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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爱抚她的肌肤,加重了她的病情。
她摇头。
“那就是喜欢啰?”强压住心中的狂喜,秋飞原本搁在她胸下的手悄然覆上她的胸部,把弄着她的蓓蕾。
她倒抽一口气,发誓自己就快病死了。
“回答我。”他原本环着的手,竟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摸去,直达女性的核心。
“喜欢。”她回答得很小声,全身上下被这股陌生的情欲冲刷得无所适从。
这是他梦想中的答案,小魔头居然真的喜欢他的碰触!那是否意味着,她的心也喜欢着他,甚至爱他?
“那我再多碰你一些好吗?”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以便欣赏她的娇态。
“啊?”全身都让他给摸过了,这还不够?“还还不够吗?”她不明白。
她真是纯真如一张白纸,秋飞不禁笑开来。
“当然不够。”秋飞边说边脱掉自己的衣服,结实而宽阔的胸膛教段雁舞又是一阵脸红。“这离我想做的还差得远呢。”秋飞条地抱起她放在岸边,两人的身体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交织成一幅旖旋的画面。
秋飞用强健的双腿紧夹着怀中的人儿,矫健的上半身迫使段雁舞不得不往岸边靠去。他低头吻住她的颈项,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吻去,一直到他日思夜想的丰满酥胸。她的胸部真的很丰满,且又坚挺异常,每每令他心荡神驰。
他含住那两颗粉红色的小丙实,轻轻的吮啃,段雁舞但觉一股暖流通过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种感觉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觉得好热,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正吞噬着她的身体,令她不知所措。
“好痛。”
“痛?”秋飞僵住了,他一直用像羽毛般轻柔的力道在爱抚她,怎么可能会痛?
“也不是真的痛,那种奇怪的感觉,我说不上来。”自下半身传来的阵阵灼热彷佛传递着某些讯息。
啊,秋飞懂了,也放心了,他还以为他弄痛她了。
“我想我知道。”秋飞淡淡的微笑。不只她痛,他比她更痛。“放轻松,爱人,让我帮助你。”他边说边做好准备,撑开她的双腿,让她环住他的腰。
段雁舞从头到尾都瞪大双眼,她从没有过这种姿势。
“这是要干嘛?”
“与你合为一体。”他说完便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她可能会痛得大叫。他试着放慢速度,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但碰到那层障碍时,他仍毫不犹豫的往前推进。
段雁舞作梦也没想过所谓的“合为一体”会这么痛,她娇小的身体无法承受秋飞的巨大,痛得失声大哭。
“我不要了,好痛!”她又推又捶的抗拒秋飞的身体,嘤嘤的啜泣。
“我知道、我知道。”秋飞温柔的安抚道,但仍没停下他的动作。“下次就不会痛了。”
“我不要了,有下次才怪。”段雁舞痛得发誓。普天之下再也没有比刚才所经历过的事情更令人感到疼痛。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她绝对、绝对不想再来一次。
秋飞听到她孩子气的回答不禁笑了出来,他搂紧怀中的人儿,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边顺势翻身,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要做挡土墙他来就行了,可不能弄伤她那一身漂亮的皮肤。
现在该怎么办?他既然已经要了她,理所当然就该负责,否则不但小魔头的名节不保,就连他那响彻云霄的君子外号也会消失于无形。况且婚姻是确保她会留在他怀中的唯一方式。他相信她不会拒绝的,毕竟她把自己给了他,不是吗?
“小舞,”这是他第一次没连名代姓的喊她。“咱们成亲吧。”
段雁舞原本累得快睡觉了,死牢头的胸膛又宽又温暖,像个天然的大枕头兼被子,好不舒服。
她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死牢头此刻可是在向她求婚?
“为什么要成亲?”她抬起一张好奇的小脸看向秋飞。
“为什么!”他怪叫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张写满问号的脸。“咱们做了这种事,除了成亲之外,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她到底有没有“成亲”的观念?搞不好她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
“谁说没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谁说他们非得成亲不可?她老爹和亲娘不是也没拜堂成亲,还不是照样一起生活,恩爱异常。这种老式观念,她才不甩他。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秋飞气得发抖,他作梦也没想过会被拒绝。凭他的长相、气质、学识,女人见着他只有巴着的份,几时轮到他被拒绝?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口求婚,居然被甩回脸上,还说什么“各不相干”简直是要气死他。
“事实啊。”他有什么好气的?怎么算也是他占便宜,这人真想不开。段雁舞瞪他一眼。
“事实就是你没有贞操观念,和男人亲热就跟吃饭一样随便。”他气得胡诌。
“那可就糟了。我一天要吃五餐,那不就表示我得一天和五个男人做那档事儿?”她也不客气的回嘴。要吵大家一起吵嘛,反正他早认为她已经无葯可救了。
“你!”秋飞为之气结,胸口上那盆熊熊怒火恰巧跟水温相反。他气到盲目,没注意到段雁飞已经冷得发抖了。
夜,绝对是深了。
正在熟睡中的段雁飞朦朦胧胧中感到一股异样。她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大胆妄为的搂着她又亲又抱,还老是不客气的剥掉她的衣裳。
她一定是在作梦,只不过,她从未作过这么色情的梦,她今晚是怎么了?
她甜甜的转身,整个身子正好落在秋飞的怀里。真该死,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半夜跑进一个女人的房里偷香
没办法,假如对象不是小魔头的话,那他的日子绝对会好过多了。他已经想好了,为了说服并留住小魔头,他决定要祭出男人最卑鄙的招数诱惑。
是的!他会持续诱惑、勾引她直到她怀孕为止。一旦她怀孕,他就能以此为理由,说服她嫁给他。
唉,为什么别的女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看在她的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秋飞霎时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可怜,巴望着她的善心。
“小舞。”他一把扫掉所有的衣服,轻轻的摇晃着谁梦中的美人。
他迫切得想要得到她,想从她的眼眸看见激情的自己。
“不要吵啦。”她真的很累,方才和死牢头做的那档事使她身体?筒灰眩炙嵊滞矗貌蝗菀撞判菹14换岫趺椿嵊姓饷捶橙说纳簟?br>
“小舞。”声音的主人锲而不舍的呼唤着她,并且还用一种挑逗的方式爱抚着她的胸部。
懊不会是死牢头吧?她条然睁开眼睛。
映入眼廉的那张脸果然是秋飞,段雁舞不耐烦的看着他。
“干什么啦?我很累耶。”
这像是对待情人的口气吗?秋飞顿时火气也上来了。
“我也很累。”他已经被她的无谓态度给累翻了。
“那就回去睡觉,别来吵我。”说罢,她翻身拉起被子,蒙着头不理他。
“我要在这里睡。”秋飞赌气的说道,伸手和她抢被子。
“你干嘛和我抢被子啊,你自个儿有房间不是吗?为什么还来和我挤这张床?”这人铁定不正常了。
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拉下自尊到一个女人的房间要床睡,这一点简单的道理她都无法懂吗?他八成是有被虐待狂才会喜欢上这个小女人。秋飞气的额暴青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不管,我就爱睡在这里。”他再次将被子抢个过来,像个任性的小男孩。
“好啦、好啦,随便你啦。这儿让给你睡,这总行了吧?”反正清灵寨里多得是空房,还怕没地方睡吗?
“你要去那儿?”秋飞连忙抱住想要越过他下床的段雁舞,略带恐慌的问。
“去别的地方睡啊,你不是要睡在这儿吗?我就让给你睡啊。”她很大方的说。
让他气得两眼昏花,几乎坑谙气。
“笨蛋!”他大吼“我就是想和你睡在一块儿才来找你的,你现在说要把床让给我一个人睡,那我像个该死的采花贼般溜进你的房间又有何意义?”
段雁舞被他那副由狂怒、红潮交织而成的表情吓到,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只能顶着一脸的白痴相望着秋飞。
“清楚了吧?”秋飞的嘴上是这么说没错,但单看她那张智障的小脸,就知道他问了也是白问。
“说你了解。”干脆给她个正确答案。
“我了解。”段雁舞无意识的照着说。
“小舞,”他捺着性子哄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了,我想随时随地都能碰你、吻你,更想日日夜夜守在你身边,你懂吗?”
“嗯。”死牢头的声音又轻又柔,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赤裸的身子来回轻抚,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他说话。
“那我今晚陪你睡好不好?”见她点头,他的声音更柔了“不只是今晚,以后的每一晚我都会和你一起睡,你觉得如何?”
随便你啦!段雁舞浑身发热的扭动着身体,秋飞的手指正挑逗性的轻触她的私处,她的身体除了热之外,没有其它的感觉。
“回答我。”秋飞带着笑意看段雁舞那娇媚、风情万种的脸蛋,在得意中更加深了他的探索。
“随便你啦!”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只是随便我?”他吻住她的胸部,用舌尖逗弄着她的乳尖。“你自己的意愿呢?”他一定要她亲口说“好。”
自己的意愿那就是“好”啰,只要说出这个字,他就会让她好过点?该死!她的身体愈来愈熬了。
“好嘛。”她给秋飞他渴望的答案,一双眼睛对着他眨啊眨的,弄得他也跟着兴奋起来。
“这是你自已说的,不许黄牛喔。”他兴奋的将她压在床上,撑开她的腿,准备进入。
“不要!”她好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那会痛。”
“这次不会那么痛了。”他撒点小谎。“第一次难免会痛,因为你是处子。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不会再痛了。”
“真的吗?”她好怀疑,但看着秋飞咬着牙、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彷佛在忍受某种极大的痛苦,她居然相信了他的保证。“你好像很痛。”
“我是很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强行进入她。“因为你不让我和你合而为一。”
“可是合而为一会让我好痛。”她最怕痛了。
“我不会让你痛的,相信我。”也快解救我。他在心中吶喊。
段雁舞有点迟疑的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在那儿反映出他赤裸裸的痛苦。看见他痛苦,她竟也跟着难过起来,于是她点点头,不再抗拒他的努力。
死牢头没有骗她,这次的确是好多了。虽然仍有些疼,但比起第一次的那种疼痛,不知要轻上几倍。
她放任自己去享受那种快感,很快的,她领悟到了床第之事的乐趣。
“小舞。”秋飞沙哑着嗓子喊着段雁舞的名字,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爱怜的轻吻她的眼睑。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我,他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