们异口同声地大笑,我笑得捂着肚子。老赵是拍着自己大腿,他一阵大笑后,就表情神秘地跟大耳嫂比着手势说,好像是8,是8人。我们几个人又一阵哈哈大笑,阿光笑得已弯下了腰,几乎在凳子上摔下来。老赵笑得两眼挤成了一条缝,也用手擦着流出来的眼泪,我看着大耳嫂被老赵这一弄,一脸茫然,反而不笑了。大耳嫂这时却一本正经地问老赵说:“是真的8吗?”老赵却又装出一脸犯凝,然后神神秘秘地回答说,也好似7了,还装出很无奈很矛盾很苦恼的样子来,手摸着头在思考的样子,说又不能叫电视回放,不然能清楚些。老赵说后,我们几个人这下的笑声,更是震得大耳兄的小饭店上面的铁篷,节节的响了。
当笑声停下来后,我心里便被这种愚昧与无知塞满了!心情没法平静,心脏竞隐隐地作痛了!
吃完午饭回文化站,大牛说晚上才带我出来转转。在回文化站的路上,我问大牛:
“大牛,你说雪儿她爸,也经常来五兄那里剃头?是吗?”
“我没碰过面,都是腰龟五说的,腰龟五有时候就喜欢吹,提些德高望重的人给自己装装门面。”
“知道雪儿她们一家住哪?”我有意无意问着大牛。
“不知道,上月见过小燕,她好像说雪儿与我们这些同学很少联系。小燕是抽空回来看她妈妈,也是好几年来一趟,小燕在广州,她留了个电话给我,等回到站里我把小燕电话给你。”
“小燕跟雪儿有联系?”我问。
“好像也没有,不过她们坐同桌,又都是女的,也不一定?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雪儿来了?雪儿好像高中后也去了深圳她舅舅那里。当年读书时,同学们在暗地里说,你好像与她有什么情是吧?你去服装厂,好像也是她给推荐的,是吗?”
“没,那有什么情,不就同学嘛,但我确实跟着她爸一年多,她爸也可算是我的老师呵。”
“我听小燕说,雪儿好像住珠海?”
“噢。”我心里觉得在大牛这里已经得到我要的东西,便不再问了。
回到文化站,老赵与阿光都去休息,大牛也说下午家里有点事回去了。我便往五兄的剃头铺来,我觉得五兄是个很有趣的人,有必要与他聊聊,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一会,我到了五兄剃头铺。
“五兄好,下午怎么这么静,就一个人啊?”五兄剃头铺只他一人,我来的正是时候。
“你真会挑时间,哈哈,瀚哲,快请坐,我冲泡好茶请你。”五兄破例,不即茶,而是把茶叶重新换了。
“谢谢,谢谢五兄!客气了。”
“听大牛说,你的工夫一流,一些老领导都经常跑您这理发。”我直接切入主题问五兄。
“这与功夫一流不一流没关系,唉,人到了一定年龄总是怀旧。我给那些領导都理了几十年的发,他们就喜欢到乡下来与我这小老头聊聊天,叙叙旧,顺便也就剃个头修修面,这城里剃头不修面,他们觉得不太舒服。”
“是啊,这些老领导还保留着朴素的优良传统,但也是您手艺好,不然他们也不来。那些老领导与现在的一些所谓领导不同!大牛说服装厂的老厂长也常来,他最近有来过?”
“是啊,他们有一些还都是处级厅级干部了。噢,你说老张啊,他好长时间没来了,上半年来过一回,不过是最后一次了,还带了两斤好荼给我。他说外甥女要去广州读书,好像也是读画画的。女儿在珠海剩下一个人,搬珠海去了,几年前退休后,就去珠海女儿老伴那里,因为老伴与女儿一直住珠海,老伴身体也不太好,听说三年前过身了。但女儿也已有二十年左右没回来过,坚决不回来,所以还是决定去珠海与女儿一起。”
五兄的话让我大概得到雪儿的一些情况,从这些信息里,我大约可以确认,瀚欣就是雪儿的女儿了。但雪儿是否嫁人?瀚欣的父亲是谁?难道那晚……我不敢往下想。便对五兄说:
“五兄您的茶就是好喝。”
“好说好说,这茶就是老张厂长拿来的,真是很不错的锯朵仔。”
“说说老员好吗?”
“老员啊?人还行,就是有时脑子不大好使,前几年,人家给他介绍对象去相亲,到了正午,人家姑娘问他几点,老员看了看手表,刚好十二点,手表两条针重叠在一起,老员居然回答说,一支针不见了,姑娘一听就跑了,觉得老员脑子肯定有问题,就给吹了。后来,老员也经常逢人就说:过去无钱无变娶亩,现在早上去市场上市,床格底一抓一大把钱去买菜,咋也娶无亩?唉!人这心地一善良,就被人看憨。可当今这社会,老实人总吃亏!村里干部可以一年公费旅游两次,就不给这软年家庭过好一点,如果不是老员,这母女俩早就给饿死了。就冲着这一点,老员这人,已很值得尊敬了!他虽然生得丑,但心不丑,心好。”
“是的,我这二千块钱,不多,但会让老员觉得他做得对,值得尊重和帮忙。您帮我拿给老员,您也不要向任何人说是我给他的,对大牛也不要说,但可以说是您给的。谢谢您!五兄。”
“你相信我?”
“信,一位愿意一生平平淡淡过日子的人,愿意坚守自已的人,绝对是值得信赖的!因为您不需要那么多钱,您每天坚持来这里,目的也不是为了钱!那是一份情感,毕竟,已经几十年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溶入了您的情了!它们也都是有性命的!我说的是吧?”
“难怪你能成为大画家!你们这些同学,就你最优秀!是啊,人就这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我虽然平淡,但我过得快乐,踏实!”
“谢谢,谢谢五兄!”
五兄这句话也说到我心里,在第一次约会时,雪儿也这样夸过我。雪儿,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们能有机会再见吗?我心里对自己说。
“准备呆几天?”五兄又问。我说:“可能还会多待几天,大牛会安排。五兄,天后宫怎么变成赌博场了,大牛又说什么步真和尚?何仙姑的?何仙姑好像不在乡里了?与阿狗儿有关系吗?”
“何仙姑,步真和尚,阿狗,吊灯弟这群人,不提也罢,一提话就长啦。”五兄摇头,欲言又止。他说后叫我喝茶,我喝完杯茶,还要五兄说一说乡里的事。我还听说我的同学玉之好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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