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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落日余晖染红天际。
贺亮一马两人连续两个昼夜走出济州,靠近北方,地势一片辽阔。他们在一条小溪边停下,背后还是济州的森林,眼前却已是一望无垠低矮走向。
这一战他受了不轻的伤,一路上几次差点坠下马去,幸得公主随时拉扯。因此他们赶路很慢,本来一日便能走出济州,却活生生走了这么久。一路上昂格罗玛一面驾马,还一面顾着身后这仇人随时可能掉下马去。两人一马,又是仇家一对,这让彼此都很尴尬。贺亮坐在身后,一直半睡半醒,他感觉自己的手没有合适的地方抓牢靠,犹豫再三只得将手撑住背后的马鞍,身子微微后仰,这无形中增加了几次差点坠下马去的风险。可他太累了,最后睡着时,脸颊还是不知觉中向前依靠,那是一个骨感又细滑的女孩肩膀。
后背的感受让昂格罗玛内心一震,很不自在,却也不忍心惊扰到背后这人,这一路来他实在太累,她全看在眼里。可自己长这么大连手都没和男孩子碰过,就这样子就已经肌肤相亲,她的内心一下子乱了起来,心儿砰砰砰跳个不停,少女的悸动大致如此。在家乡的草原上,男女之间基本只有两种情况判定将来成为夫妻:若是男子追求女子,那一定要去草原的尽头采回一大把契兰花,扎成束,再绑上一支箭,插在心仪姑娘的帐帘上,若是姑娘将花束取下收进帐蓬里,那么便意味着互生爱慕,答应结为相好;要么再自由一点的恋爱,如若不让族人认为女子不守妇道,那么男子必须时常在马群羊群边背着女子让族人看到。
而他们却反过来了,这样子似乎比男子背女子更显得亲近,昂格罗玛好几次咬着嘴唇想把身后这人一拳打下马去,却到最后只是咬紧嘴唇忍下来了。他不能这么做,至少这人有救命之恩,况且现在是趁人之危。
贺亮偶有被颠簸醒来时,很自觉的身子后倾,保持距离。可当他发现自己脸上的血已经染红了她的后肩时,尴尬的同时脸上也有点微微发烫。他们之间很默契的谁也不说,余路也无多话,直到走出济州,来到济州边境这条小溪畔。
贺亮倚着一块青石,正弯腰稍显沉重的捧水搓洗脸上的血迹。秋末的天气干冷,越靠北越冷,他感觉头比较重,有些昏沉,貌似是染了风寒。他又捧起水来喝了几口,溪水甘甜。
溪流上游拐弯形成了一方水潭,准确的说是个小水池,一颗枯木横在水边,昂格罗玛屈膝坐在木头上,两脚并拢,下巴搁在膝盖上,双手抱着裙摆,正痴痴的看着水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夜凉如洗,月华如练,倾洒在池水中漾起阵阵光粼。她看着池底的鱼儿如碎花般游来游去,交错穿梭几多瑰丽。她想起草原上永远不落的月亮,从清晨到夜晚。她回忆从草原到大變再到如今的经历,让人叹惋。最后她悄悄看了下身边这个人———他已经倚着青石睡着了。
这个人,清洗后的脸颊还有几分英俊,可惜他出生在一个不该出生的地方,也许,没有也许……
她私自这么想着。
她看到贺亮不时身体有些抖擞,大概是染了风寒,思考良久,最后起身在周围寻了一把干柴,在他身边生了堆火,而她自己便在对面的石头上坐着。
火光摇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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