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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而不知其所以然,此之谓化也。然后教之以孝悌,使民慈爱;教之以仁顺,使民和睦;教之以礼义,使民敬让。慈爱则不遗其亲,和睦则无怒于人,敬让则不竞于物。三者具备,则王道成矣。此之谓教也。先王之所以移风易俗,还淳反素,垂拱而治天下以至太平者,莫不由此,此之谓要道也。观今实伤化败俗,悖乱人伦,此背道者,当用重刑杀一儆百,以清王化。”
宇文护一语终毕,依附他的人自然是连连称赞,夸他勤政不辍,嫁娶一事亦能让他联想到国家的强盛之策;就是以往看不惯他做派的朝臣,也认同他所言,对他稍有改观。宇文觉见不惯宇文护“不可一世”的场面,借口“体恤”他今日成婚,早早退了朝。
“大司马,到我府上喝杯新茶如何?”不出所料,宇文毓按捺不住了。
宇文护面带微笑,语里却带讥讽:“宁都王,你再藏拙下去,连我都要以为你是真傻了。时下春寒料峭的,哪来的新茶?你莫不是忘了今年看似入春早,前些日子却遭了场罕见的寒潮,百农历灾?”找借口也要找个像样的吧,况且“要是你真心邀我品茗,明日后日大后日,有的是机会,怎么偏偏挑了今日,万一误了吉时,我该怪你还是怪自己呢?”
宇文毓被他连珠炮似的一番话弄得语塞,但不肯放弃:“大司马,现在不过辰时,一杯茶耽误不了这么久。再说你可以随时离开,我还有本事能拦住你不成?”要不是今日,他还不知道宇文毓的口齿伶俐了不少呢。宇文护双手插袖,大步一跨,头也不回地远去:“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答应你?不过我坐不惯你那老骥破车,一会儿你府里见。”
对于宇文护接连的带刺之语,宇文毓不禁攥紧了拳头,他忍无可忍地在宇文护身后高呼:“大司马今日‘敦教化、正风俗’之论真是精彩!不知大伯哥与弟媳通奸,当处何种重刑!”
宇文护并无回音,不过宇文毓并不在意。他不仅是为了出气,借由此事他再度确定宇文护并不知道前世的全部。如果宇文护全然知道,他对自己,一定不是现在这种十分忽视、视若无睹的态度;他恨不得让自己再死一遍,或者早就开始想尽办法折磨自己了。初春天还亮得晚,宫墙又高,此时朝阳方露,光打在宇文毓脸上,半阴半阳,他忠厚的相貌与脸上的狞色极不匹配,这怪异奇诡的画面让人不寒而栗。
他催人快马加鞭赶回了宁都王府,焦灼地等待着宇文护,内心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得见那身影由远及近时,他终于松了口气。宇文毓迫不及待的离开座椅,换上了那个众人熟悉的腼腆笑容迎上去:“大司马,你终于来了。”
宇文护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他进门口,宇文毓便立刻将门阖上了,屋内只余二人时,他终于卸下了面具:“不对,我应该叫你太师,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怎么样,这一幕你熟不熟悉?”前世,宇文护就是在宇文毓和独孤般若的洞房之夜闯进去的,还指着宇文毓的鼻子大骂他草包,好让“可怜”的宇文毓早点明白他和般若之间的事,还让宇文毓乖乖地滚出房间,找个角落偷偷地哭,别被别人发现了。今生,宇文毓故意选在宇文护和独孤般若大婚前夜给他送上一份大礼。
宇文护负手而立,没有落座的打算,那意思是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见宇文毓还不切入正题,他并不说话,只冷眼旁观,端看他要作什么妖。
宇文毓绕着他转悠,“我观察你和般若很久了。我本来以为我们三个人是一样的,最近我才发现,只有我和她一样的。”
宇文护此时终于有些反应了:“般若?你凭什么叫她闺名?今晚她就是我夫人了,你还是尊称她为国公夫人吧。”
“太师,噢对了,你也是晋国公。我是看在我们到底兄弟一场的份上,奉劝你远离独孤般若这个女人。”
“怎么,她这辈子和你毫无干系,你不高兴了?”宇文护冷道。
宇文毓摇了摇头,他真的已经不在意那些了:“我听说她向你发过誓,如果变心就不得好死。你知道她前世是怎么死的吗?”
宇文护内心颇为不耐,他说来说去,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掸了掸衣袍下摆,睨他:“宇文毓,如果她变了心,你现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她这辈子为什么又选了我呢?”
宇文毓脸上浮起一抹了然:“宇文护,如果你真那么相信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你明显已经不耐烦了,你真那么相信她,怎么到现在还不走呢?”手机用户浏览m23wxw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喜欢看都市乡村 家庭伦理的请 nbsp; llxsww 精彩的佳人公众号点击书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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