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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面子吧,裘正这么想。貌似大炮打蚊子,蚊子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裘正这样想,忍不住笑了。裘正小姐的这一笑真是倾国倾城,她是系花甚至是校花的存在,所有的美都在这倾城一笑里,烛光微动,却掩不住这倾城一笑,对面物理系的学子们更是嘘声一片,貌似死在这样美貌的对手里,也算是死有所值吧,本来对郑重他们抱炮灰想法的物理系学子们,竟然开始羡慕郑重他们几个可以死在牡丹花下的炮灰们。
郑重先生倒没有被对面迸发出的美影响,他依然没有从家庭巨变里走出,除了学习他对其它都不感兴趣,若不是被披上物理系的战袍,此时的他应该仍然在灯下苦读那些前辈们的物理学理论,这次文斗,就算是为物理系的荣誉而战吧。他在心里就是如此想的。
文学系的组织者面对这样一场应该明显不在一个级别的挑战仍然小心翼翼,他们怕物理系的人作弊,故斗诗的题目是现场即时出题,并且限定时间,斗诗的人是独自在会场中间,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完成,这样作弊的可能性几乎只在理论上仍然存在可能。这一规则一出,物理系顿时哀声一片,仅有的一丝可能也被扼杀,那两位陪绑者做的所有精心准备化为乌有,只有郑重先生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郑重,莫负我们物理系全体人员的重托。”所有物理系成员的眼睛都放在郑重一个人身上,而郑重先生那副单薄的身板在烛光的摇曳下貌似伟岸起来,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天大的压力和所托,在微微的烛光里,矗立挺拔,这应该是一种自信和骄傲,对面裘正小姐的眼中,泛起一丝迷离。莫名的,裘正小姐感觉到一种压力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本能,一种动物之间感觉附近有强大对手的一种直觉。裘正小姐轻甩一下长发,想把这种感觉甩开。
为显示公平,两个系邀请校学生会人员见证这次文斗,并且出题者也是北大学生会成员,并且是三人小组,以示公平和重视。三人小组宣布文斗开始,并即时出题,就以未名湖畔为题,以学子抱负为主诣命题,诗体不限,每人可做三首,以三首之中最佳为榜首,得榜首者代表系胜出。
以未名湖畔命题,这些小资情结的才女是有写不完的诗情画意的,但以抱负为主诣,如同让小女子执红牙板唱‘大江东去’,或令关西大汉,铜琵琶,铁卓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一般,这种力与美、诗与火的交融其实是很难的,虽然题目很简单,但看出组织者委实下了一翻心思,他们要让失败者败得心服口服让胜利者也不会轻易取胜。
未明湖畔的烛光里,满场静寂,人们屏住呼吸,似乎怕影响了场内那六位斗士的发挥。仿佛全场只剩下那六位斗士,其实是四位斗士了,且明显阴盛阳衰。四周静悄悄的,未名湖畔的风吹起,柳条轻拂,让烛光晃动得更加摇曳,文学系这方,才女们有下笔如有神者,有冥思苦想者,有眉头紧皱者,有会心一笑者,再看物理系男生却一派轻松,何也?那两位陪绑者已经彻底放弃,郑重先生仍然是一副轻描淡写之态,貌似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住他。组织者限时半小时,这半小时时间有紧张者感觉会是一瞬间,有的紧张者却感觉似漫长的一年。
等组织者收稿时,只收到四位文斗者的诗文,那两位物理系的男生直接交了白卷,引来文学系的一片嘘声和物理系的一片哀鸣声。如果可以缴枪不杀,估计物理系是早悬了白旗的那一方。
接下来就是诗文评比时间,对物理系的人而言,希望这一切赶快过去,要杀就杀,给个痛快,而文学系一方则是一片高歌凯旋,等着己方杀对方个落花流水。
评议席上出现了一些小争执,貌似有不同的意见没有达成共识,难道有变故发生?物理系的一方开始有了一些希翼,至少己方不要死得那么难看就好。
最后的宣判时间到了,校学生会主席的声音很凝重:“经我们评审团反复评审,最后达成共识,这次诗文的名次按作者排列如下:第一名、郑重;第二名、郑重;第三名、裘正。”现场顿时死寂一片,文字系全体成员是不相信,物理系全体成员是不敢相信。这是**裸的打脸啊!郑重以一人之力揽下前两名,也就是说郑重代表的物理系在这场两系之争里获胜,物理系逆袭成功。校学生会主席停顿了一下,“我们稍候会把参赛者的诗文张榜,若有不同意见者可以提出质疑和不同见解,评审团成员会认真对待每位质疑者的意见。”
物理系的男生已经将郑重先生抬起来扔到空中,他无疑是今夜未名湖畔最亮的那一颗星,他以一人之力独抗整个文学系才女并且以一举胜之,他是物理系当之无愧的英雄,也是文学系的敌人,在爱恨参半的两系人眼中,他注定是今夜的焦点。
看着被扔到空中的郑重,裘正小姐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开始时的她是不服的,但看了郑重的三首诗,她深深的被折服,其实最初的评委是主张前三名都是郑重的,但综合考虑文学系的颜面,将文学系最优的那首裘正的诗评为第三,是全文学系一个面子,裘正小姐知道,她的那首获得第三的那首个人最好的诗也未必比得上郑重先生落选的第三首,并且那首新体裁的诗令人耳目一新,或许是因为这首诗有些叛逆才让评委们将其逐出前三。郑重先生的那两首诗大气且柔婉,特别是那首古体诗,如果不是在现场看到,评委们差点感觉是从唐诗三百首里走出来的,所以郑重折桂是无可置疑的,连他的对手三位才女都是叹服的,她们当场表示会收回“物理系文采是小学生水平”这句话并表示输得心服口服。
郑重先生以一人之力独挑整个文学系之后,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一举动让裘正小姐咬牙不止,这是对北大文学系的无视,可是,那又如何,比赛就是比赛,成王败寇,这个夜晚无疑是属于胜利者郑重先生,无疑变成了物理系的一场盛会。
未名湖畔的这场文斗,以物理系的惊艳逆袭收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郑重的名字被当成一个神话来宣扬,而他老神在在的样子让他得了一个“诗魁”的雅号,还有美女送他外号“郑重其事”,倒也贴切。而这个有些土气但云淡风轻男子的伟岸形象,从那夜开始,就深深的种在了裘正小姐的心底。
裘正小姐出身名门,父母都是高材生,父亲是当时有名的设计师,毕业于哈佛大学建筑系,母亲是燕京大学的才女,夫唱妇随,解放前都在国民政府里任职,在全国解放前去了美国,而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随姥姥一起生活,在她的印象里,父母只是一个符号,而她的姥姥,是燕京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或许只有这样的家庭,才会培养出这样的才女,而今夜,她感觉自己被碾压得粉身碎骨,却生不起恨的感觉,因为,郑重凭他的三首诗征服了她高傲的心灵。
我突然很想知道当晚郑重先生的三首诗是什么样子,可是爸爸很遗憾的告诉我,他也不知道,如果还存在,郑正正的母亲裘正女士一定仍然记得,因为是那三首诗击败了她也征服了她的心。
文学系的系花裘正小姐是一向敢爱敢恨的,于是,在北大图书馆开始上演这样的一幅场景,有些单薄的郑重仔细的研读物理专著,一位美丽的姑娘在不远处看她的文学名著。偶尔在经过未名湖畔时,会有一位姑娘追着一位叫郑重的学子,而那位学子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裘正小姐的锲而不舍和郑重先生的左右闪躲成为未名湖畔的一道风景。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恐慌,郑正正不会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天才吧,也会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吗。我开始为我的学霸地位担忧起来。
未名湖,是北京大学校园内最大的人工湖,位于校园中北部。形状呈u形。湖南部有翻尾石鱼雕塑,中央有湖心岛,由桥与北岸相通。湖心岛的南端有一个石舫。湖南岸上有钟亭、临湖轩、花神庙和埃德加斯诺墓,东岸有博雅塔。是北京大学的标志景观之一。
据知情者说,未名湖的名称是出自钱穆教授的灵感。它能以“未名”而扬名天下,却是因为那些曾在湖边散步、凝神的大师们,是他们自由、深邃而悠远的思想熏陶,让这湖水、这园林生出了一种独特的灵气。
2001年,“未名湖燕园建筑”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此后,学生将未名湖、博雅塔、图书馆叫做“一塔湖图”。
未名湖现今靠人工蓄水。冬天结冰期间为天然滑冰场。
在未名湖东南,有一座十三级密檐宝塔倒映在碧波之中,这是1924年7月燕京大学为了解决生活用水,掘的一口水井。它的水源丰沛,外形则仿照通州燃灯古塔的样子,用辽代密檐砖建成。塔共13级,高达37米,除塔基座以外,全部用钢筋水泥建成。因为此塔主要是由当时燕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晨光的叔父捐资兴建,所以又曾命名“博雅塔”。
博雅塔的位置看似平常,但却也是设计者独具匠心的巧妙安排和精心推敲的选择,它高高的塔身,能让校园内外时时出现它不同角度的美丽身影。塔本身可以说是点石成金之作。作为校园供水不可缺少的构筑物,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大煞风景,而这个水塔则利用制高地形,在风景区内用一种特殊处理方式,对构筑物采取巧妙的建筑造型,化不利为有利,成为使用功能、艺术造型、环境协调三方面高度统一的杰作。如果顺螺旋梯向上还可直达塔顶,在那极目远望,北京西山秀色便可尽收眼底,令人心胸开阔;向下观又可见澄湖如镜,塔影毕现,随清波则能荡漾出无穷的诗意,难怪北大人称这里的景观为“湖光塔影”。
在湖上,人们也会注意到与搁浅石舫基座相邻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翻尾石鱼,它原本是圆明园西洋楼前的遗物,1930年,燕大的毕业生们把它买了回来作为敬献给母校的礼物,从此圆明园中的石鱼便畅游到未名湖中,腾跃于水面,曲尽其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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