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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陵源里,笑语宴宴;桃花山上,却见贼势汹汹。

    自雷兽、旱魃惨败于秦朝生剑下,这伙贼人收敛了一些时日,半年多没到洞庭湖南岸来劫掠。然而到了九月,局势突变,先是黑虎寨内讧,雷兽、旱魃因受嘲笑排挤,与殷家兄弟火并,双双被杀。两人一死,黑虎寨与秦朝生的约定被废,殷家兄弟无所顾忌,又将魔爪伸到了常德、益阳等地,隔三差五就来奸淫掳掠一番,弄得天怒人怨。

    湖边百姓不能安居,纷纷逃难,有亲友的投亲靠友,没亲友的流浪街头,其中的一部分难民便逃难到了桃源古镇。秦朝生眼看不过,联合当地的乡绅富贾,出钱出力,搭棚施粥,救助难民。

    匪患日深,官府也出面剿匪,然不过走走过场而已,殷家兄弟依然聚啸山林,无法无天。百姓无奈,只得组织武装自救,并公推秦朝生为总教头,总领防务。秦朝生推辞不得,勉力而为,故一日到晚,不能挨家。

    门下多数子弟都被委以重任,指派到各村做教头。陈浩因年纪太小,当不得教头,秦朝生让他传递口信,负责联络。韩山童入门未久,也没能当教头,秦朝生让他与秦如烟一道负责施粥,早出晚归,也不得闲。秦如玉因不会武艺,父母又怕她涉险,不敢让她出秦人村。她也吵着嚷着要与韩山童和秦如烟一道去施粥,可也听得那殷仁是出了名的淫贼,小姑娘倒也是怕的,不敢坚持。故秦家上下,唯一有闲暇的只她一人,然心情不免郁郁。

    如此一晃数月,秦朝生等人忙得年都没能好好过。秦朝生事多,顾不及儿女的婚事,故而秦如烟尚未许人,依然名花无主。秦如烟尚自为母守丧,本不敢逾规,何况心上人于此事不甚积极,她也只能等着。好在这些日子两人时常同进同出,人走得极近,心也更亲近,芳心甚慰。

    韩山童看秦朝生劳力劳神,直恨自己武艺浅薄,不能替师父分忧。故而一有空,他便加紧练习武艺,不敢有丝毫懈怠。情事上,他依然钟情于秦如烟,对秦如玉则敬而礼之,不敢过分亲近,也不敢疏远,凑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还是嬉笑怒骂,打打闹闹。

    因韩山童时常外出,秦如玉越来越黏韩山童,只要他有空,她便去找他玩。这些日子,钟羽等人多半不在,倒是给她提供不少方便。然饶是她胆大,也不过与韩山童拉拉扯扯而已,并无越礼之行。这姑娘人长的俏丽可爱,本事又大,喜欢她的人还真不少。此时,她正值妙龄,便时常有人托媒来求亲,结果都被她扫地出门。秦朝长和施红英本宠她,对她的心事也心知肚明,便由着她,不以为忤。

    眨眼间,又到二月天。武陵源里早又花满枝头,暗香浮动。只可惜匪患未平,人心惶惶,并无人有怜花惜花之心,使得花颜寂寞,芳菲寥落,可叹也哉。

    这日一早,秦朝生带了秦玉龙外出,去与人商议御匪大计。秦如烟让韩山童留下练武,自己则叫了陈浩一道去镇上给流民施粥。此时,常德靠近洞庭湖的村寨都建起了武装,乡勇也得到训练,自卫能力大增,黑虎寨的匪徒再不敢轻易冒犯,匪患稍解,部分难民返回了家园。随之,秦如烟等人施粥的活也轻了,故而轮流去。

    秦如烟走后,韩山童加紧练习武艺。这一年间,经秦朝生悉心栽培,加之天赋异禀,习练又勤,他的身手已极为矫健,出拳有风,使剑如龙。秦朝生十分欣赏,暗赞孺子可教,可传衣钵。

    这会儿,吃了午饭,韩山童又回东舍练武。不多时,秦如玉过来,看着他练武,见他通体湿透了犹不肯歇,便劝道:“小哥哥,你汗都湿透了,歇歇再练吧!”韩山童并不停手,说道:“我不累的!”秦如玉道:“不累也歇歇!你又不用考状元,那么急干什么?”说此走到韩山童身前挡着,不让他练。

    韩山童被迫停手,说道:“我根基太差,可不得多练练。你也看到了,师兄们都出去做教头了,就我没有。”秦如玉拿了栉巾递给他,说道:“小浩不是也没做教头!”韩山童擦了擦汗,说道:“他是年纪小,跟我不一样的。”秦如玉又劝道:“胖子不是一天吃成的,累坏了就不好了!再说,你进步很快了,伯父都时常夸你来着。”韩山童叹气道:“可还是帮不了师父的忙。”

    秦如玉赞道:“你时常想着为伯父分忧,可真有孝心!”韩山童摇头道:“光有心有什么用,一点忙帮不了!”秦如玉道:“你帮着施粥,难道不是帮忙?”韩山童道:“这样的小事,谁都可以做。”说此又叹了口气。秦如玉见他不开心,忙转移话题道:“小哥哥,要不明天你带我出去玩吧!这几个月,我洞门口都没出去过,快憋死了,我觉得我人都快生锈了!”

    韩山童道:“还是不要出去了!外面不是闹土匪嘛,我武艺差,保护不了你的。”秦如玉撒娇道:“我不管!你不带我出去,我自己去,反正我们镇上没土匪。”韩山童吓唬道:“你可想好了!这帮土匪可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那殷仁更是出了名的淫贼,坏透顶的!”

    秦如玉被他一吓便没了胆,心中不满,上前轻擂道:“让你吓我,坏人!”韩山童笑笑,说道:“外面都是这么传的,可不是我胡说的!”秦如玉不满,哼嗤嗤道:“他那么坏,那你怎么让你的心上人出去,你不怕她遇到危险?”韩山童道:“你说师姐啊!她不是会武功吗,打不过还能跑。你不会武功,跑不了,还是在村里呆着安全些。”

    秦如玉几个月都被软禁在村里,心头有恨,咒道:“这该死的殷仁,怎么不死!早知道我小时候也练武了,有了本事,就将这淫贼一刀两断,大卸八块!”韩山童笑话道:“你杀心够重的!”秦如玉道:“那是因为这个淫贼太坏了!他不死,我们姐妹都不敢出门。”说此对韩山童道:“小哥哥,要不你教我练武吧!”

    韩山童道:“你现在练太也迟了吧!何况我自己还是徒弟,怎么教你!”秦如玉道:“你不教算了!隔日我叫大伯教我,等我学好了,我看这淫贼死不死。”韩山童见她说的好玩,不禁发笑,逗乐道:“等你练好了,他肯定死了,老都该老死了,早进棺材了!”秦如玉听他说前半句时还在自得其乐,待听了后半句,且便不高兴了,又提粉拳揍他道:“让你笑话我!”韩山童躲,她追着揍。

    这打打闹闹是两人日常,却是开心。戏耍了一阵,韩山童求和,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帮你把他宰了,报你不能出门之仇可好?”秦如玉停了步,反笑道:“你就吹牛吧!就你那两下子,杀猪还不行,还想杀人?我听大伯说,那殷家兄弟可也是成名人物,武艺不差的。他们就是自恃武艺高强,才敢这么无法无天!”

    韩山童不服,说道:“那可不一定!两军对垒勇者胜,我武艺差些,勇气肯定比他强。真碰上了,鹿死谁手,不一定的!”秦如玉啐道:“吹牛!”韩山童道:“你别不信!师父他们正商量着要打黑虎寨,这如果去了,我与他们说不定真能碰上,到时候你就看我的好吧!”

    秦如玉听他这一说,倒是关切,问道:“大伯难道真要打黑虎寨?”韩山童道:“不打的话,岂不是永远让他们胡作非为?”秦如玉又问道:“你也去?”韩山童点头道:“那自然!师兄们都去,难道我不去?”秦如玉劝说道:“打仗很危险的!你武艺太低,还是不要去了。不然,万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韩山童定声道:“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冲锋陷阵,怎能畏手畏脚,当缩头乌龟!”

    见他说得坚定,秦如玉越发担心,连声道:“不好!你武功太低,你去了,我会担心死的!”说此玉靥凝愁,再无笑意。韩山童见她为己担心,且自感动,便宽慰道:“你别担心!我说说的,师父不一定会去打。再说了,我命大着呢,即便去了也不会有事的!”秦如玉愁容稍展,说道:“打人家的营寨不容易的,我看还是不要去打了,等他们出来打比较好!”说此玉首一挥,比划道:“最好天降两个雷,送他两兄弟一人一个,打个稀巴烂!”韩山童不禁一乐,笑道:“你狠!”

    正开心时,忽见陈浩气喘嘘嘘地跑进门来,听他喊道:“师弟,大事不好了!”这陈浩人小,说事却爱夸张,所以韩山童并不惊慌,问道:“小师兄,出了什么事?”陈浩道:“如烟师姐被人掳走了!”韩山童吓一跳,却是不信,说道:“小师兄,你莫开玩笑!”

    陈浩急道:“真的!刚才我和师姐在施粥,忽的来了一伙强盗,奔着我们就过来了。我和师姐都没带兵器,打不过他们。师姐就掩护我逃跑,结果她自己被强盗头子捉走了。那人油头粉面的,像是粉面虎殷仁!”韩山童看他浑身冒汗,不是玩笑的,顿时如遭雷击,五内俱焚。秦如玉急得哭出声来,颤声问道:“这事大伯知道了吗?”陈浩道:“路上,我让旭阳师兄去通知师父了。我来告诉师弟一声,大家想办法救师姐!”

    韩山童听罢,二话不说,提了剑就走。秦如玉急喊道:“小哥哥,你干什么去?”韩山童道:“我去救师姐!”秦如玉道:“我姐都打不过他们,你去了有什么用?”韩山童不再答理,急步出门,飞奔而走。秦如玉看着韩山童远去,急得跺脚,却又无计可施,哭着回村找父母。

    出了村,韩山童一路飞奔,心头惶惶,这殷仁是出了名的淫贼,像秦如烟这样美貌的女子落入他手,无疑于羊入虎口,凶多吉少,时间久了,她多半清白难保。所幸这会儿秦如烟刚被掳走,只要及时追上,将她救回来也就没事了。

    一念及此,他便疾走如飞,不敢有片刻停留,脑际电转,寻思着如何截住那些强盗。他料这些强盗应该是乘船来的,然大船到不了武陵源,他们的船应该停在远处,这会儿他们带着秦如烟,走得不会太快。自己熟悉路况,抄近道,再跑快点,应该追得上。

    思忖间,他脚步丝毫不停,尽力追赶。到了沅江边,他便沿着河道追,遇到支流,或涉水,或游泳,不敢绕道走。若此追了两个时辰,依然没有发现贼船,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算计错误,或者是走错道了,故而一颗心渐渐下沉,越来越沮丧。而且,他奋力追赶,奔跑已久,纵然是铁打的身子,此时也已体力不支,两条腿更是不听使唤。他想快,可哪里还快得起来,只能拖着脚走,不多时,走也困难了,只能咬牙坚持。这般走得一刻时,不但体力透支,他的脚更是一阵阵地发痛,显然是磨破了。

    偏此时,金乌西坠,离山不远。他知道,留给自己追敌的时间已然不多,再发现不了,便没机会了,于是又硬生生提气,往前飞奔。可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縞,没跑多久,他便被一块石头绊了脚,栽倒在河滩上。他试图站起身,用力之时,发现手脚酸软,浑然无力。试了几次,没能爬不起来,他不禁懊恼,责骂自己太无用,心上人处境万分危急,自己居然倒在这里起不来。

    趴着喘了几口粗气,他又尝试着站起来。这次身上有了一点点力,让他站起来了,然而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的,几欲又倒。正恍惚时,他的眼睛里似乎浮现出了一条船的身影,帆杆乱晃。他只道是自己眼花了,可定睛看时,眼前一、二百丈的地方,还真就停泊着一条大船。

    见了这船,他的心不禁砰砰乱跳,直欲蹦出胸口。他不自禁地祈祷上苍,希望这条船就是黑虎寨的贼船,好让他上船救人。此时,他身上的疲劳神奇消失,腿脚又有了力量,于是掩身上前,意欲看个究竟。到了离船二三十丈处,他便躲在草丛中,留心观察那条船的动静。

    这一看,他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原来,他看见船边守着一个黑衣人,黑布蒙面,拿刀执械的,正是黑虎寨的贼寇。这贼人在此守船,那这船无疑便是贼船,船停在这儿,说明殷仁等人还在回来的路上,自己赶在了前面,救人有望。于是他心头大定,盘算着如何救人。

    观察了好一阵子,韩山童发现船下就只一个贼人,船上照说应该有人,可是不知怎的,并没人走动。见有隙可乘,韩山童决定除掉这个贼人,然后李代桃僵,混在贼人队伍里伺机救秦如烟。算计既定,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便乘着暮色的掩护,摸到那蒙面男子的身后,忽的欺身而上,一手捂住那贼人的嘴,一手扳他的头,狠狠一使劲,但听“咔”得一声,便扭断了他的脖子。此时他对黑虎帮的贼人恨之入骨,因此下手丝毫不留情。这蒙面贼人猝不及防,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放倒这贼人后,韩山童立即剥下他的衣衫和蒙面布换上,然后将尸体拖入河中。刚乔装好,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得有人喊道:“快走!”韩山童闻声,既紧张又激动,循声看时,见一队人正急匆匆赶来。

    此时天色昏暗,人看得不甚清楚,然走在前面的一人身影绰约,彼似秦如烟。韩山童一见,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则冒冷汗。正紧张时,忽听身后有人喊道:“新来的,二当家回来了,我们搭跳板!”韩山童听得船上有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转身看时,见船上多了个蒙面男子,正递跳板给他。看情形,这贼人刚才应该在船舱里休息,听到动静才出来的,并没发现自己已经李代桃僵。韩山童暗自庆幸,帮着搭跳板。

    搭好跳板,那队人便离得近了。韩山童看走在前面的果真是秦如烟,一颗心几乎按捺不住,真想冲上去动手救人。然待看见她身后跟着几十个贼人,人多势众的,便只得忍住了。

    秦如烟此刻双手被人反绑着,脸含怒气,头不时地往后看,似是在看身后有没有救兵。到了船下,她便站住了脚,不肯上船。她身后的贼人见她不动,立即将刀子架在她的玉颈上,催促道:“快上船!”秦如烟还是不肯上船,斥道:“你们可以杀了我,要我上船,休想!”

    几个贼人奈何不了她,便僵持住了。这时,后队里走出一个锦衣人,年纪约三十上下,油头粉面的,极像传说中的淫贼殷仁。他走到秦如烟身前,贼眼在秦如烟的玉脸上溜了溜,淫笑道:“小美人,我劝你乖乖听话。不然,你殷爷我这会儿就扒光你的衣服,你信不信!”这人正是洞庭湖边一霸,人见人恨的淫贼殷仁。

    秦如烟柳眉倒竖,怒斥道:“淫贼,不得好死!”殷仁不怒反笑道:“小美人,别这么狠,等你见识过殷爷的本事,你就不舍得爷死了!”一众贼人闻言,个个淫笑。韩山童听他调戏秦如烟,说话下流,真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一刀。然想想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又武艺低微,直接袭击,即使拼了性命,也很难救走秦如烟。自己死了事小,救不走秦如烟事大。因此,他暗自攥拳,忍住冲动,想着伺机而行。

    此际,船上的贼人迎了下来,拍马屁道:“二当家真乃神人也!一出马,手到擒来啊!”殷仁得意道:“抓个小妞儿,不费事!”说此对着秦如烟喊斥道:“快上船!”秦如烟见他真怕,不敢违抗,抬步上船。殷仁跟着上了船。其他贼人也随之鱼贯而上,其中有几个伤手伤脚的,乃是被秦如烟打伤的。

    原先在船上的贼人见了,取笑道:“这怎么还伤着了!”殷仁道:“都怪他们自己没出息,被这丫头打伤了!”底下有贼人埋怨道:“贺老大,你就别笑我们了!这娘们练过,挺厉害的,不信你试试。”贺老大道:“我信!八臂游龙的女儿,应该有两下子,不然也不用二当家出马了!”说话时见贼人都已经上了船,韩山童吩咐道:“新来的,撤板!”韩山童不敢不听,撤了跳板,而后站到暗处。

    一众贼人都没注意他,顾自坐倒休息。他们为了去劫持秦如烟,赶了一天的路,早已经累极,故上船便瘫倒。殷仁看了一圈,骂道:“一群没用的饭桶,走几步路就这个德性!”说此命令韩山童道:“新来的,你押这妞儿去前舱,好生看着。”韩山童点了下头,拔刀对着秦如烟喊斥道:“快走!”声音学得是刚才路上那贼人的喊声。

    秦如烟做梦也想不到他是韩山童,见他喊斥,怒瞪了他一眼,然话不敢不听,抬步往前舱走。韩山童押着秦如烟到了前舱,真想解开她的绳索,然后与她双双跳船逃跑。然想想贼人众多,那殷仁武艺又高,这般逃跑,多半逃不了。于是只得强忍急躁,将秦如烟关进前舱,然后守在门口。好在玉人暂时无恙,自己又到了她身边,真有事自己可以拼命相护,不用像先前那般惶急。

    此时,贺老大已经起锚,撑着竹竿将船推离岸边,喊令道:“新来的,你前面看着点!”原来他是船老大。韩山童见命,只得含糊应道:“好!”心头暗自焦急,这船一离岸,自己要逃跑,就得跳河。自己会游泳,没事。可秦如烟不会,怎么跑?

    不多时,船到江心,贺老大吩咐几个贼人扯起了帆布,船儿顺风顺水,迅如奔马,疾如飘风,飞速驶向下游。韩山童看江水茫茫,不禁懊恼,暗骂自己刚才没当机立断,错过了逃生良机。

    船上了道,那贺老大轻松了,与殷仁玩笑道:“二当家,这秦家的小娘们不亏为桃花仙子,人真长得不赖!”殷仁正坐着休息,闻言答道:“还真心不错!爷玩过的女人多如牛毛,还真没见过这么标致的。这回没白跑,有艳福了!”贺老大道:“二当家享用之后,可否赏小的也乐乐!”殷仁道:“好说好说!”说此一阵淫笑。

    秦如烟在舱内听了,暗自惶恐,担心自己的清白。这会儿人在船上,想跑也跑不了,只能找机会投河自尽。韩山童听了两人的话,恨得咬牙切齿,想着殷仁若来侵犯秦如烟,自己就与他拼命,掩护秦如烟跳河逃生。

    殷仁且自在那边得意,说道:“秦朝生还挺有本事的,生了这么一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去年听人夸她,爷还不甚信,今日一见,更胜闻名,真是长得好。早知道,爷早来了!”贺老大道:“美酒常有,美人不常有!这趟,来值了!”殷仁道:“这得感谢秦朝生老匹夫了!他不带头与我们作对,我也没想着到那荒山沟里去。他带头与我们作对,还与人商量着要来打我们,那就不能怪我们不客气。”

    他越说越得意,淫笑道:“这下好了,美人儿到手,看他怎么办?到时候我送他一个便宜岳父做做!”众贼人哄堂大笑。有个贼人助兴道:“十月一过,让他做便宜外公!”殷仁大笑,赞道:“说得好!到时候,看他是疼我这个女婿还是杀我这个女婿。”众贼人又齐声大笑。

    韩山童听得毛发直竖,真想冲上前,将他们一刀一个都给枭首了。舱内,秦如烟听着这些贼人亵语,心惊肉战,自料不死,必受侮辱,心头便打定了主意,若贼人进舱,自己便一头撞死,以保贞洁。

    恰此时,殷仁忽的站起了身,往前舱走来。韩山童吃了一惊,手握宝剑,暗自戒备。殷仁走到韩山童跟前,见他手中握着剑,笑道:“小方,这在船上,不用太紧张!”韩山童见他没认出自己身份,便也不敢造次,连连点头以示受教,手松开了剑柄。殷仁看他脸上还蒙着步,又道:“脸上的布可以拿下来了!”

    韩山童吓得浑身颤抖,便欲动手,忽的急中生智,佯装着咳了数声。殷仁看他咳嗽,倒怕传染,说道:“原来你有病,那还是蒙着吧,省得传人!”韩山童赶紧点头,暗自舒了口气。殷仁便又吩咐道:“那你站远点。”韩山童自忖不是其敌手,只得后退数步,先看他要干什么。

    殷仁打开舱门,准备进舱。秦如烟早听到殷仁过来,见他推门,立时怒喝道:“别过来!”殷仁淫笑道:“我不过来,小美人你不寂寞嘛!”韩山童暗自拔剑,就欲动手,耳中听得秦如烟道:“你若进门,我就一头撞死!”

    韩山童不禁感佩秦如烟的坚贞,脚步暗暗往前移了两步,准备援救秦如烟。这时听殷仁道:“别,小美人你还是保重玉体,人死不能复生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与你聊聊,你既然不愿意,那就先歇着,我们日后再聊!”说此,退步出舱。韩山童见殷仁出舱,长舒了一口气,复又退步站好。殷仁关上舱门,转身对韩山童道:“你好生给我看着,别让她出意外。”韩山童颔首示意明白。

    殷仁回到匪徒中间,仍旧坐着休息。有贼人问道:“二当家,你怎么不来个霸王硬上弓!”殷仁轻蔑一笑,说道:“这是你们干得事!二爷我貌若潘安,英俊潇洒,何须如此。何况这黑灯瞎火的,不见其颜,干着有什么意思!”又有贼人道:“那我们给二当家的掌灯就是了!”殷仁道:“不可!在这湖面上,点了灯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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