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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寒假,善美跟须颃这一对爱情鸟,时常避开人们的视线,躲在隐密的角落里亲亲碰碰。
这天,两人又躲在温室里谈情说爱,须颃表情沉痛地说:“如果你不是这么年轻--”
善美听得心情暗淡,眼中盛满疑问的等待他的解释。
“即使我想要向全世界宣布我们在交往,也不能。”他捧着她姣好的容颜,看进她惶惑的眼底,语音沮丧。“先别管我妈的门户观念了,就说管叔、温阿姨,大概也不赞成我们交往。”
“为什么?”
“你太年轻了!”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指控,善美表情受伤的想要退开他的怀抱,却被须颃紧紧拥在胸前,阵阵激烈的心跳传进她耳中,接着是他?哑的低语“这也是我一直压抑自己,不敢爱你的原因,你那么小”
这对她几乎是种侮辱,她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抗议“我跟你只差三岁!”
“问题不在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注视着她的黑眸里充满苦涩“如果你我再大个五岁,别说差三岁,差五岁也不是难题!”说到这里,他显得更加抑郁“可你还未满十六,在法律上是未成年,在成年人眼里是株需要被保护的幼苗。你是那么娇弱、容易受到伤害”
“我没那么脆弱!”她不觉得自己是。
“在他们眼里你是呀。”须颃无奈地摇着头“恋爱对你太危险了”
“危险?”她不以为然地瞪大眼,纳闷两人在一起有什么危险可言。
“恋爱本身充满太多的不确定性。”他什么时候变成恋爱专家了?对自己会说出这种话,须颃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突然间,从网络、书籍里得来的恋爱信息,一古脑的在他脑海里会合,形成铁一般的结论,渲泄出他口中,俨然是专家的口吻。
“年龄越轻的人谈的恋爱越不被看好,因为年轻的心也是不安定的,随时都可能改变”
“你是说你会变心?”善美心凉了半截,惊惶的追问。
须颃瞪住她,像是她说了什么可怕的话,下颚绷紧地别开脸“瞧,就是这样。我一说什么,你就受到伤害,不肯面对现实”
“我没有!”她心虚的低语,腹内一阵酸楚直冲眼睫,急忙深吸了口气,不让眼里的伤痛化成脆弱的证据“是你说”
“你比我年轻,心情比较不定的人应该是你!”他没好气的反驳。
“我才不会!”
须颃一看见她眼中的薄雾,心里的气恼已打了折扣,再听见这么热烈的表白,哪里还有一丝余气了。
他叹了口气,眼神真挚地看进她眼里“我知道你不会,可你也不要认为我会。虽然或许在大家眼里,我是会变心的那个”
“我不是真的那么认为”她好抱歉,知道自己不经大脑的话伤到他了。
“没关系。”他摇摇头,凝视她的眼光充满眷宠。“善美,我不想说什么空泛的甜言蜜语,我要你知道,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定下心来付出爱情的人。”
“唔,颃”
“嘘,听我说完。”他阻止她急切的表白“我先前的意思是,在大人眼里,你这年龄的女孩还无法承受恋爱带来的压力,难题。有些是因为恋人间的亲密行为,多多少少是大人们认为你不适宜接触的,所以他们会担心”
“什么行为?”
面对她眼底满满的好奇,须颃邪气地挑了挑眉,眼神转为热烈。
一股热气烧红她的脸,还来不及退开他的怀抱,嘴唇便被汹涌的热气袭击,结结实实的被他吻住了。
善美的心狂跳着,那样灼热的亲吻让她觉得自己彷佛要融化在他怀里,急忙攀住他,以免会瘫软在他脚下。
然而,随着热吻加深,某种令人浑身发烫、神智昏乱的酥麻感觉自她体内深处不断涌出,接着她身体一僵,倒抽了口冷气。
须颃不仅是吻她而已,那双老练的手不知何时探进t恤里,沿着背脊摸到她胸房揉弄。
虽然两人拥抱时,曾不经意地擦触到那个部位,但哪里及得上他刻意的侵略带来的刺激强烈。善美只觉得乳峰肿胀坚硬,一种陌生的情潮让她又羞又难受。
她惊惶地挣扎,须颃随即撤退,语气半带自嘲半带苦涩的说:“现在知道有多危险了吧?”
闻言,善美羞得把脸埋在他胸前不敢抬起来,耳边尽是他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他绝望的热情?群啊?br />
“为什么你还这么小?!”
善美在他怀里轻颤不已,隐约明白他先前的话了。
如果她是个成熟、老练的女人,或许须颃就不用压抑欲望,迁就她的稚嫩。
可是她才十六岁,初次遇到这种事难免大惊小怪呀!
强酸般的委屈弥漫心头,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察觉到她在怀里变得僵硬,须颃迭声道歉“哎,我是那么渴望你呀”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她逸出一声啜泣,他更加无助了“可是我会耐心地等待你为我敞开身心的那天到来,你不要担心,我、我”
说到后来,他有些辞穷了,善美的心情却奇异的好转,在他怀抱里身心都软折了。
两人紧紧依偎,须颃自然感觉得到这微妙的变化,放松地叹了口气,抬起她姣好的脸庞,神情严肃地看进她害羞的水眸里。
“经过刚才的事,应该知道我为何会说连管叔和温阿姨都会反对我们交往了吧?”
一朵绯红浮上她脸庞,善美点头的同时,不得不佩服须颃的深思熟虑,只是心情仍难免有些沮丧。
她一直认为谈恋爱是她跟须颃的事,没想到其它人或许会不认同。
须颃却想得那么远,那么深,担心他们恋爱的事被人发现,引起“大人们”的反弹,每次找她时才会那么小心翼翼。
“虽然我也想告诉全世界,善美是我的女朋友,可是在我们还没有累积足够说服他们的能力前,一定要很小心,才不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这番叮咛听得她心头温暖,一扫之前的忧郁。
善美明白早生的爱苗就像开不对时的稚嫩花体,必须要抵挡住严酷的寒流考验,才有机会绽放、结果。
须颃所做的,无非是想要保护他们还未成熟的情苗,让它得以躲开没必要的干扰,开花结果罢了。
这让她格外感动。
然而,虽然他们小心翼翼地防备恋情外泄,避免招致不必要的干扰,却无法阻止彼此身心对对方的渴望。
每次约会,总是急切地在有限的时间里倾诉相思,肩靠着肩,额碰着额,唇抵着唇虽然一开始不过是无伤大雅的轻吻,但随着情话绵绵,轻吻变热吻,拥抱成了搂抱,激情从不经意的碰触开始烧起,熊熊的延烧至两人心头。
在须颃越来越热切、私密的爱抚下,善美越来越了解自己身体的秘密,也越来越无法阻止体内被唤醒的情欲活跃,原先的慌乱和害怕逐渐淡去,渴望的心情相对地热烈起来。
幸好,在两人被热情冲昏头前,寒假结束了。
须颃返回美国开学,两人只能借着网络传递相思。
时光匆匆,转眼间,骊歌奏起,善美从国中毕业,接着是高中联考上场。
联考过后,善美并不担心成绩,全部的心思都被返家过暑假的须颃所占领,就连母亲要她一块回南投都没兴趣。
“这次您和管叔陪同老夫人下南部要半个月呢,我留下来照顾花园吧。”她心虚地低着头说。
几天前,善美从管家姚太太口中得知,须老夫人想回南部的娘家一趟,顺道去南投,为管立宵向她外公温泽提亲,她就一直在盘算该怎么说服母亲让她留下来。
听说,须颃的父亲原本反对老夫人走这趟,大抵是担心她年纪大了,受不住旅途劳累,可须老夫人很固执。
“我这把年纪的人,在意的并不是还能活多久,而是能了无遗憾的走。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立宵成家立业,回娘家拜祭生养我的父母,如果连这样的愿望都不让我做,活再久也没意思。”
儿子当然不好违逆母亲的意思,须先生只得同意。不过,他是个大忙人,无法抽空陪母亲走这趟,妻子又去欧洲旅行,只得委托管立宵尽心照料。
另一方面,温暖每年都会在暑假期间带女儿回娘家一趟,本来以为善美这次也会无异议地同行,没想到她会不想跟。
她狐疑地看向女儿,每次她们母女回南投娘家期间,管立宵都会聘请专业人员来打理花园,根本就仍需善美留下来照料。
“其实是”看出母亲的怀疑,善美绞尽脑汁的编造理由“刚考完试,我想要好好休息,不想旅途奔波。让我留下来嘛,这里有姚太太和刘婶照顾我,不会有事的。”
禁不起女儿的撒娇,温暖没再多说什么。
几天后,善美目送他们离开,心里却没有离别的伤感,反而充满甜蜜的期待。
须颃这次回来,白日里一样要依父亲的要求去公司打工,下班后,并没有太多机会跟善美独处,两人积累的相思早就到了爆发边缘。i得知祖母一行人已经南下,须颃中午便以电话跟善美约定好了。
“晚上大哥要陪爸爸应酬,我也跟姚太太说不必准备晚饭了。洗完澡后,我带披萨过去找你,到时候再聊。”
“嗯。”这是两人头一次单独晚餐,善美既期待,又有点担心。
她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屋子打扫干净,等待男友到访。
七点半,须颃来找她,英俊的脸庞洋溢着按捺不住的急切,低头亲吻了善美一记,才在她害羞的闪躲下笑声朗朗地走进屋里。
他身上散发出新浴后的清爽气息,手上提了两大袋东西,站在客厅的身影像个巡视领地的王,发现她刻意布置的烛光和玫瑰,笑容更加灿烂了。
“好浪漫。”他朝她眨眼,得意地发现她脸上的红晕。“好在我也有贡献,不然就给你比下去了。”
“你有什么贡献?”她好奇地打量他手中的提袋。
“晚餐呀。”他夸张地道,像侍者一样殷勤地介绍餐点内容“有披萨、玉米浓汤、鸡腿、可乐、色拉,还有一瓶加拿大冰酒呢!”
“我不会喝酒。”善美不感兴趣的说,帮忙须颃把带来的晚餐安置在电视机前的茶几上。
“它的酒精含量不高,你可以尝一下味道。”须颃怂恿她。
不想破坏他的好兴致,她随口答道:“好吧。”转身去厨房拿下两个杯子回来。
须颃把带来的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搂着她,语带歉疚的说:“本来想请你去外头看电影,可是我太想跟你独处了,不怪我吧?”
“不会,在家里看影片也很好。”她不在意地说。
“那就开动了。”
他们边吃晚餐,边欣赏电影。
善美吃了两片披萨,啃了一只鸡腿,才捧着须颃倒给她的半杯酒。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尝一小口,入喉的温醇香甜让她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送,罔顾胸腹之间的灼热扩散,半杯酒很快就见底了,央着须颃再给一杯。
“刚才不是还不要吗?”须颃取笑她,注视着她红晕满布的可爱表情,又替她倒了第二杯,警告道:“慢慢喝。冰酒虽然好喝,但也要小心它的后劲。”
善美点头表示知道,但贪恋着美酒醉人的滋味,没多久便把第二杯喝完,头脑也开始晕沉,眼前的景物逐渐朦胧了起来。
“善美”
耳际的男性呼唤格外地沙哑动人,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承接他俯下来的热吻。那唇并没有直接覆在她唇上,如这一晚的其它时候般逗着她,一会儿在她柔腻钓粉颊上磨蹭,一会儿含着她耳垂吸吮,一会儿又很绅士的啄吻她额头,啄吻她眉毛,啄吻她鼻头,就是调皮的不吻她的唇。
这令她有些气愤,柔绵的小手扳住他的脸,见他英俊的脸庞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她格格娇笑,心满意足的印上那微微嘟起的目标,完全地覆盖住,依照他亲吻她的方式,由轻而重地在他唇瓣上恣意吸吮。
须颃是个热血男子,哪里禁得起她这么热情的撩拨,迅速化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吻进她嘴里,将她温热的娇躯搂个结结实实。
天呀,他是那么渴望她!
这一刻他整个身心都充分意识到这点,每一个知觉都感应到唇下的女性芳唇以同等的急切回应他的热情,霎时理智崩溃,贪婪地汲取她的甜蜜。
再一个吻就好。
在剥掉两人的衣物时,他仍企图勒回逃逸的理智,然而身下的女体是那么动人、热情,压抑的渴望又那样汹涌、澎湃,他难以回头了。
舌头贪婪地汲取更多的甜蜜,双手忙碌地探索她迷人的曲线体温迅速升高,心跳急促如奔马,身体深处被燃起的火焰完全失去镇压的力量,幻化成野兽狂野地顺着本能猎取心甘情愿臣服的猎物
偾张的欲望犹如火山喷发,催促他不顾一切地攫取身下的柔嫩,不知餍足的索取欢愉,迷失在销魂的感官世界里
* * * * * * * *
当热情的余韵消褪,晕沉的脑袋逐渐恢复运转的能力,一抹罪恶感同时在心里形成。须颃懊恼的责怪自己不该在酒精作祟下失去理智,以至于精虫入脑,铸下大错。
他翻身躺在善美身侧,气息紊乱地转向她,视线无法停止地梭巡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发现莹嫩的肌肤泛着一层薄汗,并染上玫瑰色的红晕,浑身每个细胞又开始反应起来。
但当然不可以!
他没有计划要跟她做ài,所以没有准备保险套。第一次是昏头,才会让她在没有保护下跟他做,这已经是很糟糕的事,岂可一错再错!
他立刻坐起来,发现自己和善美躺在沙发前的地板上,两人的衣物四处散落,先前播放影片的电视屏幕则布满黑点的沙沙作响,显然影片已经播完了。
他没空理会这个,考虑了一下,连衣服都暂且不管了,弯身把善美抱到沙发上,虽然是夏天,择木地板还不至于太凉,但躺在那里总是不好呀。
而且有些事不适合在地板上聊,那只会带来反效果。
“善美”这声呼唤听起来像是呻吟,更令他感到自我厌恶的是,他的眼睛直盯着她的胸部看,那里挺立如两座紧挨在一块的山峰,红艳的峰顶随着她的呼吸颤动,让他口?i直流,好想凑过去?一口。
他急忙把视线移到她泛红的粉颊,不敢往下瞄。
善美抬起眼睫,水汪汪的眼眸里有一抹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茫然,以及做ài后的余韵,混合成一种纯真的娇媚看得他心头火热,意志力再度崩溃,任由视线往下,在雪嫩的娇躯上发现自己在她身上肆虐的痕迹,尤其是两腿之间还留有带血的精液,形成无法磨灭的铁证。
他伸手触摸,感觉到她的轻颤,一抬眼便看见她眼里逐渐形成的惊慌。
他抱住她,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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